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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阿瑾,我想親你

再也不滿足此時的狀況,將蘇流年抱起,雙.腿環在他的腰間,抬起她雪白的臀,灼.熱的欲.望穿過她的身.子。

蘇流年舒服地輕呼了口氣,只覺得身子被他狠狠地佔.滿,一點點其余的罅隙也沒有,只不過而後便又覺得空.虛,只想要他狠很地強.佔自己丫。

一有這樣的感覺,她睜開醉眼迷離的雙眸,在花容墨笙的唇上親了一口,發出不滿的抗議。

「要我墨笙呼要我」

水下兩人的身子融合一起,隱約可見里頭的一切,花容墨笙輕喘了口氣,順了她的心意,狠很地撞擊著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將她佔.有媲。

水中因兩人劇烈的動作,此時水花濺了出來,淋濕了一地。

屏風內一片春.色旖旎,水聲嘩啦啦地響著,夾雜著彼此的喘息與呻.吟。

一道滾.燙的灼熱在她的體內綻放開來,蘇流年幾乎痙.攣起來,而後舒服地一顫,覺得自己上了雲端。

花容墨笙趴在她的胸.前,今夜的第一次釋放卻讓他覺得遠遠的不夠,此時在她體內的欲.望迅速地膨.脹起來,而後繼續一下一下地撞擊著。

蘇流年還未從剛才的情.欲中緩和過來,見他迅速地恢復架勢比剛才還要猛烈,每一下都都到了最深處。

心里驚了下,只有抱緊了他的雙肩,再一次沉浸于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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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釀香醇的氣息,溢滿了整座閣樓,此時月色正明,冷清的夜空中只懸掛著一輪明月,整片夜空顯得孤寂了許多。

燕瑾此時也覺得孤獨,皇宮之內,這麼大,他如被囚禁在此,明明是他的家,此時卻對這個地方生出了陌生之感。

他孤寂地坐在庭院中,身邊滾落了幾只酒壇,一地的芬芳。

燕瑾帶著醉意,淒楚一笑,雙手抱著壇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因為喝得太急,被一口酒嗆到,只有難受而劇烈地咳了起來。

他捂著胸口咳得恨不得將內髒也給一並咳了出來,雙眼泛著淚水,帶著痛楚。

直到咳嗽聲消停了會的時候,才無助地呢喃,「流年別走,你可以不要離開嗎?燕瑾那麼愛你,你若走了,他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他真的會死,若她不在,他在這里豈不是要孤獨一世?

若是如此,這皇帝做來干什麼?

不過是孤苦一世罷了!

花容墨笙可為她放棄帝王之位,贏得她的芳心,若他放棄了臨雲國的錦繡江山,蘇流年可會重新考慮一下她?

燕瑾如是想,只是也清楚一個人若心中已經住入了人,其余的人便顯得多余了。

猶如他喜歡蘇流年,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別的女人。

猶如蘇流年喜歡花容墨笙,眼里就沒有其余對她好的男人。

花容丹傾可放手,保持著朋友的關系,彼此是一種特別的存在,而他燕瑾做不到如此。

他從小就不懂得什麼是放棄,此時讓他放棄的對他來說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他舍不得

所以放不開!

夜香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喝了不少酒的皇上,幾次想要上前,卻終還是沒有,她一個小小的奴婢,就算再怎麼心疼皇上,但也輪不到她上前安慰。

只是皇上對蘇流年的情深意重,委實叫她感動,也知這一場大醉,皇上是為了誰。

而此時花容寧瀾听得侍衛稟報皇上在流年閣樓的院子里喝了不少的酒,急忙從被窩內爬了出來,外袍也沒披上,只是套上了白色靴子,身著單薄的內衫便沖出了長青閣樓。

因為長青閣樓與流年閣樓路程不短,花容寧瀾只得施展輕功一路上朝著流年閣樓的方向飛掠而去。

雖已經是春末,但一到夜晚寒意依舊。

花容寧瀾卻似乎沒有感覺到寒意,一路朝著流年閣樓而去,一到流年閣樓,便嗅到了一股濃郁的熟悉的桃花釀氣息。

而後尋著酒找去,果然在百花盛放的院子里看到坐在台階處的燕瑾,而他的身邊堆放了不少的酒壇子,顯然他已經喝了不少的酒。

「阿」

他張了張嘴,想要喚他的名字,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最後他一步步朝他走去,將那些酒壇子一個個拿起擺放整齊,這才在燕瑾的身邊坐下。

