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頭此時不是她最關心的,該關心的而是他的眼楮,黑眸里閃閃爍爍,看的她心驚肉跳。
喻悠悠雙手緊緊護住重要部位,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你要洗的話,讓你先洗。」
「我的話你沒听見?我說了……一起……」他的嗓音因欲|望燻染而沙啞,動作快她一步,一手撐在牆上阻攔住她的動作,另一手霍然擒住她的下顎,薄唇壓下來。
他的唇齒間留有咖哩的香味,他的吻也有點急,手臂收住她的腰,吻到她快缺氧,小手捶打堅硬的後背,「唔……嚅」
薄唇離開她的小嘴,往細長優美的頸部滑去,輕輕的吮,重重的吸,嗓音低啞,暗含不快,「以後你再給我沾花惹草試試……」
「什麼?」她沒听明白,什麼叫沾花惹草?她什麼時候沾花惹草過?
「不許你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不許你對別的男人笑,只許對我!」
喻悠悠失笑,這話是席少說的嗎?今天她就和三個男人在一起,兩個是家人,一個是他,難道他指的是……
「他是我弟弟。」
「甭拿這個來糊弄人!你倆有血緣關系嗎?」他懲罰似的在縴細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就站在廚房門口,她和余晨有說有笑,他感覺自己被隔離在外,像個多余的人,這種感受真他媽的不好受緊。
最該死的是她對余晨笑的那樣燦爛,她幾時那樣朝他笑過,幾時?
「還有,不許你勾|引我!」他眸色暗沉,雙手順著沖刷而下的水流,撥開她護在胸前的手,掌心去搓|揉那一團柔軟白女敕,惡劣的看著那可愛的小櫻桃慢慢在指間綻放。
「我哪有……」她啞口無言,直覺他在無理取鬧,可身體是誠實的,被他一撩|撥本能的弓起,忍不住細碎的呻|吟發出來,听在他耳朵里銷|魂刺激,也只有在這時候她會給他最激烈的反應。
「怎麼沒有,你有……」他埋在她胸口,狠狠的含著那綻放的小櫻桃,每一次你對我的冷漠就是勾|引,就是誘|惑。
他快被她的冷漠折磨的發瘋,被陰暗的欲|望逼的快發瘋,到底還要等多久?他到底還要等多久她心里的戒備和冰山才能融化?
教訓完那群流氓後,他心里一陣貪婪的期待,期待她能多看他兩眼,對他好一些,可是沒有,什麼也沒有,她只是象征性的咨詢他受傷沒有,那眼神中只有一滑而過的感激,卻沒有心疼。
他悄悄在想,是不是自己受傷了,她就會心疼,要真是這樣,下次再有這樣搏斗的機會,他直接讓自己受傷,他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是不是真的這麼堅硬如鐵!
「求你,不要,余晨還在外面……」她推著他,無濟于事,他的手順著她妖嬈曼妙的曲線滑動,抱起她,架起雙腿環在自己粗壯的腰上。
「我和余晨雖沒有血緣關系,卻和親姐弟一樣,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弟弟!」腿間那硬物高昂著頭宣示它的攻擊性,喻悠悠全身繃緊,急的掉下眼淚,快被這個男人弄瘋了,他怎麼能這樣,浴室這樣狹小,門板又薄,根本不隔音,萬一他們在里面做什麼,外面听的一清二楚,這要她以後在余晨和爸面前怎麼抬頭,怎麼當姐姐,怎麼當女兒。
他一邊調整姿勢,一邊抬眸看著她瑩瑩泛紅的眼眶,他該不為所動的,他要什麼向來非得到手不可,何況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抵近她的前一刻,一滴熱熱的水珠砸到他手背上,然後是成串掉下來,他知道這不是花灑里的水,是她的眼淚,因為他剛剛動手把水關掉了。
一拳打在牆壁上,砸出一股水花和牆壁發出的悶響,狠狠的吻著她腫脹嫣紅的唇,將她的腿從腰上放下,扣住她漂亮的臉蛋,「以後,不許和余晨有說有笑!」
咬起唇,雙手護在胸前,喻悠悠無可奈何的輕輕點頭。
……
頂著一頭濕發,喻悠悠把新床單鋪好,再跪在床上用手把角落里的褶皺細細撫平,身體向後退準備下床,被人橫抱起,整個倒進床鋪里。
他的臉在上方不足三公分,氣息交融,喻悠悠不敢貿然出聲,臉上隨即落下一方毛巾,「把頭發擦了。」
慢慢坐起來,她默默擦頭發,他坐在床邊上抽出一根煙來,也不問她徑自抽起來,她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奪走他的煙,「睡吧,別抽了。」
他看了她良久,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哪兒來的膽子,喻悠悠幾乎想落荒而逃,把毛巾放到一邊,挪著身子下去。
一手搭上她的肩,手指撫過如剝了殼雞蛋般女敕白的肌膚,席英彥斜睨著她笑,「三更半夜去哪兒?難不成你想跑去和余晨一起睡?」
喻悠悠並沒有反駁,伸下去準備穿拖鞋的腳慢慢縮回來,拉了被子睡縮到床的最里面。
這張床比單人床大一些,能睡兩個人已是極限,身後的床鋪沉下去,灼熱的身體擠過來,毫無商量余地的把她扳過去,「寶貝兒,我想嘗嘗你的味道。」說著,捋起睡衣的下擺,整腦袋鑽到她懷里,瞬間尖端被柔軟的薄唇覆住。
又是這個動作,懷里的男人安靜的像個躲在媽媽懷里吃|女乃的嬰兒,吃的有滋有味,唯一不同的是發出吮|吸的肉|靡聲。
怎麼辦?
是忍,還是推開?
喻悠悠閉著眼楮,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兩個小豆在他的褻玩下變的敏|感,一股熱流自小月復下驟然緩緩升騰……
暗暗吸了口氣,把嘴里的呻|吟聲吞掉,縴長的手模上躲在睡衣里的頭,小聲說,「忍忍成嗎?這里與爸和余晨睡的床只有一牆之隔,他們會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