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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橙兒听到一則消息︰守衛邊疆的梨劍英將軍與趙國勾結,意圖叛國而被迫從邊疆返回京城,目前正在調查叛國事件是否真實。

關于這叛國之事,實在可大可小,歷來處理這樣的事件,不管是真是假,輕則喪命,重則滅族。

所以橙兒急得團團轉,迅速尋找洛丹。

不知不覺中,洛丹已經不是她認為的養在深閨中的小姐,而是機智與冷靜並存的有主見的人,特別是洛丹告訴她,洛丹是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特工之後,她就更加相信洛丹的能力了。

可是,足足找了三天,她還是沒尋到洛丹的下落。

這讓武傾城焦慮不安,才能下地就非要跟著去鎮外看看。

雲輕狂和荊三娘亦是忙出忙進,非得要找著洛丹才甘心。

這廂。

洛丹和司徒玨掉入暗黑的密室中,經受了盞茶時分的隕落之後,被下方的一大塊磁石托住。

沒被砸個粉碎,二人慶幸不已,但令洛丹郁悶的是司徒玨竟然死死地抱著她,這是要保護她的安全,還是要佔她的便宜呢?

好不容易推開了司徒玨,二人在下落的地方找了很久的出路,最後放棄這里,另尋別處。

然而,找了三天,二人把這洞內的白玉石都敲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何處有機關藏著,甚至于石室上方的牆角放置的夜明珠,二人也沒有放過,可惜,仍然找不到出路。

想放棄吧,不甘。

不放棄吧,又無奈。

在三岔口看著眼前的幾間白玉堆砌的石室,二人累得直不起腰來,為了尋找出路,這三天二人都顧不及吃飯,此刻漸漸地感到絕望時,反而又累又餓了。

這石室應該是上面莊院的主人修建的寶庫,因為在石室中,二人看到了上百箱裝得滿滿的黃金和珍珠寶石之類,說他富甲一方,絕對不夸張。

但絕境面前,二人都只是對那些財物看了看,沒有任何貪念。

石室中有幾具骷髏,其死狀各異,看樣是生前發生過激烈的搏斗,最後重傷而死,或是被殺而死,當然也不排除是重傷後餓死。

不想行前人之路,洛丹和司徒玨都努力地尋找能夠找到出去的機關。

「非,洛非,不行了,給點吃的。」

司徒玨一手搭在洛丹肩上,一手捂著肚子,做出了他奇饑難耐的模樣。

「喂,你是想把我吃了嗎?」

洛丹不爽地甩開他的手,再不爽地瞪他一眼,又繼續在牆角敲敲打打。

「前前後後都敲了二三十遍了,你還不死心嗎?」司徒玨倚著牆壁問,自從看到石室中橫七豎八地躺著的七八具骷髏,他就內心發涼了,別人都出不去,他又焉能出去?

「就是二三百遍也還得繼續找,我可不想死在這里。」洛丹撐起腰來翻了個白眼,發現自己也餓得厲害,意念取出兩小袋包子,將一袋遞給司徒玨。

司徒玨俊臉上掛了個痞子般的笑容,趕緊接在手中,狼吞虎咽。

「要,要,還要水。」包子含在口中,他含糊不清地道。

「我是你的奴隸嗎?」水袋遞過去,洛丹又不屑地哼鼻,老天真是不開眼,讓她和司徒玨撞到這密室中來干什麼?換成雲輕狂也好啊!

司徒玨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水,總算把喉嚨處噎著的包子沖下去。

「你是我的食物。」甜蜜嘻嘻地笑著,他將水袋遞了過來。

洛丹吃了兩個包子,正想喝水,發現是司徒玨喝過的,狠狠地把瓶口擦了擦,這才仰頭喝了幾口。

「我有那麼髒嗎?」司徒玨看得郁悶不已。

「你比我想象的還髒。」洛丹隨時都想打擊他一下。

「喂!」司徒玨不爽地暴吼,「爺哪里髒了?哪里髒了?」

目光在身上掃了一周,他不是挺愛干淨的嗎?

「人格。」洛丹愛理不理地說了兩字,收起水袋,又開始尋找機關。

「啥叫人格?」司徒玨竟然對這概念模糊。

「說了你也不懂。」

見司徒玨還在吃,洛丹突然想戲弄他一下,當即撐起身,審視著司徒玨道︰「看不出來,你挺能吃的。知道嗎?照你這種吃法,我空間的食物大概夠咱倆吃三年,若是你死了的話,可能會夠我吃九年。」

