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看著安然手上的戒指,安笮傻笑起來。
「笑什麼呢?跟傻子似的。」安然失笑,也看了看自己手,五指修長,戒指的尺寸也是極為合適的,這歸功于這五年來他都沒長胖。
「哈哈。」安笮突然大笑,然後一把抱著安然倒在床上,「安然是我媳婦了。」
「去去去,一邊去,你才是我媳婦。」安然推動著明顯興奮過頭的某只的腦袋。
「嘿嘿嘿,你是我媳婦,來,叫聲老公听听。」安笮四肢都扒拉在安然身上。
「媳婦。」安然深情款款的看著安笮。
安笮黑線,滿心是期待碎了一下,他不依的在安然鼻子上咬了口,「叫老公,快點。」
「行了,別鬧了,跟你說正事呢。」安然鬧不過他,又抹不開臉叫他老公,只好轉移話題。
「什麼?」
「剛剛那女人是我媽。」
「恩。」
「安建國是我爸。」
「恩。」
「他想要安氏。」
「恩?」安笮終于給了安然一個不一樣的音符。
「安建國就是你一直在查的那個內奸。」安然望著安笮的眼楮定定的一字一頓說道。
安笮皺起眉頭。
安然無所謂的笑笑,「大哥也知道,其實如果我不告訴你他差不多這兩天也會告訴你吧,或者說其實你已經知道了,只是沒跟我們說而已。」
「為什麼。」安笮突然來了句讓人雲里霧里的三個字。
「因為相比起來,你和我更親啊。」安然彎著嘴角笑了,勾著安笮的脖子吧唧一下親了口,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可就剩下你了,你可不能拋棄我啊,不然,我絕對會殺了你的。」
「這麼狠?」安笮抽了口氣挑眉,「不是應該默默的離開然後祝福我麼?」
「你想的倒美。」安然白了他一眼,然後露出森森的牙齒,「你覺得我有這麼傻麼?」
「沒有就好。」安笮摟了下安然,溫柔的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我很慶幸。」
「恩?」安然不懂了,安笮的氣息弄的他脖子有點癢,然後有些不自然的往旁邊挪了挪,不想安笮不爽了,抱住他的手更緊了,這下子真的是親密無間了。
「我很慶幸你是想和我一起死,而不是拋棄我。」
「誰想和你一起死了?」安然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對于安笮的斷章取義很是無語。
「恩,是我想和你一起死。」安笮更正。
「靠,能不能不說死啊?你才二十歲呢,怎麼就想死了?」安然深感無語的說道。
「對了。」安然一邊玩著安笮的頭發一邊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應該叫我哥哥了吧?」
「怎麼可能。」安笮瞪眼。
「你想啊。」安然顯然很贊同自己的話,一邊點頭一邊掰著手指,「听說我老媽比你媽懷孕早哦。」
「你又知道。」安笮黑線,對于安然現在說的這個事表示很不爽。
「嘿嘿,來叫句哥哥听听。」安然勾著安笮的下巴調戲著。
「哼。」安笮邪笑了下,然後對著安然的嘴巴就親了下去,一雙手也在安然身上上下其手起來,剛表白完,求婚完不是應該洞房麼?而不是來糾結誰大誰小吧。
安然微微一笑,勾著安笮的手緊了緊,然後回吻起來,隱隱有壓到的安笮的感覺。
安笮當然不能被安然給撲倒了,對于安然的回應感到很滿意,本來就高漲的情緒這下子簡直又到了一個新的界點,三兩下的就把安然整個的扒了個干淨。
安然表示很不爽,冷著一張臉看著安笮身上還算完整的衣裝,然後開始撕扯起來,不公平啊,每次都是安笮把他給扒了個干淨,自己還好好的。
安然火大的撕扯著安笮的襯衣。
在安然身上亂啃的安笮注意到了,從安然身上起身,通紅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卻自顧自的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來。
安然有些難為情的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眼楮。
「都看過這麼多遍了還害羞呢?」安笮失笑的覆上安然的身體然後溫柔的拿開他擋住眼楮的手臂。
「誰害羞了。」安然眉毛一豎,翻過身壓在安笮身上。
「你在上面?」安笮淺笑,意味不明的說著。
「恩。」不明所以的安然點頭。
結果是歡喜的,後果是沉重的,安然對此表示很憂桑,當被安笮從上位的方向做了一次,又壓在身上做了好幾次後,安然覺得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自己的了,嗓子也疼,眼皮也睜不開了由著安笮在自己身上耕耘。
饜足的安笮抱著安然洗完後看著安然疲憊的睡顏發呆,然後親了親啊安然戴著戒指的手指,想起安然說過肚子還餓著,安笮興致極高的起身去給他熬粥。
為自己心愛人忙活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而且還是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很難注意到其他的,所以當安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安笮是愣了一下。
「心情很好啊。」安胥雙手環胸靠在廚房門邊。
「還行。」安笮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
「給我也弄點。」安胥瞄了瞄安笮的鍋里,兀自說著。
「沒有。」
得到拒絕答案的安胥眉毛一豎,不爽了,「你弄那麼多,小然一個人也吃不完。」
「我不吃麼?」安笮反問,「你自己不是吃了麼?」
「敢情我給你擋住老爺子算擋錯了?」安胥眼楮一眯,這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哥。
「謝謝。」安笮沒啥誠意的道謝,擺明了這小米粥沒安胥的份,嘴皮子說破也沒用。
「得得得。你狠。」安胥呲牙,「反正我對小米粥沒興趣,看在某人現在也只能吃小米粥的份上,我就不和他搶了,餓著了我也會心疼的。」
「哼。」安笮對此只是輕哼一聲。
「安笮。」安胥突然叫住端著粥要上樓的安笮。
「恩?」安笮、停下腳步。
「不管發生什麼,也不管安然是誰的兒子,對他好點。」安胥幽幽的說道。
安笮愣了愣,只是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然後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