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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花花女子

世界上有公子,也就有花花女子,男人沾花,女人愛草。

珠兒帶著赫本,月來到皇族酒吧。像赫本,月這樣的大家閨秀一直覺得酒吧是混亂場合,道德比臉面還重要。

珠兒開了一個VIP包廂,點了幾杯雞尾酒。

赫本穿著自己的黑色抹胸及膝長裙,像一個黑色精靈。

月穿金色裹胸小短裙,亮片瓖鑽高跟鞋,有溝有手感。

珠兒穿著紅色短款爵士服,將長腿秀得女生想滅了她。

「ladiesandgentlemen,過會有艷舞表演。請大家做好悶騷瘋狂的心理準備,不要噴鼻血,不要流口水,絕對讓你大飽眼福,我們不是淑女,也不是神十,我們是放縱的天使,貪婪的魔鬼。」錢姐一如既往地賣弄風騷。

「名媛淑女可不這樣,在公共場合袒胸露乳。」赫本小聲念叨。雖然她接受了美國的新式教育,可是一回國就把祖宗的糟粕一並撿起來了。

「別念叨了,今晚我們都是壞女人,管它節操道德,管它妻子責任,我們也要像男人一樣瘋狂。」說著,珠兒把她們推進了舞池。

瞬間有幾個穿著時尚,身材誘人的肌肉男貼上來。在酒吧,愛秀身材的不是只有女人,男人也愛炫。赫本小聲尖叫,月和珠兒誰也不打理她。赫本需要好好改造,有節操的女人太過嚴肅。自從嫁入森家,赫本就沒出去玩過了。

純化妝成一只小狐狸,性感撩人地在台上扭來扭去,引得大家一陣騷亂。

舞池讓人放松戒備和拘謹,催情的音樂,一下點燃了人們冒險的邪惡心思,開始瘋狂地跳舞。手開始不規矩,心開始出軌,但夜場沒有規矩。講規矩就別出來玩。

身穿黑白格子西裝的男人將手滑過赫本的腰,赫本推開,「耍流氓呀?」

「小姐,你是第一次來舞池玩吧?」男子並不氣惱,眼角勾出喜愛的神情,他喜歡新手。

男人又將手放在赫本的肩膀上,誘人的鎖骨在抹胸長裙的映襯下,放佛一個魔鬼中的精靈。

赫本沒有反抗,林那個混蛋,她一個堂堂大小姐,嫁給他,他非但不珍惜,還整出一堆小三小四,氣不死她,他不樂意。

燦爛的陽光從落地玻璃窗投射進來,她們三個躺在兩張雙人床拼起來的大床上,一絲不掛,裹著織錦被子,旁邊三個赤身**的男人。三男三女。

這麼香艷的場面,堪比圖。這世道也怪,有的人體是藝術,有的人體是,色與不色,不過借口而已。

赫本第一個醒來,她看著鏡子中的男人女人,預感到昨晚發生了什麼,慌忙撿起地上的蕾絲內衣內褲,跑到衛生間穿好衣服。鏡子中的她臉頰緋紅,春心蕩漾。這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已經被林晾在家里很久了,魚月兌水都會死的。

赫本小跑出來,悄悄叫醒月和珠兒,偷偷地溜了出來。

回頭看見賓至如歸酒店的招牌,「慘了,她在他男人的酒店,和其他男人睡了?」

三個心懷鬼胎的女人坐在車後座,咯咯地笑個不停。

「昨晚,你男人的床上功夫行不行呀?」珠兒哈著赫本的胳肢窩。

赫本低頭笑著,「還好吧,三次。」

「哇,不錯哦,你男人的技巧呢?」赫本和珠兒齊刷刷地看著月。

「換來換去,姿勢我都記不住。」哈哈哈哈,三個女人笑的比陽光還開心。

雪的公寓。

「你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沒喝了,你非把自己逼瘋不可嗎?」風已經勸不動雪了。

「你知道嗎?它都4個月了,它已經是個生命了,我怎麼那麼傻,竟然沒有預防著赫本和月,你說她們那些連媽都沒有當過的人,竟然忍心殺死別人的孩子。」雪絮絮叨叨,她抱著音樂抱枕,里面放著北歐迷幻搖滾。她所有的堅強都碎了一地。

風將雪蜷縮的身體一點一點板直,「你還會有孩子的。」

「林呢?」雪終于問起他了。

「上帝呀,你終于想起他了,他在床邊服侍你一星期了,可是你一看見他,就大叫還你孩子,還你孩子。他去酒店視察去了。」風心疼地看著眼前消瘦的女人。

像她們這種煙花女子,丟了一個孩子,又算得了什麼呢?女人為男人承受的遠比這多。

「我們回小王子酒吧,你需要酒吧,需要熱鬧,需要燈光,需要一個女王般的你。」風拉著雪的小手。

雪墊肩式的黑色機車夾克,酒紅色皮革鉛筆裙,紅色長靴,這樣朋克風的搭配,顯得搖滾又前衛。她是女神,更是女王。她注定過不了相夫教子的生活。

「雪姐,歡迎回來,有你,我們就有底氣。」幾個女服務員紛紛涌上前來,她們都不願意做男人的奴隸,大膽而新潮的雪是她們的偶像。

經過這次喪子之痛,雪更加成熟,中分的大波浪,將女人嫵媚妖艷展現出來,搖滾風的打扮讓她像個中性化,冷靜理智,不然怎麼斗得過天天琢磨,怎麼打垮她的那三人幫呢。

月,珠兒,赫本組成三人幫,經常在酒吧,夜場玩,因為她們年輕貌美,資本雄厚,資金充裕,以林的名義,在圈子中橫行霸道。

風和雪攜手再度重返小王子酒吧,重新翻修了一遍,煥然一新,復古雕花的大門,進口豪華的內部設置,包廂的隔音效果,舞池的擴大,音響的重置,讓小王子酒吧瞬間成為最受年輕人喜愛的酒吧。每晚嗨到爆。

