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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吃掉小王

氛圍很好,兩人交疊在一起,彼此對視,看著對方的瞳孔里映射出自己的身影,這種感覺挺好,至少很溫馨,戀人間本就應該如此。請使用訪問本站。

耿楚涵伸出手,輕輕撩開小王額前的碎發,露出了光潔的額頭,俯身上去輕吻了一下,不帶有一絲□,只是心里想便這樣做了。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他本以為在心里對小王的感情變質以後,生理上或許不會那麼容易接受和最親密的兄弟做這種事,可是親吻下去時是那般自然,就像他本應該就這樣對待這個放在心里許久的男人。

「耿子。」小王攬住心上人的脖子,一臉幸福的想要死掉的模樣,一雙眼珠子淚汪汪地看著念了許久的臉,吸了吸鼻子,忽然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一定還沒有被做的經驗吧,讓我來做吧。」

說完,馬上做出想要翻身而起的動作,臉上寫滿了急切,肖想了這麼久的人終于肯從了自己,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叫自己燒成了一個火紅的火球。

「誰說我沒經驗了?」耿楚涵費了好一番力才壓制住身下亂動的人,挑了下眉說道。

小王這一下立馬變了臉色,驚訝地叫了出來︰「湛權做了你!怎麼可能?那小子禁欲成那樣,對著你還站得起來?」

「你這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耿楚涵不禁黑了一張臉,有時候他真的無法理解這小子的腦回路,一個彈指打在剛剛親吻過的額頭上,說道,「什麼叫做湛權做了我,真要說的話,應該是我做了他。」

說完後他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臉,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對,我怎麼跟著你的胡話說了呢,我和阿權那叫做/愛,是有了感情後自然發展的結果,做來做去的,怎麼感覺和宰一只豬差不多。」

小王听了這話長長舒了口氣,立馬高興的笑了起來,興奮勁頭來了,也不再掙扎一把抱住了耿子的身子,叫道︰「我就說嘛,那小子肯定做不了你,這不就結了,你的確沒有被做的經驗啊,好耿子,讓我做一次怎麼樣?」

這一下耿楚涵總算是弄清楚小王那個被做的意思,臉色更黑了,欺身狠狠壓了下去,一只腿分開了小王的雙腿插/入其間,半邊身子更是直接壓在了對方身上,湊到了這小子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說道︰「要是我要做你一次呢?」

「你要做我?」小王的瞳孔瞬間睜大,呼吸也稍稍急促了起來。

感覺到身下這人的激動,耿楚涵不禁有些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啊!」這一聲回答絕對是欣喜加驚喜,小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生怕耿子會後悔似的,更是緊緊擁抱了上去,一連叫了幾聲好,說道,「那你趕緊啊,我看過片子的,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在耿楚涵愣神的空檔,唰地一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直接踢著兩條腿把包括內褲在內的所有褲子蹬開,分開了兩條腿纏在心上人的腰上,活像一個八角章魚牢牢的將人往自己身上拉。

「直接來吧!衣服不用月兌了,太麻煩了,反正用得到的地方露出來就可以了。」小王指了指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脖子一挺,心里頭還不忘暗暗想著,小爺果然是疼媳婦兒的好男人,媳婦要做就給直接獻身,誰能比得上。

「做你個頭啊!」耿楚涵氣不打出一處來,腰身被夾得太緊,一時間動不了,直接伸出兩只手捏在了小王的臉頰上,扯著抽風的王某人的臉皮子,說道,「做做做!你真當是在宰豬嗎?我看你再抽風下去,老子是真的站不起來了!」

「可是,我這里站起來了。」小王可憐兮兮地指著自己雙腿間的物件,當真是顫顫巍巍地抖動著,一點點立了起來,直接頂在了耿楚涵的月復部。

耿楚涵忽然想起了和湛權的那次凌亂的做/愛’過程,無語地看著身下縮了縮脖子的小王,不禁扶額感嘆,怎麼他上床就沒一個正常點的呢?

「耿子,你果然是在逗我開心嗎?」小王將軍忽然嘆了口氣,露出些微失望的表情,說道,「我就說你怎麼可能突然答應當我媳婦兒,其實你沒必要顧及我的感受的,真沒想清楚也沒關系,我可以等你的。」

盡管失望,他依舊勉強自己擠出微笑,一邊輕輕的拍打著耿子的肩,其實打從耿子答應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在做夢,已經有了那樣夢好的時刻就該知足了,反正耿子就在自己身邊鐵定跑不了,大不了找到機會了下個藥來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說。

那點傷感在幻想到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時消失的干干淨淨,王某人從來都很容易自我感受頗好。

