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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煙火盛會——背後紅蓮

當夜幕降臨時,街上的一切都像換了一副景象,紅色的燈籠一盞盞的被點亮,路邊的小攤也亮起形狀各異的燈籠,照的條條街道亮如白晝,人潮比白天的時候更多了,臉上都寫滿了興奮,畢竟黑夜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一個個文武擂台也擺出了珍貴的噱頭,吸引人們眼球。

在有母親所喜歡的琉璃燈的那個擂台上,月華被吸引住了目光,那是一把瓖嵌著各種名貴寶石的刀鞘的匕首,刀身薄且鋒利削鐵如泥,在燭光的照射下爍爍放著寒光。

武擂台分為五個階段,輕而易舉、似易非易、披荊斬棘、生死堪憂和有去無回。而琉璃燈和匕首都是最難得到的獎品,想要得到那些獎品必須從最簡單的程度開始打。

前四個階段只要打到兩人就算通關,最後一個階段只需贏一人即可,如果你贏了所有人並沒有人挑戰你,獎品就屬于你;可一旦有人挑戰並且你輸了,你就得從頭開始,然後再次挑戰那個贏了你的人。

就是最簡單的車輪戰術。

不過上前打擂的人都要交十兩銀子作為報名費。

月華並不著急上台,而是讓紅麗陪她去換衣服,第五峰卻叫住了她們,「月兒,把梅蘭梅香也帶上吧•••」

月華神色一沉,正色道︰「父親放心,紅麗身為侍婢,要是連換衣服的小事都做不好,我留她還有何用。」

「月兒,可紅麗她•••」連雲瀚雲翔都想在說些什麼,她冷漠的拉住紅麗的胳膊徑直的走了。

兩人來到一家成衣店,月華進到隔間,紅麗則拿著一件水藍色的青菊的男子長袍走進來,放下就想轉身出去。

「侍候我換衣服。」她冷聲道。

紅麗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忍下了。

動作極其笨拙、不自然的為她褪去衣裙,當月華只著肚兜和褻褲的站在那里,她竟神色尷尬的不知所措,臉上還有一絲可疑的紅暈。

「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也要盡好自己的本分,不要仗著父親和兄長對你的特別就得意忘形。」

她只帶紅麗來是有原因的,听說近兩天紅麗總是在深夜進出父親的書房,而且總會呆上好幾個時辰,母親也為此偷偷的傷心落淚,頂著一雙紅眼楮,在她面前強顏歡笑著,讓她怎麼能不心疼呢?

紅麗笨拙的為她再次穿上男裝,對她的冷言冷語似乎早就習慣了。

當看到她背後用朱砂點畫的紅蓮時,鳳眸中閃過一絲得意,嘴邊揚起抹邪惡的笑,還惡劣的不時用冰涼的手指有意或無意的踫觸她的肌膚,引得她不住的顫栗。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紅麗的個性太像那個人了,所以才一再的縱容她對自己放肆。

「能為小姐服務是我幾生修來的福分呢。」她伏在月華的耳邊吹著氣。

月華一個用力將她推到在地,抓住她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其提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的怒意不言而喻。

「收起你的那些小伎倆,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傷害我家人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很好奇你如何不放過我。」丟給她個媚眼,絲毫不在意她給她的痛。

紅麗雙手飛快的環住她的腰並拉入懷中,再狠狠的將她按倒在地,修長的身子隨後壓了上來,「這樣嗎?」

「要以奴婢自稱,我不介意教你什麼叫禮儀。」

雙手的無名指動下,雙腿屈膝頂向她的腰間,紅麗連忙起身向後閃躲,月華一個挺身向上翻越,飛快的旋轉身子,一記回旋踢踢了過去,動作依舊柔美動人,沒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試衣間對紅麗修長的身子來說顯得有些狹小,不宜伸展,對月華的嬌小卻是足夠的。紅麗用手肘抵擋,但那股沖勁把她逼到了牆角。

月華再次躍起踢了過去,紅麗這次早有防備,化去力道,一把握住她的腳踝至于腰間,快步向前兩步,將月華困在牆壁和她的身體之間。

「我似乎不適合這種學習方式,小姐還是換一種方式,貼身教導我會更學的很開心。」紅麗在她耳邊吹氣,毫不掩飾的卡油。

兩次被她壓制讓月華不悅,眼中的升起一抹蕭殺之意,譏諷道︰「不適合的原因就是本小姐不夠嚴厲,我不介意更嚴厲一些。」

說完,一拳打在紅麗的月復部,痛的她彎下腰來,月華緊接著用手肘攻向她的頸部。

在千鈞一發至極,雲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月兒,你在里面嗎?母親等的有些心急了。」

