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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肇濱說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的南羯王後,南羯先王的寵妃。請使用訪問本站。宋敏舒瞧著劉肇濱眼里閃過的一絲陰鶩,想起傳言中那個有著傾城容顏的南羯王後,突然有種看傳奇故事的感覺。父子三人,同時惦記上一個女人,莫非這就是世人嘴中說的紅顏禍水?從劉肇濱的神情來看,南羯王後留給他的並不是什麼好印象,當一個男人提出要一個女人時,要麼愛她至深,要麼恨她入骨,不排除其中牽扯到利益糾葛。

「廉孝王得到王位後,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勸人謀反的事宋敏舒第一次做,在人看來,這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宋敏舒想來卻極為簡單,南羯內亂了,劉肇慬就沒有心思發動戰爭攻打別國,四國安定了,他們的日子也會越來越舒服。東啟朝中,**徵能一手掌控,需要用到**輒的地方就少了,她也不用擔心**輒的身體因操勞過度有損。劉肇慬發動戰爭,北鍺是東啟的姻親,以**徵的性子,定不會容忍劉肇慬野心膨脹,一旦東啟出兵,宋畢昇必定領軍上戰場,這不是宋敏舒想要見到的。

劉肇濱聞言大笑開來,鳳眼上揚,看向宋敏舒的目光別有深意。

「王妃是個妙人兒,賢王和王妃伉儷情深,世間少有。」

劉肇濱的話不錯,似**輒的皇子出身,如果不是先天體弱多病,加之永和帝駕崩突然,現在**輒身邊不會只有宋敏舒一個女人。同樣,**輒身邊有其他女人,宋敏舒對**輒也做不到今日這般全心全意。沒有各中種種,**輒和宋敏舒兩人不會有今日。听出劉肇濱話里的調侃,宋敏舒無視劉肇濱前半句話,默認了後半句。

這一次談話後,劉肇濱同意留在賢王府,等劉肇慬的下一步動作。隨著劉肇濱的決定更改,留在京中的鄭樗式的人每日只能守在王府外,靜候劉肇濱的動作。

莫庸關下,南羯軍隊終于在一個黑夜里暗襲北鍺守關將士。莫庸關易守難攻,關口設在祁連山中,要破關入城,除非從天而降。南羯將領柳青長率十萬大軍在莫庸關下駐守了近一年,始終沒進一步。一月前,柳青長覺察到看守莫庸關的北鍺將士少了最初的警惕,尋到了突襲的機會。這一夜,南羯一百名士兵從祁連山脈西面險峰爬上祁連山,秘密潛入莫庸關隘附近的山頭,背負巨型風箏,從天而降,殺北鍺守內關將士一個措手不及。

南羯兵偷襲得手,殺了看守內關的幾名守關將士後,偷偷潛入外關附近,意圖打開外關城門,不料遇上內關守衛換班,暴露了行跡。

此次北鍺守關的將軍是北鍺名將韓宇天,韓宇天在外關城門處安排了兩倍的兵力看守,內外關城上則有兩隊將士輪流看守,正是兩隊交接時間到,恰巧撞破南羯偷襲動作。南羯此番偷襲佔了天時,破了北鍺多日佔據的地利,卻漏算了人和。南羯士兵驍勇善戰,畢竟從天而降奇襲莫庸關的南羯士兵為數不多,又因遇上北鍺名將韓宇天,這一夜南羯派出的一百人全部折在莫庸關內關與外關之間。

南羯損了一百名士兵,北鍺守城的將士死傷三百,這一場奇襲北鍺勝得憋屈。南羯困守莫庸關下大半年,並不知半月前韓宇天接了聞人璋的旨意鎮守莫庸關。南羯夜襲莫庸關乃是上計,只需將計劃提前半月,韓宇天抵達莫庸關之前。

一百南羯士兵一去無音信,守在莫庸關外的南羯大將柳青長意識到不對,想必昨夜借夜色掩飾從天降落莫庸關的突襲計劃已經失敗,莫庸關內必有強將。昨夜為了配合奇襲計策,不驚動莫庸關守城將士,柳青長的十萬大軍守在莫庸關外關,只等那一百人從內關突圍,闖到外關打開外關城門,屆時大軍攻城,一句攻下莫庸關。一夜下來,柳青長沒有等到任何消息,心知那一百人已經折在莫庸關內。

莫庸關是穿越祁連山脈通往北鍺的唯一關卡,當初修建莫庸關時,工匠巧借祁連山地勢,修建了內關和外關兩個關口。那一百人在外關和內關間同北鍺將士交手,在外關的柳青長听不到關內動靜,這便是莫庸關另一個優勢,關外不知關內事,關內自成一洞天。因而那一百人在關內苦戰,連信都都無法傳出去。

