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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無極從相府出來直奔相國寺,那一臉凝重讓小德子看的都心驚。當他下車時,清遠大師一如既往站在早早的守候在門前迎接他的到來。

坐在禪房,無極一杯接著一杯的飲茶,他覺得自己現在很不正常,好像和老八一樣有了••••••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大師,朕最近對一個人很是在意,一閉上眼楮,他的身影就會出現在眼前,朕有時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清遠暗自嘆了一口氣,該來的始終會來,也是時候償還自己欠下債的時候了。

「皇上,老衲曾經十分用心的栽培過一株茶花,是十分珍稀的品種,每日都會澆水施肥,甚至會時不時的和它說話,日復一日,用盡老衲所有的愛心和心血,但它並沒有生長,就這樣半年過去了,依舊沒有發芽,最終老衲放棄了,在第二年的春天,那株山茶竟然發芽了。」

看了看他迷惑的臉,輕嘆一聲,繼續道︰「萬物都上按照一定的自然規律生老病死,就算老衲當時不去在意它,按照平常的樣子它依舊會生長,一樣會在適當的時候開出美麗的花朵。」

無極一怔,他在暗示自己,對她的思念和困擾都是他思慮過多而造成的,她小小年齡就能在皇都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而且還是在不足兩個月的情況下,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特別在意她的吧。

「朕若執意想要得到她呢?」

「有因必有果,若皇上在意的人真命中注定屬于皇上的,那無論繞了多少彎路,都會回到皇上身邊;但若不是您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恕老衲直言,就算皇上再多加挽留,也依然不會屬于皇上的。」

清遠搖著頭,皇上的意念太過執著,糾纏三世的結豈會這麼輕易的解開。

後者眯起眸子,不知在想什麼,只是變得更加幽深了。

與此同時,月馨雙手被纏得像兩個粽子一般,發瘋似的在房間里摔著東西,嘴里咒罵著月華,上去勸阻的丫鬟都被打得遍體鱗傷。

「賤人!賤人!統統都是賤人!哈哈••••••」

蘭秋一聲不吭的在旁看著,心中的算盤打得叮當直響,三小姐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還是盡早另謀出路才好。

過了好一陣子,才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蘭秋這時才過來,「小姐,大夫說你身子虛,不易動怒,還是早些••••••」

月馨眯起眼楮,猛地拿起瓷枕向蘭秋的腦袋砸去,蘭秋的頭立馬被打出一條大口子,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敢言語什麼。

「賤人,剛剛你怎麼不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啊?」

她的手現在雖然被包著,但腳卻依然好使,對蘭秋又踢又踹的,那股子狠辣勁讓其他的丫鬟都縮在牆角瑟瑟發抖,不敢直視。

「你不是想和我作對嗎?你不是我用計害我嗎?我若不能嫁給瑞王,你也不能!若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賤人!賤人!哈哈哈哈••••••」

她有發泄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好似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笑眯眯的看著躺在地上不成人形的蘭秋,「蘭秋,怎麼都是主僕一場,我若是過得不好,你也別想好。給我去辦幾件事,辦好了我便給你許個好人家;若是辦不好,哼,後果不用我說想必你也知道的。」

蘭秋感覺五髒六腑都碎了一般,但依舊勉強點頭,看到對方滿意上揚嘴角,才撐起身子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月馨躺在床榻上,暗自咬牙,鄙夷、咒罵著田氏,無緣無故的和男人私會,還被眾人踫個正著,父親和娘本就有名無實,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但若讓皇上和老夫人知道的話,事情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蒙混過關的了。

娘本身就是太上皇派來監視相府一舉一動的棋子,只要做的事不太出閣,皇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如今除了這檔子事,又讓皇上知道了,娘也就失去了她的作用,成為一枚棄子。但她最擔心的還是老夫人那里,齊氏對自己的寵愛是認為自己是第五氣崎的女兒,若是娘的不潔讓老夫人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的話,她在相府就毫無地位可言了。

該死,娘再想男人也要等到晚上啊,可仔細又一想,娘從來都不是那種魯莽之人,不然也不會安插進了做棋子,就算是白天也應該會讓丫鬟守在門外的,為何當時一個丫鬟都沒有?

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對著打掃的丫鬟道︰「你,卻給我把田姨娘的丫鬟叫來。」

不一會,一個年級較大的丫鬟進來了。

月馨劈頭就問︰「今日你不在田姨娘的門前守著,跑到哪里去了?」

那丫鬟恭敬道︰「是劉副總管派人告訴奴婢們,因為五小姐在壽宴上得了賞賜,特地撥了一些銀兩分給大伙,奴婢也是匆忙趕回來的,沒想到••••••」

她一腳就將那丫鬟踢倒在地,「昨日怎麼不發?你們是不是都被月華那賤人收買了?」

丫鬟忙磕頭,「小姐明鑒啊,奴婢也問了劉副總管,他說昨日一直在盤點,今日才算出給大伙的賞銀••••••」

沒等她說完,一個小廝就在門外輕聲道︰「三小姐,奴才給你拿東西過來了,有五小姐壽宴的賞賜和舒公子今日送來的珍稀瓷器和首飾。」

月馨冷笑一聲,這件事月華干的十分漂亮,時間掌握的剛剛好,昨日清點今日發賞銀,就在短短的時間內,娘的事就被發現了,還正巧皇上和老夫人也在場,娘被捉個正著,就算再怎樣狡辯都無濟于事了。

不過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她第五月馨得不到的,她第五月華也別想得到。

不出兩日,田氏不潔的事就傳到瑞王的耳朵里,無影卻好像沒听到一般,不過就是個相府庶女,根本不配為她費心,不過由此第五相府的美名也遭受了朝臣的攻擊,地位不及從前,若是相府的名聲一直下滑,那娶第五月華為妃豈不是自毀名譽?

無極听著暗衛的回報,不斷地轉動手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中。

若說這事和舒清英無關,為何時間把握的如此準確,但若說與其有關,這事卻和他沒有直接的關系,第五月華在這件事上定是主謀,可是什麼促使舒清英這個滿腦子銅臭的商人無條件的幫助她?難道只是為了恩情嗎?到底又是怎樣的恩情才能讓他如此無底線的付出?

「劉曦白,給朕打探一下,舒清英到底欠第五月華怎樣的一個恩情?」

劉曦白應聲後一閃出去。

翌日,相府便傳出田氏為了證明清白,服毒自盡,皇都再次沸騰了。

舒府,月華斜臥在榻上,輕嘆一聲,月馨這招果然陰損,為了不讓田氏影響她的前程,可以毒殺親生母親,就算再去真的能證明田氏不潔,散播再多的謠言,可誰又會和死人計較這事呢?

既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戰書,那麼事情就開始變得有趣了。

「血••••••」她不自覺的叫道。

帶著血雉面具的紫椋剛想上前,就見月華定定的看著他,一雙杏眸中寫滿了哀愁,然後有些失落的再次躺會榻上。

猶豫了半晌後,紫椋才開口道;「小姐,您若是能暖化主子的心,屬下願意將一切告知。」

月華苦笑了一下,「不用了,他若想說他自己會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當好血雉,不被任何人發現,包括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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