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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我不要他踫我……

燕瑾目光一冷,直往黃御醫的臉上射去,勾起陰沉的一笑,道,「有沒有刺客還輪不到愛卿來說事吧!」

黃御醫立即惶恐地點頭,起身跪在燕瑾的面前丫。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關心皇上的安危,老臣一生忠心耿耿,不論是對先皇還是皇上,望皇上看在老臣的一片苦心!」

「嗯!」

燕瑾輕哼了一聲,算是允了,他道,「黃御醫你給九王爺看看他月復中的舊傷如何?是否傷口裂開了還是怎麼?媲」

黃御醫立即起身,花容寧瀾感覺到有人在扒他的衣袍,且這人不是燕瑾終于忍不住。

他輕咳出聲,而後緩緩地睜開雙眼,一副萬分虛弱的樣子,如稍微一個不慎意可就會撒手人寰。

「阿阿瑾我不要他踫我」

花容寧瀾可憐兮兮地開口。

「扒了!」他淡淡地道。

這死.變.態非要再人前對他表現出這麼一副婬.蕩不堪的表情嗎?

剛才他當真不該救他,放任他自生自滅好了!

得了命令,黃御醫便肥了膽子,當真將那外袍的帶子拉開,且連內衫也給扒.開,露出那白皙的胸.膛,還有小月復。

此時身上有幾處淤青邊上泛紅,特別是胸.口處的地方,而小月復沒有淤青只是泛紅,且那一道明顯的傷疤還在,結痂已掉,但傷疤還在。

燕瑾瞧見傷口並沒有裂開,淡淡地道,「黃御醫,你好好給他開帖藥,讓他把藥喝了你再回去!」

說罷燕瑾轉身離開,帶著一身的酒香。

「是!老臣恭送皇上!」黃御醫趕緊行了禮。

「阿瑾」

花容寧瀾朝著他的背影喊道,帶著幾分焦急,他本想起身,但這一身的傷實在讓他疼得難受,舌頭也是生疼一片,血流不止,一口的血腥味道,濃得他差點被血嗆到。

最後花容寧瀾撇了撇唇認命地躺好,瞥了一眼還跪在那里的黃御醫,怒道,「死老頭,誰說本王這是輕生了?本王這一身傷來得可讓本王感到驕傲了!」

想到因自己這一鬧,燕瑾心里一定好受許多,他便覺得這一身的傷值得了!

而他至少也佔了不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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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在床.上的時候,蘇流年已經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上一下。

花容墨笙拿來棉布走到她的身邊將她身上的水一點一點地擦拭干淨,見她一身雪白的肌膚布滿了愛痕,目光一片炙熱。

特別是那起伏的胸.前,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那兩顆茱萸經過一翻挑.逗與的蹂.躪,此時一片嬌艷,又猶如可口的食物。

花容墨笙吞咽了口口水,想著剛才自己完全舒服了,而蘇流年的身子確實已經筋疲力盡,他自是懂得憐香惜玉,此時舍不得再折騰她了!

她喘息著,好一會兒目光才逐漸清澈起來,此時花容墨笙已經為她穿上了一套雪白的嶄新的衣裳。

兩人滾在床.上,相互擁抱著,免不了又是一番耳鬢斯磨,最後蘇流年氣喘吁吁地躺在花容墨笙的懷里,身子很累,卻無半點睡意。

借著已經換了幾次的蠟燭的光芒,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滿身風華,尋不著一絲一毫的瑕疵。

突然就莞爾笑了開來,眉眼一彎,里頭藏滿了笑意。

「明明很累,可是又舍不得睡,分別太久了,每一次在一起,便想要珍惜能夠在一起的時間。」

花容墨笙輕笑著,他道︰「睡吧,明日我還陪你,再過不了多久,燕瑾就能拿下永寧王的罪證,必定將他拿下,等那時候我們就走,再不過問這些事情了。」

「嗯!」

蘇流年立即點頭,「一切總算是要過去了!這些年來,發生了好多事情,最為幸運的便是能與你走到現在,此時想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花容墨笙反對她的觀點,「我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了,因為一開始我就不曾想過要讓你離開,你蘇流年從一開始便讓我視為己有,別人搶不走你,而你也不會離開!」

初初相見只是覺得特別,再後來慢慢地吸引了他,便不曾想過要放手!

難得他有一個可喜歡上的人,怎會想要松手呢?