「森去哪了?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雪突然問起風。

「他去美國進修了。」風邊指揮酒保邊說。

「干嘛去了,也不和我打招呼?」雪覺得奇怪,貓眼忽閃著疑問。

風湊在雪的耳朵邊,「因為珠兒和總裁高調的忘年戀,森受不了流言蜚語,就躲去美國了。他來找過你,不過你去前幾天誰也不見,誰也不認。」

「好吧,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幸好還有酒吧可以喝酒跳舞,不然我不知道我可以干什麼?」雪吩咐好今晚的節目之後,就鑽進化妝間。

雪22歲,有過一個孩子,愛過一個人,隨後被甩了,當過酒吧頭牌,被辭了,現在是酒吧經理,還剩下一個閨蜜,每天喝酒跳舞,日子恍恍惚惚,勉勉強強。

「雪,在你離開酒吧的這段時間,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叫舟,是一個咖啡店老板,美國人,我決定嫁給他,這麼多年,在外漂泊打拼,我累了。」風將辭職報告交到雪的手里。

「他可靠嗎?」雪已經不會問他愛不愛你這種幼稚的問題,一個人愛不愛你,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只有那些太難幼稚的小女孩才會追著男人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他很安全,我們會有一個家,你隨時來找我玩。」風幽默地說著,她們都知道,從此一別,便是天涯。

「好,如果他對你不好,就回來,我永遠歡迎你。」雪給了風一張銀行卡,「新婚快樂,這是禮物。」

風不想要,但雪執意要給,「出門在外,一定要有錢,才不會被男人欺負,才不會被生活脅迫。」

僅僅一個月,風就拖著自己的豹紋行李箱,站在小王子酒吧門口,等著雪。

雪穿著巴洛克蕾絲瓖鑽長裙,藍色尖頭高跟鞋,手拿綴飾盒形手拿包,瞄著桃粉色啞光唇妝,大方優雅,還沒下車就看見,風一臉疲憊,衣服略帶風沙地出現在酒吧。

「回來了?」雪驚訝地問,她以為她再也見不到她的左膀右臂,陪她出生入死的風了。

「回來了,再也不走了。」風緊緊地抱著雪,只有女人最懂女人的選擇。

「司機,回公寓。」雪拉著風在車上談天說地,看著風臉上被曬傷了,一陣好奇。

兩個女人小跑著坐上電梯,跑回公寓,躲在床上進行閨蜜談話。

「我去了夏威夷,他在那里租了一個小島,我們每天就是喝酒聊天,看日出日落。本來我以前他會娶我,可是他說他在美國有一個妻子,她妻子潑辣強橫,可是他不喜歡她,但是妻子不同意離婚。」風一個勁兒地擦著修復睡前面膜。

「你被耍了?」雪調侃地說,雖然她知道出國嫁人一般不可靠,老是被騙,那些外國男人一個比一個浪漫,實際早就有妻有女了。

「他說我可以和他在夏威夷住,他會經常回來看我,他媽的,把我當什麼了?」風對著鏡子觀看自己曬傷的面容。

「哈哈哈,他帥嗎?」雪俏皮地問。

「肌肉男,能滿足你。」風躺在雙人床上,閉目養神。

風換個姿勢,「夜里把我折騰得夠嗆,太變態了。」

雪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總比很多欲求不滿的女人好呀。」

她們並肩躺在床上,落地鏡子里,有兩個身材妖嬈,命運坎坷的煙花女人。

「走啦,去街上走走,再宅在家里,你就老了,少年。」雪哈著風的咯吱窩。

「好好,大小姐,這就走。」風忙起來梳洗打扮。

「不要叫我大小姐,我討厭這個稱呼。嘻嘻,叫我雪兒就好了。」雪給自己加了件風衣。

風和雪將購物街的十幾層樓統統看了一遍,手里都是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氣喘吁吁地派去專賣咖啡店,雪點了杯卡布奇諾,風要了伯爵濃味女乃茶。

對桌有一個帥氣的美國男人一直盯著雪這邊,「你猜,她看上誰?」

雪笑眯眯地問。

「肯定看上你,你就是一個女神。」風一直把雪當做自己的偶像,像雪這種出身,背景,相貌都完美的女人,實在難得,何況還是一性感尤物。

「外國男人玩膩了性感御姐,他們喜歡蘿莉妹妹。」雪的媚眼回望了一下那個英俊陽光的美國男人。

1米8以上的身高,健壯有型的肌肉,休閑裝扮,像一個陽光的大男孩。

「我先回去啦,你自己回來》」雪拎著購物袋就跑。

「壞女人,竟然丟下我就跑,你等著。」風留在原地。她知道他喜歡她。

「我酒店在附近,有不錯的碟子,你想去看嗎?」那個美國男人說著蹩腳的英語。

要想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先征服她的心。

美國佬是**高手,也是情場老友,談一場戀愛就像夸贊玫瑰花好美一樣,談不上談婚論嫁。

風在夜場這麼多年,習慣了男人的搭訕。可是如果在浪漫的咖啡店,一見鐘情就夠了。沒有人會拒絕浪漫,就像沒有熱會拒絕愛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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