南羯要攻下莫庸關,必須一次攻下外關和內關,因內關與外關之間是一個險地,此處左右靠山,中間地勢低,一旦大軍困在外關與內關之間,北鍺軍隊在內關上放箭,投下滾石,南羯大軍進一步堪比登天。所以大軍攻到莫庸關後,選擇在莫庸關外駐扎,除了阻斷北鍺與外界的商貨通行,斷北鍺後路外,另一方面是為了拖延時間,利用祁連山天險麻痹北鍺守城將士,以便實施突襲莫庸關,派先鋒破內關,打開外關城門,迎南羯軍隊入關的計劃。自古以來,祁連山天險無人可擋,為了攻克莫庸關,南羯名匠鬼谷子研制出飛天箏,同時訓練了兩百名士兵日日攀爬祁連山西側險峰,就是為了突襲莫庸關,熟知人算不如天算,韓宇天的到來,壞了南羯大半年的謀劃。

柳青長此人長于心計,一夜過去,那一百人再無消息傳來,活下來的機會等同于零。奇襲失敗,北鍺人已有了戒心,再以同樣的法子從祁連山西側攻入莫庸關內不可行,強攻更不可取,唯今之計只有等。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柳青長等候時機再攻莫庸關時,南羯王劉肇慬身中奇毒,命不久矣的傳言飛速傳遍四國。傳言說,劉肇慬中毒,下毒人是現在的南羯王後,先王寵妃藏嫣。劉肇慬命在旦夕,王後是下毒謀害劉肇慬的凶手,南羯王宮中陷入一片混亂。七年前投靠南羯王劉肇慬的東啟叛王鄭樗式以王後藏嫣心懷不軌謀害南羯王劉肇慬的罪名,將王後囚禁在王宮中,鄭樗式聯合劉肇慬的臣子武昆侖,包圍王宮,嚴控南羯國都,搜查王後的同黨。

身在賢王府中的劉肇濱接到劉肇慬中毒命不久矣的消息時,臉色一沉,隨即嗤笑一聲。**輒向劉肇濱提及此事時,宋敏舒恰在一側,見劉肇濱臉上沒有憂慮反而嗤笑,宋敏舒心中疑惑,不解地看著**輒。

「廉孝王不疑有他。」

「我那個哥哥如果會被人輕易算計,就坐不到今日的位子上。王後給他下毒,我毫不懷疑,但他是不是真的中毒命不久矣,有待探討。」

劉肇慬天性狠辣能忍,未成事之前,劉肇慬能瞞下南羯先王,秘密和鄭樗式達成協議,借助鄭樗式的勢力奪位,心思縝密、心計之深可見一斑。天下人都以為劉肇慬奪王位是為了藏嫣,劉肇濱卻知道,藏嫣只是一個幌子。不可否認,藏嫣的美讓見過她的男人都為之著迷,但女人永遠不能左右劉肇慬的心。

鄭樗式和劉肇慬相識不止七年,卻貿然行動,簡直愚不可及。劉肇慬有一統四國的野心,滅北鍺後就是東啟和西岐,鄭樗式若能再忍幾年,劉肇慬犯不上對付他,可他竟意欲圖謀南羯,這犯了劉肇慬的大忌。劉肇慬授意劉肇濱入東啟,除了讓他成為掩飾江樞送信的幌子,亦有意試探鄭樗式,倘若鄭樗式有心除掉他,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鄭樗式有心圖謀南羯王位,首先就要殺了在劉肇慬死後有資格繼承南羯王位的劉肇濱。劉肇慬無子,兄死弟繼,鄭樗式想要掌控南羯,劉肇濱非死不可。劉肇慬這一招釜底抽薪之計,不但將藏嫣算計在內,也將鄭樗式掌控在手中。

南羯王身中劇毒命在旦夕,守在莫庸關下的軍心必然動搖,他日劉肇慬掃平鄭樗式一黨,安然無恙出現在世人面前,軍中士氣必增。劉肇濱了解劉肇慬,這也是劉肇濱一次次躲過劉肇慬的謀算,成為除劉肇慬外唯一活下的南羯先王子嗣。

南羯王宮內,當鄭樗式控制了整個王宮,在找遍了王宮每一個角落後,也沒發現劉肇慬和王後藏嫣的身影,而南羯王劉肇慬身中劇毒命在旦夕的消息不脛而走,有關鄭樗式控制王宮,囚禁王後的消息傳遍四國。

此刻,一間華麗的寢殿內,在紗蔓層層遮掩的大床上,男人覆在女子雪白的胴|體狠狠得撞擊。香爐內燃燒著迷香,散發出蠱惑人心氣味。女子面色潮紅,雪白的雙臂幾次想要勾住男人的腰背,卻被男人狠狠甩開。女子的申吟一聲高過一聲,青絲散落在床上,有幾縷青絲順著床沿垂下。漸漸地,女子承受不住男人發狠地動作,偏過頭看向紗蔓,檀口一張一合,呼吸急促。這是一張絕美的臉,一如坊間所傳,傾城容色,王後藏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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