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頸仰面,一聲嬌喘,流年不由顫悸痙攣。
身下的溫軟玉體如此玲瓏伏動,讓陸慕錦一下子血脈噴張。修長的手指,劃過芳草地,沾惹她露水盈盈的花心,輕柔觸弄。
嘆息一聲,輕輕抵在女孩子最幽謐的地方,輕輕摩擦,似在彷徨猶疑。
「七叔盈盈美眸水潤之極,似邀約,似羞怯。
低頭吻住那雙唇瓣,腰身一沉,溫柔而霸道地進入。歡愉如此強悍,痛楚短暫。
陸慕錦輕輕。二十七年,到今日,終于算得圓滿。十年了,十年的相思渴望,今日,終于夢想成真。只覺流離的靈魂盡數蜷縮在丫頭幽謐的芳草地。極度歡愉,整顆心充盈到極致。想要吶喊,所有渴望,聚集到堅挺的蓬勃,便沉身,進入更深。
似乎痛到極致。流年的一聲驚呼盡數到了陸慕錦嘴里。縴白的手指撕握住雪白的錦氈,任憑芳香刺破,汁液彌漫。痛楚稍過,歡愉如潮水鋪天蓋地涌來。
流年如秋千輕盈地拋至半空,輕盈得讓她迷眩,不能呼吸。如朵朵絢爛煙花,照亮暗黑夜空。
落花點點,白若雪,粉似夢,輕如絮。點點飛花撲面而至,花瓣雨飄落,幻作千枝魅影,落到兩人身體,纏綿律動,微香之中紛紛花落如雨,一片暖光如玉,一片旖旎如夢。
雖然是二十七年,得償夙願,恨不得就在丫頭身上,再不下來,終究是丫頭體弱,初承**,不堪久歡。雨罷雲收,陸慕錦忍耐住仍舊蓬勃的**,翻身下來。
哪知,流年卻不依不饒,嬌聲呢喃著攀附過來,貪婪索取。那樣的誘惑,誰能拒絕?縱身再次進入藕花深處,蕩舟荷間,曲折婉轉,深入淺出,回環往復,極盡纏綿。
終于,風浪過去,一切漸漸平息。流年的臉埋在陸慕錦的頸窩,陸慕錦輕撫著她的頭發,輕輕地一吻她,柔聲喚道,「丫頭
如今,丫頭蓋上自己的印章了!便是真有血緣又如何?他陸七何曾怕過逆天?若有天譴,便叫他一人承擔。
看著懷里的人不勝涼風的嬌羞,陸慕錦眸光幽深。終于醒悟那女乃茶有問題。不過,這樣的算計也不錯,免了流年初嘗人事的痛苦。看看雪白錦氈上,紅的白的東西,陸慕錦只覺滿心滿眼的歡喜。忍不住低下頭,輕吻纏綿。可惜,丫頭累得很了,睫毛微動,卻不肯醒來。
陸慕錦笑的愉悅,起身抱著流年,進入到溫泉之中。溫泉對消除那些私密之處的痛苦極有好處。小心的替流年擦拭了,又泡了一會,這才抱著流年出去,涂了藥,兩人相擁入眠。
流年在微醺的薄暮中醒來。青絲瀉撒在光果的脊背上,有人正溫柔地吻著她的肩膀。
一扭頭,撞上一雙溫潤含笑的黑瞳,猛然將夢中的嬌喘想起,流年驚叫一聲,把發燒的臉埋進陸慕錦懷中。
「傻瓜,木已成舟,躲什麼躲陸慕錦卷起流年一綹青絲,纏在手上把玩,看他家丫頭露著小女兒的嬌態。見她仍躲著不起,低笑一聲,捉狹地在她女敕肩上輕咬一口。
「啊!」流年驚叫著翻身,被陸慕錦守株待兔般抓個正著,摟著腰,狠狠吻上鮮紅欲滴的唇。
「怎麼,還想跑?你吃了我的人,佔了我的便宜,蓋了我的章,還想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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