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宇驊把冷寒冰安排在賽天仙,這讓她倍感困惑,站在賽天仙的門楣下,她朝烏煙瘴氣的門內望了一眼,皺頭輕鎖,嘴巴不自覺的嘟起來。
「帶我來這做什麼!」冷寒冰發問,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宮宇驊眯著眼楮笑了笑,不答反問的說道︰「剛才是白銘打的電話嗎?」
「噢……」冷寒冰依舊站在門外,而宮宇驊已經先她一步踏進門檻里。
「來,進來!」宮宇驊見冷寒冰抵死不從,堅決不打算走進賽天仙,他索性伸手去拉她。
「你自己進去,我在這等你!」冷寒冰以為宮宇驊臨時有事才來的這里,見他朝自己伸手,便扭起腰肢,左右躲閃起來。
「來吧!」宮宇驊一臉無奈的收回手,等著冷寒冰沒防備的放松了警惕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進門里。
「啊!你放手……我說了不進去,你再拉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上一回她誤解了宮宇驊,以為他和那里的一群男男女女私混在一起沒做什麼好勾當,事後她來過一次,這賽天仙比起髒亂的外表,底子到清白的很。
小小的鋪面開了好多年,算得上是老字號的小酒吧,雖然破敗了,但卻因為處在天河繁華商區的邊沿,寸土寸金不說,將來商業圈一擴張,這里想必也會價升百倍。
冷寒冰不知道宮宇驊為什麼偏愛這里,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討厭這里一樣。
被迫跟在宮宇驊的身後,冷寒冰用力甩了幾下都沒能掙月兌開他的桎梏,她生氣的瞪著眼楮,抬手就去按壓他的肩膀。
說是遲那是快,宮宇驊眼見著冷寒冰伸手過來抓他肩膀,一個猛回身的功夫,他搶先一步托住了對方的小蠻腰。
在冷寒冰猝不及防的空檔里,雙手一施蠻力,將她整個人都打橫抱在了懷里。
「啊……」冷寒冰沒想到宮宇驊的反應如此迅速,一個沒防備,整個人騰空被架在懷里,她嚇得蜷縮著身子,尖叫起來。
「嘿嘿!早說過了,哪有能打得過男人的女人!除非你是個妖怪!」宮宇驊得了便宜,心花怒放的狠狠掂起雙臂,將冷寒冰抱得更緊一些,他擔心她像以前一樣一個挺身,從他懷中逃月兌出去。
「宮宇驊,你個王八蛋,你到底放不放我下去!」冷寒冰打不過孿鵬翔是因為心里藏著對他的愛,可她打不過宮宇驊卻找不出任何理由。
因為沒來由,所以更生氣,冷寒冰死勁中蹬踹著懸于半空的兩條細腿,兩只被壓在宮宇驊胸膛的小手艱難的攥起拳頭,貼著他的皮肉,狠狠捶打著他。
「你再動,我就親你,動一下親一下,不信你試試!」宮宇驊話音未落,嘴唇已經湊上冷寒冰的臉頰。
冷寒冰驚慌失措的躲閃著宮宇驊的嘴唇,眼楮四下掃視著,小店里今天沒什麼人,他們站在一進門口的走廊另一端,狹窄的通道加上胡亂堆放的雜物給她做了掩護。
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下來,匆匆收回視線,她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里還沒來得及吐出半個字,宮宇驊的嘴唇就已經迎頭追上,一口捕上她微張的兩片唇瓣。
冷寒冰心一驚,來不得收緊驚懼的齒關!
宮宇驊乘虛而入,借著她牙齒間放松的空檔,挺著圓滑的舌尖一鼓作氣探進她口中,抵著潮濕的內壁,快速搜索著她的香軟與濕滑。
一時間她胸口發悶,心跳加快,驚慌的小舌來回躲閃男人的猛烈攻勢。
宮宇驊的胸口在顫抖,那是他壞笑時發出的抖動!
他睜著一雙稍稍被霧蒙著的眼楮,騰出一只手扳開牆角上一個破舊的電源插頭。
隨著他的手指輕輕閡動,兩人身前的牆壁慢慢向一旁移動起來,當石門全部打開時,宮宇驊攬緊懷中的冷寒冰,舌尖上施了幾分力道的糾纏著她的小舌,抱著她一同步入密室。
「轟!」聲音很輕,不足以引起走廊另一頭人的注意,可是,卻讓迷離在深吻中的冷寒冰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想著剛剛還站在一處骯/髒的走廊里,她面露茫然,眼楮直勾勾的望向宮宇驊。
「你胖了!」宮宇驊有意逗她,卻遲遲不肯將她放到地上。
兩個人近距離的對視令宮宇驊的呼吸顯得格外急促,胸口處伴著心髒的跳動,起起伏伏跳得很快。
他的眼楮,素日黑亮的眸子更加深邃,激吻後的嘴唇呈現赤紅,微微翹著。
「這是哪!?」冷寒冰怔愣的窩在宮宇驊的懷里,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一吻,還是因為眼前的這一番景象,她忘了手腳上的抵抗,乖順的四下張望。
三十幾坪的空間里,一張一米五的單人床佔據著房間一角,一張書桌和幾把疊加在一起的椅子緊挨在床邊。
房間的另一邊,被一道單薄的牆壁隔開著,有一個小小的洗手間,看不清里面的陳設。
冷寒冰打量著面前的一切,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或許他早已經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冷寒冰失神的想著什麼,眉心因為思考的事情微微扭著,宮宇驊知道瞞不住她,也沒打算一直瞞著她。
將她抱到床邊,依然攬著她的縴縴細腰,宮宇驊坐到床邊,輕聲說道︰「我買下了這里,交通方便,又不起眼!」
「什麼時候的事?」
冷寒冰比他想像中要冷靜得多,從兩個人第一次認識開始,他就看出了她真正的價值,那副柔軟外表下的堅強心髒,是她能在這個殘酷的環境里得以生存的重要原因之一。
「很早以前!」他不瞞她,但回答的卻顯得有些含糊。
他無法告訴冷寒冰,從一開始就對所有人,也包括她,心存著一份顧忌!
冷寒冰是他人生中的意外插曲,是一個讓他寧可無路可退也要緊緊守護的女人。
「為什麼?!」冷寒冰繼續追問著,聲音很輕,像是飄在空氣里的灰塵,細微的幾乎無法捕捉。
她慢慢滑出宮宇驊的懷抱,表情淡漠的理了理凌亂的長發,緊挨著的距離讓她顯得十分不自在,她慢慢往旁邊挪了幾下,掛在男人腰帶金屬扣上的衣料卻突然撕裂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