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禁錮了喬小小的自由,連同她與外界的聯系都一並剝奪了。
喬小小不知道爹地媽咪現在過的好不好,不知道菲兒小北去念哪所大學了,更不知道黎家姐弟現在狀況如何了。
她每天都活在自己編織的想象中,想象爹地媽咪過的很幸福,菲兒小北已經去了滿意的大學,黎家姐弟已經被樊正勛放過了。
她唯一慶幸的事實就是,樊正勛沒有出現過!那日兩個人在公寓里吵的很凶,因為黎強的事情,因為樊正勛禁錮了喬小小自由的事情,吵得天翻地覆,吵得不可開交。
最後的結果就是樊正勛摔門而去,直接消失了將近一個月!
「夫人,該吃飯了!」女佣走進房間,溫柔的呼喚了聲。
喬小小嘆了口氣,輕點頭跟隨女佣走下樓去。這麼多日子以來,樊正勛派了很多人在公寓里照顧她,甚至是看守她,不給她可以落跑的機會。
坐在桌前,喬小小眼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無奈的苦笑了聲。她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弄這麼多菜,吃不完都浪費了!可是她說她的,廚師就像沒听到似的!
飯只吃到一半,室外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喬小小渾身一僵。
女佣顛顛兒的走到門前,一拉開門立刻呼喊道︰「是先生回來了!」
「啪嗒!」喬小小手中的筷子應聲落地。
樊正勛,他回來了?Pxxf。
匆忙站起身,喬小小大步朝樓上沖去。
樊正勛一進門便看到喬小小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俊眉一擰,臉上冰冷了幾分。
他不悅的走進去,一路躥上了二樓。
在喬小小回到房間,即將關上房門那一刻,一只大掌阻擋住她關門的動作。隨後,一條修長的腿擠了進來。
「這里不歡迎你!」喬小小冷冰冰的說了六個字。
一個字比一個字冷漠!
樊正勛強勢的進了門,一把就將喬小小雙肩那在門板上死死的鉗制住。
「砰!」身後的門板被喬小小的身子倚靠著,重重的關上,發生沉重的聲響。
喬小小被迫緊貼著門板,與樊正勛四目相對,近距離的貼附在一起。
「喬小小,我已經放過那個該死的男人了,還給他一筆錢維持病情。事情做到這種地步,仁至義盡了,你還有什麼可賭氣的?」樊正勛問這話時,語氣很沖很凌厲。
他知道喬小小流.產了身子不好,為了讓她有個好心情,他甚至都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以免惹她哭壞了雙眼,郁結成疾。可這樣讓步的結果呢?
結果是,喬小小丟給他一句冷冰冰的話——這里不歡迎你!
不歡迎他,那麼歡迎誰?那個病怏怏的臭男人?
喬小小偏過頭,不看樊正勛那副‘他是天神,他拯救萬世’的自大模樣。
是,她是在賭氣!說嚴重些,她是在生氣,在痛恨樊正勛。
她輕叱一聲,冷笑道︰「樊正勛,難道你覺得你強制性的拿掉我月復中的孩子,然後用黎強的性命威-脅我,把我禁錮在這里沒有自由的活著,我不該生氣你,不該痛恨你,反而應該感激你,膜拜你是嗎?」
樊正勛︰「」
本就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此刻被喬小小這般質問,他竟說不出話來了!
喬小小見樊正勛不吭聲,就繼續補充道︰「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你,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麼很抱歉,我喬小小絕對不會這麼做。我非但不會感激你,反而更加厭惡你的專權霸道!你有種就禁錮我一輩子,別給我任何落跑的機會,不然我跑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我唔!」
還想說什麼的,可是樊正勛卻已經俯首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他听到喬小小說跑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心中又急又氣,惱火的不得了。
偏偏,喬小小現在還處于修復身體的階段,他不能傷害她,就只能用這種辦法阻止她繼續說那些令他頭疼的話了!
為什麼為什麼喬小小一定要將自己武裝的像個小刺蝟一樣,不讓他有機會靠近她的心?她就這麼想離開自己嗎?他不準,不準喬小小離開。喬小小心中有他的位置,他們新婚時過的很甜蜜的。
樊正勛心中紛亂,嘴上親吻的力道也在加劇。喬小小掙扎了幾下,無果後,便僵著身子,靠在門板上任由樊正勛予取予求。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侵入喬小小鼻腔內,每呼吸一下那曾經令她痴迷的氣味兒,心口就會疼痛一下。他明明在親吻她,可是她已經感受不到半點柔情蜜意。除了疼,還是疼!
那強勢的舌尖已經撬開她的貝齒,直驅而入。他糾纏著她的舌尖兒,允的她倒抽涼氣。
許久,他才滿意的將唇遠離開喬小小。
他目光復雜的看著喬小小,聲音有些暗啞︰「小小,你應該知道我多愛你,告訴我,你也是愛我的對嗎?」
喬小小心口一窒,頓住了呼吸。她知道樊正勛愛她,可是他的愛夾雜著對她的不信任,質疑,霸道,殘忍。她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她的心中有自己憧憬的愛情觀。
她覺得,愛一個人就該信任她,包容她。而不是一味的圈禁,傷害!
