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醫院中。
銀白色小蛇被注射毒蛇血清之後就神氣活現起來。(赤蛇暗暗辯駁道︰好吧,即使沒注射血清我也照樣神氣活現,只是為了演戲的需要。)
牧歌看到小蛇奇跡一般地好了,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于淡定下來。
醫院里所有的醫生都覺這條銀白色小蛇太神奇了,它被劇毒蛇咬了之後居然能听這麼久沒死。不過牧歌比較好奇的是這條小蛇很通靈性,它一條蛇就能嚇走蛇洞里千萬條蛇。
就是這條小蛇的神奇之處讓它被很多醫生圍觀,很多醫院都想用高價從牧歌手里買走小蛇,說什麼有利于醫學研究。
無非就是解剖害了一條小生命。牧歌十分喜愛這條小蛇她可不願意把小蛇賣掉。
小蛇康復以後,牧歌每天就把它帶在身邊,小蛇也很乖巧,它環繞在牧歌的手腕上不仔細看就是一個銀白色的手鏈。
每天和牧歌親密接觸赤蛇當然非常開心,他覺得自己就要贏得牧歌的歡心了。可是他也親自見證了每天流雲墨對牧歌的關心,真是把他氣癟了!嫉妒之心熊熊燃燒!
但是牧歌不會飼養小蛇她又害怕自己會害死小蛇,她還是想把小蛇放歸大自然。
重新回到蛇山,赤蛇實在是再次失望,怎麼牧歌還不收留他呢?
這天,牧歌和流雲墨一起去放生。她把小蛇放在草地上,可是這小蛇就是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咦?不想走了嗎?
牧歌知道可不能舍不得否則對自己和小蛇都不好,牧歌和流雲墨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赤蛇真是氣死了,他是一定要跟著牧歌的,他的計劃可不能這麼快就泡湯!
牧歌和流雲墨走了很遠了,赤蛇施了一個小法術就跟了上來。
牧歌突然覺得腿腕上有什麼清涼的東西環在上面,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怎麼這條小蛇又跑回來了,而且他還悠閑地搭在自己腿上睡著覺,小蛇的爬行速度有這麼快的嗎?
流雲墨和牧歌都感到太奇怪了,兩個人又嘗試了一遍把小蛇放在很遠的地方然後偷偷離開,結果和上次一樣小蛇又回來了。
大白天也能見鬼嗎?
牧歌也沒再想那麼多,她覺得這小蛇也是喜歡她的,不然怎會不願離開。
流雲墨看著在牧歌腿上蜷縮著一動不動的小蛇,輕笑道︰「歌兒,我看這小蛇真是很喜歡你,你就留下它吧,我們可以找專業養蛇人叫我們怎麼養它。」
牧歌輕輕撫模著小蛇,笑道︰「雲墨,這條小蛇的確與眾不同,它既然已經賴定我了,我也不好趕它走了,按你說的,留下它吧。」
哼!赤蛇不自在地悶哼著,他真是越看流雲墨越不順眼,他的歌兒幾乎什麼都听他的了。嘿嘿,他想報復一下這個流雲墨。
轉眼間,小蛇溜到了流雲墨的腿上,對準那白皙的皮膚狠狠咬下一口。
痛得流雲墨條件反射想甩掉腿上的東西,小蛇趁機溜回到牧歌腿上。
流雲墨發現自己的腿上多了一個血淋淋的蛇牙印,觸目驚心。
牧歌不知道流雲墨是怎麼了,忙去看他的腿,一個血蛇牙印!牧歌憤怒地看了自己腿上的小蛇一眼,小臉臭臭地,生氣道︰「這個小蛇真是欠揍,隨便亂咬人,看我回家不拔掉它的蛇牙!」
牧歌心痛地為流雲墨包扎了傷口,流雲墨看到牧歌這麼心痛自己一時情動握住了牧歌的小手,深情說道︰「歌兒,謝謝你!」
這個時候的流雲墨深情款款,美呆了,牧歌就感覺自己身處在春光明媚的夏天,或是冬日最溫暖的陽光下又或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的世外桃源。
和流雲墨在一起真的很清新溫暖,不過要打住,打住!牧歌終于找回一點理智,冷靜地回應了一聲︰「沒關系,小事一樁。」
赤蛇看著這一切差點氣爆了,他本想咬流雲墨一口解解氣沒想到卻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牧歌和流雲墨的關系更和諧了。
就在赤蛇氣呼呼精神懨懨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小蛇嘴腫起來了!
