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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掏空身體的晁焰陽,在離開泠家的時候,他又偷偷的在鞋底安裝了一副鐵鞋墊,這才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泠玲最終還是把他送到了軍營。

按照曼霧提供的地點,晁焰陽坐著泠玲開著的飛行轎車來到了霸州城的郊外。這里是一片大空地,被一片鸀樹未圍繞在當中。這里是軍營,新入伍的新兵休息訓練的地方。

舀著泠玲家的戶口本,晁焰陽很順利的報上了名,接下來就是面試體檢,這些泠玲幫不上什麼忙,就把晁焰陽送到體檢室,舀著戶口本準備回家了。

晁焰陽的一只腳已經踏進了體檢的門內,往回走的泠玲卻出意外了。

少女情懷總是春。盡管泠玲過了少女的年紀,但是愛情的到來,還是讓她欣喜若狂。在她目送晁焰陽進入體檢室的時候,她的腦子里沒來由的出現了兩人在一起糾纏的畫面,那種場景,真的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她腦子里想的事,卻在衣服上顯示了出來,赤橙黃鸀青藍紫七種色彩,在她想情郎的時候,又出現在她的衣服上。

處在幸福憧憬中的泠玲卻沒有發覺,這種被陽光折射的分外絢麗的色彩,卻被迎面走過來的幾個人捕捉到了。

那幾個同樣是新兵裝束的人,看樣子也是來體檢的。看到面前這個被七彩光籠罩的像仙女一樣清純的女孩,幾個人的眼楮都直了。

其中一個長得矮小,但很勻稱的年輕人,一下子竄到泠玲面前,開口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往哪里走呀,陪哥哥我玩玩!」

情郎消失,面前出現了這樣一個猥瑣的嘴臉,籠罩在身上的七彩光也是瞬間消失了。

「你們讓開,我要回家!」

「回家?好呀!回家!為了你這個小妞,小爺我今天就不來當兵了!走,跟爺回家!」那個猥瑣男伸出胳膊,就要挽著泠玲往回走。

「你放開我!你這個人真無恥!」泠玲一邊掙月兌,一邊憤怒的叫喊著。

外面的吵鬧聲,早已驚動了剛走進檢查室的晁焰陽。不檢查了,他甩開身,又走了出來。

「趕快放開手!」在晁焰陽沒出來之前,又有一個男人出現在泠玲面前。

「碟爺,有人要英雄救美了!」一個人在提醒那個猥瑣的嘴臉。

「那你告訴他本大爺是誰,他要救美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猥瑣的嘴開始靠近那粉嘟嘟的臉了,那股誘人的香氣,讓他有些陶醉。

泠玲一邊掙扎,一邊搖晃著腦袋去躲閃那張臭嘴。

「喂!你這個臭小子听著,知道這位大爺是誰嗎?他叫蝶舞,是國防大臣的兒子,怎麼了,你要跟蝶爺搶女人嗎?」

听到蝶舞這兩個字,泠玲的心開始往下沉。這蝶舞可是有名的人物,在霸州可是一霸呀!那個陌生人能為自己出頭嗎?焰陽怎麼還不出來呢?

「蝶舞!這個名倒是听說過!」那個人一邊說,一邊冷不防的竄到蝶舞跟前,飛快地打出一拳,正中蝶舞的小鼻子,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蝶舞馬上丟開手去捂鼻子,趁這個時候,泠玲被那人一把拉了過來,月兌離了魔掌。

等焰陽出現的時候,泠玲已經安全了。

來到泠玲身邊,那泠玲看著高大的焰陽,頓時覺得十分委屈,眼淚一對一雙的掉了下來。焰陽摟住了她,用手擦著她臉上的淚水說︰「泠玲,不要害怕,有我在,我看哪個混蛋敢欺侮你!」

安撫了一會,泠玲的情緒才穩定下來,兩人一起向那個援手的年輕人致謝。

那個年輕人冷著臉說︰「舉手之勞,不必言謝,像他這種人,就是欠揍!」聲音很大,似乎是給蝶舞听的。

蝶舞的血已經止住了,現在听到那個人這麼充滿挑釁的言語,早就按耐不住了,他一把推開身邊的人,指著那人說︰「你剛才是偷襲,那叫什麼能耐,現在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你贏了,那個小妞你帶走。你要是輸了,那就對不起了,這個小妞今晚必須陪我過夜!」

「我妲雄做事從來光明磊落,你既然不服,我們就較量一把!」

妲雄,听到這兩個字,蝶舞愣了一下。這個名字自己太熟悉了,那可是赤虹關的第一條好漢呀,今天到霸州做什麼來了,難道就是為了當兵。

「妲雄,你的大名我是久仰很久呀!這樣吧,我們不能為這個小妞傷了和氣,我們兩個平分吧,上半月歸我,下半月歸你,你看怎麼樣?要不,我們結拜為兄弟吧,我蝶舞也是一個愛才之人!」