樊正勛見喬小小不回答,又俯首吻上她的唇。這一次,雖霸道,卻溫柔了許多。他舌忝.舐她的唇瓣,用舌尖勾勒她的唇形,不厭其煩的親吻,反反復復的碾壓著那香甜的粉唇。
吻了好一陣子,直吻的喬小小雙唇紅腫起來也未曾得到任何回應,樊正勛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你說話,回答我的問題!」剛剛那個問題,一直是樊正勛心底糾結的問題。他可以肯定自己有多愛喬小小,可是卻不能保證喬小小也愛他。
饒是再怎麼自信滿滿的男人,在一個不確定愛不愛自己的女人面前,也會感到彷徨無助!
喬小小垂著頭,想要習慣性的抿唇。可是唇瓣被樊正勛親-吻-吸-允的有些腫痛,只得作罷。
她深呼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了句——「樊正勛,你給的愛我承受不起。所以,請你放我走!」
她不是不愛,是不敢愛,也不敢接受樊正勛這樣自私專斷的愛。愛情不該是這樣獨斷獨行的,它應該是美好的,是陽光的,是對戀人百分之百信任,放任她自由自在翱翔那樣的!而非自己現在這樣被樊正勛懷疑著,禁錮著!
喬小小這番話,听在樊正勛耳畔完全是另一種味道了。什麼叫「你給的愛我承受不起」?還有,她最後說「請你放我走」又是什麼意思?
她這樣是在瞧不起他的愛,看不上他的愛,一味的堅持著想要離開自己,是嗎?
心中本就躁狂的怒焰,終于爆發了!
他怒吼咆哮道︰「喬小小,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你不稀罕我的愛,承受不起是嗎?很好,從今天開始,不,此時此刻開始,我收回自己對你的愛,我對阿貓阿狗好,我去寵愛別的女人,這樣你該高興了吧?」
喬小小沒想到樊正勛會這樣說,心口抽痛了一下。她仰起頭,看向樊正勛憤怒的眸子,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無法左右你的心思,你想對誰好就對誰好,我無所謂。還有,我從來沒把自己當回事兒,希望你也別把我當回事兒,讓我離開,咱們好聚好散!」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喬小小無法得到自己丈夫對自己的全身心信任。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得到一份自由,一份不再相見!
樊正勛听到喬小小這般說,怒極反而生笑。
「哈哈,哈哈哈!說來說去,你就是想離開我?還好聚好散?你認為,我會讓你如願嗎?」樊正勛一把將喬小小攬入懷中,他憤憤的瞪視著她,冰冷的補充道︰「我告訴你喬小小,你已經冠上我樊正勛夫人的名號,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是我不要你,你也別想離開我的地盤。我看你這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是吧?明天開始,打掃工作,修花剪草,都交由你來做!」
聞言,喬小小不敢置信的看向突然變臉的樊正勛。
「你這話什麼意思?讓我給你當女佣?」
樊正勛沒否認,「難道我娶你回來就白養著你嗎?」
喬小小呼吸有些紊亂,「樊正勛,你別做夢了,我不會給你當女佣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你禁錮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你逼迫我做佣工也是不對的。」
樊正勛冷笑道︰「那又怎樣呢?不喜歡做佣工,那你就用身體來回報我。你這被別的男人用過的身子,雖然下賤,卻也抵得上三頓飯錢了!」
越是生氣,說出口的話就越傷人!處于氣頭上的樊正勛,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此刻說的話多麼傷人心扉。
喬小小唇瓣顫了又顫,沒想到樊正勛會這樣用言語侮辱她。他說他竟然說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用過,很下賤,只抵得上三頓飯錢?
「樊正勛,你把我當什麼?我不是妓.女,你膽敢覬覦我的身體,我就去告你!」喬小小狠狠地推了樊正勛一把,氣的渾身都在哆嗦。
樊正勛倒退了一步,又立刻湊上前壓制住喬小小的身子。
他只覺得喬小小這番話很可笑,「你告我?你告我什麼?婚內強.奸?我告訴你喬小小,惹了誰千萬別惹我,我樊正勛不是吃素的。」
這話說完,樊正勛竟動起手去撕扯喬小小身上的衣物。她掙扎,他堅持。最後,喬小小處于弱勢,被月兌的精光。而樊正勛自己,則是扯開褲帶,掏出身下的##。
「不!」喬小小意識到樊正勛要做什麼,慌忙驚呼起來。這種感覺很恐怖,就像是在地下舞廳被黎強強/暴時的場景一樣。她害怕!
樊正勛笑的陰狠邪惡,他伸手在喬小小胸前捏了一把,而後冷笑道︰「喬小小,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讓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屬于誰的!」
地樣樣在。「」喬小小驚愕的瞪大雙眼,終于知道樊正勛為什麼消失了一個月突然出現,合著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差不多了,可以承歡了,所以他來發.泄.情.欲了是嗎?