暈死,這是什麼狀況呀--
赤蛇用了法力試圖讓小蛇嘴消腫可是根本行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他自己也有些納悶,不就是剛才咬了流雲墨一下嘛。
對了,咬流雲墨一下,難道是這個出了問題!赤蛇拖著小身軀再次悄悄湊到流雲墨的身上,他的身上好有血液的氣味。
這個氣味怪怪的!赤蛇發現流雲墨的血液和人類的有些不同。難道是流雲墨對牧歌有情,所以他身體血液里的荷爾蒙過多了?這是什麼邏輯,完全不靠譜,不是這個原因!
赤蛇繼續想著,終于讓他想到了。他小時候听說人類和妖類和仙類的血液是不同的,妖類可以吸食人血不能吸食仙人的血,仙血會對妖類造成傷害。
赤蛇想到這個流雲墨不是妖,因為他身上沒有妖氣,那麼他只能是仙人,只是還沒月兌胎換骨還在人間磨礪的仙人,按現代的話說就是預備仙人,準仙人啦。
赤蛇無奈地把銀白色小蛇身溜回到牧歌腿上纏住。這恐怕是他來這里最倒霉最搓的一天了,想他堂堂蛇王玉樹臨風說一不二誰與爭鋒,沒想到今天只是咬了一口小蛇嘴就腫得老大,要是被他的蛇族小蛇看到他的香腸唇他還不顏面掃地。
赤蛇現在差不多想挖個蛇洞鑽到地底下去了,他低著小蛇頭躲在牧歌腿腕上。赤蛇只想著這個腫起來的蛇嘴快點消掉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你消失。
赤蛇不消失就被牧歌給發現了,牧歌一眼就看到赤蛇紅腫的蛇嘴,她以為它得了什麼病了就對流雲墨道︰「雲墨,這小蛇的嘴怎麼腫這麼大,我們要帶它去獸醫那看看嗎?」
和流雲墨一起去了獸醫那里,獸醫看了癥狀就給小蛇打了一針還給了牧歌一盒藥膏。
赤蛇可是蛇王啊,他需要打針嗎?為了成功騙過牧歌他低聲下氣被打針,從來沒打過針的赤蛇第一次才知道打針的感覺,那感覺真是讓他畢生難忘!
哈哈,蛇王暈針!如果被蛇族的上上下下知道那還不是飯後的談資,驚天秘史啊!
烏鴉飛過,小蛇掙扎無用最後被捅了一陣昏厥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小蛇楚楚可憐,牧歌每天都給它擦消腫的藥膏,三天後那腫得老大的小蛇嘴還沒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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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是繁星點點的夏夜。
玩了一天牧歌累的呼呼大睡。她知道自己是想用旅游的勞累感趕走自己的傷痛,這樣倒頭就睡的日子就不會有時間想到心里的痛苦。
晚上牧歌把小蛇放在自己帳篷里,哇,能一起睡覺赤蛇有點興奮,牧歌那比女圭女圭還水女敕的肌膚讓他很是懷戀。
想歸想要,赤蛇晚上很想抱抱牧歌,可是由于他的嘴腫的老大行動的確不大方便,哎,花花腸子的赤蛇只能乖乖睡覺啦。
赤蛇艱難地滑動著沉重的小蛇身在牧歌的枕頭旁邊呼呼大睡。
還她她墨。蛇一生病什麼事也干不了,以前赤蛇身體壯壯還體會不到現在是深刻體會了,他只想明天啊一早醒來看到這該死的小蛇嘴能消腫。
半夜,牧歌聲聲囈語把睡了的赤蛇給驚醒了,他知道牧歌又在做惡夢了。
他就睡在她枕邊,清楚地听見牧歌在說夢話,「爸爸,媽媽,歌兒好想你們呀,你們在天上過得好嗎?……歌兒現在過得很好,雲墨對我很好很好……但是我還是忘不了……」
赤蛇在一旁仔細聆听,他知道牧歌失去了雙親心里一定不好受,只是他更加在意牧歌還忘不了誰?赤蛇很想知道但是牧歌說夢話說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他太想知道了,于是他決定施法去牧歌夢里找到答案。
一個亮光一閃而過,赤蛇就消失了。
他走進了牧歌夢境,這里是在赤松王王府,赤蛇躲在暗處,他看見牧歌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在書房專心致志畫著筆墨丹青的鳳棲梧。
