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迷醉的燈光,哄鬧激昂的音樂,奢華昂貴的裝潢,這種等紅酒路的高檔娛樂會所,其實就是富家公子小姐們的銷金窩,這里到處充斥著迷醉,奢侈和*的氣息。
只是往往這樣的地方卻讓很多人欣然前往,並且樂在其中。
VIP包廂里的哄哄的音樂背景下,雖然少了大廳的吵鬧,對更多了一份曖昧和酴醾的味道。
「給我喝!媽的,剛才不是喝的有滋有味嗎,怎麼陪老子和就跟死了爹媽一樣?哦,我忘了,你爹媽跟死了沒兩樣!」之前在酒吧大廳對白琳動手的男人,自從進了包廂後,更是肆無忌憚,一杯一杯的酒就想往白琳嘴里灌。
「我不喝!不喝!劉偉!你他媽的混蛋!你不得好死!」又一次推開面前的酒杯,白琳發瘋似的叫起來。
臉上的妝不知什麼時候被弄花了,而那短小的禮服上也被濺濕一大片,那隱隱約約露出的線條,根本難以遮蓋薄薄衣料下面的一起,那先前精心燙出的大波浪卷發,此時更像是瘋人院里出來的患者造型。
「啪——」
晶瑩的酒杯撞到放滿各類酒水的茶幾上,碎成一片,里面淺黃色的酒水濺的到處都是。
劉偉面上陰晴不定,看著酒杯一次次被推拒,那雙眼里更是燃燒出熊熊的烈火。「媽的!臭婊子,非逼我動手是不是?老子今天就非讓你喝不可!」
隨著話語落下,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白琳的臉上,印著之前的那巴掌,白琳的臉瞬間高高腫起,嘴角隱隱約約間也多了點血絲。
然而不等她呼痛,一杯酒就已經抵在了她的唇邊,幾乎是本能的撇開頭,只是這次她沒有在走運的成功推開酒杯。
因為劉偉早在她撇開頭的瞬間,狠狠地揪住了她的頭發,逼著她對著酒杯。
他發現了,這個賤女人更本就是賤骨頭,好言好語對她根本不管用,要想讓自己稱心如意,他就得用點手段。
例如此刻這樣!
看著她褪去以往高不可攀的高貴冷傲面孔,痛的齜牙咧嘴的模樣,他心里除了痛快,更是不斷升起一種快慰的征服感,那種感覺無與倫比的美妙!
「唔……唔……」頭皮的扯痛和嗆人的烈酒味,讓白琳不斷掙扎,可是最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酒一點點灌進嘴里,撒的滿身都是。
這種羞辱白琳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受到過!
濃烈的酒精充斥著口腔,酒氣想全身用去,最後又猛地竄上腦袋,那種瞬間的暈眩與頭皮的疼痛相結合,讓白琳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情緒惡劣到極致,連神經也變得混亂起來。
一杯烈酒終于灌盡了,劉偉心滿意足的哈哈一下,一把放開她的頭發,任由白琳在一邊咳得撕心裂肺。
「瞧!這不是喝干淨了?味道不錯吧?這可是我特地為你點的酒呢,記得以前你可是很愛和它們的。嘖嘖,看看你咳得……早乖乖喝酒不就完了?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呢?真實的,看著這樣,可是很心疼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劉偉看著白琳狼狽不堪的模樣,心情越來越好,咧著那張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一邊緩緩地倒酒,一邊愉悅的欣賞著白琳劇烈的咳嗽。
等到白琳終于緩過氣來,擦干淨被嗆出來的鼻涕眼淚後,一杯慢慢的烈酒又被送到了她的面前。
雙眼早已被怒火染得通紅,那抬頭看過來的怨毒視線,更是帶著濃郁的血煞氣息。
只不過劉偉卻視若無睹,好心情的仰頭一笑,那副朝天鼻,看上去盡得唐僧二徒弟的真傳!
