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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城西

「王妃對小世子真是好。」管家道,提著大包小包隨單依緣走出了裁縫店,听了此話,她的眼神略暗了暗,抬眸,「澈兒長得快,衣物總要多備一些,在加一件毛襖,六月他還要隨我回忘憂峰,六月,峰頂也是極寒,多備些總是好的。」

說到這,又想起了嘉寶,每年嘉寶都有跟他們回忘憂峰給師祖祝壽,每次回去嘉寶那張小嘴都哄得老家伙喜笑顏開,老家伙還說以後要將忘憂絕學,醫藥聖篇傳給嘉寶。

「師妹,真是巧啊。」鐘離玨發突然出現讓她感覺到不舒服,心中本就因為思念而變得郁結,在加上那陰陽怪氣的聲音,更是煩上加煩。

「走開,我身上沒你想要的!」

她知道他老跟著自己的原因,以為老家伙將毒譜給了她吧。

「師傅老人家如此相信師妹,師妹你怎麼可能沒有師兄想要的。」說罷便出手,他知道她略懂些武功,也只是單秋白教她的一些以備防身。

單依緣果然只能應對幾招,就敗了下來,被他一掌擊退了數步,他沒用盡全力,他的武功被廢後倒找回的挺快單依緣嗤笑一聲,「看來大師兄當年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這一掌,單依緣就知道,鐘離淵當年廢他武功之時至少留了他三成功力。

「師妹,你可著呢聰明,難怪師傅如此疼惜你,聖篇和毒譜都要傳給你。」

「你心術不正,當然不會給你!」

她字字如刀一樣捅進他的心窩子,當年單秋白就說過他心術不正,要逐他出師門,他就恨透那個老頭,恨不得親自殺了他!

單依緣話剛一出口,就見鐘離玨已經再次凶狠的去掌,趁她不備將她擊來,幸得身後僕人扶住,「王妃。」

鐘離玨內力甚強,掌含陰勁,又帶著私恨,自然不會留情,但好歹這是南寧城,她怎麼說也是恆王妃,真是傷了也不好交代,于皇甫少恆還是離開的鐘離淵。

挨了一掌的單依緣,一口血涌上喉嚨,慘淡一笑,「你就是打死我,也沒有你想要的,就算有也不會給你。」

這時成青趕到,見情景便拔刀,一臉不管不顧,王爺早就下過令,凡對王妃不敬或傷到王妃之人全部不放過。

這時,單依緣卻叫住成青,「我不礙事。」想著他是皇甫少恆的客人,也知道他們要做的事,不想給他徒增煩事,傷是小,她也就咽下這口氣,「成青,送我回王府。」

成青這才讓侍衛收了刀,扶著單依緣上了馬車,鐘離玨一臉得意,只輕飄飄甩來一句話︰「師妹,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馬車上,成青站早車旁,單依緣低聲吩咐,「不要告訴王爺今天的事。」

「可是,王妃的傷。」如果王爺知道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且自己也將遭重罰無誤。

「不礙。」說著,又咳了一聲,「不要打擾了你家王爺。」皇甫少恆最近一些日子老是早出晚歸,晚上回來總是帶著一身疲憊,倒上床就睡著,她很是心疼。

成青點頭,回道︰「奴才知道了。」

王府

她稟退身後侍女,走回寢房中,然後關上門,來不及顧身上的傷,掀開牆上那副皇甫少恆為她而畫的雪國畫卷,在那後面有一層暗格,是用來放一些重要的東西,那年她拿著單秋白交給她的毒譜和醫藥聖篇下山,說是給她的嫁妝,她說東西重要怕丟了,皇甫少恆就將這個他存放重要東西暗格告訴了她,這些年這兩樣物件也都安然存放在這。

可是今天日見鐘離玨誓不罷休的樣子,她握緊兩本書卷,她不是不舍得,只是單秋白交代過不能交與心術不正之人。

鐘離玨顯然不是一個好交托之人。

「怎麼了?」這時,皇甫少恆推門而進,見她慌張的樣子便問,「依兒,有什麼事?」

又見她手中握著的書卷,「好好的將它們拿出來做甚。」

「沒什麼。」她一笑帶過慌張,又將書卷放回了暗格中,上前挽起他的手膀,「怎麼今天這麼早回來?」

皇甫少恆將她一把帶進懷中,仔細的將她把額頭散落下的細發捋到耳後,看著她,就像對待著世間最至珍的珍寶,語氣認真的問道︰「依兒,大軍已經整待好了,最遲兩月就會正式開戰,到時你的心。」他指向她的心,「它站在哪邊?」語中有些苦澀的味道。

縴縴細手握住那只手,將他的顫抖握穩,「你想要它在哪邊就在哪邊。」全憑你,因為現在它全是你的。

「依兒,我不想因為感激你才在我身邊。」他眼中閃過感動,她的眼楮中也迷上一層水氣,想起過往也是一陣酸澀,現在在他懷中,總是有些苦進甘來的念頭。

「少恆。」她認真喚道,「不是感激,真的不是…。我真的想在你身邊。」

他抱緊她,就像抱著天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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