樊正勛,他將她喬小小當成什麼了?真的是當做那種下賤不堪的妓.女了嗎?
思考間,樊正勛已經將手探向喬小小的身下。
喬小小驚恐地瞪大雙眼,死死地夾.緊了雙.腿。
樊正勛感覺到喬小小在無聲的反抗,冷哼一聲,扣緊喬小小的腰身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樊正勛,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喬小小雙手的到自由的同時,立刻化成拳頭狀捶打樊正勛。
奈何,那捶打對于樊正勛而言就好比是撓癢癢,完全不能阻止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大步走到床前,將不斷捶打他的喬小小狠狠丟在床.上,然後下一秒傾身壓過去。
他用膝蓋重重的抵開喬小小抗拒緊閉著的腿,牢牢扣住喬小小的腰身不讓她有掙月兌的機會。
之後,他猛地一挺腰身——
直驅而入!
深達根處!
「不要,很疼!」喬小小用盡全身的力量去推搡樊正勛。很久沒有做了,這樣沒有愛.撫,沒有前戲的深入,真的很疼!
那干澀的##,被火熱的##填滿,疼的她腦中閃過一輩子都不要做這種事情的想法。
樊正勛感應到喬小小那里的不配合了,但是他真的很懷念那緊致的美好。
他不甘心的律動了幾下,發現沒有情愛的滋潤,確實寸步難行,只得暫緩動作,粗魯的摩挲喬小小的嬌軀,制造無關憐愛的前戲。
他雙手指尖翻飛,在喬小小一對兒柔軟中間凸起的敏感上撩.撥。他俯首,湊到喬小小唇前親吻。
「不,唔!」喬小小還在做無謂的掙扎,沒有任何意義的掙扎!
樊正勛的手,很故意的在喬小小胸前逗留。他用指尖揉弄那敏感的珍珠,用指甲輕輕刮蹭。
他知道,喬小小受不了這樣的蠱惑!
他嫻熟的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珍珠,一下一下的搓弄。
時而拉扯!
時而按壓!
「不!」喬小小的神經線緊繃起來。
她的身體被樊正勛教的異常敏感,縱使她此刻對樊正勛很不滿,很惱火。可是胸口那一波接著一波襲遍全身每一個角落的酥麻,卻令她難受起來。
樊正勛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埋首在喬小小胸前,用舌尖去舌忝.舐那珍珠,一下接著一下打著圈兒的勾勒出各種敏感的反應。
漸漸地,喬小小胸前那兩朵原本含苞待放的紅梅在樊正勛的蹂躪下完全綻放開來,那麼嬌艷,那麼完美!
樊正勛嘗試著律動了一下腰身,那里面雖說不上潤.滑,卻也不似之前的干澀了。
「呵,到底是個下賤的身子,敏感的跟什麼似的,這樣就shi了!」他一邊狂野的進攻,一邊口如毒箭侮辱喬小小。
喬小小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被子,眼眶中涌出兩行清淚來。樊正勛,他的愛果然很令她刮目相看。原來他的愛只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就這麼喜歡侮辱她嗎?
「樊正勛,你別讓我恨你!」她咬著唇,一字一頓狠狠地說出這句話。
樊正勛不以為意,既然喬小小不愛他,那麼她能恨他倒也不錯,至少他能入駐到喬小小心底深處了!
像他這樣自私自利又自負的商場梟雄,一向秉承著想要就爭取,得不到就毀滅的信念行走江湖。感情,亦是如此!
他更加深了律動的力道,嘴上說出的話也更加無情,「你若想恨,恨了便是!一只被人用過的破鞋,還想裝清高。今晚就是要狠狠#你,讓你記住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夜,逐漸深沉下去!
室內令人臉紅心跳的rou體拍打聲,此起彼伏
清晨,喬小小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的像是被車碾壓過似的。
她忍著身體的不適坐起身,然後笨拙的下地,一瘸一拐的走到浴室。
坐在溫熱的浴缸內,喬小小目光怔忪的盯著自己渾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後閉上了眼。
二十分鐘後,喬小小走出來,到衣櫃前翻找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齊。
回頭,樊正勛一臉饜足表情,正目光審視的看著她。
喬小小的目光在樊正勛身上頓了兩秒,而後移開。她轉身,踏步朝門口走去。
樊正勛見狀,直接跳下床,光著身子大踏步沖到門口,堵住了喬小小的步伐。
「去哪里?」他冷聲訊問,就像在拷問一個俘虜。
喬小小挺了挺腰板,目光直視樊正勛,「回家!」
樊正勛眉頭一擰,「回什麼家?這里就是你家!」
喬小小冷冷的嗤了聲,道︰「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在城南河畔路。」
樊正勛繃緊了臉,「喬小小,你什麼意思?」
她要回喬家?這種時候她竟然要回喬家,她以為自己是那麼輕易放她離開的人?
喬小小咬咬唇,聲音肯定的說︰「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要去起訴你,我要跟你離婚,你听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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