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住在空空蕩蕩的林家豪宅,除了讓人驚羨的奢華和復古的華麗之外,還有冷漠和冰涼,女僕和男管家之間不得隨意說話,每個人都面無表情,隨時準備著為林太太和赫本小姐服務。
「雪,你的豪門長媳生活幸福嗎?我代表廣大婦女同志問問你。」風在電話里嬉皮笑臉地問。
「簡直是坐牢,供吃供喝,就是沒有自由。」雪啃著進口的鮮紅的蛇果,林家的水果,簡直是浪漫,別人恭送的,自己訂購的,吃都吃不完,卻還是每天擺著一大堆,這是燒香拜佛嗎?用得著這麼鋪張浪費嗎?
「得了吧,好好珍惜你的林家媳婦,你不做很多女人等著做呢。」風好不容易躲在衛生間給雪打個電話,不知道是不是人們越來越寂寞,酒吧生意越來越好,風忙得喘不過氣。
「我現在不僅要被老太太虐待,還要被赫本鄙視,最關鍵的是林每晚太生猛,吃不消。」雪也躲在衛生間,放著水聲,以免被老太太听見,抓住把柄。
「你好好呆著,我去忙了,改天給你物色幾個帥哥,給你解放解放,非洲佬,香港仔……好多好多,麼麼噠,拜拜。」風急急忙忙掛斷電話。
「雪小姐,林太太叫你吃飯吧。」女僕在門外兢兢業業地說。
「不餓。你幫我回話,今晚惡心,不想吃。」雪習慣了夜生活,這種定點吃飯,像喂豬一天三餐,按時按量按點的生活,她不習慣。
雪把音響開到一個合適的分貝,大了怕老太太听見,小了有沒有氛圍,幸好林把攝像頭廢了,不然雪一個人就活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
「美女,出來玩嗎?」「女神,今晚有空嗎?」「淑女,你好文藝哦。」陌陌上的好友多如牛毛。全是一堆**絲。她坦胸露背還是文藝?
林每天忙到晚上才回家,有時候幾天幾夜不歸家,但每次回家都是雪的噩夢。
「今晚,不回來。」林秘書每晚及時發短信,通知雪,暗示她要不要侍寢。當然,拎不回來,肯定是找其他女人去了。不過雪可沒有那麼多功夫,天天醒來睡去都掛念著自己的男人。
雪空著肚子就爬上床,睡的迷迷糊糊,以前每晚吃夜宵,現在每晚得規規矩矩地呆在家里,比死還難受。最多能和陌陌好友撒撒潑,秀秀恩愛,調**,當然是在老太太不知情的情況下。
她穿著豹紋小吊帶裙子,風開玩笑說,雪干脆當個豹子得了,雪的衣服包包內衣,都是豹紋的,她就是不可征服的御姐,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裙子之下,何況當初學外交和哲學,還可以文藝文藝,忽悠忽悠那些色色的文學家。
半夜三更,雪感覺疼痛,被弄醒了。她本想翻身,開燈,可是男人捂著她的嘴巴,帶著面具,實在看不清面貌。天哪,林說他不回來,況且平常林不帶面具,這個陌生的男人是誰》難道是男管家?
男人從背後猛攻,雪像個小貓,縮著前腿,男人更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雪節節敗退。男人的吻,從頭發,背部,臀部,吻到腳跟。小腳丫酥軟酥軟的。
雪想大叫,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捂著雪的嘴。雪要是叫了,老太太估計會把她當通奸,處死把。可是半夜三更,在林的臥室,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要了?這尼瑪,太極品了。
雪先猜想肯定是林,可是林經常都是最保守的姿勢,很少來點花樣。這個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地**的高手,是誰呢?
管它呢,反正嘴被捂住,只是太猛,感覺生疼。雪動彈不得,男人用腳死死卡住雪,貪婪地索取雪。雪感覺抽搐,開始挪動。
寂靜的夜晚,沉重的呼吸,一男一女,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姿勢,只是他有點瘋狂,是那麼饑渴,那麼用力。
男人終于放開雪,雪終于可以大口喘氣,只是她沒力氣掙扎。她身子癱軟,等著進一步的進攻。欲罷不能。
「你上來。」男人命令道。手抽打著雪的臀。這個霸道的男人。
雪慢慢地挪到男人上面,起起伏伏,小聲地低吟,快感像一陣電流,慢慢地擊中雪的心髒。
她不得不承認,她很享受。可是她是陌生男人。
男人癱軟地躺在床上,雪趕緊打開復古台燈。
雪摘下男人的面具,大汗淋灕的林。
「怎麼是你,偷偷模模的,還帶著面具?」雪捶打著林的小月復。
「刺激刺激你。」林哈著雪的胳肢窩。
雪看著這個悶騷的男人,明明說好不會來,卻又偷偷模模回來,還偷偷上了他。
「別說你不享受,你剛才都成一片汪洋了。」林陰翳的眼角,難得的奸笑。
雖說一直男人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可是林這個兔崽子,總是讓她防不勝防。
金色面具丟在一邊,林虛月兌地躺在床上,「還想再來一次吧。」
林嘻嘻哈哈。雪看著這個悶騷的男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男人上女人要給錢,剛剛我被你上了,咋辦?」林一肚子壞水。
「那再來一次。」雪騎在林身上,林嚇得趕緊阻止。
「饒了我吧,我不想精盡人亡。」雪笑得捂著肚子。
「林老大,誰教你的?」雪質問道。
林模模腦袋瓜,「小姐教的。」
雪拿著抱枕拼命地打。
「哪個小姐。」
「你。」林指著雪說。
他們兩個哈哈大笑。
「要是你母親知道,會不會把你宰了?」雪圍著浴巾,想清洗身子。
「狐狸精是你,我可是好人。」林推月兌責任。
「你說好好的妻子你不愛,非得搞偷雞模狗的事,你就是作踐自己。」雪轉身去浴池。
「全世界的男人都這樣,只不過我比較色一點而已。」林還真是死不要臉。
雪泡在巨大的雙人浴缸里,粉色玫瑰將肌膚襯得更加粉女敕,雪像一個洋女圭女圭躺在水中游啊游。
「快起來,不然我來捉你了。」雪知道不要惹眼前這個男人,他無惡不作。
林俊俏的下巴抵著雪,手伸進水中,亂動。
「別動。」雪還沒說完,林的雙唇就覆蓋在雪的粉唇上。
「林,林,媽有事和你商量。」母親的聲音像一個魔鬼。林志豪三下兩下親了個飽,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風,我剛剛被惡魔折磨了一頓。」雪帶電話給風。
「得了吧,肯定三頓,他才罷休。」風呵呵地笑著。
雪躺在巨大的雙人床上,貼著面膜,「我遲早會死他身下。」
「得了吧,男人要你,那是愛你。熱戀的時候,一天三次,不愛的時候,三天一次。」風急忙掛斷電話,因為此時正式酒吧熱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