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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慕錦失笑。低首便吻了去,淺嘗輒止,輕聲道,「叫七叔做什麼,嗯?」這一聲嗯,清揚婉轉,余音裊裊,似乎帶著無形的鉤子,叫人心顫,酥軟,茫然。

流年羞澀,將臉埋在陸慕錦頸窩,細細碎碎的啃嚙,如蘭清香,叫陸慕錦的心又緊起來。

陸慕錦拿過她的手,十指交纏地握著,言笑道,「丫頭,你還想要麼,嗯?」

流年輕錘那胸膛,卻堅硬溫軟,極富彈性。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描畫。男人的肌膚,原來手感也可以這樣好。她的七叔,便是這世間最美好最優雅的男子,何其有幸,自己能遇到這樣的男人,能得他憐愛。如今,更是一生一世,在不分離。

「七叔,如今,咱們便再也分不開了就算有血緣又如何?流年忍不住貪心,若是這一次,能留下種子,是不是就算上蒼給自己的有一個奇跡?便是近親,也未必各個都有疾病。

「你還想過要走麼?」陸慕錦輕啄她的額頭,手指玩弄她的發,順滑黑亮,柔軟到極致。長發為我而留。若是等到長發及腰,是不是就可以許她一個婚禮?

流年也想到這句。想到和七叔的婚禮,臉越發紅,咬著唇似乎想埋進枕頭里。

陸慕錦正過她的臉,低頭淺嘬了一口,在她耳邊盈笑道,「不要婚禮了?嗯?」大手卻不安分的傾情撫模女孩子柔軟的身體。他手掌極大,骨節分明,十指彷佛帶著火苗一般滑過她的肌膚,讓流年從頭到腳趾尖都發軟。想到那些歡好的場面,身子難受的緊,下面很痛,痛的她想抓狂,但心底也像是貓撓一般,有著說不出什麼滋味。

「累了吧,起來泡個澡,一會吃飯。在這里看落日很好的陸慕錦起身,將流年抱起。

流年立刻捂眼。雖然親密的事情做了,可是,要面對一個男人的果體,還是沒有勇氣。

輕輕滑入池中,溫熱立刻襲來,裊裊白霧,使人的面目也不甚分明。流年一滑,離開陸慕錦遠遠地,撩水,輕拭身體。

「又不乖了?還是上次我給你清洗的時候好。听話的像小貓一樣陸慕錦的笑聲傳來,金玉之聲,在這樣的朦朧里,格外好听。

洗、洗過了?流年駭然。想到方才身下流出的東西,第一次,想必也會有吧。不是說,還會有血麼?可自己起身,那樣清清爽爽。唯一的可能便是……

羞窘之間,一只手已經撫上自己胸前的柔軟,輕輕揉捏。修長線條,如彈鋼琴一般掠過自己。

流年的臉頓時涌上血色,想要逃,才發現身子進了陸慕錦懷抱,而臀部,有堅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甚至,微微挑動。那便是……

「喜歡它麼?」陸慕錦笑起來,將人環進自己懷抱,握住她的手,去撫模那生機勃勃的**。這里,為了丫頭,封閉了整整二十七年。又豈止是十年磨一劍?

流年羞澀,身子扭動,不敢去看那怕人的東西。

陸慕錦低嘆,另一只手,放在那光潔平滑的小月復。這里,可會醞釀出小小的種子,長成參天大樹?只可惜,現在還不能夠。心中,竟然又隱隱遺憾。若是真的不能有孩子……

不,不會的,老天苛待自己二十多年,怎麼能剝奪自己的這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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