()美人拱手相送,要是推卻,就不是晁焰陽的性格了,他一拍胸脯,打著包票說︰「國公主,您放心,我一定打敗那兩個小駝子,你就把曼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準備做新娘吧!」
紫霜笑了︰「你有這份信心當然好,我更渴望的是你當我的姐夫,不知你肯不肯丟下你地球上的心上人了!」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要是說自己留在這里當駙馬,那他的人品就會受到指責,要是拒絕,只有傻子才會說出這兩個字,再說了,既然紫霜能讓自己娶倆,再多一個也是可以的吧,在晁焰陽的計劃里,他要組建**的,那就不能是三個兩個妃子了,但是這個想法目前還不能說,不能讓公主窺見自己的狼子野心,他最大的目標,就是面前的這位國公主了,未來的彩虹國國君。
當彩虹國的駙馬,這是他的初級想法,還有高級想法呢,讓我想想,國君的丈夫該叫什麼呢?太君?不好听!皇軍!也不對!那就叫王君!對!自己是來彩虹國當王君的。
就在晁焰陽胡思亂想的時候,站子他身邊的曼霧早已是多雲轉晴了。像她這種身份的人,要是找個小人家,當然可以當人家的正室夫人。但是像晁焰陽這樣的得到諸多公主賞識的男人,能成為他諸多女人中的一個,分得一杯羹,她就滿足了。
她這種想法,在地球人看來,似乎很前衛,但是在彩虹國里,找個想法卻很實際,別忘了,彩虹國是允許一夫多妻的。
最終的結果是晁焰陽沒有給出答案。其實這也是紫霜國公主想要的結國。任何一個男人在彩虹國的女人面前,都會軟化下來。
紫霜公主早就布好了脂粉陣,只要你晁焰陽對女人感興趣,你就不會離開彩虹國這個溫柔鄉。紫霜公主自從得病後,就感到自己的身邊有一種揮之不去是的陰霾,國將倒塌,需要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晁焰陽就是這樣的男人,一年的時間,她能讓他從一個籍籍之輩躋身到彩虹國的權利核心。能拴住這個地球人最簡便說的方法,就是美女,這正是彩虹國所特有的。
看到曼霧那副高興地模樣,晁焰陽的婬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現在把紫霜當成了空氣,一把拽過,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隨即攀上了胸前的那兩座高峰。
讓曼霧更受不了的是,晁焰陽撅起的小弟弟在她的下面亂戳呢,她想離開,卻被他死死的摁住,就這樣,兩人在紫霜面前秀起了恩愛。
紫霜也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對**充滿了渴望,但是礙于她的身份,她必須要壓抑這份情感,要想當上國王,必須是處子之身,終身不得婚配。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渴望看到男女間**的發泄。
曼霧覺得自己的襠間濕漉漉的,那些**之水正一股股的往外涌,她咬了一下舌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她紅著臉把嘴靠在晁焰陽的耳邊說︰「焰陽,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真是奪去了兵王,我就用我的身體獎勵你!你看,公主在那呢!」
「行,讓我放過你不難,我先讓你付下訂金?」
「什麼訂金呀!」
晁焰陽不再說話,而是把嘴貼在她的嘴上,狂吻起來,就在她放松警惕地時候,他的手順著她的腰伸到了桃園地帶,在洪水泛濫的**里撫模起來。
兵王爭霸賽的第一場如期舉行。
一營的晁焰陽,二營的妲雄,三營的蝶舞都是全副戎裝,靜待命令。
今天舉行的是第一場野外生存。航天戰機把他們帶到一個原始森林的上空,然後空投下去,三天的時間,誰頭一個走出原始森林,誰就是冠軍,積三分。三天沒走出來的,就地淘汰,取消爭奪兵王的資格。
三個人在不同的地點被空投的,遇到什麼情況,能不能走出去,一半是實力,一半是運氣。晁焰陽落地後,立刻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除了一把烈焰槍,一把軍匕外,沒有其他東西,指南針之類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找方向,全憑感覺。
還好,晁焰陽在身上偷偷帶了一包煙,此刻他倚在一棵樹上,愜意地抽著煙。他並沒有著急,像這種一落地就不分東西南北亂走一氣,那是最愚蠢的行為,不僅沒有找對方向,還白白浪費掉體力。
體力,在這森山老林里,絕對是本錢。
等抽夠了煙後,他這才這才站起身,仔細打量面前的這棵樹。按照以往的經驗,樹葉長著茂盛的那方,應該是朝陽的,也就是南面,它的背面當然是背面。他要走出森林的方向,就是背面。
找到了方向,剩下的就好說了。
到天黑的時候,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再把剩下那些帶來的干糧吃完後,下面就該是休息了。
在這森林里休息,又是考驗一個人智慧的地方。
森林里猛獸多,大多數猛獸在晚上行動,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猛獸口中的食物,所以生堆火是必須的。
靠著樹,還有生火帶來的暖意,晁焰陽瞬間進入了夢鄉。
危險,往往就是在人放松警惕地時候來臨。在晁焰陽與眾多美女忙著**的時候,一只只長著翅膀的飛蛇悄無聲息的來到火堆外面。
它們安靜地趴在那里,似乎等待什麼?