心像是被針狠狠地刺了一下,司徒玨吃不下去地捏著包子,受傷的眼神看著洛丹,「你這麼巴不得我死嗎?」

洛丹聳聳肩,「咱倆從來就看不對眼,你覺得我會很關心你嗎?」

听了這話,司徒玨徹底地被打擊到了。

迷人的丹鳳眼別開,他心如刀絞地咬著唇,直到唇角流了血還渾然不覺。

「既然想要我死了後,你能活九年,那你殺了我吧。」

鬼迷心竅地抽出一支背上的箭筒里的箭,他將其遞給洛丹,箭尖對著自己的胸口。

「真無聊。」洛丹納悶地瞧瞧那支紫色的箭,不認為司徒玨是真的想死。

不屑地搖搖頭,她轉身又開始敲打白玉石。

被洛丹徹底地無視,一股涼意瞬間從司徒玨的心底竄了上來。

「你不動手,我自己來吧。」心疼得厲害,他一賭氣,竟然真的把箭往胸膛送去。

「你干什麼?」洛丹听聲不對,倏然間轉身,已是見司徒玨的箭刺進了胸膛。

千鈞一發的瞬間,她抓住了司徒玨的箭身,及時阻止了那鋒利的箭尖刺入司徒玨的心髒。

「你瘋啦?」看見司徒玨胸前流出的殷紅,洛丹一臉的不可思議,哪有人開玩笑也會當真自殺的?再說,她說過要讓司徒玨死嗎?

「為何不要我死?是怕我死了後寂寞嗎?」

心中綁緊的那根弦放松,司徒玨軟軟地倒了下去,洛丹及時扶他倚著牆壁坐下,對司徒玨的倔強與偏激當真無語。

「你有病啊?說死就死嗎?生命當真如此不值錢?」血流得厲害,洛丹氣不過地吼。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願意為你辦到。」看著洛丹面上露出的焦急,司徒玨心中很是受用。

「想死。」洛丹對著司徒玨的嘴巴掄起拳頭,很想,真的很想一拳頭甩下去。

司徒玨的目光移過去,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看著洛丹的粉拳,沒有絲毫害怕可言。

「其實,來到這里,咱們都出不去,能夠讓你多活幾年,也不錯啊!」淡淡地開口,他不像是開玩笑。

「你放棄了嗎?」談及出路的事,洛丹也是神情萎靡,雖然她還不想放棄,可是長時間的尋覓根本就沒有任何收獲。

「不想放棄又怎樣?」司徒玨反問,有洛丹在身邊,縱然出不去,他也面帶微笑。

洛丹深深地看他一眼,道︰「不要輕言放棄。」

說罷取下司徒玨背上的弓箭以及箭筒,將司徒玨放下平躺,並用匕首割斷箭身,沒有任何扭捏地解開司徒玨的衣服。

男子有結實的胸膛,女敕白柔滑的肌膚。

手指觸及到,滑膩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洛丹愣著認真看了下,便忽略了去,專心致志地給司徒玨把箭尖拔出來。

「啊!」

箭尖拔出來的瞬間,司徒玨疼得皺眉輕呼。

血染紅了他的胸膛,仿似一簇綻開的紅梅。

洛丹手指快速地封住周邊的穴道,取出藥物灑到司徒玨的傷口上,瞥見司徒玨痛苦的臉色,慍怒道︰「知道痛還忍心自殺?」

司徒玨咬著唇,鼓起勇氣看洛丹臉上的不屑,道︰「你不是希望我死嗎?那我就死給你看。」

為了擦掉胸上的血,洛丹拿著手巾的溫熱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胸上,像是有電流擊過,他全身都涌出了一陣酥麻的感覺。

「你的命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所以你若是當真死了,黃泉路上你一定會後悔。」洛丹不冷不熱地道,見司徒玨嘴角又咬出血來,終是不忍心這倔強的男孩如此自殘。

帶血的手指撫上司徒玨的唇瓣,她研究似地摩挲幾下,發表觀點,「嗯,菱角分明,很有彈性,竟然比我的還好,你繼續咬吧,咬不爛我幫你用匕首割。」

一番貌似嫉妒的言語過後,她意念取出了空間的藥布,給司徒玨包扎起來。

這玩笑太冷,司徒玨笑不出來,好在松開了牙齒,暗中竟然留念洛丹的手指停留在唇上的悸動。

「割掉嘴巴,那豈不是很丑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例外。

「是啊,很丑,丑得沒法看。」把布條系好,洛丹又為他整理胸前的衣服。

「那你還割?」又開始倔強了。

「我是在幫你啊,省得你太辛苦了。」

洛丹搖頭,這司徒玨有時就像長不大的小男孩。

「好啦!」以絲巾擦去手上的血跡,道︰「平白無故的受此重傷,你自己慢慢養吧,我還得想辦法找出路。」

說著就要起身。

沒有任何征兆地,司徒玨一把抓住了洛丹的柔荑,情意滿滿地眸子望著洛丹,幽然開口。

「無論何時,都不要丟下我?」

洛丹回過頭,目睹司徒玨看自己的眼神,全身寒毛直豎。

「你搞毛啊?」打死她也想不到司徒玨會對她生出異樣的情愫。

「非,就算是只能活三年,也讓玨陪著你可好?」艱難地開了口,司徒玨就準備說個清楚。

「走開啦!」猛的抽出司徒玨抓住的手,洛丹跌坐到後面,雞皮疙瘩登時起了一身,「非」?「玨」?神啊,老天,她什麼時候和司徒玨混得這麼熟了?

