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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那麼忙嗎?忙的一點時間都不能來看她?

莊憐悅握緊了拳頭,是不是因為他是王爺,要處理事情,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讓她受冷落?

那她嫁給他到底做什麼?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她嫁給他之前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忙?偏偏剛嫁給他,就不見他人?

沐浴過後,莊憐悅躺在床上,渾身還是酸痛,不過,下午和司徒天打打鬧鬧的時候倒是沒什麼。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沒有龍辰皓的懷抱,總覺得沒有了安全感,起身坐起,月光透過窗戶撒進地下,朦朧之中帶著一點晶亮,扶著牆壁走向窗戶,伸手緩緩的推開,赫然看見,不遠處一個朦朧的黑影。

那黑影似乎沒料到她會開窗,一怔,竟閃身不見了,莊憐悅也是一愣,顧不得身上的酸痛,抬腳追了出去。

月色下,哪里還有人的影子,只有她微微的喘著粗氣,站在剛才黑影站著的地方,左顧右盼。

龍辰皓?是你嗎?

最終,莊憐悅還是回房老實的睡覺,在數了第一千零八只小羊的時候,終于有了睡意,漸漸的迷失在夢里。

這一覺,她睡得極不安穩,夢里總有一張邪惡的笑臉,對著她放蕩的笑著,她仿佛看到自己被他撕裂了衣衫,他的大掌好像在她身上游走……Pxxf。

「不要……不要……」睡夢中,莊憐悅緊抱著自己,聲音嗚咽,一遍遍的重復著這兩個字,直到一個微涼的懷抱將她納入懷中,她才像找到了依靠般,縮在懷中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身旁依舊是空蕩蕩的,莊憐悅不禁皺眉,她分明記得昨晚他來過,鼻翼間還充斥著他特有的體香,為什麼又這麼早離開?

「十三少,您來啦?王妃還沒起身呢。」屋外,突然傳來安然的聲音,莊憐悅怔了怔,都忘了今天司徒天還要教她識字呢。

「什麼?還沒起床?這王妃做的也太安逸了吧?不用去宮里請安就算了,也不看看現在都幾時了,怎麼還在睡覺?!」司徒天暴怒,這還是個女人嗎?

「司徒天!我醒不醒管你什麼事!」莊憐悅在屋內大吼,真是,這個司徒天,每次都讓她有暴走的沖動。

于是,莊憐悅硬生生讓司徒天在門外等了一個時辰,才慢悠悠的出門見他。

而司徒天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緊握著拳頭,仿佛隨時都要暴發。

莊憐悅好心情的沖他拋了一個媚眼,走向一旁的庭院,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司徒天卻微微一怔,剛才那個媚眼,竟讓他失神。

「請問十三少,今個兒要教本王妃認什麼字呢?」莊憐悅笑道,一臉的揶揄神色。

司徒天臉一紅,故作鎮靜的說道︰「看你天賦很高,今個兒就多教幾個字吧,其實這認字很簡單,你只要多看就肯定會認識得多。」

一天過得很快,莊憐悅和司徒天在學習的過程中打打鬧鬧,竟也就這麼過去了,莊憐悅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龍辰皓,她就要看看,龍辰皓是不是當真就不來找她了!

她就要賭賭看,到最後誰會受不了!

——

「王妃的狀況如何?」榻上,男人微眯著雙眼問道,仿佛極其疲倦。

「一切安好。」地上跪著一襲青衣少年,他的瞳孔之中卻沒有一絲恭敬之色,叛逆至極。

「王妃似乎和你……挺要好……」男人修長的手指揉著太陽穴,微眯的眼神掃視著少年,竟讓少年猶如跪在針板上,難受極了。

「屬下不懂王爺的意思。」司徒天低垂著腦袋,手掌緊握,說的話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懂?」榻上的男人終于睜開了眼楮,一雙深紫色的眸子透著無盡的冰冷,「打個比方說,如果你和王妃再這樣不顧旁人的打鬧,本王會考慮將你踫過王妃的地方剁碎了喂狗!」

冷風嗖嗖的刮來,司徒天仿佛置身與冰天雪地之中,榻上的男人猶如掌管天地的神,隨時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周身的氣壓仿佛都能將他壓碎,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司徒天握緊了拳頭,卻口中腥甜,噴出一口鮮血!