「喝啊,看過做什麼?怎麼,小*你還喜歡用剛才的方法喝?如果是的話,我很樂意效勞!」酒杯朝前遞了遞,男人另一只手又抬了起來。
頭皮被撕扯的疼痛讓白琳不寒而栗,看著那只手,她下意識的往沙發里瑟縮了下,不得不抬手接過酒來。
「哎呀,早這樣不就好了,女人啊,還是乖乖的才好!」
劉偉得意洋洋的笑著,有些滿意白琳被自己馴服了,另一方面卻又有些失落,畢竟那種征服的過程真的挺爽,特別是征服眼前這個女人!
為自己拿了一杯酒,劉偉笑眯眯的跟白琳踫杯,自己喝了一口,直勾勾的盯著白琳,逼她喝酒。
緊緊地攥著酒杯,剛才是下意識的結果酒杯,而她又豈會真的願意喝酒?
這時候看著劉偉,熊熊的怒火幾乎讓白琳整個人燃燒起來,別說听話的喝酒,她此刻有種將眼前這個男人殺了的沖動!
那礙眼的笑,那惡心的嘴臉,沒有一樣能讓白琳好受!頭皮此刻還是火辣辣的疼痛,臉上更是不斷傳來火辣腫痛的感覺!
她白琳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當初她是高高在上的白大小姐,她說一,沒人敢說二,從來只有她戲弄羞辱別人的份!誰敢給她一點臉色看?
難道就是因為爹地的事情,她就要委曲求全,被人頤指氣使,甚至淪落為陪酒賣笑的小姐?
憑什麼!
爹地做錯了事情,憑什麼她就要跟著受到這樣的罪?
她做錯了什麼?憑什麼因為沒了白大小姐的身份,她就要淪落到受人侮辱,被人淒凌的地步?
越想越氣,白琳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看著眼前一臉豬頭模樣的混蛋,她更火大!
「 ——!」
理智被怒火燃燒殆盡,白琳狠狠地將手中的杯子對著劉偉砸過去。
也許早看出白琳眼神不對勁,劉偉反應極快的偏了偏身子,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躲過被砸到的命運,額頭的拐角被砸出了血來。
這一下子,頓時讓劉偉怒火竄上頭頂。
哀呼一聲,一手捂上腦袋,一雙大眼瞪得更燈籠似的,駭人之極。
原本喧鬧的包廂,這一刻所有吵鬧都消失了,只剩下背景音樂繼續喧囂著。
下一秒,那些本來摟著小姐鬧鬧哄哄*看戲的人,都涌上來,七手八腳的拽著紙巾給劉偉擦血。
只是被火氣燒紅了眼的劉偉哪里還管得了這些?
一把推開眼前的人,也不顧及傷口,竄過去就給白琳兩個響亮的耳刮子,「臭婊子!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敢動老子!我今天就要你死的很難看!」
「婊子貨,你他媽不想喝酒是不是?哼!老子今天就是要你喝!非要你喝到死為止!」
嘴里罵罵咧咧的,劉偉一手抽下自己的領帶,翻手將白琳雙手綁在背後。
隨後,一手扯住白琳的頭發,逼她仰著頭,一手抄起一瓶洋酒,直直的往她嘴里灌去。
酒水灌進白琳嘴里,她根本來不及吞咽,有的從鼻子里溢出來,有的從嘴角淌出來。
被嗆著了,白琳想咳嗽,可是最終灌進嗓子里的卻只有酒,眼淚被逼出來了,留得滿臉都是,臉上妝徹底花掉了,那短小的禮服很快被酒水打濕。
她整個人看上去痛苦極了,身子極力扭動著,雙手更是掙扎不休,可是除了手腕越來越紅以外,唯一的變化,也只有瓶子里的酒越來越少。
包廂里的人被劉偉的樣子嚇到了,雖然平時他們也玩很多過分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用在小姐身上,他們花錢玩她們,就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而像這樣帶著報復,帶著怒火,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看起來真的太駭人了!
