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在當下算是太平常的事情了。
有的夫妻前腳登記領了結婚證,二十四小時沒到,嘎!離了!
但是在樊正勛眼中,婚姻卻是很神聖的。在他的認知里,一對男女如果選擇結婚了,就必須將這段婚姻持續到生老病死才算終結!
還很很到。所以,當他听到喬小小那麼輕易的說出「離婚」兩個字眼後,當下便火冒三丈起來。
「離婚?你當我樊正勛是什麼?你想要便結婚,不想要便丟掉?喬小小,我告訴你,你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捏死黎強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樊正勛認為喬小小比較在乎黎強的生死,所以便抬出黎強壓制她。
喬小小冷目相向,死死的咬住唇瓣。她不喜歡被人這樣脅迫,很不喜歡!
可是,她承認她不是樊正勛那樣冷血的人,做不到任由一條生命被殘害。
黎萱姐說過,黎強檢查出得了晚期肺癌後只剩下半年可活。那個時候是六月底,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了。也就是說,黎強最多還能活四個月!
如果可以,她希望黎強能安安靜靜的離開這個世界。那麼年輕的生命,就讓他好好走完最後的人生吧!
四個月,她就算是積陰德了。這四個月,她留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只要黎強走完人生之路,她就離開,不會再受樊正勛脅迫!
「OK!你贏了,我留下!」喬小小想通後,冷冷的吐了句。
樊正勛用黎強的生命令喬小小妥協下來了,可是他心中卻很不是滋味兒。喬小小越是在乎黎強,他就越嫉妒的發狂!
「對了,我留下來會安分的做女佣工作!」喬小小驀地補充了一句。
樊正勛挑挑眉,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這話的意思他听懂了,喬小小是在與他挑釁,拉開距離。她是在鄭重的告訴自己,別想在肉.體上侵犯她!
冷哼了聲,他不悅的蹙起眉,「你寧願辛辛苦苦做女佣工作,也不願在床上服侍我?」
「是!」喬小小想都不想,直接應下來。
想到樊正勛昨夜對她的羞辱,她就心如死灰。打掃屋子算什麼?修花剪草又算什麼?比起赤果果的言語傷害,那像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樣的疼痛感,她寧願身體累些。
樊正勛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他倒要拭目以待看看喬小小這個千金之軀能堅持多久。
「喬小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丟下女佣的工作爬上我的床,然後求我要你!我——說到做到!」這話樊正勛說的很肯定。
喬小小挑眉看向樊正勛,淡漠的冷斥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拿這個那個的生命威-脅我,我絕對不會自甘下賤爬上你的床!我——也說到做到!」
這話說的很中肯,擲地有聲!同時也是在間接的提示樊正勛別卑鄙的用那種不光彩的手段逼她就範。
樊正勛听到喬小小這般說,心中的怒火更甚起來。這小女人說起話來怎麼這麼嗆人?
「你放心,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多如牛毛,你不求我要你,我都懶的踫你這具骯髒的身體!」氣到盡頭時,樊正勛什麼難听說什麼。
完全沒顧及到這些話會否傷害到喬小小!
不可否認的,最後那句話話,真的很傷人。
喬小小死死的咬住唇瓣,渾身止不住的顫栗起來。她急促的呼吸著,因為樊正勛這句話抽痛著。眼中泛起淚花兒,險些委屈的滑落眼眶。
她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樊正勛雙眸一緊,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重了。
想要挽回這話帶來的傷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張張唇,訕訕的說︰「我剛剛的意思是」
喬小小直接打斷樊正勛的話茬兒,她不能給樊正勛羞辱自己的機會。她承受不了那樣的言語羞辱,她其實很脆弱的!
吸吸鼻子,她強顏歡笑道︰「呵呵,你不需要再重復,我耳聰目明听得見,也听得懂。你說的對,很對!我確實很骯髒!我婚前失貞,婚後懷有孽種,我髒的要命,你該遠離才是!」
她明明是在笑,卻比哭還難看!
樊正勛看到這樣的喬小小,心中很難受,壓抑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小小」他低聲喚她。
他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他一直在等喬小小向他解釋。只要她和顏悅色的跟他解釋,抱著他請求他的原諒,他斷不會這般待她,斷不舍得啊!
喬小小胡亂在臉上抹了把,不願在樊正勛面前展露自己軟弱的一面。
她深呼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疏離的詢問道︰「我今天都需要做什麼?」
「」樊正勛啞然
夕陽西下時分,樊正勛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
一進門,就見喬小小正在拖地。
樊正勛眉頭挑了挑,冷聲問道︰「喬小小,你可真能耐,一整天了屋子還沒收拾完?」
喬小小氣喘吁吁的抬頭,後知後覺的看到樊正勛,以及他身後的女孩子。
她抿抿唇,不吭聲,倒是目光黯淡了下。
樊正勛哼了聲,沒有搭理她,只是攬著陌生女孩兒的縴腰,信步走上二樓。
夜晚,忙碌了一天的喬小小終于能夠躺在床上休息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做家務。沒想到打掃拖地、擦拭桌椅板凳的活兒這麼辛苦!