他能愛上一個女人很不容易,既是如此又怎會讓自己孤獨地去走完這一生。

「霸道!」

蘇流年嬌嗔了一聲,靠近他在他的臉上啃了一口,繼而笑了起來。

「給我說說我你登基後的事情吧,那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听了九王爺與十一說了些,不過並不全面,後來皇上和太子呢?還有後宮的幾名妃子都哪兒去了?」

對于此事,蘇流年還很是疑惑,漫漫長夜,與其一覺天亮,面對離別,還不如這麼與他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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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離開了。

花容墨笙找遍了王府,找遍了皇城,關了好幾日的城門,可依舊沒有她的蹤跡。

就這麼走了,留下只言片語,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

還是在他登基的那一日,沒有讓她進宮,沒有與她提起會將她安排入後宮的事情,而是將她留在王府之中。

是因為從清楚自己已經愛上她的時候,便不想讓她牽扯其中,將來好月兌.身。

可蘇流年走了,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離開。

青鳳見著消沉了許多的花容墨笙心里著急,對于蘇流年的離開帶著不解與埋怨,只是找遍了皇城並不見她的蹤影。

登基大典行了一半花容墨笙直接離開,剩余的場面便由畫珧撐著,一切倒也還算是順利。

只是當日畫珧看著花容墨笙急促慌亂的身影,便已經清楚了花容墨笙的決定。

高高的石階上,他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而台下朝里大臣跪拜一地,畫珧站在那里,俯視蒼生,然後清楚了剛才花容墨笙的心境。

這麼高的位置上,總是會忍不住想看看身邊,看是否有一個人與他並肩,如此才不會孤獨。

而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位置,那個他從小就把他當媳婦看著的男人已經不見。

深愛這麼多年,換來的只是他的兄弟之情。

一般帝王登基後三日都必須祭祖,而這三日花容墨笙卻是沒有踏入皇宮,也沒有心思去應付宮內的一切,反正一切有畫珧等人在,他並不著急。

尋找了三日,得不到分毫的蛛絲馬跡,在三日之後冷靜了些,仔細分析了蘇流年離開時的心境,與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後將目標放在燕瑾的身上。

燕瑾結了新歡並想迎娶對方,本來就存在了很大的疑惑,只不過因為信任蘇流年,所以他听信了她的話。

此時一想,破綻連連。

一來,以他對燕瑾的了解,此人並非薄情寡義之人。

二來他用情極深,否則也不會丟下帝王的責任來花容王朝這麼多年。

第三點,便是他將蘇流年的話當真了。

盡管心里有疑惑,可他始終不願意去查,只因為對于她的信任。

派了人去追尋蘇流年此時的下落,奈何也遲了一步,燕瑾也狡猾自知此事必定暴.露,便在出了皇城之後,安排了無數支迎親隊伍,讓白衣衛亂了目標。

但已經知道她的下落,且知沒有危險,再說燕瑾那邊自會照顧蘇流年。

花容墨笙雖然想將她尋回,但也清楚此時的情勢還不如將蘇流年放在燕瑾的身邊,起碼此時那邊對她沒有危險存在。

而在自己的身邊,他雖想盡力保護,卻還是叫她受了傷。

不如此時就先放她自由,等他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將她尋回。

三日之後,花容墨笙回了宮,開始上朝,並且加強力量尋找花容韻禮與他的妃子們,包括廢太子花容錦顏。

而他開始著手安排他母妃趙盈的事情,洗刷冤情,還原當年的面目。

在眾人唏噓之中,而後他親自下了一道聖旨廢除德妃的名號,並由史官記載了她無數條慘無人道的罪名,並且將她從皇室中永遠剔除。

花容墨笙還當朝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乃當年被遺棄的皇子,真正的七王爺早在多年前就已經被的德妃派人刺殺,死于非命。

而後他為尋仇而來,因是雙生子的緣故面容一致,便化身為他的兄長,以他的身份活著。

七王爺花容墨笙的墳墓,在連祈山那一處空曠美麗的地方,花容墨笙並不想動那風水,在那里挺好的,他親手葬他,親手刻字立碑。

想來花容墨笙在那里也呆得習慣了,遷入皇陵,終歸沒有在連祈山自由。

且那地方生機勃勃,風景如畫。

除此之外,花容墨笙還廢除了記載了千年的規矩︰皇室血脈若得雙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則必將成為禍害。

「從此之後,若皇室血脈得雙生子,一律視為上蒼所賜,乃我王朝之福!」他今日坐上這個位置,

此事,也由史官記載清楚。

退朝之後,群臣一片沸騰,花容墨笙卻不管朝內如何,畢竟這是一段歷史,此時被挖了出來,且德妃的作為實在殘忍,便遭群臣唾棄。

況且這些年來德妃得罪的人並不少,不論男人或是女人,此時知她如此,不少人覺得解了一口惡氣。

忠心于花容墨笙的那一派人馬自是高呼英明,不得不朝他這邊靠攏的大臣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倒也沒敢對這剛登基為帝的年輕皇帝有任何的微詞。

花容墨笙到最後的雷厲風行,他們已經見識過了,這個年輕的皇帝,並非當年被滿街傳不舉好男色的男人,甚至惱羞成怒,殺了不少百姓。

如今是他們的帝王,以強硬的手段廢除了廢帝,廢除了廢太子,後宮之中的女人一個個被他清除干淨,但之前那些有身份的妃子們自是跟著廢帝逃了。

更是朝里大權在握的臣子一個個心之所向于他,其余對此有微詞的臣子,便只有臣服的份。

下了朝之後,青鳳便上來稟報,「皇上,十一王爺身子抱恙,听聞昨夜吹了風,加上情緒不佳,憂心成疾,此時高燒未退!」

花容墨笙眉頭輕蹙,花容丹傾此時病倒,在蘇流年離開的第四日,所謂情緒不佳,憂心成疾,那不正是為了她離開的事情所至嗎?