「阿瑾,怎麼一個人喝酒呢?喝酒就該兩人以上喝才舒服,不如我去把十一跟小皇叔找來可好?小皇叔明日就要把他未來王妃人選定下來,難道阿瑾你不想知道嗎?」

「滾——」

燕瑾淡淡地道,抱著酒又猛灌了一口,目光一片醉意,卻也還清醒無比。

花容寧瀾自然不可能因為燕瑾一個滾字就真地滾走了。

但是見燕瑾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當真感到一陣心疼,就因為蘇流年跟他的七皇兄離宮出去,燕瑾便成了這副樣子。

在他的印象中,燕瑾很能喝酒,但也很少醉,甚至不會醉成此時這副模樣。

「阿瑾」

花容寧瀾輕喊了一聲,目光落在身邊的人身上,完美的側臉,那線條勝過筆墨勾畫而出的絕世名畫。

只是一反以往的神色,此時的他眸子中皆是痛楚與落寞,這樣的神色只為了一個女人。

「阿瑾,你別傷心了。七皇兄早晚會帶那女人離開的,你又何苦呢?」

燕瑾听到身邊的聒噪心中更是煩躁,已有幾分醉意的他忍不住一掌劈出,花容寧瀾見此硬生生算是躲了過去。

卻還是讓那凌厲地掌風掃過了臉,只覺得臉上有些升騰,白皙的臉上立即有些泛紅,如被甩了一巴掌。

「滾——」

燕瑾輕吼了一聲,「死.變.態,你馬上給大爺滾出這里,有多遠滾多遠,否則,休怪本大爺讓人將你趕了出去!」

「那我不說話就坐在一旁可以嗎?」

花容寧瀾可憐兮兮地退而求其次。

他今晚過來除了擔心他發生什麼事兒,還想陪著他,起碼在他難過的是時候是他花容寧瀾陪伴在他的身邊。

燕瑾眉頭一蹙,懶得再理會他,拿起酒壇子喝了一口,冷冷地笑,一旁的花容寧瀾看得心酸不舍,心里的難過並不比燕瑾少。

便一把搶過燕瑾手中的酒壇子扔到了一旁,「阿瑾,別喝了,天色已晚,我送你回房!」

他見不得燕瑾這麼笑,一片冷意,毫無生機,他看得會害怕,仿佛這樣的燕瑾再不是以往那個燕瑾,而是一個對于一切毫不留戀的帝王。

「讓開!」

燕瑾一把將花容寧瀾給推了開來,幾分醉意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此時比平時的力氣還大了許多,花容寧瀾被對方這麼一推身子一個不穩,竟然從台階處滾落了下去。

若不是因為武工高強,在滾下去的時候立即將頭部護住,並且找到一個平衡點這才安然地滾落下來。

此時站起,他站在台階下,看著高高坐在上面的燕瑾,神色並沒有因燕瑾的舉動而流露出責備的情緒。

他只是覺得難過,為此時的燕瑾感到難過,為他只看到蘇流年的冷漠與狠心,看不到他花容寧瀾的認真與痴心。

他何時如此把一個人放在心上了?

