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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七六章︰安逸

收費章節(12點)

一晃眼就元旦節了,老顏他們連寫了好幾封信過來讓我元旦一定要到交大去玩。我沒辦法,只好過去。元旦節那天中午,到了老顏她們宿舍樓底下,老顏和劉旭已經等在那里了。老顏上來就給我一拳「你崽兒死在你們那邊了啊?愣個久都不過來」我只能嘿嘿傻笑,裝瓜。劉旭說「嘿嘿,今天某人特別興奮哦」我暗叫不好,一轉過頭,于穎蕾已經跑過來了。仍然是大*浪,穿的皮衣,緊身牛仔褲,就跟個社會上的時髦超妹兒一樣。我只能苦笑。老顏說︰「我們經濟大班要集體去終南山,再等一個小時就要出發了」。我大驚壓低聲音給老顏和劉旭說︰「我**們兩個瓜貨不是害老子麼?那不是只有于穎蕾和我在一起?」

這時候于穎蕾已經沖到了我們面前,對我大叫「白惱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們班上同學臨時決定去潼關玩,今天晚上坐火車走,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潼關吧?」我巨驚,連忙編個借口說我明天上午學校那邊也有「非常重要」的活動,我不能缺席。于穎蕾很失望,但是馬上又說「那下午你陪我去對門的興慶宮玩」。我看實在不好拒絕了,只好答應。這時夏蓉也來了,喊老顏她們趕快去集合上車了。我讓于穎蕾去她們宿舍等我。然後對著老顏劉旭夏蓉說「你們三個給老子記到這盤硬是把老子豁安逸了」夏蓉大笑,說「哎呀白惱你就當隨便耍一哈嘛,又沒有喊你做啥子。你怕啥子嘛怕,于穎蕾又不是要XX你」我說「老子就是怕她我」

他們三個笑得幾乎要直不起腰。夏蓉還說「這個樣子嘛,你把我們學校保衛處的地方記到,于穎蕾要XX你的話你就趕快跑切報案嘛……哈哈哈」把他們送上車之後,車都開出去好幾十米遠了。劉旭還從車窗伸出腦殼,對我大喊「注意保存證據」我x老子懶求的理他們,送他們上車走了之後,我慢吞吞的走到夏蓉她們那個宿舍樓,在樓下背後喊「于穎蕾」,她從4樓窗戶伸出腦袋,笑魘如花︰「等我10分鐘啊」。

10分鐘後,一個女孩子從宿舍樓門洞走出來。我定楮一看,簡直要認不出她了。于穎蕾換了件淡藍色的短大衣,一條普通的牛仔褲,把大*浪也在腦後扎了起來,臉上只畫了點很輕的淡妝。完全就跟一個普通女大學生一模一樣。她看我盯著她看,說「嘿嘿,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我臉紅,心跳加速(但是這盤沒有生理反應老哈)。

在冬日下午暖洋洋的陽光中,我和于穎蕾在興慶宮的湖邊一直坐到太陽落山。她一直給我擺大連,美麗的海濱城市;她的初戀,一個已經去了日本的男孩子;她的家庭,已經去世的父親。其實于穎蕾也挺可憐的,她老漢兒以前是大連海關一個級別比較高的官(記憶模糊了,好像是副關長),她上中學的時候就去世了,她母親很快另嫁了。大連海關照顧她們姐妹倆,她姐姐在東北財大還沒有畢業就進大連海關工作了。于穎蕾就一直跟著她姐姐住。在冬天西安溫暖的陽光中,這個東北女孩子美麗的笑臉一直洋溢在我身邊。我甚至有幾次想去吻她的沖動,但是我知道那僅僅是初涉男女關系的我的正常反應而已,我非常清楚自己並不喜歡她。她坦白給我說她很喜歡我,但是也知道我對她並沒有感覺。所以她說,那我們就做朋友吧。東北女孩子直爽的性格表露無疑。

後來一直到我們畢業,于穎蕾大概交了2-3個男朋友,但是最後畢業的時候我去送她,她對我說,其實她都還是一直非常喜歡我。98年她畢業回大連後,過了幾個月就去了英國留學,後來2002年我在北京踫見老顏的時候,老顏給我說于穎蕾後來再也沒有回中國來過。不管怎麼說,1995年元旦節的這個暖暖冬日下午,仍然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我想對這個東北女孩子真心的說一句︰謝謝你的愛