除了背景音樂繼續轟鳴著,包廂里其他人都安靜極了,那些個靠在男人懷里,袒胸露背,裙擺掀起,胸衣下墜的小姐們,看到白琳被逼灌酒的樣子,一個個臉都嚇白了。
到最後,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個朋友走上去,勸劉偉︰「劉少,算了,你都灌了兩瓶了,要在這麼下去,她會死的!哥幾個出來玩,可別鬧出人命來!」
雙眼通紅,理智消失的劉偉一把甩開朋友的手,無所謂的大聲道︰「知道、知道!我有分寸!還沒讓她伺候老子呢,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她死?你們玩你們的,別管我!老子就是要讓她知道老子的厲害!」
那朋友听劉偉這麼說,轉頭看了看其他,其他人全都是慫恿他繼續勸下去的眼神,他無奈,也準備在說說,說服劉偉繼續灌酒。
而這個時候,劉偉手上的瓶子也空了下來,他一把將瓶子砸在了牆角,把白琳拽了起來。
那人見狀,也就聳聳肩,既然他停下來了,他也就不再自找沒趣了。
堵在嘴里的酒終于消失了,白琳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可是才吸一口,就猛地咳嗽了起來,那劇烈的咳嗽讓她的肺葉都跟著顫抖起來了。
白琳彎著腰,頭發狼狽的遮住了臉,臉上跟涂了顏料似的,東黑一塊,西黑一塊,那雙眼楮更是呆滯無神,慘白的臉隨著咳嗽的加劇,不斷漲紅。
雖然剛才灌了兩瓶酒,但是真正灌進白琳肚子里的只有大半瓶,相對于她曾經的酒量,這些酒不足以讓她伶仃大醉,可也絕對不會好受!
被酒精沖得暈暈乎乎的,白琳的思緒全都混亂了,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轉悠——她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
白琳咳得快虛月兌了,可是劉偉顯然沒打算放過她,又一次揪住她頭發,將她拖到自己身邊來,準備開始施行之前說的那番話——讓白琳伺候他!
頭皮一緊,讓白琳的思緒清晰了些,眯著眼,朦朧中看到面前那個混蛋的豬頭!
無力說話,她粗重的喘息著,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字︰「滾!」
濃濃的鼻音不是很清楚,但是近在眼前的劉偉還是听到了。
扭曲的面孔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他狠狠地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滾你媽逼!臭婊子!他媽的死鴨子嘴硬!老子今天他們的就要上了你!」
很顯然,這句話狠話,劉偉並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下一刻,他就將自己的話付諸于行動了。
沒有溫柔憐惜的前戲或者聞言軟語,他直直的撲到白琳身上,扒了她的衣服,像只發情的公狗一樣在她身上到處亂啃,留下一連串的傷痕!
就這樣,劉偉不管白琳如何反抗叫罵,當著一整個包廂人的面,要了白琳,而且屬于那種徹徹底底的吃干榨淨!
被人圍觀,劉偉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越來越興奮,到最後,嘴里一個勁兒的喊著︰「哈哈哈,臭婊子還是個處!哈哈哈!還是個處!」
看著那血腥的一幕幕,那些酒吧坐台小姐,全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臉色全都嚇白了,就算陪著客人喝酒調笑也都無比僵硬,有幾個小姐,更是不著痕跡的遠離劉偉那一片,生怕那個瘋了一樣的男人,下一個對付的就是自己!
當白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宿醉的後遺癥讓她暈眩不以,口干舌燥的她想要喝點水,可是這一動,全身上下像是被汽車碾過似的,都跟著痛起來。
腦袋像是炸開了一般,疼痛的讓她有些受不了,昏昏沉沉的,思緒無比混亂,記憶模糊一片,白琳無法思考,也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
嚶嚀一聲,白琳現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疼痛,從未有過的疼痛!
從里到外!從上到下!