可為他連命都能豁出去,可燕瑾的眼中卻從來都沒有他的存在。

花容寧瀾一步一步走上台階,身形頎長,衣著單薄,神色帶著堅定與認真。

他走到燕瑾的面前,最後在他的面前蹲下,輕勾起一笑。

「阿瑾,我真想親你」

于是不等燕瑾有任何反應的時候,他猛然就欺了過去,在對方措手不及阻止的時候,吻上了對方柔軟的薄唇,肆.意地糾.纏。

他喜歡他的味道,清甜溫暖,如飲蜜汁,心中一動,甚至試圖探入了舌尖,掃過他整齊的玉齒。

初次嘗到這樣的甜蜜,花容寧瀾把持不住雙手已經緊緊地抱上了他的身軀。

燕瑾大驚,沒想到這個男人當真對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唇齒相踫,談不上什麼感覺,只覺得你大爺的眼前這個把他撲到的人是個男人,不是蘇流年!

當即大驚失色,惱羞成怒,張了嘴一下就咬住了對方柔軟的舌頭,並且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花容寧瀾吃了疼不得不將他松開,也嘗到了自己滿嘴里的血腥味道,剛剛明明都挺美好的,一下子就讓他痛得清醒過來。

但見燕瑾慘白了一張臉,唇上還沾有他的血,忍不住輕舌忝了下唇,硬是擠出了笑意。

「阿瑾,本王的味道如何?」

燕瑾因這一嚇,酒醒了幾分,看清楚了眼前的男子,一拳頭狠狠地揮了出去,花容寧瀾嚇了一跳,這可又是要砸他的臉啊!

當即閃身躲過,大喊,「阿瑾,阿瑾別打我啊,你若嫌棄我技術不好,頂多下回我們再玩親親,一次不好,兩次不好,第三次以後我保證一定讓你舒服的!」

但其實剛才那麼一吻已經叫他渾身舒服了,雖然被咬得好疼,舌頭都要掉下來了。

「你這死.變.態竟然敢親朕,是活得不耐煩了?」

燕瑾大怒,擦了擦被他啃過的嘴,也擦去了對方留在他唇上的血跡,面目蒙上了怒氣。

還以後會讓他舒服

今日他便要替天行道!

花容寧瀾大喘著朝著台階下跑去,一想到雖然被咬了一口,但起碼讓他親到了,此回倒是不虧。

回頭還沖他一笑,不顧旁邊目瞪口呆的夜香,又道,「阿瑾的唇好軟好甜,嘖嘖——本王喜歡!」

下一秒一個酒壇子朝他飛了過來,目標便是他那張在月光下極為燦爛的笑顏。

他一個躲閃不及,被那飛來的酒壇子直接擦過了一張被因被掌風擦過的漂亮的臉,此時右臉處更是擦出了紅痕,花容寧瀾捂著發疼的臉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

「阿瑾,你又打我!」

不是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揍他了嗎?

「大爺打的就是你這個變態!」

燕瑾怒火升騰而起,此時已經施展輕攻朝他追去,一拳頭打在了對方的身上,除此之外又一腳踹了過去,這回花容寧瀾想要躲避也沒得躲了。

見燕瑾真的生氣了,心里一樂,想著如此一來他能忘記剛才的痛楚,那麼他不介意被他打上一番。

肚子被踹得很疼,特別是剛好被踹的地方是他之前受過劍傷的地方,此時一腳踹下,傷口沒有裂開,那起碼也要引起舊疾。

花容寧瀾只是沒有料到會這麼疼,當即抱著發疼的肚子滾在了地上,一臉的痛楚神色。

燕瑾覺得不解氣,又想到被他啃了嘴,朝著已經倒地的花容寧瀾又踹了幾腳,只听得對方悶哼了幾聲雙手依舊抱在了肚子上。

一翻發泄之後,心中好受了許多,他本想轉身就走,但見花容寧瀾還躺在地上輕哼著聲,身子有些痙.攣。

這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可又拉不下臉皮去看他。

此時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上前一看,只見花容寧瀾抱著肚子躺在地上,一張臉除了被他傷到的泛紅,唇色一片蒼白,上面還沾有血跡。