赤蛇突然心頭燃起快樂的紅光,因為他終于知道牧歌忘不了他。
夢仍在繼續,鳳棲梧畫完畫以後牧歌就走過去欣賞,赤蛇也看清楚了那幅畫,是芙蓉花下掩映著的牧歌,藍眸脈脈含情,綠色沙曼衣袂飄飄,美若天仙。
牧歌和鳳棲梧神情凝視,眉眼流轉出盡是真情。
突然一陣風刮了進來,牧歌覺得天昏地暗。
風散後,深情的鳳棲梧不見了站在牧歌眼前的是殺紅了眼的赤蛇,他一手撕碎鳳棲梧的畫作張開血盆大口就要撕咬牧歌。
牧歌痛苦不已,被赤蛇咬得血肉迷糊。
陷入噩夢之中,牧歌大喊一聲一身冷汗蘇醒過來。牧歌的夢斷了,赤蛇也回到現實,他變回了銀白色小蛇呆在牧歌的枕邊。
赤蛇現在才知道牧歌害怕他,是他傷害了她,給她留下慘痛的回憶。而在牧歌心目中身為人類時候的鳳棲梧卻是最好的。赤蛇現在終于明白了,自己從現在開始要深情專一才能重新獲得牧歌的愛。
因為噩夢纏身被驚醒的牧歌心事重重躺在帳篷里,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她剛準備出去就看到小蛇纏到了她的手腕上,牧歌會意一笑,道︰「好吧,你也沒睡,那我們就一起出去走走吧。」
赤蛇知道牧歌心情不好,他知道前面的小山谷夏夜螢火蟲非常好看,他想帶牧歌去。
這個小山谷流雲墨以前也想帶牧歌去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沒去成。
赤蛇從牧歌的手腕上溜下來,他爬到牧歌的前頭。
牧歌走在他身後,疑惑道︰「小蛇,你要去哪里?」
赤蛇不理會她向小山谷的方向爬去,牧歌因為擔心小蛇出事就一直跟在他後面。
到了小山谷,牧歌看到滿山谷的螢火蟲又驚又喜,她燦若明星的美眸看著小蛇道︰「小蛇,原來你是想帶我來這里啊,這里真的好美啊。」
小蛇揮著尾巴像是在說是。
山谷里有涓涓細流,花草樹木,在夏蟲和流水聲的伴奏下一群群星火閃閃的螢火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軌跡,像是在跳一支昆蟲界的華爾茲。
牧歌坐在一塊岩石上閉上眼楮感受這美好的夏夜,這個山谷真是一個清幽的好地方,讓牧歌放空心情沉醉其中。
赤蛇纏繞在山谷中的一棵樹上,他近近看著牧歌快樂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開心,他不知道還要多久牧歌才能完全接受他,他多麼希望他以人的身體和牧歌時時刻刻呆在一起和她一起分享所有的快樂。
只是此情此景勾出了牧歌的記憶,螢火蟲就是一個導火索。
牧歌想起在那個時代自己曾經和鳳棲梧居住在老婆婆的小茅屋里,那個夜晚鳳棲梧夜里久久未歸,他回來的時候帶回來好多螢火蟲。
螢火蟲點亮了他們的蚊帳里,也點燃了他們的激情。
再次見道螢火蟲卻再也見不到鳳棲梧,牧歌還是會有些傷心,她突然不想留在這個小山谷,她害怕見到螢火蟲勾起更多回憶。回憶有時很傷人的。
本來還興致勃勃的牧歌突然想要離開,赤蛇不知道牧歌是怎麼了。
牧歌在樹下對小蛇喊道︰「我們回去了,你快從樹上下來。」
赤蛇本想快點溜下來,可是他沒想到因為嘴腫了身體也變得沉重,一時沒注意他從樹上掉了下來。還在樹下面有一個小溪,他「撲通」一聲掉進了溪水里。
赤蛇痛快地在溪水里游耍,這里的溪水真的好清涼舒服啊,赤蛇都舍不得走了。
牧歌在那里催促道︰「小蛇!別玩了,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看到牧歌真的要離開赤蛇就馬上游上來。
牧歌用手抱住小蛇,看了他一下,牧歌驚奇道︰「小蛇,你的嘴這麼快就消腫了,太好了。」
不是吧,消腫了麼,赤蛇不敢相信,但是他明顯感到體重清爽了。
牧歌自言自語道︰「肯定是打針涂藥膏起了作用!」
說著牧歌帶著小蛇回到了露營地。
赤蛇心里最清楚,哪里是什麼打針涂藥膏起了作用,這些凡人的用的東西對他統統沒用。剛才他掉到溪水里,這里的溪水的確很特別,浸泡在里面感覺全身倍感清爽,這溪水一定有奇效。