一晃眼,第一學期就結束了。我們在大雪紛飛中完成了期末考試。最後要回家的時候,我們屋的6個銀跑到學校後門外又大醉一盤,守哥幾個小時後就要上火車,他最後是被他們延邊老鄉架上火車的。後來寒假結束後返校,守哥給我們說他醒了的時候,火車已經到快到保定了。我是和我們學校的10多個四川老鄉一起走的。那個時候春運火車的陣仗,8是一般話的嚇人。那時絕大部分都是綠殼殼的普通車,鐵路瘋狂賣站票,一節車廂定員110人左右,站票可以黑起屁兒賣到200張。相當于在車廂頭2/3的人都是站票,可以想象一下那個擠的陣仗。

學生票都是只有硬座才賣。所以學生都是坐硬座。車廂頭一般只有兩種銀︰戴眼鏡的(學生)和不戴眼鏡的(民工)

2.?上衛生間,10來米遠,要走上半小時才能走攏。因為腳下全是人。你每一次下腳的時候,需要花一分鐘來找下腳點,甚至需要腳下的人配合,抓住你的腳,使勁插入縫隙。到了衛生間,里面也全是人,一米見方,擠了5個人在里面,門都關不上了,你需要在N多雙眼楮的注視下,掏出你的家伙,然後必須準確無誤的直射入洞,不能有任何偏差。女生就一般不上廁所了,在車上水都不敢喝

3.?車上特殊的硬座車皮和方便面的混合味道,讓人窒息。男生只有拚命抽煙抵擋。女生只有靠睡覺來抵擋,睡不著的就跟到男生學抽煙,半小時速成。

4.?總之是讓人發瘋

我坐了幾次以後就慢慢熟悉了。以後的每次寒暑假回四川,都是我帶著10多個大一大二的學弟學妹,拼命切擠,每次坐火車都如同打仗一般。現在想起來簡直是不堪回首。到了成都北站,還要到北站客運中心一個個送上開往四川各地的客車,最後只剩下我一個成都銀,累得半死地坐11路中巴車順到一環路回家。要開學的時候,拿著預先收好的學生證和錢去鹽市口市內售票處買10多張到西安的學生票。然後走的那天一大早就到城北客運中心切等到,一個一個接到,再一起上火車切西安(去的時候倒不是很擠)。後來我畢業的時候,又把介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較給了一個雙流的學弟。估計會一直這樣代代相傳下去:-)

大一這年寒假回到家的第2天,我家的老房子拆遷過後,需要辦房產證了。我姨媽讓我直接去辦。在青羊區房管局,我踫到了很多以前修西延線拆遷的來辦拆遷房的房產證的。意外的看到了瓜皮的老漢兒,我禮貌的問好「廖叔叔」,然後給他留了一個西安大學里的信箱地址,讓瓜皮給我寫信。瓜皮老漢兒穿金戴銀,手上的戒指多**大一個,挽了個比我大不到好多的mm。老子不管他,我只關心能不能聯系上瓜皮。他父母的事情不關我事。廖叔叔還是像小時候對我和江海一樣多客氣的「好好,我喊他給你寫信。他現在外地。再過幾天他回來我給他說。」

那年春節,30的時候,我父母家的電話幾乎被打爆,大學班上的同學互相打電話拜年,不亦樂乎,呵呵。我等著快點回到西安,又可以和那些貨喝酒了,在四川簡直憋悶求得很。我已經不是很習慣和家人住在一起了。

春節過完後回校,同學們都帶來了各地的特產。我媽高矮要我帶自家做的香腸去,說是自己做的才是正宗四川風味。我怕有點拿不出手(畢竟外形上……嘿嘿),所以還是花50大元(心在滴血啊)到總府那里的紅旗商場買了10個那種被油浸著的燈影牛肉干罐頭。結果到了學校香腸和罐頭都被瘋搶一空,然後大家一致決定再放假的時候一定要跟著我回成都來玩。後來我們班就形成了一個傳統,每到假期的時候就一大幫子銀跟著幾個同學回家去玩。後來每個假期我們基本上都在天南海北的跑。

3月份的一天下午,陽光明媚,幾爺子一如既往的在自習教室里靠窗的位置上吃煙亂擺。生活委員拿了幾封信和匯款單進來。我一看,我的本月糧草已經來了,大爽,**從開學到現在已經找韓曉琳借了兩次錢了,現在兜里面就剩30多。大傻搶了一個粉紅色的信封,看看上面寫的收信人,對守哥大喊「待會兒晚上你得請我們吃飯,你的信肯定是個女孩子寫的」又聞了一下「**太他**香了」守哥立時從座位中彈射出來,滿教室追大傻,但是我們設置若干障礙,他始終追8上。最後守哥急怒欲狂,沒辦法只好說「你丫先把信皮給我看一下,萬一不是我的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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