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就在神譽和花間笑兩個人就刑司的問題討論一下之後小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神譽問︰「奇怪什麼」
「刑司好像越來越大了」
花間笑沒听明白小白話的意思反問︰「什麼越來越大了」
神譽開始也沒明白後來猛地醒悟過來了慌忙地道︰「蠢貨刑司越來越大就說明離咱們越來越近咱們地理形式很不好得趕緊上去」
花間笑听完神譽說話才猛地反應過來帶著絲絲的後怕和緊張就趕緊推上面的小白「你快爬啊快爬啊」
小白道︰「你推我也沒用神譽在我上面」
花間笑又扯著脖子喊神譽「你倒是快點啊真是你在最上面你不著急是不是」
神譽沖下面啐了口道︰「我已經很快了好嘛」
神譽確實很快了只是神譽本身就很心煩了現在看到刑司那個恐怖的模樣便更心煩
原本這事到這里便與自己沒多大關系了
娘親的靈魂已經拿到自己和爹爹就可以瀟灑地消失了好嘛
為什麼現在還在這還要管這破事啊
她花間笑是死是活都與自己無關才對
她們之間總共朝夕相處的日子就不多加起來用十個手指頭都可以數的過來
神譽犯得著為了花間笑而丟掉性命嘛
「神譽神譽」
于是當花間笑再次叫神譽的時候神譽超級煩悶地吼道︰「叫什麼叫你叫喪啊」
「神譽快看上面」
神譽抬頭這時就見刑司那一張放大的臉已經因為劇毒而發黑的臉還冒著濃濃的血氣
神譽當即一聲驚叫但是她手中只有唯一一個紅綢子四周已經很空曠了神譽就算跳出去也沒有辦法站到別的地方四周根本沒有落腳點
「小東西你壞了我的事還想活著出去」
「不是我壞你事的是花間笑冤有頭債有主是誰你找誰去」
「一個都跑不了」
刑司的聲音沙啞中帶著點撕裂的感覺他身上有無數張牙舞爪血色的繩子才是讓神譽驚叫的原因
刑司竟然把自己變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東西
他現在根本就是怪物
神譽再也忍受不了直視刑司慌忙之中雙手一松整個人就從紅綢上方栽下去
小白伸手欲托著但只抓到了神譽的衣角
還是花間笑眼疾手快抓住了神譽的手臂三人在紅籌上完全是蕩秋千的模式
小白最討厭惡心的東西上次在素水鎮見到僵尸嚇得連劍都不敢拔出來這次這麼近距離接觸更是不敢怎樣
花間笑拽著神譽沖上面喊道︰「想點招兒啊」
誰料小白道︰「想不出來啊要不我也掉下去你抓住我你就在最上面了你去直對著他去」
花間笑差點沒氣的嘔出一口血來
而此時刑司的一只手已經掐著紅綢子了
黑紅的液體從刑司手中溢出快速浸染了紅色的綢子然而那液體似乎是有腐蝕性一般綢子很快就出現了缺口並且越咧越大
小白驚呼︰「我們要掉下去了」
花間笑也听到了綢子腐壞的「刺啦啦」的聲音拉著神譽的手一用力道︰「我現在甩你上去你想辦法固定住紅綢子」
「什麼我不要上去我不要面對那個惡心的家伙我什麼都干不來的」
但是花間笑沒理會搖晃了一下還是將神譽甩了上去同時趕緊用同一只手拽緊紅綢騰出另一只手燃氣黑黃的地獄業火將火苗轉變為火球形式猛地向上打去
刑司根本不躲避直直地讓地獄業火打在自己的手臂上看著地獄業火一點點燃燒蔓延上去卻並不痛苦
不怕地獄業火
這踫到什麼就將什麼燃燒殆盡的火焰還有人不怕
說來也奇怪火苗確實一直蔓延到刑司的肩膀但也只到肩膀再往中間燒去火苗則熄滅了
而被燒成焦炭的手臂也快速長上新的皮膚只不過仍是黑色的罷了
刑司就跟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花間笑覺得這就可以用「金剛不壞之身」來形容了吧
花間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地獄業火都傷不了他還有什麼能傷的了他
「刺啦」一聲紅綢又咧開了一個較大的口子花間笑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往下墜了一下而後好似被什麼生硬拉住一般
小白在中間位置左手抓著已經咧開口子的上半截兒右手抓著下半截兒拼命地將上下的布往中間拉上面的還好說可是下面畢竟還拽著花間笑啊
而且小白拽了沒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手也疼了
那黑色的液體倒不是什麼劇毒但是小白的手模上就是火辣辣的疼是那種高溫被燙傷的感覺于是小白道︰「不行花間笑你快爬上來這一塊馬上就斷裂了」
此時的神譽已經爬到較上的位置
花間笑看著神譽低吼了句「讓你上去不是為了讓你快速逃月兌的好嘛是讓你想辦法去的」
「幫你減輕重量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神譽低斥一聲而後從袖口里一下子弄出很多條紅綢子那些綢子跟有了生命似的紛紛把刑司圍在里面而後猛地收緊
「你真的以為我沒動腦子啊萬物動向皆靠眼這嚴絲合縫兒的他肯定看不見了快上來」
先是小白而後是花間笑
在經過那個被腐蝕的缺口的綢子時都感覺異常的燙手
花間笑懷中的小蛇這時候不適宜地探頭出來似乎在尋找什麼
花間笑這時候還哪里顧得上他啊只是用力將小蛇的頭按回去道︰「安玉先別出來等我們到了外面你再出來」
但是那小蛇還是探出來似是在尋找什麼
花間笑也不管了只要安玉掉不下去就可以了
程寂離在上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神譽等人一個個都平安到達便松了口氣
正當他們要一舉爬到第一層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小白的手上竟然鑽出了軟趴趴的有小嘴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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