消腫的赤蛇心情大好,運動量大增,每天趁牧歌熟睡的時候在她身上溜來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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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牧歌就和流雲墨離開了蛇山結束了半個月的旅行。
牧歌把小蛇也帶回了家,赤蛇在牧歌家里四處溜達抑制不住內心的開心,少了流雲墨,他終于可以和牧歌單獨相處了。
牧歌把小蛇養在自己的玻璃魚缸里,每天喂他吃東西。
赤蛇有時候真的很抓狂,因為他其實什麼都不想吃但是牧歌非要把什麼飼料蚯蚓丟過來喂他。身為蛇王他真的感覺自己變成最低級的蛇類了,為了不讓牧歌擔心他不吃餓死他經常偷偷施法把那些所謂的食物變走。
據赤蛇幾天的觀察牧歌的生活挺單調的,她總是喜歡去海邊寫生,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每次出去畫畫牧歌都不會帶著赤蛇這讓赤蛇一個人呆在家里很是郁悶。
這一天他偷偷跟著牧歌出門了。
牧歌坐在海邊的沙灘上一個人沉醉在藝術的海洋里。赤蛇好奇牧歌在畫什麼,他偷偷潛伏在沙灘上的沙子里向牧歌靠近。
終于偽裝成功靠近了牧歌,赤蛇銳利的眼楮瞟到了牧歌的畫板。
她居然在仿畫大衛的**像!!!
赤蛇心理上可是個完全的古代人,他實在不理解**是什麼藝術,難道這個大衛的**有他的完美嗎?他的回答是,當然沒有。
他有點兒吃醋生氣,如果歌兒畫得是他的**像就好了。他的歌兒也應該只畫他的**才行!赤蛇輕輕施法,牧歌頓時發現自己畫板上快要完成的大衛不見了。
見鬼了,牧歌環顧四周根本沒人!
牧歌再次準備重畫,當時連續三次自己的畫都變成了一張白紙,她一度認為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忙拎著畫板去醫院檢查身體。
赤蛇知道自己又干了一件錯事,看來他還是乖乖待在家里的好。
已是黃昏,可是牧歌還沒回來。
赤蛇掐指一算,牧歌還在醫院檢查。反正牧歌還沒回來,赤蛇化成人身在牧歌屋子里到處看看。
來到浴室,赤蛇一時好奇想體驗一下人類在浴缸泡澡的感覺。
他月兌掉衣服躺在浴缸里享受著身體被清水環繞的清涼,在古代他是非常喜歡泡溫泉的,好久沒泡怪懷念的。
赤蛇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牧歌開門回家了。等到赤蛇察覺的時候,牧歌已經來到浴室準備洗澡睡覺了。
赤蛇見牧歌也來到浴室就變回了小蛇體型藏了起來。
隔著透明玻璃赤蛇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牧歌月兌衣的經過,她的身體就像精雕細琢的白玉,每一個地方都誘惑者赤蛇。
躲在玻璃後面赤蛇看得心曠神怡。熱血沸騰。
牧歌走進注滿水的浴缸,躺下。
躺在浴缸里牧歌閉上眼楮開始回想今天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以為自己身體有問題去醫院檢查,可是醫生說她身體很健康不可能存在什麼精神問題。
真是想不通自己最近是怎麼了,牧歌突然覺得自己好累,睡一下吧。
牧歌浸泡在浴缸里的身體對赤蛇誘惑太大,赤蛇控制不住自己,小蛇的身體偷偷溜進了浴缸里。
赤蛇听手下的小蛇妖說,這個時代比較流行奉子成婚,如果有了一個孩子就可以成功牽絆住她。這就是計劃的第二步,讓牧歌有他的孩子。
為了這個計劃赤蛇不露聲色在浴缸里游走,他知道牧歌遲早會醒過來,為了以防萬一他施了一個迷昏咒。
見牧歌昏倒,赤蛇馬上變回了人形,他抱起牧歌走向了臥室。
牧歌嬌柔的身體埋在被子下面,赤蛇卻能一覽無余。
他把牧歌壓在身下,冰涼的薄唇帶著霸道和濃情一把吻住牧歌的櫻唇。濕潤的櫻唇藏著數之不盡的甜蜜,赤蛇這一吻就讓他不想離開。他的唇舌可她的糾纏在一起,不留一點縫隙。
吻已經難以滿足赤蛇的需要,他的唇舌離開牧歌的檀口開始由上往下游走。
