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在耳鬢的細癢提示流年,這不是做夢,那個男人就在她身邊,笑,溫柔細語。而自己,竟然是徹底光果,七叔亦是。
原來,一度瘋狂,不是美好夢境,身體的酸楚,清楚地昭示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不過,流年不悔。想到和七叔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流年低頭,如水蓮花,嬌羞荏弱,我見猶憐。不敢叫七叔看見自己眉梢眼角的歡娛。女孩子,怎可如此不矜持,竟然那般迫切的渴望那些羞人的事情?
「還要躲?如今,你才是真的躲無可躲陸慕錦話語輕盈溫柔,如簌簌落花,拂在人的心靈,酥酥的,癢癢的,卻又美好到極致。
修長手指,輕輕挑起流年下巴,溫柔眼神對上那對驚慌羞怯地眸子,不由低低的笑了一聲。那如墨玉的眸子,清清楚楚,倒映出自己精壯的胸膛,蜜色的肌膚。原來,自己的身體,竟是美艷到極致。
流年嚶嚀,不敢對視那雙揉碎了萬千星光的黑眸,低頭,驀然發現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那便是七叔憐愛的痕跡麼?忽然記起,那件事情,竟是自己一直在渴望,在勾引。自己怎麼會這樣?
「後悔了?怕羞了?還是在回味?」陸慕錦淺笑,所有血液已經涌到了一處,堅硬如鋼。不是沒有機會,每每見到那些女人,環肥燕瘦,嫵媚清純,卻總是意興缺缺。陶玉成曾說自己是ed。有誰知道,每每見了那些女人,腦海中便會不自覺的涌出櫻花樹下,那雙明澈如秋水的墨瞳。
流年的身體漸漸變得緋紅。玉白肌膚上,粉色光芒流轉,便如這世上最好的美味,叫人忍不住就要吞吃入月復。
長臂一伸,將人撈進自己懷里,緊緊擠壓。胸前小小的豐盈,帶來極致的柔軟與溫暖。原來,與心愛的人歡好,竟是這般的美好!
如此接近,如此袒呈,自己的私密竟然緊緊擠壓著七叔的身體。流年羞,想要逃,男人卻更迫近,揮劍直指,堅硬如鐵,滾熱如爐。
陸慕錦的笑容溫溫亮亮,一雙眸子,如透著光的墨玉般,深而明媚。修長手指在光潔肌膚上游走,感受那溫軟滑膩,清香宜人。
是的,清香。流年從不用任何香水,卻自有女兒幽香淡淡流轉,如魔咒,叫人欲罷不能。
「吻我。丫頭,吻我陸慕錦的聲音如蠱惑般,在流年耳邊輕吐,
流年睫毛輕顫,微微抬頭,雙唇印上陸慕錦的唇。如此青澀。如此生疏。如此驚慌羞怯。如此蜻蜓點水踫之欲逃。
肩頸一下子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禁錮住,陸慕錦看著懷里人如小鹿亂撞般的小模樣,一下子便笑了,舌忝著自己被吻的嘴角,笑道,「丫頭,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從古代穿越來的這年頭,還有清純如斯,羞澀如斯的女孩子麼?還好,老天可憐自己,這世間至寶,一直在自己懷里。
身下繃得疼。輕輕打開流年雙腿,修長手指觸去,潤澤溫軟。原來,丫頭已經做好準備。感謝那些用心險惡的人,叫他的丫頭,沒有受到任何苦楚,卻盡情享受了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流年雙腿繃緊。七叔的手宛如藝術品,怎麼可以觸踫那些骯髒地方?惶急想逃,男人卻越發的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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