渾身無力的趴在地上,只見榻上的男人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淡淡吐了三個字︰「帶出去。」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腦海里,卻閃過龍辰皓冰冷的面龐。

這個男人的功力不容小窺,而且……

很可怕。

十天了!

已經整整十天了!他連龍辰皓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司徒天也對她不冷不淡起來,現在學習根本就沒有了樂趣,他不再與她打鬧,只是生硬的教她認字,她突然覺得,周圍的人都變得奇怪起來!

當她再一次伸手想要將他額上的汗珠拭去,卻被他再次躲開時,莊憐悅終于忍無可忍,暴躁的跳了起來︰「司徒天!你發什麼神經!」

司徒天被她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跳,卻很快鎮靜下來,轉過了頭,不看她精致的面孔︰「王妃想多了,本少只是不想和王妃傳出什麼閑話罷了。」

「你!清者自清的道理你懂不懂?況且,我不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會在乎別人的看法!」莊憐悅怒道。

「你懂什麼?!」司徒天也被挑起了怒火,「你很了解我嗎?也許你自己是生活的無憂無慮,可是我不一定,也許我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你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用做,被他保護得這樣好,可是我呢!我不想死,所以就要如此的賣命嗎?你說啊,你懂什麼?!」

「司徒天……」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莊憐悅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莊憐悅!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龍辰皓他鐵了心的將我捉了回來,為難我,逼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任務,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可是你卻突然出現,並且以他的王妃的身份,你讓我情何以堪!這不算什麼,為什麼連我們的打鬧他都介意,因為你,我還必須裝作對你冷淡的樣子!我真的不想這樣,你知不知道!」司徒天目眥欲裂,一副失控的模樣。

「司徒天!」莊憐悅見他這副模樣,心下一痛,竟伸出雙臂,將他抱在懷中,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的手輕輕安撫他的背部,她的聲音軟綿綿的,讓他不自覺的松懈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這麼多苦……」莊憐悅不停的道歉,「對不起,你很辛苦吧……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以後不會這樣了……我向你發誓……」

司徒天縮在她的懷中,顫抖的身軀逐漸平靜下來,莊憐悅的嚴重透著一絲心疼,怎麼說,他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啊,他承受的,也太多了……

輕撫著他的背部,莊憐悅幽幽的嘆了口氣,叫來了安然,吩咐她安全的將司徒天送回去,回房間好好的梳洗了一番,準備去書房找龍辰皓。

直覺告訴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龍辰皓才不願意見她,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就不得而知了。

這幾天除了認字,她也幾乎將整個王府轉了個遍,大致的熟悉了一遍,所以她便駕輕就熟的來到了書房。

深吸了一口氣,正要上前,卻一個黑影閃過,擋在她的面前,她踉蹌的退了兩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又是你?!」莊憐悅氣急,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她記得這家伙好像叫做冷冽。

「王妃,王爺不在書房。」冷冽垂首,恭敬道,听王妃的口氣,好像認識他,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印象?

「不可能!他不在書房會在哪?」莊憐悅憤憤然道,果然那家伙是在躲著她!

「王妃,不要為難在下,王爺真的不在書房。」冷冽道。

「我不信,你讓開,我自己進去找!」

「王妃,刀劍無眼。」閃亮亮的寶劍「嘩啦」一聲出鞘,冷冽鐵青著臉擋在門前,嘴角微微抽搐,果然王爺說的沒錯,這王妃不是這麼好阻擋的。

「刀劍無眼?」莊憐悅冷哼,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竟生生向前邁了一步,「我就要看看這刀劍無眼還是你無眼,竟敢攔我!」

見都都王。「王妃!」眼看莊憐悅就要擦上寶劍,冷冽竟嚇得倒退了一步,好險,沒有傷到王妃。

「讓開,我今天必須要見到他!」莊憐悅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她是真的生氣了。

冷冽似乎也被她嚇住了,她冷著一張臉,猛地推開房門,大踏步走了進來,只見桌上還倒著一杯茶水,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可是屋內,卻一個人也沒有。

「王妃!」冷冽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沖了進來,眼見四周無人,才松了口氣,「王妃,在下都說了,王爺不在……」

莊憐悅的手掌握得更緊了,不在嗎?他分明就是剛剛逃走了!

這空氣中他獨特的體香,她又怎麼會分辨不出來?

「龍辰皓!」莊憐悅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有本事就永遠躲著我,永遠別管我!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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