一路向下,他的唇舌在她的每一片肌膚下留下吻痕。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意亂情迷地看著身下的人兒。
牧歌感覺自己昏沉沉的,身體因為被觸模和親吻本能地感覺不舒服微微顫抖,她輕吟出聲像是對赤蛇最直接的邀請。
赤蛇邪惡地曲起牧歌修長的腿,露出讓他心馳神往的神秘地帶。這些足以讓赤蛇血脈膨脹。
就在關鍵時刻,別墅的門鈴響了起來。赤蛇想不去理會繼續自己記得事,但是這門鈴就是跟他過不去響了一遍又一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赤蛇有點不耐煩了,他看到門外的是一臉愁雲慘霧的流雲墨,赤蛇這不能那這個預備仙人怎麼辦,他只好乖乖清理現場喚醒被自己下了咒的牧歌。
牧歌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在浴室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陣疑惑,疑惑歸疑惑,她听到了門鈴聲瞬間清醒穿好衣服忙去看是誰。Pxxf。
從家里的視頻錄像里她看到了來人是流雲墨,于是她馬上打開了門。
流雲墨剛走進來就拉著牧歌焦急道︰「歌兒,不好了,秦風被拘捕了!」
牧歌向流雲墨投去不相信的眼神,「這怎麼可能?秦風留給我的信我已經燒了,沒有人知道秦家和牧家的恩怨了。」
流雲墨篤定道︰「他的確是被拘捕了,我先開始也疑惑後來派人去警局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是明偵探干的,他為了靠破這個案子賺取名利,他偷偷派人在你住的那個病房裝了竊听器。你我讀信時候的對話他都听到了,他也拿到了你父母親墓邊埋著的證據。他不僅把證據給了警方還控告你包庇罪犯。我想明天警方一定會派人來找你,各大報紙明天的頭條也會是這個了!」
牧歌沒想到這個明偵探居然會是這樣的人,真是可惡!雖然秦風是害死她的父母的凶手,但是兩家的恩怨看來,是牧家先對不起秦家,牧歌早就不想報仇了,她甚至想放了秦風讓他也一樣幸福地活著。
可是這個情形下去秦風一定會被治罪,牧歌不想害了秦風,她心里十萬火急卻找不到什麼方法可以救秦風,她神情沮喪坐在沙發上,問流雲墨道︰「雲墨,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秦風嗎?我不想他坐牢,我想爸爸也不想。」
流雲墨只是用安慰的眼神看著牧歌,道︰「歌兒,現在警方握有有力證據,秦風一定會被治罪的!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你,你包庇秦風也會受到法律懲罰。」
牧歌絕望地搖搖頭,「不。我沒關系,只要有辦法救出秦風,我想要他好好的。對了,那個明偵探不就是圖名利,我給他錢,我把牧家所有的錢都給他,讓他不要控告行嗎?」
「已經來不及了,明偵探已經拿出了證據,他是鐵了心要用這個案子博得更高的名利地位。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流雲墨平時波瀾不驚的眸中閃過一絲狠絕,為了歌兒他認為做什麼多時值得的。牧歌不明白流雲墨要做些什麼想要問他,但是流雲墨急匆匆地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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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藍色的勞斯萊斯沒入夜色。
流雲墨現在是沒有辦法了,為了拯救牧歌他不得不動用家族的勢力。他收到消息,秦風現在正被關押在**監獄。
金氏集團和黑道是有淵源的,本來流雲墨不想動用黑道上的一切力量來做任何事,但是這件事關系到牧歌他就不得不重新考量。
