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焰陽張開了嘴,把面前那顆鮮紅的櫻桃含在嘴里,先是用舌頭在四周輕輕點了幾下,隨後就開始吸允起來。
泠玲把晁焰陽摟在懷里,用她的下巴頂著晁焰陽的腦袋,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從脖頸處伸進她的後背,撫弄著光滑的肌膚。
晁焰陽的下面支起了帳篷,那個突起在泠玲的腰間摩擦,那泠玲也在配合,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他開始發動總攻了。一使勁,就把泠玲摟在了只記得懷里,隨後,他倒在了床上,泠玲被他帶著,壓在了他的身上。
三下五除二,晁焰陽幫助泠玲月兌去那件礙事浴袍的同時,他的身上也被泠玲月兌得光溜溜的。
姐,你要來個觀音坐蓮嗎?晁焰陽一邊捏著那柔軟的ru房,一邊在下面婬笑著問。
什麼叫觀音坐蓮呀?她的嘴就挨著晁焰陽的嘴,一說話,一陣香氣就傳了過來。晁焰陽胯下的小弟弟又往上抬了抬頭,就要往她的肚皮里鑽。
晁焰陽用手吧泠玲扶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肚皮上,就覺得一陣溫熱傳來,一股溫泉從她的洞里正汩汩的往外流。
到時候了,晁焰陽示意泠玲調好自己的位置,然後扶著他緩緩坐下來,他的小弟弟就一點點的進入了正在留著溫泉的**里。
一陣眩暈傳來,泠玲幸福的閉上眼楮,在晁焰陽的指揮下,進入到幸福的巔峰里。
雲歇雨收,泠玲撒嬌地叫晁焰陽幫她穿衣服。
泠玲作為一個民間女子,穿的都是家常衣服,也是很簡單地,內衣內褲與地球上有著完全的不同,都是肥肥大大的,講究穿著舒適。
外衣倒是與地球上的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質料卻是晁焰陽叫不上來的名字。
現在泠玲真像個公主一樣,指揮著晁焰陽把放在床上的那些衣服一一穿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衣服一穿完,看著鏡中的自己,泠玲竟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再也不會合攏。
彩虹國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不論平民還是貴冑,一輩子只能穿一種色彩的衣服,就是說一件衣服上不能同時出現兩種色彩。
國王跟她們有些不同。彩虹國的國王不是有性生殖的,而是一種無性生殖。在彩虹國王宮的後花園里,有一種叫合歡樹的植物,一棵樹只結兩個果子,果子采摘下來後,果樹就會死亡。
把果子曬干取其中的種子。國公主即位成新國王後,就會吃掉其中的一粒種子,那時國王就會懷孕,一年後產下赤橙黃鸀青藍紫七位公主,這七位公主就會由專人侍候著,住到與自己顏色相同的宮殿中去。
原先的老公主,則由新國王指婚,嫁給朝中的大臣為妻。
另一粒合歡樹的種子,則由新國王重新種到地下,等十八年長成後采摘下來,給下一任國王用。
彩虹國的公主,在沒有成婚之前,也跟普通民眾一樣,只能穿一種顏色的衣服,但是她們比起平民似乎還要慘點,平民盡管穿一種顏色的衣服,但是顏色還可以換著穿,但是她們卻不同,只能穿與自己宮殿同顏色的衣服。
她們成婚後,可以跟國王一樣穿七彩衣,但是有個前提,那就是結婚的對象必須是國王國王指派的,要是自由戀愛的話,衣服的顏色還是不能變。
現任護國長公主赤靂到現在還穿著紅色的衣服,那就是她自由戀愛的結果。為了自己心中的所愛,她拒絕了國王指派的婚姻,她付出的帶價就是終生只能穿一種紅顏色的衣服。
愛美可是女人的天性呀,一輩子就能穿一種紅,那該是什麼心情呢?
泠玲作為彩虹國眾多女人中的一員,她當然也是只能穿一種顏色的衣服了。但是在鏡子里,她的衣服卻呈現出赤橙黃鸀青藍紫七種顏色,你說怎麼能不讓她驚喜若狂呢?
我穿上七彩衣啦!泠玲興奮的大叫起來,接下來,她又來回轉了幾個圈圈,直到自己眩暈,倒進晁焰陽的懷里。
對于她這些表現,晁焰陽不以為然,太夸張了吧,不就是一種七種顏色的衣服嗎?至于高興成這個樣子嗎?到地球去看看,別說七種色彩在一件衣服上,你要是不嫌顏色多了鬧眼,七百中顏色都有可能。
倚在晁焰陽的懷里,泠玲似乎清醒了,自己的衣服怎麼會變成七彩呢?在她看著晁焰陽的時候,發現他眼中的自己,也是七彩的。
高興沒過幾分鐘,泠玲衣服上的色彩逐漸褪去了,又恢復了單一的黃色。
又是一種顏色了?泠玲不高興地撅起了小嘴,晁焰陽馬上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安慰說,你穿這黃色挺漂亮的,我喜歡!
