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霖桀也習慣了她的心口不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把手里的高腳杯送到**微勾的唇邊,他狹長的雙眸隨意地瞟了眼放在床邊特地為祺雅準備的衣服,笑顏愉悅擴大,把杯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然後悠悠起身,骨干分明的五指伸到自己的領口前,慢條斯理地解開紐扣,先是上衣,緊著是皮膚,最後是剪裁貼合的褲子。
不一會兒,一具姣好強健的男性優雅軀體就暴露在了空氣中,黎霖桀低笑,掀開床上的被子,頎長的身子鑽進去後,舒暢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雙手交疊墊在後腦勺上,若有所思地望著天花板。
浴室里的祺雅,窩在浴缸里,渾身舒張,愉悅的啊,愜意地閉上眸子。
她這輩子壓根就沒接觸過浴缸這種東西,前幾次在黎霖桀家有幸嘗過幾次,她還是沒有習慣過來。雖然覺得家里的花灑比較利索,但她不得不承認,用這個泡澡真的好好舒服啊~
各種興奮之後,祺雅起身,下意識地把手收到一邊,卻困窘的發現,除了剛才換洗下來的衣物,她壓根就沒有其他新衣服。
苦逼了一張臉,她從來沒想過言情小說那種狗血的劇情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欲哭無淚啊。
把浴巾裹緊了,祺雅對著鏡子深吸兩口氣,在深吸兩口氣,在在深吸兩口氣後,把換洗下來的衣服拽進在了手里,原本打算很大咧咧又無所謂地走出去,反正自己現在又不是光著身子,**的。可是當手放到門把上後,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悲催地縮回了身子,坐在馬桶蓋上,彎腰托著兩邊的粉腮,打算在這邊耗上一會兒,等黎霖桀那個色/狼睡著了自己在溜出去。
祺雅覺得自己這主意不錯,暗暗在心里偷笑了一會兒,然後就自顧自地在浴室里玩了好久。
半個小時後。
躺在床上的黎霖桀沒有因為祺雅的遲遲不肯出來而惱怒,又是瞥了眼床沿邊的那套衣服,閉眸,故意發出了一陣陣響亮的鼾聲,一陣比一陣大。
夜晚四周格外安靜,所以黎霖桀的鼾聲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十分突兀。
在浴室里听見了這種象征性聲音後的祺雅,兩眼頓時發光,整個人貼在門上,湊近耳朵又仔細听了好一會兒,這才理了理身上的浴巾,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鎖。
黎霖桀耳尖一動,唇角勾起,但人依舊是不為所動地在那邊愉悅地打著鼾聲。
「衣服,衣服……寶貝衣服你在哪兒呢。」
祺雅貓著身子,在四周仔細看著,打開衣櫃,卻發現里面只有男性衣物,一件女生衣服都沒有。祺雅惱怒,暗忖著黎霖桀不貼心,明知道她要來洗澡,都不會買衣服給她穿。
穿男襯衫?不行,勾引意味太明顯。
還是穿浴巾?更不行,某男如果想歪,輕輕一掰不就掉了,更何況她里面什麼都不穿,即使不掰兩腿一拉一分一挺,╯﹏╰,不也進去了。
那不穿衣服?靠,想被他上直說唄!
她各種糾結,無意間地瞄到了床邊的一坨衣物,兩眼蹭光,走過去拿來一看,果然是女性衣物,瞥了眼床上還在「沉睡」的某人,祺雅自己嘀哩咕嚕的碎碎念起來。
「哼,還挺貼心啊,打呼嚕跟打雷一樣,平常見你睡覺挺斯文的,今天跟安了馬達一樣。」
把手里換洗的衣服隨便丟到了地上,祺雅是想著反正黎霖桀也就睡覺,不可能立馬醒來,自己也懶得在走來走去,再說了,浴室里面亂七八糟的,地板濕濕的,穿衣服一抬腳,滑倒摔死自己就虧了。
所以從小到大一向都沒有在浴室里換衣服的習慣,都是浴巾裹著到自家臥室里換衣服,今天她打算在浴室里換,那是沒辦法的辦法,誰叫外面有著一匹狼,還是那種一見春/光就猛撲的野狼。
現在倒好,狼睡著了。
祺雅賊兮兮一咧嘴。背過身子,把身上的浴巾一扯,丟到地上,然後光著身子背對著黎霖桀,拿起手上的貼身衣物一打量,霎間瞪圓了眼。
「尼瑪的丁/字/褲!」
床上的黎霖桀听到她那一聲羞惱的低呼,暗暗悶笑,睜開雙眼,入目的就是一陣**的姣/好軀體,雖然是背對著,但從那白皙的皮膚上就能想象到前面的美好風光。
黎霖桀頓時暗沉了眼,兩團幽蘭地火焰在瞳眸里熊熊燃燒。
勾起笑靨,黎霖桀不慌不躁地斂了斂眸,克制住那種就要撲上去的蠢蠢欲動,不動聲色地深吸兩口氣後,看向祺雅戲謔開口︰「丁/字/褲不是挺好的,有情趣又為國家省布料。」
正在比劃手上那件羞死人的丁/字/褲的祺雅听到身後那陣調侃又帶著種別樣低沉的磁性嗓音,頓時愣住,手上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僵硬地轉過脖子,隱隱發出那種 嚓 嚓的聲音,讓黎霖桀莞爾。
祺雅轉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副某男**揚眉,打量自己的調笑模樣。
垂首,看著自己不著一縷的身子,在抬頭看了看黎霖桀,祺雅後知後覺地捂住自己重要的三點部位,放開嗓子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霖桀捂耳,心里抹汗,突然忘記了當初他在祺雅家可是看到了一個高音比賽一等獎的獎杯來著。
祺雅欲哭無淚,覺得自己這種小白樣真的太丟臉了。
把地上的浴巾撿起來,慌手慌腳地遮住自己的身子,祺雅發泄完之後,怒不可遏地看著黎霖桀,尖銳吼道︰「省什麼布料?省尼瑪的布料!」
黎霖桀聳肩,很隨意地表現出自己的無辜,「那些平胸女生不是天天都在為自己的後天發育吶喊到‘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嗎?我覺得說的挺好的啊。」
後者抓狂,再次尖叫了幾聲後,又憤憤說道︰「為什麼你不給你的**也省幾塊布料?!」
黎霖桀嬌羞一笑,「怕受風寒服侍不了你。」
祺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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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被隱藏了兩次,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