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了新家,李蘇君在網上找了兩天的工作卻一無所獲。愨鵡曉
再過了幾天後,幾乎所有的大企業或者是小企業都不敢找她做設計,這點令她十分的驚訝。過了幾天後她才明白,原來網上不知道是誰散布的流言,竟然說她出賣買家,甚至還抄襲等等。
做工程的本來就不大,如今這麼一說,至少在本市里面,李蘇君找不到任何工作。若是做外市的工作,就必須要來回跑,至少要去看一下後才能做。
身上的錢也不夠了,只有還不到一萬,李蘇君想去,只能一邊在網上找工作,自己在外面也要找一份事情做。
找來找去,最後還是周杏林的朋友介紹,在一家酒吧里面做服務生。主要是工作時間不長,但報酬絕對豐厚,畢竟對那行的要求都是身材好,樣貌漂亮。
李蘇君眼楮雖有一只不能看東西,不過至少並不是瞎了,晚上從十點到兩點,工資日結一日都有兩百多,加上小費的話,一天能有個三四百塊的收入。這收入比較可觀,立刻也就應了。
至于周杏林,那火脾氣,就算是去了人家也不敢要她。最後沒轍,周杏林只好悻悻然地看李蘇君去工作,自己在家里面玩可樂了。
一家四個人,蘇月娥也不需要做事,只需要在家里做飯帶可樂就行。可樂也上學了,所以上學放學都要接送。
李蘇君到了酒吧面試,只是一下就通過了。她容貌姣好,加上身材也很不錯,穿上白襯衫和短裙,十分的有料。
自幼也並不是未曾接觸過這樣的場景,不過多少年過去了,李蘇君還是有點不舒服。總是覺得裙子有點太短了,若是彎腰,立刻就惷光外泄。
為了補貼家用,李蘇君只能忍了。
好在有直通的公交車,雖然來回要三個小時,但至少這筆錢還算是劃算,唯獨是晚上要打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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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李蘇君光是來回記住那些東西就令她有點惆悵。好在自己也比較有點酒量,多少能記住一部分,可是嘈雜的聲音真令人有點頭痛。
酒吧里面人來人往,李蘇君走在擁擠的人堆里面,總覺得身後冷風陣陣的。尤其是裙子真的有點太短了,短的她總是想用手拉扯一下。
「小姐,我要的是血腥瑪麗,你給我的是什麼?」幾個有點醉意的男人盯著李蘇君找事情,李蘇君隱忍,好言,「先生,您剛剛點的的確是血腥瑪麗。」
「誰說的,明明我點的是威士忌,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記憶力很好,絕對沒有弄錯。」李蘇君堅持,這人是分明找茬吧。
「我說錯了就錯了,你沒听見嗎?」
李蘇君很為難,就在這時領班的過來了。
「對不起,是新來的。」領班賠笑,承諾立刻換了酒才算作罷。
李蘇君剛到後面,領班就有點不滿地對李蘇君發火,「他說錯了,你就給他換,別叫他們找事,知道嗎?腦子好使點,別只有胸沒有長腦子。」
這話說的很是羞辱人,李蘇君只能咬唇忍了。畢竟她剛做,並不了解這些東西。
再回到吧內,調酒師將一杯紅酒放到李蘇君的面前,指了指二樓。
李蘇君會意,二樓只有一張桌子,貌似只有身份比較特殊的人才能上去,也就是你非富即貴,否則根本就不能去。
端了酒,李蘇君上了二樓,到了二樓人就楞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看見唐景年與木華風,木華風見到李蘇君後,也是有點愕然,至于唐景年,則更是有點不可思議了。
「先生,您的酒。」將紅酒送到桌上,李蘇君似乎不認識二人,轉身急走。
不過有人顯然不讓她如意,「站住。」
李蘇君懊惱,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能在這里遇見他們。真的是冤家路窄嗎?她都已經想要盡量地低調生活了,為什麼總是在這麼多酒吧里,哪家不好偏偏要來這家。
唐景年一直都是這家酒吧的常客,今日木華風說要出來散散心,兩人就來了酒吧。他怎麼也沒想到遇見李蘇君在這家酒吧里面做服務生,看見她超短的裙子,他額頭上忍不住有點青筋冒起。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拿著托盤,李蘇君站在唐景年的面前,畢恭畢敬,甚至還有幾分陌生。
唐景年端起酒,「怎麼,跟蹤我嗎?」
李蘇君抽了一下唇,沒說話。
