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僵在這邊,祺雅看著某男那副優哉游哉的模樣,動都不敢動。
憤恨地咬著呀,祺雅各種暴走,每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黎霖桀!你給我轉過去——」
黎霖桀無所謂的一聳肩,從被窩里鑽出來,就那樣一件衣服都沒穿,光溜溜地把他最驕傲的身材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了祺雅面前。
祺雅心頭一窒,心頭砰砰砰的跳,看著黎霖桀健碩強壯的身材,眼光直溜地緩緩往下,等落到身下那個已經耀武揚威的某物,頓時亂了分寸,愣怔了一秒後,隨即捂著眼楮拼命尖叫了起來。
于是乎……手上的浴巾一掉,下一秒,兩人特別真實的坦誠相待。
黎霖桀失笑,上前在祺雅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從後面抱住她。用自己最寬厚的胸膛抵著她的身後,更是一陣摩擦。他魅力蠱惑,低沉著嗓音湊近她的耳邊。
「老婆……」
身後的溫暖讓祺雅感到壓抑,身上那種沒有衣服貼合的感覺到她感到羞憤,再加上耳邊某人的氣息,她想哭啊。試圖想撿起地上的浴巾,無奈身後的人緊緊禁錮著自己,不僅如此,而且……
「黎、霖、桀!你的手放哪里!」
這個男人是不是傳說中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啊?這幾天對他不錯點就得寸進尺了。
黎霖桀不為所動,手上那種沒有隔著衣物,直接貼著皮膚的良好觸感讓他很是銷/魂的低吟了一聲,很滿意地看著祺雅逐漸變紅的耳垂,抓著她柔軟的大掌更用力了幾分。
「老婆,這樣模著很是讓為夫我如痴如醉呢。」
祺雅幾乎要發瘋,從來沒見過這麼沒皮沒臉的男人,能把一句這麼色/情的話說的跟「今天你吃飯了嗎?」一般平淡無常。
深吸兩口氣,盡量強迫自己無視掉胸前那種曖昧慎死人的觸感,祺雅輕咳喉嚨,壓抑住自己的怒火,平靜說道︰「黎霖桀,發/情自己挖洞去蹭,別來找我,說吧,你到底是想干嘛,一個大爺們的衣服也不穿一件,搞的跟**里面的歐美壯漢一樣。」
黎霖桀不怒,反笑。停止住手上的動作,轉身,走到床沿邊拿過浴袍隨意的套上,然後俯身撿起地上遺落在一旁的皮帶。瞥了眼慌忙拿著浴巾遮掩自己身體的女人,不驕不躁地踱步走到她面前,用皮帶金屬邊緣貼近了她的臉頰,勾唇輕笑,輕笑一陣陣的低緩,讓祺雅心里有些怪異。
黎霖桀繼續用自己的魅惑勾引祺雅,在她不知情的狀態下,把她帶到了牆邊,傾身,「老婆,我想玩……**,配合一下?」
祺雅瞪視,下意識地月兌口而出,「你變態?!」
原以為黎霖桀會惱羞成怒,一個把持不住就把她往床上推,誰知道他一點惱怒不見,反而心情很愉快似的。
寬厚地大掌覆上祺雅的右臉,指月復反復的摩擦,黎霖桀明顯已經快把持不住,面對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他一向都沒有否認過。
啞著透著股情/欲的嗓子,黎霖桀很淡淡地承認下祺雅的話。
「對,我不變態怎麼會玩**呢?」
祺雅立馬反抗,尖著個嗓音拼命喊救命,甚至連「helpme」這種歡喜的英文都拽了出去。
某人各種莞爾,利索地拿著手里的皮帶綁住她不停掙扎的雙手,戲謔開口︰「你說,我們都做過那麼多回了,哪次你不是高興的又哭又笑,這次我只不過多了根皮帶,多了份情趣而已。不要抗拒,乖,我會讓你快樂起來的。」
祺雅不听,甩著個腦袋,海藻般的黑發時不時貼著黎霖桀的臉頰飄過,沐浴後的那種清香讓他一時迷離,但手里的力氣卻不減。
「老婆,你在這樣又蹭又動的,我把持不住等下會更凶猛哦。」
祺雅停住動作,一雙美眸瞪得老大老大,卻不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更是讓某男心癢。
「S你個頭,要M,M你的黎卡去,滾滾滾,我要回去睡帳篷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和我**;二、我們在床上滾上那麼三天三夜不下來,等火傾他們問我們去哪里,我就說我們夜夜**,好不自在了。你選擇。」
祺雅卻不領教,很是譏諷勾唇,挑釁般的瞟了眼黎霖桀的寶貝,別過頭,更是嗤笑,「三天三夜?你還真以為你是言情里面七天不下床都OK的男主是不是,拜托,這是現實,不是狗血泡沫劇,把你那種以為自己體力是NO/1的精神收收吧。現在這種能在床上三天三夜的男人早就不存在了。」
黎霖桀散漫地闔了闔眸,伸手捻著祺雅垂在臉龐的發絲別到腦後,然後拍了拍她粉女敕肌膚。
「那言情小說里沒教過你一句話嗎?」
祺雅嫌棄,扭頭遠離了他擱在自己臉上的大掌。
「什麼話?」
「千萬不要嫌棄男人的性能/力,要不然你會非常的完蛋。」
話落,祺雅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自己就被丟到了那張能容得下N+1P的豪華大床,本來裹得就很松懈的浴巾順勢掉在了一旁,她完蛋到極致的身材就這樣暴露了。可無奈她雙手被綁上了皮帶,根本就不能有什麼作用。
黎霖桀俯身,干脆把自己身上那礙事的浴袍給扯下,男性軀體覆上祺雅的身體,炫耀般地擱在她的腿/心處,惡意頂了頂。
「玩嗎?我今天興致很好。」
祺雅很想吐槽,尼瑪的興致好就玩**啊。
可是她卻不得不憋下這口氣,剛才她後知後覺地才反應過來,黎霖桀就討厭的就是她懷疑他的能力,如果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換來的肯定又是一陣惡搞。上次也是,她無力,怎麼會把這種事情給忘了,都怪她剛才腦子一熱才說錯了話。
很安分地躺在黎霖桀身下,她輕咳了下嗓子,有點討好般的提了提唇,意味顯而易見,「喂,你唄忘了我和你說的那個規定哦,這才過去幾天,離那兩個星期還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