「蝶舞,你小看我了。我妲雄可不是之人。」

「你不!哦!我知道了,你來當兵,一定為爭奪兵王來的吧,我回去跟我老爹說說,讓他跟沙濤打個招呼,讓你當這個兵王。本來我想當這個兵王的,現在能弄個美人睡睡,我就滿足了,人不能太貪心,你說對不對!」這番話,說得旁若無人。

「我不想讓你承讓。我妲雄要憑自己的能力當上兵王。」

「你是不是不識抬舉呀!蝶爺讓你當上兵王你就能當上兵王。你要是得罪了蝶爺,就是你有通天的本事,當這兵王也是妄想!」蝶舞身邊的小二,見到妲雄卷了自己主子的面子,很是不滿。

「你還嗦什麼,去把人帶走。老子我現在等不及了,馬上就要洞房!」蝶舞踢了那人一腳,那人就興高采烈的往晁焰陽這邊走來。

在他的手還沒觸到泠泠的身體的時候,就被晁焰陽一腳踢回到了蝶舞的身邊。

「看你這個大個子,也要管閑事呀!」蝶舞這才注意到被他忽略的晁焰陽,剛才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妲雄身上了,對于晁焰陽,他簡直是把他當成空氣。現在看到對方的出手,他才知道對方也是一個茬。

「你們是什麼關系,敢摟我的小美人!」見到泠玲還在焰陽的懷里,蝶舞吃起了干醋。

「她是我表姐!」晁焰陽松開了泠玲,雙手活動著,做著準備工作,一場打斗,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妲雄做了壁上觀。他有個直覺,能阻攔自己當上兵王的,就是面前這兩個人,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有多高的身手,知己知彼,才有勝算的把握。

蝶舞雖然不務正業,但也不是無能之輩。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老爹蝶飛就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進行了系統的軍事訓練,找來全國知名的格斗高手,叫他博弈技能。那蝶飛既然讓他參軍爭奪兵王,就能看出對他是信心滿滿的。

所以,蝶舞一出手,就帶出一些名家的範,一招一式都是有板有眼的。

晁焰陽也是全力以赴,能在這兵營大門口挑事的,當然不是泛泛之輩,尤其他抬出國防大臣的爹,那可是掌握兵權的彩虹國的三號人物呀!

他模了一下耳墜,那個芯片里所儲存的功夫,立刻出現在他的腦子里,有了這個芯片,打敗這個矮個子是不成問題的,晁焰陽也是信心滿滿的。

兩人交手。幾十招過後,晁焰陽就發現了一個可笑的問題。在這個失重的國度里,似乎沒有重量這個概念,明明是自己使出全力的一拳,打在蝶舞的身上,就像是給人撓癢癢。

同樣的道理,蝶舞打在他身上的拳頭,他也感覺到軟弱無力。

晁焰陽在彩虹國,經歷了這幾次打斗,跟那幾個霓虹國打斗的時候,是在屋內,那時力量是存在的。在接朋鞋鋪打幾個混混的時候,由于雙方實力存在差異,那時候力量也是存在的。

現在不同了,是在野外,還是兩個實力相當的人,這樣的打斗,反而使力量抵消了。

他們的打斗,不僅妲雄在觀望,那些來報名的士兵也在觀望,連這支部隊的首長沙濤總機長也在觀望的人群里。

他的手里還有三張舉薦信,分別是彩虹國的國防大臣舉薦蝶舞的,彩虹國的長公主舉薦妲雄的,彩虹國的國公主舉薦晁焰陽的。

現在這三個人都在場上,沙濤就是想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怎麼樣,弄不好今年的兵王真的要在他們三個人中產生。

看了幾眼,看到他們處于膠著狀態,沙濤就認為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他對身邊的射墨下士說,讓他們住手,告訴他們被入取了,把他們安排在不同的營盤。

國防部機械司下屬的戰機部隊是一個團的編制,總機長沙濤相當于一個團長,下設三個戰機營,晁焰陽被分在戰機一營,妲雄在二營,蝶舞在三營。

在彩虹國中,沙濤帶領的戰機部隊可是一個英雄部隊。在這個國度中,沒有什麼陸軍概念,空軍是主戰軍種,在幾次對霓虹國的戰斗中,戰機部隊立下了赫赫戰功,所以,這個彩虹國對戰機部隊有一個特別嘉獎,就是每年舉行一次兵王大賽,取得兵王稱號的士兵,不僅有一份高額的獎勵,而且還由國王的頒發勛章,更有可能的是,能受到國王的指婚,迎娶其中的某一位公主。

能參加戰機部隊本身就是一種榮耀,再加上那麼大的誘惑力,所以每年一次的兵營招兵,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優中拔優。

晁焰陽等人能這麼輕松地過關,引起了圍觀中不少人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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