樊正勛真夠黑的,早晨她問他今天自己做什麼,他竟然略加思考一番,直接將公寓里的四名女佣全解雇了,然後將公寓上下兩層每個房間的衛生工作都交予她。
她一整天樓上樓下的打掃,腿都酸了!
洗了澡回到床上,喬小小準備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啊,不要!」突兀的,隔壁房間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喬小小心下一跳,著實嚇得不輕!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光著腳丫跳下床,還沒等邁開步子,隔壁又傳來那女人的叫聲。
「總裁,人家還是第一次呢,您溫柔點兒嘛!」嗲嗲的聲音,說著很曖昧露骨的話語。
喬小小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自然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音,更猜測到了隔壁房間在干什麼。
她咬著唇,失魂落魄的走到床前,重重倒下去。
「不!疼,好疼啊!啊,總裁!」隔壁房間又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了,似乎很痛苦呢。
喬小小將唇咬的更重了些,心中泛起一抹酸澀感。
看這情況,樊正勛與那女人
「呃,總裁,你太大了,我是第一次,你溫柔點兒,我很疼呢!」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喬小小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緒,不讓自己被那臉紅心跳的叫聲影響。Pxxf。
這晚,喬小小失眠了!
翌日,喬小小頂著兩個黑眼圈兒爬起身時,樊正勛拎著一條染血的被單走來。
「把這個清洗干淨!」他將被單丟到喬小小腳下。
喬小小目光接觸到被單上那抹刺目的血紅,唇瓣緊緊的抿起來。
樊正勛輕聲笑道︰「處子倒是**的很,就連這落紅看著都令人亢奮!」
喬小小︰「」
原來,樊正勛是在變相的羞辱她!
他故意找處子歡好,把兩個人承歡後的被單丟給她洗。他這是在嘲諷她不是完璧,嘲諷她很骯髒!
喬小小死死攥著雙拳,最後面無表情的彎子,撿起那被單,不吭一聲的繞過樊正勛,離開!
這天傍晚,樊正勛又帶回一個年輕女人。依舊是縱欲承歡,依舊是如同第一晚的叫嚷聲。
翌日清晨,依舊是一條染了落紅的被單。
于是,接下來第三晚,第四晚,第五晚
樊正勛每天晚上都要帶回一個處子,享受破身時女人痛苦的叫聲。然後翌日清晨,他得意的將染了血的被單丟給喬小小!
喬小小听的多了,便習以為常了,洗被單都洗的麻木了!
就像此刻,隔壁房間女人殺豬般的叫聲仍在繼續。可是,這關她什麼事兒呢?
也許,也關她的事兒,一點點!因為她從不否認自己對樊正勛動了情,所以听到樊正勛與別的女人歡好的聲響,她也會失落,會難過。
但是,她會逼迫自己端正好心態去迎接這種打擊。她每天白天沒命的干活干活,她堅信累到極致就沾枕而眠。累得實在乏極了,她果真做到了不受那呼喊聲的影響,很快與周公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
擰著眉頭,喬小小就差給隔壁房間那女人跪了。這麼多日子以來,今晚這個主兒絕對是朵奇葩。那叫聲,比殺豬還嚇人,听的人心發慌,惶惶恐恐!
「啊!太深了,我是第一次,這樣不行啊!」
「哦,總裁求您輕點兒,真的太疼了!」
「啊!哦!呃!慢點兒,慢點兒啊!不!」
喬小小大大的汗顏了一把,想問一句,這是要逆天了麼?
敢情千錘百煉、永垂不朽的那個金嗓子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吧?
翻了個身,喬小小瞪著雙眼,很無奈的聆听隔壁房間的痛苦呼喊聲。哎,不听不行,人家叫的實在是太歡實了撒!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內的沙發上,一個漂亮的女人正穿戴整齊在玩手機。她一邊玩兒,一邊扯著嗓子往死喊。
「哎呀,不要!不要用這種姿勢!」
「我不行了,總裁您放過我吧,求您了!」
「啊啊啊!啊哦!」
**的喊啊喊啊,終于石破天驚的最後一吼,結束第一波戰斗。
樊正勛揉揉耳孔,從浴室內走出來。這該死的女人要不要這麼敬業,喊的這麼響亮,這是要震死誰啊?
早知道就該挑個資深演員回來了,就知道這種二毛子的小演員上不了台面,叫的跟殺豬似的。不知道肯定還以為自己把她給活剮了呢!
憤憤的走到沙發前,他甩給女人一疊紅彤彤的毛爺爺。
「今晚就這樣了!你在沙發上將就一夜,睡吧!」他冷冷的丟下這話,大步走到床邊,翻身上床,準備入睡。
沙發上的女人拿著錢彈跳起身,屁顛屁顛兒的走到床邊,「總裁,您不是說今晚要演兩場的嗎?這才一場啊!」
聞言,樊正勛頭疼的皺起眉,「我說就這樣了,睡覺!你听不懂人語嗎?還想不想在昱天干了?」
這都什麼人啊?當真是個不入流的破演員,讓她演一場曖昧情戲她還沒過足癮是不?就這檔次的,他還敢讓她來第二遍嗎?大半夜的把狼啊鬼啊的招來了,他罪過可大發了!