「你不答應嗎?」司徒玨還是一臉的認真,似是他的言語會嚇到洛丹是他料想中的事。

「我告訴你。」洛丹從驚惶中回過神來,沒好氣地指著司徒玨,「我從來就沒招惹過你,你若是愛上我的話,拜托你趕緊打住。」

「為何?」司徒玨沒有否認愛上洛丹的事,反而難過地問。

「不管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咱都不可能。」

洛丹毫不客氣地聲明,被男人愛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上輩子關中海對她糾纏不清,她就徹底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橡皮糖,扯也扯不掉的感覺。

「洛非,你非得要這樣絕情嗎?」眸色暗淡下來,司徒玨俊美的臉上滿含淒楚。

「不是我絕情,是無愛,無愛,知道吧?」

明明不是很忍心傷害司徒玨,洛丹還是決定讓他徹底醒悟,省得再遺留下像關中海那樣的失誤。

「無愛!呵!」

重復了洛丹的話,司徒玨嘴角奇怪地扯出了一抹傷感的笑容,是啊,無愛,這世上誰對他有愛?

心疼了又疼,像被利刀狠狠地割裂開,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沉默了良久,他就那樣望著虛空,一言不發。

洛丹雙手撐在白玉石平鋪的地板上,受驚地看著司徒玨,倒想安慰司徒玨兩句,但話到嘴巴,又吞咽了下去。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司徒玨對她念念不忘,還不如讓司徒玨徹底地死心。

「噗——」

腦袋歪到側邊,司徒玨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

心如刀絞的感覺糾纏著他,最終血氣倒流,化作了內心的傷痛。

目睹地上刺目的紅,洛丹心中砰砰然跳動,是她錯了嗎?

可是,細細追溯往事,她何時招惹過司徒玨了?她甚至從沒給過司徒玨好臉色,那這人又怎的會因她而傷呢?

難道……這貨天生就是欠虐型的?越蹂躪越有感情?

冒出這種想法,洛丹惡寒不已。

見識到洛丹的無動于衷,司徒玨萬念俱灰地閉上眼,輕問︰「就是我死了,你也不會流一滴淚的,對嗎?」

洛丹不說話,滿滿的都是震驚,司徒玨愛上她了,好像不是猜測,而是事實。

「那你為何還要救我?」得不到洛丹的回答,司徒玨驀地睜開冰寒的眸子,眸底隱藏不住地嵌著傷痛。

說話中,他撐起身來,忍著疼痛,靠著石壁而坐。

「你好奇怪。」洛丹害怕地退後,司徒玨的情緒激動,她還真怕那貨冒著不怕死的決心把她暴了。

手底下好像模著什麼質感與白玉石不太一樣的東西,她微微一愣,轉身去看。

隨著她手底下加重的力道,她還沒瞧清那是個什麼東西,接著就听聞「轟!」的一聲巨響。

洛丹看時,只見司徒玨背後的石壁慢慢地抽到上面,石頭與石頭的摩擦發出沉重的聲響。

原本司徒玨應該倒到地上,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小小地驚了下,就被後面與他同樣往後倒的某物抵住後背。

那東西歪著不知風化了多少年的骷髏頭,洛丹一眼睬中,就驚得捂住了嘴巴。

瞧見洛丹的反應,司徒玨艱難地轉身去看。

「砰!」

他方然移動,對方的腦袋就掉了下來,與地面相互撞擊後,直直滾到了洛丹面前。

洛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短暫的驚悸後就恢復了冷靜。

當然,她並不是被骷髏頭嚇到,而是見司徒玨與那具骷髏相互依靠的模樣太過詭異。

「很害怕嗎?」司徒玨挑眉,這時候就要表現他男人堅強的一面了。

洛丹搖頭,慢慢站起了身。

隔壁的石室有幾具骷髏,幾具都有致命傷痕,之前還猜想他們最後是同歸于盡,現在知道了,那幾人是被這石室中人殺死的。

忍受著胸前傷口裂開的疼痛,司徒玨拉著洛丹,借助洛丹之力站了起來。

理所當然地,他身後的骷髏在他起身後就撲倒過來,其胸前插了一柄劍。

洛丹的眸光落在石室中左側的石床上,那上面躺著兩具骷髏,兩具奇怪地交纏在一起的骷髏。

「那是個什麼姿勢?」凝視半響也沒看出來。

司徒玨順勢看去,頓時咧嘴笑開,「你覺得是什麼姿勢?」

越過地上的骷髏,洛丹走了過去,于石床邊細細打量,上面的骷髏跪坐在石床上,俯身雙手撐著石床,下面的骷髏兩腿掛在他的腰上,兩手抓住他的手臂。

不像是近身搏擊,也不見有受傷的痕跡,反倒像……

吸!