那邊木華風尷尬地看了一眼李蘇君,他一直都沒有想好,可是最近似乎也決定了一些事情。不過沒想到會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遇見李蘇君,見她已經做起了服務生,他心里更是有幾分愧疚。這份愧疚不斷加深,令他有點不敢看李蘇君。
就算眼楮失明了,她也還是很出名的設計師,為何偏偏要淪落到這個地方來做服務生。這些問題他想要問,可是礙于唐景年在這里,便什麼話都沒有說。
「先生,若是沒有需要的話,我想我先下去了。」李蘇君轉身下樓,知道背後的人如何看自己。可是到了現在,她就算是在不情不願也不得不面對現實。
可憐兮兮的她,只有不到一萬塊,僅僅只能模爬滾打地過日子,而他不一樣,他是主人。
李蘇君剛下樓,忍不住地喘息了一下。只是她人還沒站穩,那邊領班黑著臉叫了李蘇君過去。
「你剛剛對樓上的客人無理,是不是?」領班咄咄逼人,也不知道為何,就是看自己不爽。
李蘇君真的有點沒話說了,「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樓上的客人說你不理會他們,你連這點禮貌都沒有怎麼做服務生。要是不想做了就滾,要不然的話立刻上去跟樓上的客人道歉,否則你明天就別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誰,不想活的話就趕緊給我上去賠不是。」領班氣勢沖沖,李蘇君覺得心里無限的委屈。她都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唐景年到底還想怎麼樣。
再次上樓,李蘇君站在唐景年的面前壓住心中所有的委屈和難受道歉。
「對不起,是我錯了,不知道先生還有什麼其他的需求嗎?」
「你說什麼,我沒有听見。」唐景年是有意的,因為他還是有點不相信李蘇君真的在這里做事情,再者就是他看不慣她視他如陌路人。
李蘇君咬牙,「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問先生還要點什麼嗎?」
這次,李蘇君聲音很大,幾乎要震耳朵了。
「沒听見。」唐景年淡淡地說了一句,拿起桌面上的紅酒輕嘬了一下。
李蘇君的手指緊緊地扣住托盤,氣的渾身發抖。她已經這樣了,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景年,夠了,你別再為難她了。」木華風是出于對李蘇君的憐憫,再者就是自己心中的愧疚,他好言相勸。
若是木華風不勸說還好,這麼勸說令唐景年心中更是惱火。
「華風,你下去一下,我有事情跟她單獨談。」
木華風有點不舍,不過還是下了樓。
李蘇君直直地站在那里,心里千瘡百孔,幾乎是遍體鱗傷了。
「你,過來。」唐景年招手,李蘇君吞下委屈,還是走到了唐景年的身邊。不過她身體剛剛踫到桌面,唐景年伸手拉過李蘇君,直接將她橫抱在懷中。
昏暗中,唐景年的臉上隱隱有青筋跳動。
「冷辰星的太太,夏侯煜的女人,他們知不知道你在做這樣的事情呢?」
「跟你沒關系,放開我。」李蘇君咬牙,此刻全身橫在他的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短裙已經開始要走光了,下面的涼颼颼的,有風吹過。
「你穿這樣的衣服,出現在這樣的地方,不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嗎?」唐景年大手只是輕輕滑過,那短裙就翻了起來,肆意的大手劃過李蘇君的雙腿,手指似乎有意地油走過那最為神秘的地方。
李蘇君全身顫抖,樓下人來人往,而唐景年竟然在這麼多人的前羞辱自己。她握住的托盤用力地揮起,不過更快的,唐景年的大手直接拉過那托盤丟到一邊。
「逞凶,你以為就你現在的樣子能做什麼。」話語冰冷,那邪惡的手指已經鑽向那小褲褲,李蘇君身體抖動的厲害,明顯地察覺到唐景年的青玉在勃發中。
躺在他的腿上,李蘇君不敢動,可那手似乎總不願意放開她,竟然來回地折騰她。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李蘇君頭一偏,直接一口咬住唐景年的手臂。
那一口咬的是又凶又狠,完全沒有一點猶豫。即使她做什麼工作,都是正正經經的工作,而他現在做的事情是在踐踏她那僅存的一點自尊。想到自己為他做的事情,想到他的一家三口,那恨意濃烈,烈的如同是一把熾熱的火,狠狠地咬了下去。
唐景年吃痛,卻沒有動作,任由李蘇君咬住他的手臂。
那痛刺破肌肉,如同一只小獵豹,狠的令他眉頭擰起,卻不願意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