他倒是能憂心,憂心到他的妻子頭上來!

「找幾個太醫過去看看,讓十一王爺好好休息,與他說朕的妻子還不需要他來擔憂!」

他的年年,有他足以,旁人擔憂個什麼勁?

青鳳領命,「屬下知曉!皇上,還有一事,之前有百姓指出曾有一名貴婦與一名年輕的少爺在一家首飾鋪子里,屬下懷疑經過那百姓所描繪,此二人極有可能是廢皇後與廢太子!屬下已經命人去找線索了!」

花容墨笙點頭,「那些人此時想反也沒能力反了,大部分的兵權握在朕的手里,不足為懼,只不過有些帳是該算算了。」

當年欠他們的,得好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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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確實病得並輕,高燒一直未退,渾身乏力,提不起半絲的精神與力氣,成日躺在床榻上。

幾日之後,消瘦了不少,那一張風華的容顏自是憔悴不堪,卻又自有一種風韻藏于里頭。

又過幾日,在藥物的作用下,高燒已退去了不少,卻是低燒不退,頭疼惡心癥狀一樣樣出現。

太醫一個個讓他放寬了心,花容丹傾又怎會放得了心?

心理所思所念所盼的人兒遲遲沒有消息,到今日只知她可能上了燕瑾的花轎去了臨雲國。

花容丹傾自是清楚蘇流年上了燕瑾的花轎並非因為喜歡上燕瑾,她所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花容墨笙。

只不過蘇流年的突然離去,讓他措手不及,但一想到她是在花容墨笙登基為帝的那一日上了燕瑾的花轎,如此一來,他豈會不懂她的心思?

不過是要一段真實惟一的愛,哪兒能夠容得下與旁的女人分享一個帝王?

莫怪她會離開了。

房門外太醫站了不少,烈炎也是一副擔心的模樣,突聞外頭傳來一聲男性洪亮悅耳的聲音。

「皇上駕到!」

眾人紛紛前去跪拜行禮。

花容墨笙看著那一群人,問道,「十一王爺近日病情如何?」

有太醫上前道,「回皇上的話,十一王爺有心結,此結若是解不開,惟恐這病情不會有好轉!十一王爺此時身子虛弱,低燒不退,臣等開的藥效果也不大!」

花容墨笙冷冷一笑,「既然無效果,那朕留你們何用?」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太醫紛紛求饒。

青鳳只是冷著眼看著一切,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烈炎,烈炎立即起身將房門退開。

「恭請皇上,十一王爺身子虛弱尚無力氣下床行禮,請皇上恕罪!」

听聞花容墨笙的聲音,花容丹傾眉眼睜開,眸子朝著那一道依舊喜穿玄色長袍的花容墨笙望去。

虛弱一笑,他道,「皇上來了,臣弟身子抱恙,恐難下床行君臣之禮!還望皇上莫怪!」

花容墨笙見花容丹傾確實病得不輕,一張臉蒼白著,除此之外,神色更是疲倦不堪,目光冷淡,似無所留戀。

他道︰「罷了,你與朕還如當初一般,朕信你給朕承諾的事,也望十一莫要讓朕失望了!」

他承諾過的事情

花容丹傾自是知曉花容墨笙所指,于是點頭。

「皇上放心,臣弟給過的承諾,必定一生遵守到底,若有日起了念頭,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此一來,皇上可還放心?」

他本不是這樣的性子,拿自己的生命如此,但一想到花容墨笙的登基才讓蘇流年不告而別,心中的氣自是朝著花容墨笙而去。

烈炎搬來了張凳子放于床邊,花容墨笙入座,見花容丹傾如此,眉頭一蹙,他道,「十一言重了,既是你說出的話,朕自是相信,但朕也清楚你的病因,太醫說了,你這是心結所致,這心結若一日不解,病情便不會好轉!但朕只想說你的心結是否結得太寬了?年年乃是朕的妻子,還輪不到你這當小叔的來操心!」

小叔

花容丹傾微愣,仿若回到了當初蘇流年失去記憶的時候,那時候的蘇流年便是如此一聲聲地喊他小叔。

她忘了所有,也忘了他對她的愛戀始終是有增無減。

她喊得理所當然,他卻听得滿心酸澀與苦楚。

見那一聲小叔對花容丹傾的重擊,花容墨笙始終帶著不變的微笑,溫潤且如沐春風,沒有人可見這笑容底下的情緒。

花容丹傾疲憊地將目光一閉,淡然一笑,緩緩睜開,「臣弟會一直操心于她,只要臣弟還活一日,就不會將她遺忘,愛到深處,已經入骨!怎可除去?皇上,你可以阻止臣弟與她在一起,卻阻止不了臣弟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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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我存稿子去啦,爭取下周一多更新一些~~~此章節後面部分算是交代之前沒有寫出來的情節,主要描寫花容墨笙登基之後的一些事情,與部分人的下場!下場嘿嘿,作者很喜歡用這個詞。放心,此部分應該不會太長,總得讓流年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哈哈~~~收到tianyuan321送給作者的1張月票,18605175343送給作者1支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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