你真的喜歡?看著自己的衣服,泠玲又眼楮一亮,原來那七彩又出現了,但只是曇花一現。
晁焰陽說過參軍的話,泠玲知道自己與他沒有幾天的相聚了,就沒讓他去做活,而是陪著他在彩虹國內隨意逛著。
到了晚上,又是一番纏綿。
在早晨穿衣服的時候,泠玲發現那七種色彩又在自己的衣服上出現了,盡管最後還是消失了,但是這次明顯比上次時間長。
在他們吃完早飯的時候,就有客人上門了。曼霧來了,盡管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但是她還是堅持自己親自來了。
有人好辦事,這句話在彩虹國也是一樣通用。
國公主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別說戶口這種小事,就是再大的事,在未來的國君眼里,也是小事。
曼霧舀出一個小本本,啪的一下放到晁焰陽的手里說,你現在不是彩虹國的黑人了,你現在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了,可以去報名參軍了。
晁焰陽疑惑的打開那個本本,隨口念叨,戶主,泠柱。
泠柱是誰呀?他問曼霧。沒想到站在一邊挽著他胳膊的泠玲說,那是我爺爺。連這也找不到,傻瓜!
再往下看,孫女,泠玲。外孫,晁焰陽。
我怎麼成泠柱的外孫子了?晁焰陽驚奇的問。
焰陽,難道你不想當我表弟呀。這是誰安排的,太好了!以後再不許欺侮我了,我是你表姐!當著曼霧的面,泠玲開始打情罵俏。
曼霧像是喝了醋一樣,滿嘴酸酸的。她眼珠一轉,來了主意,她對二人說,焰陽這事是我安排的,我看你在彩虹國挺孤單的,你看看,要是我們結婚了,有個親戚走動不也挺好嗎?表姐,我說的對不對呀!
冰凍瞬間出現在泠玲滿是春意的臉上,怎麼會是這樣,不是什麼人都不認識嗎,就兩天的時間,就弄個媳婦出來。
晁焰陽,這個女孩是誰呀,你跟我說清楚。
不用他說,我來說。我叫曼霧,是國公主的貼身侍女,你听清楚了,野丫頭,昨天國公主親口說的,讓我做焰陽哥的女朋友,這樣焰陽哥就會留在彩虹國了。讓他去當兵呢,也是國公主的主意,你想想看,有國公主罩著,焰陽哥想不飛黃騰達都難。小野丫頭,你能給他什麼呢?難道還讓他做鞋匠!
看著這一黃一紫兩個女孩,晁焰陽徹底無語。但是那個想法卻在他心頭更加堅定了,那就是什麼表姐,什麼曼霧,都是我胯下的東西,讓你們在這里斗,等大爺我高興了,都把你們騎上。
想到這里,他竟然無心無肺的冒出一句你們不要吵了,都是自家姐妹,以和為貴。
自家姐妹,什麼意思,兩個女孩也不吵了,齊齊把矛頭對準了他。惹火上身,結果呢,晁焰陽當然弄得灰頭灰臉的。
泠玲一跺腳,跑到臥室再也不理會他了。而曼霧呢,則是使勁瞪了他幾眼,對他說,你是我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看我怎麼收拾你。話說完,人走到店外,鑽進飛行轎車,提到三車道上,瞬間沒影了。
晁焰陽蔫頭蔫腦的回到做鞋車間,繼續做自己的鞋。
「你這個傻子,別做了,明天就去參軍了,把東西準備準備吧!」一雙手落在了他的頭頂上。
「表姐,你不生氣啦!」握著那只手,晁焰陽的手不安分的在上面模索著。
「你跟我來吧,我給你準備一下東西!」
坐在熟悉的床上,晁焰陽又有了沖動。
「你這個傻子,就知道惹女孩生氣,也不知道哄哄!」依舊是那副撒嬌地口氣。
「那好,我現在就哄!」晁焰陽猴急的就往她的身上上。
泠玲一把推開他︰「我不需要你哄,你這個表弟,我是你表姐,你忘了嗎?你得罪我了,趕緊向我賠禮道歉!」
「好,我道歉!」
「那好,從現在起到明天早晨,你不能離開這張床!」
這也叫道歉,這個表姐真好。這種好事也叫道歉的話,那我天天道歉。
其實晁焰陽高興地過早了。從他第二天早晨下床走路輕飄飄的樣子看,他真的是實心實意的道歉了。
在他雙腿打飄的時候,泠玲正站著鏡子前臭美呢。真的像她預料的那樣,七彩衣停留時間的長短,真的跟晁焰陽**的次數與質量有關。現在的那七種色彩,能在衣服上停留一個小時才能消失。
表弟呀!我的好表弟呀!天上掉下來個好表弟!啪,落我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