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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它它想做什麼

我不由蹙眉點頭,心也跟著提起。愨鵡曉

那宮女又道︰「記得那晚,我起來上茅房,在路過香巧的屋子時,就覺眼前晃過一陣風,當時我並未在意,不料,香巧的屋子卻突然房門大開了,我當時心里又驚怕又好奇,就偷偷往里看了一眼,誰知竟然有個黑影飄了出來,我也就嚇昏了過去。等我醒來已是第二日,而且還是別的宮女發現了我,她們瞧見我安然無事便各自忙去了,後來就知道香巧不見了。你說這怪不怪,若不是那黑影,好端端的,香巧怎會不見了。」

我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她的眼神純淨得沒有一絲閃光,眼神瞟向遠方。眼楮是心靈的窗戶,我相信她並未說謊。但她所說的黑影,一定不是什麼鬼魂,應該是一位武林高手。在見多了這樣身手不凡的人後,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那宮女眼神一轉,好似又想到了什麼,幽幽道︰「而且那日昏倒後醒來,我還發現身旁多了好多的竹葉,原本那屋子邊上又沒種著竹子,怎會有竹葉呢?若是真是從院子里飄落過來的,也飄不得那麼遠吧。所以,我也是越想越害怕,後來就告訴了同伴們。」

聞言,我突然心中一震,竹葉?若不是巧合,會隨身攜帶竹葉的,那豈不是只有青竹門的人了眇?

自從來到菱國皇宮,就沒有再接觸到過有關青竹門的事情,沒想他們會出現在菱國皇宮,而且還與香巧有關。他們總是神出鬼沒,做事又讓人匪夷所思,就像上次在屬國天牢不計代價救了我,事後又跟蹤我一樣。

想到之後怡心殿的空空蕩蕩,心底也有了幾分了然,我嘆道︰「所以你們都離開了怡心殿。」

那宮女有些慚愧地低下頭,「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並非我們真想離開太後,只是你也應該知道,在這之前就有好些人都各自投奔新主了,留下的人本就不多,我們大家都覺著住在那里害怕,所以就結伴去了浣衣房。何況現在的怡心殿,宮里的人也沒人會管,我們主動去了浣衣房,說不準主子們還樂見其成呢。量」

其實我心底並未有怪她們的意思,她們為自己考慮也屬情理之中的事。如今的怡心殿幾乎已成冷宮,于她們而言也沒有太多前途,所以強求她們也就變得沒有意義。只是看到她們年紀輕輕卻要埋藏深宮做苦活,心底不免有些唏噓。

我嘆道︰「人各有志,那我也不勉強你們了,如果他日想回來,怡心殿還是缺人的。」

她們略顯感激地點頭應允,便離去了。

上次徐公公說的同她們所說幾乎吻合,香巧定是被人帶走了,原本一直以為,香巧的失蹤同皇後有關,皇後陷害我不成,便要殺人滅口。

然現在又出現個青竹門,讓我又是迷茫了起來。原本就知道青竹門並非是普通的江湖幫派,背後必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撐腰。難道,青竹門會是皇後的人?那又為何要出手救我,難道,一切真只是巧合?

這樣的問題,疑惑了我好幾天,斷斷續續的,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了,其他的索性也就不去想。

我再次見到高釋玄,天空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整個皇宮沉浸在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里。過了那麼多天,我以為他是不會再來找我的。畢竟那晚我的輾轉承歡,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而他的身邊也從來不乏美女。

那日黃昏,我正拿著取暖的炭盆回屋,遠遠就看見步雲、霍青猶如兩尊雕像般,守衛在我的房門外。房門大開著,屋里已經點上了燈,朦朧的窗上折射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我心口頓時一緊,腳下的步子變得舉步為艱。

步雲、霍青見到我時,朝我點頭招呼,頗為恭敬地說道︰「季雪姑娘,皇上正在屋里等姑娘呢!」

我笑而頷首,然端著炭盆的手卻不由捏緊。我深深順了口氣,才移步進去。剛一跨進,身後的房門咯吱一聲,就被屋外的兩人給關上了。我的心沒來由,又是一跳。

他依舊一身炫黑便服,背朝我而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強烈的壓迫感及存在感,使得原本寬敞的房間,顯得壓抑而擁擠。

我放下了手中的炭盆,壓制著強烈的心跳,福身行禮,「奴婢參見皇上。」

他悠然轉身,兩道眸光猶如寒夜的冰霜,倏然令人起顫。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復,我不禁抬頭看他。他的面容冰冷,眸中難掩著一絲怒氣。