見他一副痛苦的樣子,燕瑾雖然不願意靠近,但還是蹲了下去。

「死.變.態,你怎麼了?」

「疼」

他輕喊出聲,一臉的痛苦神色,「傷口的地方好疼阿瑾,我好疼」

見他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且之前他的月復部確實受了一劍,傷得不輕,差點為此丟了小命。

剛才他那麼一腳狠狠地踹了下去,沒有半分留情,有的只是為了發.泄心中的苦楚,還有花容寧瀾對他那無.恥的行為。

本想罵一聲活該,然後揮袖走人,可見他這麼痛苦,再者花容寧瀾算是對他有恩。

燕瑾忍了忍,罵了句大麻煩,這才四周望了一眼,沒好氣地道,「來人!去把御醫喊來!」

而後認命地蹲將疼得已經快要昏過去的花容寧瀾抱起,走出了庭院。

花容寧瀾是很疼,疼得要死,覺得那一處傷口似乎又裂開了,若沒有裂開起碼也得傷到腸子什麼的。

他捂著肚子,但見燕瑾雖然沒好氣,可起碼沒見死不救,此時竟然還將他往懷里一抱,心中升騰起一股暖意,還有一股幸福之感。

他覺得這一次被燕瑾揍,揍得特別值得!

月色很暖,他逐漸停下了口中的輕哼,神色也逐漸平靜下來,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同燕瑾說說話。

但實在沒這個膽子,就怕一會兒燕瑾被他惹怒了,一松手,他不止會摔在地上,還會從雲端中狠狠地摔在地上。

此時猶如一場夢,讓他舍不得出聲破壞分毫,甚至不敢睜眼,只怕此時自己的眼神會把燕瑾給嚇壞了。

他能想象得出自己的雙眼此時如何,一定猶如狼見了小羊羔!

燕瑾低頭看了一眼窩在他懷里一臉蒼白的花容寧瀾,眉頭一蹙,此時不至于昏過去了吧!

瞥了一眼他捂著的小月復,倒是沒有滲透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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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匆匆忙忙地趕來,見著皇上臉色不好,而那從花容王朝過來的王爺此時一身是傷地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御醫趕忙行禮,「老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爺真能萬歲嗎?趕緊給九王爺看看是否還有一口氣在!」

燕瑾輕哼了一聲,至從回宮之後,每日都有人朝他喊萬歲,他卻覺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皇上自然萬歲!」

御醫被嚇了一跳,又趕緊起身朝著床邊挪去,看了看花容寧瀾的神色,又翻了翻他的雙眼。

見花容寧瀾臉上有些擦傷,而且淤青的地方不少,唇上還殘留了血跡,他把上脈搏,一會兒將手松開,又去掰他的下顎。

瞧見他口中的傷口,臉色一變,帶著幾分憐憫嘆道,「這九王爺怎麼想不開了?年紀輕輕的竟然有輕生之舉,幸好舌頭咬的還不算嚴重!」

這話不算大,卻讓燕瑾听到了,一听到那句「輕生之舉」忍不住唇角抽了幾下。

他能說那是他咬的嗎?

而且他剛才更想做的便是直接咬斷了他的舌頭,看他還敢不敢如此不規矩!

正在裝昏的花容寧瀾一听到這句話,差點爬起來把這個御醫往死里揍,誰說大爺他想有輕生的舉動了?

他舌頭這傷是讓燕瑾咬的,為什麼會咬到他的舌頭,那自然是做過了最為親密的事情!

把過脈象之後,御醫道,「皇上,這九王爺身受的傷還不輕,臉上與身上,包括他的舌頭只是皮外傷,但是這胸口與月復部的傷勢只怕傷到了肺腑,得好好調養一番,別落下病根才好!只是九王爺怎會受了這麼重的傷,莫非皇上可是有刺客?」

燕瑾目光一冷,直往黃御醫的臉上射去,勾起陰沉的一笑,道,「有沒有刺客還輪不到愛卿來說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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