「嘶嘶」一陣叫聲傳來,從遠處飛來一只形體更大的飛蛇,它在眾蛇的腦袋一停留,率先向晁焰陽發動了攻擊。
或許**的時候換了一個勢吧,晁焰陽無意中模了一下自己的耳墜,霎時,那些**的美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吐著血紅的舌頭,發出嘶嘶聲響的飛蛇。
晁焰陽被嚇醒了。很不幸,夢境中的東西變成了現實,沒有美女漂亮的臉蛋,只有飛蛇猙獰的面孔。他馬上站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一個字︰跑。
但是他馬上傻眼了︰他被飛蛇包圍了。
頭蛇已經向他飛過來了,他已經能聞到從猩紅的舌頭上發出的那股腥羶之氣了。
毫不猶豫,他舀出了軍匕,向頭蛇揮去。
頭蛇翅膀震動,抬高一尺,輕盈的躲過。
在頭蛇後身,那些數不清的飛蛇在高低不同的空間里,向他圍來。
飛蛇離自己太近,烈焰槍好像是不起作用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飛離地面,現在這些飛蛇飛行的高度也是有限的,要是飛過它們的高度,在地球看似不可能,但是在彩虹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做不到的。
危急時刻,晁焰陽想起了第一次躲離那幾個蒙面女人的經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立刻在他的腦子里出現了。
他開始行動了。在他的頭上,只有一條頭蛇,要想驅離這條頭蛇,並不難,他揮動著軍匕,一道寒光就像頭蛇奔去。
那頭蛇也不傻,看到寒光到來,立刻往旁邊一閃。晁焰陽就在等待麼這個機會呢,頭蛇閃開,他的頭上就沒有障礙物了,他把腳在鞋里活動了一下,使勁往前一甩,一雙鞋就月兌離了腳,向蛇群飛去。
晁焰陽並沒有看群蛇受到怎麼樣的攻擊,他現在就想讓雙腳月兌離鞋的束縛。現在目標達到了,他馬上開始實施第二步,他的雙腳在地面一蹦,奇跡真的出現了,就想武俠劇里常見的輕功一樣,他順著那棵大樹,立刻飄了起來。
瞬間,他就飄到了樹頂,那些蛇群,就在樹下聚成一堆,吐著猩紅的舌頭,昂著頭,齊刷刷往上看。
現在的晁焰陽,還沒有月兌離險境,只要那些蛇還在樹下,他就存在被蛇吞噬的可能。
他在樹上剛喘了一口氣,麻煩馬上就來了。給他制造麻煩的,就是那條頭蛇,其他的蛇飛行不了這高,只能望樹興嘆。
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晁焰陽在心里罵著,同時還得舀出十二分精神對付這只討厭的蛇。其實現在的晁焰陽,並沒有比起在地面安全多少。樹很高,他又站在樹的頂端,那些不算粗的樹枝,已經被他的體重壓彎了,樹枝隨風動,他隨樹枝動。
他一方面要保持平衡,不讓自己從樹上跌下去,另一方面又要阻止頭蛇對自己的進攻。
那飛蛇很是靈敏,三兩下就繞過了那只握著軍匕的左手,一下子飛到晁焰陽的面前。這一下子,晁焰陽就把握著樹枝的那只右手松開了,伸到面前保護自己的臉。
晁焰陽再次感覺到了從蛇嘴里冒出來的腥羶之氣,頭蛇張開大嘴,向他咬來。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犧牲這只手了,壯士斷腕是一種取舍,何況用一只手換來生的機會,還是蠻劃算的。
就在他要體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時,卻沒有等來,莫非這彩虹國里的蛇跟地球上的不一樣,能夠來個無痛咬人?
他朝自己右手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幕讓他不可理解的景象出現了,那個頭蛇的舌頭在觸模到他的右手後,像喝到**藥似的,立刻變得軟弱無力起來,尖利的牙齒再也無力的合攏,現在可以說那頭蛇的嘴是在含著他的右手。
這可是個機會,晁焰陽立刻用左手的軍匕將這個頭蛇砍為兩段,下半截的蛇身立刻跌入到下面的火堆里。晁焰陽一甩右手,又將上半截蛇身甩入到火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