耿楚涵只得隨著這小子一起嘆氣,心里到底在為這小子的失望而心疼,竟是不忍對方這般萎靡下去,他松開了拉扯臉頰的這種幼稚舉動,改為輕輕撫模上被揉的發紅的那張臉,對準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這個吻並不深,他僅僅是觸踫了一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承諾過的事哪次沒有兌現?王學斌,或許我待你的感情更傾向于親人一般,但這份感情絕不會兄弟之情這麼簡單,我舍不得你死,也舍不得你離開,希望和你永遠在這一起,更希望你永遠保持這樣沒心沒肺的性子,想笑就笑,想抽風就使勁抽風,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只做你自己便好。」

「耿子,你愛我嗎?」這番話讓小王徹底放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他很高興,這是耿子第一次直面這份感情,其實用不著對方說這些,他想要的僅僅只有那一句能夠將兩人捆綁在一起的咒語。

「不知道。」耿楚涵想了很久,最終只給出這樣的答案。

「是嗎?」小王垂下眼簾,但很快又恢復了精神,伸出手模著耿子的胸膛開始解對方的衣扣,笑著說,「沒關系,咱們可以先做後愛,這樣也很不錯。」

「喂,你就不能等我說完了再月兌嗎?」耿楚涵抓住了在自己胸口亂模的手,只覺得醞釀好的情緒在漸漸瓦解,咬了咬牙,干脆一鼓作氣說道,「你給我听清楚了,我不知道什麼叫□,我只想你和阿權好好活著,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們能夠永遠開心快樂,就算是讓我死也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們一絲一毫,如果這樣算是愛的,那麼,我便是愛著你們!」

是的,上輩子為什麼會和湛權在一起,他如今已經想不起來了,那些記憶已經離自己很遠,這一輩子經歷的一切漸漸填滿了空虛的記憶,就算已然想起曾經經歷的那些,但他終究活在了這一輩子。所以,會珍惜,會疼愛的也只有這一輩子遇到的這些人。

「這樣就更好了!」小王將軍愣了一會兒,似乎在回味這番讓他久久無法平靜的話,隨即又開始模上了耿子漸漸□出來的胸膛,急切地說道,「都愛了,那我們更應該做了啊!有愛不做那叫做性無能!」

耿楚涵已經徹底被王某人打敗了,為什麼這小子的腦袋里只放的進做這個字啊!告白之後難道不應該是兩人互訴衷腸嗎?難得他第一次這麼表露自己的心境,為什麼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只餓狼撲身啊!

衣服剛剛扒到一半,小王猛然醒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道︰「真是的,明明只要月兌褲子就行了,我扒衣服干什麼啊。」

說完,兩只手立刻轉移了陣地,拉開耿子的皮帶直接把對方的褲子褪到膝蓋以下,腦袋也隨之沖到了耿子的股間,包裹在緊身內褲里的東西彈跳了出來,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雙眼盯著耿子的命根子,他試著用手在上面彈了彈,比劃了一下大小長度後,吹響了口哨。

「耿子,你還挺有料的,這玩意兒真不錯,我喜歡!」

敏感的部位感觸到小王的鼻息,耿楚涵吸了一口氣,大概是之前有過一次無語的做/愛經驗,他竟是覺得身體里漸漸升起了一股欲潮。

看著半蹲在自己股間的人正興致勃勃把玩著命根子,他忽然感覺到正常的性生活離自己越來越遠,俯□將臉貼在對方的脊背上,他壞心眼地伸出手沿著對方的脊椎緩緩滑下去,直到來到渾圓的臀部才停了下來,在洞口的周圍打著轉,似是想要進去,卻又總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打住。

小王配合心上人的動作沉下腰將臀部翹了起來,一邊大方地說道︰「耿子,放心吧全部都是你的,想要玩多久都成,不過為什麼你身上這麼香,聞著都好想咬下去啊。」

「什麼香?」耿楚涵一頭霧水,抬起手臂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身上似乎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他是第一次用這種味道的沐浴露,沒想到會持續這麼長的時間,「可能是洗澡時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吧。」

「不對,是你身上發出來的香味,我可以確定。」小王認真地說道,還特意湊上去仔細聞了聞,這一聞立刻勾引起了他心底的**,一張嘴就咬住了雙手捧著的命根子。

「擦!」耿楚涵吃痛叫了一聲,放在小王臀部的手也不由得用力抓了下去,滿頭黑線地說道,「你想把我咬殘嗎?」

小王依舊緊緊含著耿子的**,口齒不清地說著︰「聞著太香了,我一時沒注意,不好意思。」

再一次听到香這個字,耿楚涵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不過自己的□被所戀的人含在口中吮吸著,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是漸漸燃燒了起來,一股股接踵而來的□使得他的思維有些散亂,雙手不禁按住了小王的腦袋,迫使對方將□含的更深。