我有些愕然,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然眸光落到他手中的小小錦盒時,瞬間了然。

那里正放著那晚被他摔碎的‘比翼雙飛’。他的怒氣應該因它而起。而我卻有種被他當場抓獲的心虛感覺,我想,狂傲如他,無論他的心里將我置于何地,也是絕不允許我藏著別的男人送的東西。

我怔怔望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動怒的樣子,我是怕了他的,一顆心蹦蹦直跳。不知等待我的又是一場如何狂烈的狂風驟雨。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揚了揚手中的錦盒,口氣是說不出的不屑及嘲諷,「留著它想做什麼?」

平時的伶牙俐齒,此刻卻是言窮詞盡。想說只是可惜了一塊好玉,又覺得這個解釋太過牽強。我有些懊惱地搖著頭。

然他也沒給我解釋的時間及機會,舉著錦盒,朝我逼近一步,語氣也甚是刻薄,「留著它是不舍得夏孜珩吧!不過可惜了,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你以為他還會要你嗎?你以為他這次真是冒險來找你?你以為他非你不可?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朕勸你省省吧,不要再做不切實際的白日夢了。」

他輕蔑的態度,鄙視的口氣,令我著實氣惱。他憑什麼這麼貶低我,我冷哼一聲道︰「不勞皇上費心提醒,不管夏孜珩是否專程來找我,至少他對待我是真心的。」

他突然冷笑起來,狠狠地一把捏住我胸口的衣服,就往前一拖,我與他的距離瞬間貼近,呼吸可聞。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清新好聞,然眸中的風暴卻似有將我瞬間吞滅之勢,咬牙切齒一般低吼道︰「夏孜珩夜闖皇宮,無處可躲,逃到你的房間,你還以為他是救世菩薩了不成。」

對于那一晚夏孜珩的突然出現,我從始至終都在憂心他的安危,確實也並未細想過他夜闖菱國皇宮的目的。第二日又匆匆分別,有太多的觸動和感言,以至于根本就來不及想其他。

然高釋玄的話,卻讓我想起夏孜珩那時神情的閃躲。其實我並不在乎夏孜珩是否是真的來專程來找我,若不是,還反令我輕松。

只是想到夏孜珩來菱國皇宮是別有目的,還是令我不由提起心來。一個王爺夜闖鄰國皇宮,那一定事非尋常,我沒來由的感到心慌,隱隱覺得必將有大事發生。

然我此刻的沉默、皺眉、憂慮,在他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番認為。他捏著我衣服的手,力道猛然加大,我幾乎是被他拎在了半空,旋即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回旋,「怎麼,是讓朕說中了。听到他不是為你而來,你就那麼傷心……」

說罷,他又猛地放手,將我往前一推。力氣之大,我根本站不穩,直直跌坐在地。

下一刻,他掏出錦盒中已經殘缺的‘比翼雙飛’,狠狠地用力地摔在地上。耳畔是‘比翼雙飛’摔得粉碎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恐怕這次要將它重新撿起來都難。

伴隨著身子跌地的疼痛,淚瞬間直流而下。不是真的為了他摔碎了‘比翼雙飛’,而是此刻的心竟是絕望。我喃喃低語,「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我的傷心哭泣,他根本視而不見,反倒更為凶猛火暴。他冷冷反問,「為什麼?」倏然,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又是猛地將我從地上拎起,只覺被他緊拽的地方,似要斷了一般。

他赤紅了眸子簡直是怒不可言,「你住在朕的皇宮,你是朕的女人,你的心里卻想著其他的男人,你還有臉來問朕為什麼?」

續而他佯裝點頭,冷笑幾聲,口氣盡是嘲諷與不屑,「哦,朕倒是忘了,你是怎麼成為朕的女人的。你為了那個夏孜珩,月兌光了衣服來勾.引朕,你怎麼就這麼賤,在一個男人面前主動寬衣解帶。呵呵,說穿了,你也不過是個低賤的交易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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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說要虐男主,默想說,就先讓他狂傲去好了,哼,到時女主甩身走人的時候,看他跟誰發怒去……

呵呵,默那也是替女主打抱不平不是,但並非是透露以後的劇情哦!!!

話說,默的新坑已開多天,腫麼不見親的身影,好落寞啊!你們是想要傷心死默嗎?

嗚嗚嗚,默要一直哭到明天天亮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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