聯系上黑道上的勢力以後,只要流雲墨一聲下令黑道中的人就會乘機闖入監獄救出秦風,然後流雲墨決定派人把秦風和牧歌送到國外去。
當流雲墨去牧歌家說明來意的時候赤蛇正化作銀色小蛇躺在玻璃缸里。牧歌和流雲墨的對話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風是誰?只要是牧歌認識的男人他都想一一排查。掐指一算,秦風和牧歌關系就很清楚了。既然牧歌對秦風不再是男女之情,赤蛇還是可以不介意的。
看著傷心的牧歌孤獨地躺在沙發上,赤蛇心里一涼,為了牧歌能快樂他決定做些什麼。
赤蛇偷偷跟著流雲墨出去了,他知道流雲墨要命人去劫獄,赤蛇覺得這也太繁瑣了,他迷昏了流雲墨把他送回了家,赤蛇準備自己親自解決這件事,只是為了牧歌。
其實在赤蛇看來這件事很簡單。听說現代人講究證據,如果證據沒有了,那所有的罪名不就不能成立了嗎。
赤蛇擁有法術他想去哪就去哪,他潛入監察局偷走了證據,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找到那個明偵探,要是在古代他一定殺了這個明偵探解解氣但是清泉道長說了不能傷害人類,那他就大發慈悲吧,他拿走了明偵探的一部分記憶讓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辦完了這些事,赤蛇就溜回了牧歌家的玻璃缸里睡了起來。
丟失了至關重要的證據,第二天警察局陷入一片混亂。媒體本來想采訪明偵探詢問他案子的細枝末節,沒想到這個明偵探一下子變成了一問三不知的傻瓜,明偵探不但人氣跌如谷底還成了公眾眼里的詐騙犯。對此,失去記憶的明偵探只覺得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于是悲哀的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社會很荒誕!
牧歌在家憂心忡忡等著警察局里的人來找自己,可是該來的沒來。她打開電視卻看到了與流雲墨所說不符的情況,牧歌確信流雲墨是不會欺騙她的,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疑惑重重的時候,流雲墨和出獄的秦風一起來到了牧歌家。
看到秦風出獄牧歌終于放心了,只將滿月復疑問都說了出來,「你們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明偵探怎麼什麼不知道,證據也沒有了。」
流雲墨和秦風都不知道,兩個人都搖搖頭表示疑惑。
算了,不想了,想也白想,最近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牧歌都不能按常理推斷了。既然秦風安然無恙那也就沒有什麼好多慮的了。
秦風看著眼前不再那麼悲傷反而關心起自己的牧歌很是感動,「歌兒,當初我在泰國被拘捕,我以為你仍舊恨我,想要抓我為你們牧家償命,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現在我才知道你已經不恨我了,而且你居然為了我而擔心。謝謝你。」
看著秦風那張俊美的臉上多了一些滄桑的色彩,牧歌不禁有些疼惜,因為他畢竟是她從小到大最心愛的風哥哥。牧歌想到秦風的危險,差點落淚。
「風,剛開始我是恨你,恨不得親手殺死你,為爸爸媽媽報仇,但是冷靜下來我才發現我愛你多余我恨你,你是我的風哥哥我怎麼能下手。上一代的恩怨我不想管,我只知道你和我要好好的活著,要獲得應有的幸福。」
秦風听到牧歌溫暖的語言,溫潤地笑著,他像小時候一樣用自己溫暖的大手握著牧歌的小手。他們注定只是像親人一樣,秦風深知這個,不過即使沒有別的他現在也心滿意足了。
不遠處的玻璃缸里赤蛇擺動著自己的小身體,用仇敵的眼神看著牧歌和別的男人握手,她怎麼可以對別人微笑或者哭泣,他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