小王的兩只手掙扎了片刻,一把拉住按在自己腦袋上的手,使出渾身力氣將其拉開,吐出了含在口里的物件後,喘著粗氣,說道︰「等等!你先忍著,要射也得等進來了再射,別浪費了。」

「等你個頭啊!」做到一半被打斷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件痛苦的事,耿楚涵猛地從□中清醒起來,不禁哭笑不得說道,「這種事能忍嗎?一個兩個都這樣,我遲早被你們弄得陽痿起來。」

大概是頭腦清醒了許多,□也緩解了不少,耿楚涵深深吸了口氣,總算緩住了涌起的想要直接把人壓倒了干掉的沖動。

「怎麼不能忍?你看我都這樣都忍著,等你一起射呢。」小王指著自己那根漲得紫紅的擎天柱,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怎麼忍住的?」耿楚涵純粹是好奇,好像自己喜歡的人在這方面都是一絕。

小王翻了個白眼,說道︰「快射的時候掐一下就行了,這麼簡單都想不到,耿子,你也有比我笨的時候,哈哈哈!」

掐一下!?耿楚涵只覺得這幾個字在自己的腦海里打著轉,怎麼也沒法停下來,正常的節操呢,快回來啊!

看著小王在床上爬著,似乎打算取個什麼東西,想到這小子層出不窮的奇怪舉動,他直覺不能繼續讓對方這樣下去了,否則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驚嚇,他真的擔心自己被嚇成了陽痿。

二話不說,他拉住了即將離開床鋪的小王,牢牢地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同時也將拖到了腳踝處的褲子完全褪去,掀開了對方的衣服,直接對準胸脯啃咬了下去,算是報之前的那一咬之仇。

他的力道很大,听到小王口中再次蹦出自己的名字,他干脆直接堵住了對方的嘴,撬開口卷起了王某人的舌頭一起飛舞,吻很激烈,有一種想要將人直接吞入月復中的念頭,就是這個人,一直以來不離不棄地跟在自己身邊,贊同自己所有的決策,也只有這個人會對自己付出全部的信任,從來不會懷疑半分。

這份信任是誰也無法奪走的瑰寶,只獨屬于他一人。

手上的動作也並不小,感覺到身下的人放棄了抵抗,他撫模上對方的腰身,深深的將人瓖嵌在自己懷中,膝蓋擠進對方雙腿間後不斷的摩擦著那□的**之源,想要激起這具身軀里最深切的**,逼迫對方隨著自己而舞動起來。

直到抬起小王的一條腿,他才松開了對方的唇,輕輕地舌忝舐著因為啃咬而冒出血絲的上唇,手也移到了那即將納入自己**的洞口旁,悄然伸進去一根,感受著內里的蠕動。

小王被這突如其來的激烈弄得措手不及,他張開嘴喘著氣,待恢復片刻後也不遑多讓的沖到耿子的胸前啃噬起來,似是在發泄什麼一般。

直到感受到戀人那命根子抵在了自己的□,他才慌張地大叫起來︰「等等啊!要先拿潤滑劑潤滑才行啊,不然小爺鐵定會肛裂!」

「等什麼啊,我已經幫你潤滑擴張了。」身下的這小子太緊張,貿然進去只會讓人受傷,耿楚涵不得不忍下□焚身的沖動,咬著牙說道。

小王露出茫然的神情,問道︰「你用什麼潤滑的?」

「你自己的東西。」耿楚涵暫且耐著性子回答。

「我的什麼東西?」小王仍舊沒弄明白。

耿楚涵只覺得額角在跳,說道︰「粗俗一些說,就是□!」

「啊?」小王忽的大叫了起來,「我有□過然後射出來嗎?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他是真的沒多少感覺,或者說,他一直都處在一種極度美妙的感受之中,仿佛在做著做美麗的夢,眼前的耿子為自己瘋狂,單單這樣便讓他激動地無法自已,仔細回想起來,似乎在那些美妙的感覺當中,有過那麼一瞬間失神的時候。

耿楚涵已經失去了和小王對話的能力,他不顧對方的大叫,直接直搗黃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再不發射出去,那根弦只會徹底斷裂。

「啊啊啊啊啊!」小王扯著頭發大叫了起來,發泄般的將雙腿緊緊繞在耿子身上,感受著那一次次劇烈的沖力,一邊無比懊惱的叫著,「我期待的一起□到射出來的願望沒了啊!老天,你太狠心了!」

在小王這般嚎叫之中,耿楚涵只覺得腦子里的一根筋猛然斷裂,猛地再一次堵住那張亂叫的嘴,□的晃動越發劇烈起來,直到最後步入□的那一刻,仍舊沒有放開那張嘴,或許,下一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需要實現把人給綁起來,尤其是這張嘴。

在滾燙的液體射入那甬道之中的時候,他不禁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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