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皓剛踏入藏寶閣的朱門,就看見鄭多多站在國庫的大門外,用袖子挨個擦拭寶物,一臉沉痛的清點入庫,站在他周圍的太監們,嘴角抽搐。
「孟丞相做事情還真是親力親為啊。」眸底閃過笑意。
鄭多多依依不舍的看看寶物,向太子走去,「皓哥哥,你來了。」
蘇瑾皓看著眼前的公子,明明是最簡單的白衣,卻顯得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昔日的小小少年轉眼已成挺拔的俊俏公子,不知為何,嘆息一聲。
「皓哥哥?」鄭多多在太子的眼前晃晃手。
蘇瑾皓回神,看著鄭多多沉痛的臉,霎間笑了,「你喜歡的,便帶回去吧。」。
「真的?」眼楮一亮,笑容燦爛。
看到那瞬間變臉的本事,一眾太監驚呆了。
接下來這一天,鄭多多都一直傻呵呵的樂,想到那些搬回去的寶物,就一陣激動。
「你這次是立了大功。」
「哈哈,小事兒。」鄭多多的嘴快笑到腮幫子上去了。
「不過,以後還要更小心一點。」
「哎呀,我有分寸的,對了,還有一點意外收獲。」鄭多多從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這是從那九江知府的府邸找到的,只有這一封,不知來向,不知意圖。」
只見信紙上,唯一個青黑色的圖案,據線條判斷是印章所蓋,是一個虎頭,老虎張開血盆大口,獠牙發出陰深深的光,瞪大的眼楮有說不出的詭異,蘇瑾皓的眸子變的幽深,嘴角卻揚起一抹笑,
「孟丞相,我們出去游玩幾日,可好?」
鄭多多看著太子,那笑容讓人想起一種動物,呃,是狐狸,
將軍府,天色黃昏,燈火初明。
靠近大門的一處涼亭里,張蔓柔與那孟家小妹還在繡著女紅,而張家小姐明顯心不在焉,不時悄悄抬起頭,望向大門。
「哎呀。」張小姐輕呼一聲,針扎了手指,往外滲著血珠。
「柔姐姐,都說了天色已晚看不清楚,你非要繼續繡,這下遭了吧。」孟嘗娥急道。
「不妨事的。」蔓柔窘的滿臉通紅,微微低下頭。
「還是包扎一下吧,方嬤嬤,給柔姐姐包扎一下。」
「不用了,你看,已經不流血了。」蔓柔輕柔的笑。
「柔姑娘,小嫦娥,你們在做什麼呢。」溫潤的嗓音響起,眾人抬頭,只見燈火輝煌處,一白衣公子負手而立,晚風習習,吹動黑發,嘴角輕揚,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清黑的眸子將燈火均比了下去。
「哥哥。」嫦娥興奮道。
「孟公子。」蔓柔輕輕福身。
鄭多多一看張蔓柔,眼楮微眯,只見她穿著海棠色的錦裙,上用發絲粗細的金線繡著朵朵海棠,裙擺綴在地上,如萬千海棠開放,行動處若有花香襲來,這裙子,肯定值不少錢!看來張狐狸家底雄厚啊。
「柔姑娘,你的傷可好了?」鄭多多扶起蔓柔。
「多謝孟公子,無大礙了。」
「嗯,那就好,這麼晚了,你們還在繡女紅?」鄭多多瞟一眼桌上的半成繡品。
「對啊,哥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宮里有點事,那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還是早點放下吧,天暗莫傷了眼楮,柔姑娘,告辭。」
一直低著頭的蔓柔,這時抬頭,目光追逐遠去的身影,眼神閃過些什麼,快的讓人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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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丞相,這次你立了大功了,朕心甚悅,有了你,真是朕的福氣呀,哈哈哈哈。」金鑾殿上,皇上面帶喜色。
「微臣不敢,為皇上分憂,是微臣的本分。」。
「考試的情況如何?。」
「回皇上,鄉試省試均以結束,通過的學子,下個月初便會從各地趕赴京城,參加終試。」
「嗯,好,現在朝廷的職務多個空缺,此事到解了燃眉之急了。」
「我相信此次月兌穎而出的學子,一定能讓皇上滿意。」
「哈哈,好,朕拭目以待。」又轉頭,「張丞相,淮西和淮南交界處發生的旱災,如今如何了。」
「回皇上,自從開倉賑災以來,百姓們均分到了糧食,維持生活已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只等下雨了。」
「嗯,處理的不錯,但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官員們做的怎麼樣,天下百姓都是朕的兒女,朕本想親自前去探望,奈何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低嘆一聲,復又道,「太子,孟丞相。」
「臣在。」
「朕派你們代朕親臨淮西,安撫百姓,巡查賑災措施是否完善,人們是否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看看可有方法可解此災難。」
「臣遵旨。」
出朝堂,鄭多多正在想皇上為什麼派自己和太子去賑災呢,突聞背後,
「孟丞相。」
鄭多多轉身,勾唇,「楚太尉。」
終于忍不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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