「醒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讓意識不清,迷迷糊糊的白琳生生打了個激靈,即使雙眼重若千斤,她卻還是反射性的睜開了眼楮。
入目是一片潔淨的白色,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煙草味,讓嗓子干澀的她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才睜開眼楮,白琳雙眼顯得有些迷茫,盡管她很努力的想要變清醒,可是身體卻有些不配合。
呆愣愣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白琳也沒想明白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而那之前的說話聲,也被她在稀里糊涂間忘記了。
「叮!」
直到一聲輕響和緊隨而來的濃濃煙草味,才讓白琳想起這里似乎並不只有她一人。
循聲扭頭望去,一個半果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里,白琳有瞬間的呆愣,仿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似的。
而隨後,昨晚的一切如回放的電影一般,所有的記憶慢慢的重歸腦海。
霎時間,白琳只覺得頭皮炸開了,雙目也瞪得溜圓,臉上慘白的嚇人。
如電影慢鏡頭一般,白琳的視線緩緩的從男人的臉上移開,然後是他有些肥胖的上半身,然後是潔白的被子,再然後……
沒有再然後了,下一秒,白琳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她像只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貓,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
只不過,全身酸痛讓她又重新跌回了被子里!
愣愣的看著吐著煙圈的男人,白琳徹底傻眼了!
她不會忘了昨晚的一切,雖然當時的記憶很模糊,但是她不會忘了這個男人對她施暴。
身上的疼痛讓她清楚的明白,她被人……被人……弓雖女干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種事為什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全身的暖意全部退卻,她只覺得寒冰將她緊緊地包圍了起來,就連思緒仿佛也凍結了,讓她根本無法思考什麼。
有什麼東西朦朦朧朧的擋住了她的視線,讓那張可惡的嘴臉在眼前不見,然而那朦朧的霧氣終究無法被眼眶承載,凝結成淚水輕輕地滑落,不消片刻,便將枕頭全部打濕。
男人靜靜地抽完了煙,沉默了好久才轉頭看向身邊的女人,入目的是女人布滿淚痕的臉龐。
經過了清洗,昨晚那黑漆漆的一坨一坨「顏料」全都消失了,沒有了那些妖媚的妝,白琳那張蒼白的臉顯得清純可人,滿臉的淚痕更是讓她看上去脆弱不堪。
男人此刻早已經從昨晚的一切中清醒了過來,理智回歸腦海,面對身邊的女人,他有些無言以對。
雖然對她的恨和厭惡早已經根深蒂固,可是經過昨晚的那番折磨,他倒也解氣了不少,而且女人可此這般宛如水晶女圭女圭般易碎的模樣,是他不曾見過的,讓他有些憐惜,有些心動。
沉默在彼此間蔓延,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我……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
話一出口,男人才發覺,這話似乎……
果然,白琳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曾經,她愛程昱,為了程昱她守身如玉,雖然在外面瘋狂胡鬧,可是對于貞操,她看得很重,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著,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給程昱!
可是終究是她自作多情,即使廢了那麼多心機,花了那麼多心思,最後卻依然付諸東流。
因為過往對貞潔的看重,即使這段時間,她常常流連夜店,與帥哥*,也依然緊守防線,卻不想昨晚……
如此想著,白琳不禁悲從中來,哭泣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男人有些啞然,撓頭惱了半晌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最後被白琳哭煩了,不耐煩的吼了一句︰「哭什麼哭!不就是破處嗎?又不是要你死,哭喪似的煩死了!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大不了我就娶了你。」
被男人的怒吼聲弄得愣了愣,隨後,白琳紅著眼楮,忍著痛撐著身體坐起來,緊緊地扯著被子裹住自己,她一臉寒冰,咬牙切齒的對男人說︰「滾!你給我滾!」
劉偉覺得自己的好意被拂,有些惱火,女人他不是沒玩過,只是他被白琳之前的柔弱弄得有些失神,此刻見她恢復往日的冷厲,頓時不爽了,火氣跟著也上來了︰「他媽的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我說娶你是看得起你,別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老子看著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