長長地抽了一氣,洛丹雙頰刷地熱了起來,這樣蕩漾的動作她怎的還要研究?

無地自容地別開臉,她直直有逃離司徒玨的沖動。

「看出來了吧?」司徒玨倚著旁邊石壁取笑,剛才的一眼,他就猜到這兩具骷髏乃是臨死之前享受了一回人間「美味」。

洛丹窘迫中瞪他一眼,為了掩飾自己的羞赧,她哼鼻道︰「是個中高手才會對這姿勢如此敏感吧?」

「什麼個中高手啊?」司徒玨不願意地提高音量,「爺到現在還沒踫過女人呢。」

「麼?你不是經常去沉香樓嗎?」洛丹訝異中滿是不信。

「爺嫌那些女人髒。」司徒玨一臉的不屑。

「髒?」洛丹冷笑一聲,「髒不髒是你們男人說了的算,實際上當你嫌她們髒的時候,你也不見得干淨,男女之事本就是相互取樂,參雜了別的情緒……」

「等等!」注意到洛丹言語中的漏洞,司徒玨等不及洛丹說完,就阻止道︰「你們男人?我怎麼听的你不是男人啊!」

「呃。」洛丹當場下巴掉地,她怎的沒想到她不經意間就漏了嘴。

「你當真是女人嗎?」洛丹逃避似的眼神以及吱唔的模樣令司徒玨更加堅信了。

「我……上輩子是個女人。」洛丹不得已地編造。

「啥?」司徒玨訝異出聲,上輩子是個女人,人能知道自己的上輩子嗎?

石室中有上等檀木雕制的桌子、椅子,站著難受,他捂著胸口走過去坐著,期待的眼神看向洛丹。

「之前就給你說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許是嫌得沒事干了,見司徒玨坐下,洛丹也是移身過去,在司徒玨對面坐落。

意念取出空間的茶杯與茶壺,她邊斟茶,邊道︰「我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

也不嫌煩,兩盞茶的時間她給司徒玨描述了她穿越的事件與過程,當然,對于她現下的身份卻是只字不提。

「穿越……這麼說,你是女人穿到男人的身體里來了?」司徒玨語氣中盡是掩藏不住的驚訝。

「呃,算是吧。」洛丹嘴角抽了抽,睜著眼說瞎話。

「噗——」司徒玨忍不住地一笑,只是,頓時就覺得傷口被牽扯到,他難受地微微彎身,忍住了笑意。

「難怪我總覺得你像女人,原來如此。那你現在豈不是很難受?身為女人,卻用著男人的身體,男人得不到,女人也不敢用。」

這話說了吧,又想笑了,見過倒霉的,沒見過像洛丹這麼倒霉的。

看著司徒玨面上的隱忍,洛丹內心汗了幾把,幸好她穿越到女人的身體中來,否則這輩子得怎麼過?

「總是笑話我,你不怕傷口裂開嗎?還有,受了傷,你不想休息嗎?」轉過話題,省得再看司徒玨的笑臉。

「我也想休息啊,可是你看這石室,唯一的石床都讓兩具骷髏佔據,你讓我睡哪?再說了就這麼躺石床上,我的傷情可能還會加重。」

洛丹審視了一眼簡陋的石室,覺得司徒玨說得有道理。

當下也不嫌煩,以意念將兩具骷髏收入空間,在另一個石室放下,反正隔壁的石室也有七八具骷髏,也不怕再多兩具,順便她也把地上的骷髏收拾過去。

給幾具骷髏收尸的事她也懶得想了,一時出不去,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終會不會死在這里。

取出空間的被子,就準備讓司徒玨躺上去。

「別以為我是在照顧你,我是想留著你,還能有個說話的。」一番舉動之後,洛丹還不忘給司徒玨表明態度。

司徒玨蹣跚地過來坐上石床,「那反正這里也只有咱倆,干脆你就嫁給我唄?」

洛丹翻了個白眼,「如果地球上只剩下我和你,我都會選擇地球,而不是你。」

「你的身體里不是藏著女人的靈魂嗎?我不介意你用男人的身體。」

感覺世界只有他和洛丹了,許多事情司徒玨反而看得開。

「可是我介意。」洛丹氣惱地睨視司徒玨,「還要我再次聲明嗎?我們兩個不可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咦,這是什麼?」

爬上石床,她就對著里側的牆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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