躺在床上,樊正勛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這麼多天過去了,他找了也有將近十個女人來家里演戲氣喬小小,可是到現在為止,喬小小反倒是一天比一天精神,一天比一天無所謂了!
想當初第一次帶女人回家做戲給她听時,第二天早晨她可是頂著熊貓眼兒起床的,看到自己丟過去那染血的被單也是錯愕萬分的。
可現在呢?她竟然完全漠視,就跟麻木了似的。難道她就這麼不在乎自己嗎?要怎麼做才能引起她的注意,讓她難受一把呢?
醫院內,在夜店工作的黎萱回到病房,看到黎強正坐在床上發呆。
「小強,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黎萱放下自己的背包,湊上前關切的詢問出聲。
她是個嫉惡如仇的女人,所以很看重親人之間那份血濃于水的感情。為了這個病入膏肓的弟弟,她不惜每天打三份工,白天在冰飲店,傍晚在酒吧,九點以後去夜店。
一切,只為了賺錢,給黎強治病,續交化療費用!
黎強臉色很難看,「姐,小小十多天沒消息了,我很擔心她。你的辦法根本行不通,沒讓樊正勛與小小感情破裂離婚也就罷了,反倒是害的小小現在被樊正勛給囚禁起來了!」
樊正勛不久前來醫院給黎強丟下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當時黎強詢問喬小小的狀況,樊正勛直接回答他,說喬小小被那家伙囚禁在隱秘的地方,不勞黎強費心掛念!
樊正勛不說還好,一說完這話,黎強就寢食難安,憂心忡忡起來。他得不到小小是小事兒,別害的小小被虐待才是關鍵啊!
黎萱眼看自己的弟弟現在整天只關注喬小小的事情,一顆心都快要飛到喬小小的身邊去了才好,心底有些郁結。
倒不是她吃喬小小的醋,覺得喬小小搶走了她心愛的弟弟,而是她發現自己似乎選擇錯了報復樊正勛的方式。
她當初低估了弟弟對喬小小的愛慕程度,將弟弟拉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現在黎強每天就依靠著喬小小當做活下去的目標,這讓她很不安!
她伸手模了模黎強的頭,輕聲安慰道︰「小強,乖乖睡覺吧,不然你身體會吃不消的。你放心,我已經用樊正勛給我們那筆錢花錢請了一名資深偵探,讓他去調查樊正勛,相信很快就會有喬小小的下落和現況的,你別擔心!」
黎強听到黎萱這樣說,眼中立刻迸發出一抹驚喜的光芒。「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找人調查到小小的下落啊?太好了,我真的很不放心她,很是擔心她。」
黎萱看著自家弟弟高興的模樣兒,連忙頻頻點頭稱是。
事實上,她確實早就著手調查樊正勛的事情了。她知道樊正勛在城外北山腳下買了一棟公寓,知道樊正勛將喬小小禁錮在那公寓里面。她還知道樊正勛每晚會帶回家一個女人,都是昱天娛樂公司的小明星們。
不止如此,她還花大價錢買通一個家境不好的小明星,通過她了解到樊正勛帶女人回家的目的。
一想到樊正勛每晚都會帶女人回家過夜,卻將女人丟在沙發上一通鬼扯般的狼嚎,做戲給隔壁房間的喬小小听,聰慧如黎萱這樣的人兒,便猜測到了樊正勛的真正用意。
想來,這月復黑的男人對喬小小當真是動了至深至重的真情。他只是想打擊喬小小,看看喬小小是不是在乎他。不然,他大可以直接落實了與女明星們亂搞男女關系的事情才對吧?
想到接連數日樊正勛帶著女人回公寓,估模著這樣的戲碼喬小小不煩也該麻木了。喬小小不麻木,樊正勛自己也該煩了!
呵呵,看樣子,她是時候找個絕佳的機會隆重登場了!
翌日午後,樊正勛坐在總裁辦公室內正為晚上帶哪個女明星回家演戲犯愁。他覺得帶哪個明星回家,喬小小都會無視,沒任何反應。這真令他莫名添堵!
這麼多日子沒有嘗到喬小小**的滋味兒,沒享受那緊致的包裹,他有點兒憋的慌,難受!
他怕自己再這樣憋下去,肯定是要身體出軌,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獸.欲了!雖然,他確實應該這樣做來著。誰讓喬小小不是完璧之身,還要給別的臭男人生孩子呢?
說起出軌,喬小小才是不折不扣出軌的那一個!
「叮鈴鈴!」辦公桌上,電話響起。
樊正勛按下接听鍵,是秘書的聲音。「總裁,有一位自稱姓黎的小姐想見您!」
姓黎?黎強的姐姐黎萱嗎?樊正勛眸子赫然緊了緊,腦子中閃過一個念頭
PS︰今天端午節,祝親們節日快樂!吃粽子的時候別忘記推薦留言,撒個花神馬的。過節依舊萬更,二更白天奉上,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