無奈的咬咬牙,硬是將手肘化為手刀,並勁量減少力道打了上去。

她並不是為了紅麗,也不是為了父親和兄長,只是不想為這件小事而影響母親今天的心情,今天母親才展現這幾天的第一抹真心的笑意。

冷漠的對紅麗道︰「整理好你的頭發和衣服,要是你的舉動讓母親不高興,我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紅麗無謂的聳聳肩,雖然減輕了力道,卻足以讓她痛上一陣,還好只是警告。

半盞茶的功夫,兩人整理好了衣著,雙雙從走了出來,月華給了雲瀚甜甜的一笑,率先走出成衣店,雲瀚悄聲問道︰「沒事吧?」

紅麗對他別有意味的的眨眨眼,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了,「一只氣憤的小母狼露著尖牙向你撲來,你能在狹小的空間全身而退嗎?」

言下之意就是她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了,月華的攻擊都是要害,招式刁鑽狠辣,看來是恨不得將她打的頭破血流才開心。

雲瀚笑了,那笑及其溫柔,可紅麗覺得那笑十分礙眼。

「不過她背上的紅蓮花,比你們上身的那朵好看不知有多少倍。」她壞心眼的道。

「你•••你怎麼能•••她•••」她竟然看了月兒的背後朱砂,她怎麼能•••雲瀚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酸澀、苦悶。

「你們的命是我的,她的也是,所以,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由不到你來管!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鳳眸一掃,

第五月華,越來越對她的胃口了。

月華來到夏玲兒身邊,清秀俊俏的模樣逗得她直笑。

「母親,今天就讓兒子我,為你拿下那盞琉璃燈。」月華拉著夏氏的手臂撒嬌道。

夏氏寵溺的笑著,想說什麼卻被雲翔搶了先,「月兒你行不行啊,不如我和大哥先上,掃清了障礙你來收尾,如何?」

她俏皮的對他做著鬼臉,「那多沒誠意啊,是不是?母親。」

夏玲兒怎麼能讓她去冒險,連忙出言阻止。

相較于夏氏的擔憂,第五峰卻顯得開發的多,道︰「月兒上去表現一下,難得月兒有這個興致,不行你們再上。」

雲瀚這時候也回來了,問道︰「月兒打算什麼時候上?」

「當然是最後一個上,先上的傻子。」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對她來說,先上去的就等于炮灰,就算以前在社團火拼,她永遠是收尾的那個。

紅麗走到她的身邊道︰「願小姐馬到成功。」

月華連看都沒看她,漠然的聲音夾雜著一絲警告的味道,「少給我惹麻煩,不然賣了你換獎品。」

後者無辜的眨眼,雲瀚雲翔听了都不自然的看看父親,第五峰尷尬的笑了笑,嘴角還隱隱的抽動著。

「我還看上了那把匕首,不知兩位兄長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她突然開口道。

兩人面面相窺後,不約而同的搖頭,除非知道主辦者是何人,私下商議方可,不然擺擂的人沒有權利將獎品贈與他人。

「怎麼?第五小姐看上那把匕首,不如本王送你如何?」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去,竟然是戰王諸葛無軒和副將陵允,諸葛無軒依舊一身黑色的錦袍,頂著一張冰封萬年的死人臉不苟言笑的來到在他們身邊。

他們紛紛行禮,都對他的出現很意外。

月華也翩翩福身一拜,恭敬且淡然的道︰「多謝王爺好意,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月華受不起。不過,王爺既然是主辦者,自然有兩全其美的方法,成全月華和家母的心願吧。」

「方法本王自然有,就看第五小姐是否願意了。」

「願聞其詳。」

「其一,與每階段守擂的人各打一場,每場必勝,方可;其二,只需打贏每階段守擂的其中一人,通關打完再與本王打一場,只要你接下本王二十招,凡是你看上的,都可以拿走。」無軒的嘴角輕揚,難得好心情。

第五峰和陵允等人都啞然了,不明白月華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竟能讓戰王如此開心,要知道在鏡月,戰王的一笑千金難求,不過第五峰更加憂心偷偷瞄了紅麗一眼,紅麗面色如常,眼神的譏諷一閃而過。

月華仿佛沒看到似的,不為所動,「我看匕首無論是裝飾還是設計,都應該是一對。不如這樣,如果我接下王爺三十招,琉璃燈和那對匕首都歸我所有,就算再有人上台挑戰也不能奪我的這些東西,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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