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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笑一直下落她期間踹了一塊石壁以力借力好讓自己下降的快一點趕上已經快掉落底部的安玉
果然自己終于趕上了伸手將安玉化作的小蛇一下子抓住立即放在自己的懷中小心護著
其實他們剛才已經爬到很高的位置了此刻距離十八層地獄還有一段距離花間笑覺得自己要是掉下去自己完了是小事安玉完了是大事啊
于是她伸手抓住了一塊石壁上的凸起本想借著這塊凸起讓自己定住可惜她下降的速度太快「嘩啦」一聲那凸起的石塊就碎裂開來花間笑仍繼續下落
不過這也減緩了她的速度
她絕不能就這樣掉下去
她似乎听到了刑司在內部發狂的小聲可惜她看不到她也不想看到刑司那張丑惡的嘴臉
驀地她雙手用力一抓指甲扣著石縫鑽心的疼痛立即傳來她感覺自己的指甲都被掀翻了
不過好在其中一塊石頭被她抓了下來但正好卡在下面的一個縫隙中這才讓花間笑停止了繼續下落
也正好剛才燒的只剩下一塊的紅綢帶著火苗落下去的時候在底下燃起了一大片火焰那些軟趴趴的繩子被燒的來回動彈而後便退下去很多才讓花間笑都掛在這上面了還不至于遭襲擊
懷中的小蛇竟然在此時動了動探出自己綠色的小腦袋蹭了蹭花間笑
一雙琥珀色的眼楮里滿是自責
花間笑還從未見過這樣有著「低聲下氣」感覺的安玉
其實仔細想想也可以理解
安玉是一個最不願給別人添麻煩的男人用「男人」兩個字形容安玉最不為過
也許你單憑長相、單看身姿你沒法發現安玉是個特別能擔當的男人但在花間笑細細接觸後她發現安玉雖然是神仙但不會為所欲為更不會仗著自己是神仙去做一些風生水起的事情
安玉並不愛表現自己
但是遇到特別大的事他一定會承擔會扛起來就像他要救花間笑一樣
越是這樣的人越怕自己給別人添麻煩
以往都是他護著花間笑現在無緣無故成了花間笑的累贅更拖了花間笑的後腿這讓安玉怎麼受得了
「安玉不要緊的在地獄這種環境中是我比較適應嘛所以不要緊的」
安玉蹭了蹭花間笑盡管那本來應該是絲絲拔涼的皮膚現在變得滾燙
「再說了你總不能嫉妒我的強大吧那麼多年我都跟在你**後面惹麻煩現在我自己強大一點你應該開心才對嘛」
只見那小綠蛇翻了個白眼實在有些瞧不起花間笑又蜷縮著身子回到了花間笑的懷中隔著里衣听花間笑的心跳
「喂我說花間笑你听得見嗎蠢貨花間笑白痴花間笑你死了嗎你死了我們可就不管你了哦」
神譽的聲音從上面傳來讓花間笑覺得很飄渺很空洞
但一听神譽那刻薄的話花間笑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一看就是利用完就扔的類型啊
他們需要的靈魂已經從花間笑的身體內玻璃完完全全掌握在程寂離的手中所以就不管她死活啦
于是花間笑趕緊喊了句「還活著還活著」
而後就听神譽失望的聲音道︰「什麼嘛你還活著啊真討厭」
怎麼就討厭了啊
你們能來出份力花間笑當然感激涕零可是也不能這樣子說啊
「神譽你能不能把紅綢子放下來把我重新弄上去」
「等著啊」
神譽將紅綢子放下去一直等花間笑說綢子的長度可以了才停止
而後花間笑一下子從石壁上越了過去雙手抓住紅綢子而後專心致志往上爬這次她一邊爬一邊看腳底下生怕爬到上面之後又被拽下去
索性這次一切順利她並沒有什麼事
三人齊聚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花間笑卻不見程寂離便問︰「你爹呢」
「我爹有名有姓你單說個‘你爹呢’知道是我們沒什麼關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娘親呢以後少這麼叫」
「嘿你」
花間笑懶得與神譽爭吵又問︰「程寂離呢」
「已經上去了這會兒大約已經找到了上面的著力點」
花間笑仰頭看著紅綢子一眼望去看到的也只是紅綢子可想而知程寂離真的已經找到了新的著力點
不一會兒就傳來程寂離的聲音
「往上爬」
神譽回頭看了一眼花間笑道︰「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突然就燒斷了我的紅綢子你知不知道地獄業火是有多危險啊我要是松手晚點現在就成灰了你也別上來了也沒人拉你上來」
花間笑雙手合十表示歉意「安玉掉下去了我當時很著急」
神譽看了看花間笑十個還流著血的手指頭只是翻了翻白眼而後便不再說什麼
這時那些軟趴趴的繩子又有上來的趨勢花間笑推了神譽一下道︰「快上去吧」
這次他們爬上去明顯比第一次有經驗的多不拖泥帶水還能時刻注意腳下
只是當花間笑繼續往上爬的時候刑司突然出來了
從地獄十八層那個已經看上去很小的洞口中出來了
花間笑忍不住驚訝地一叫「天吶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神譽和小白听到聲音往下看就見洞口那刑司真的是幾乎不成樣子
刑司的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軟趴趴的繩子那些繩子好似已經不是從血池中冒出來的而是從刑司的身上冒出來的
「刑司他又干了什麼啊」
小白將神譽往上推了推道︰「不要看他了快點往上爬」
神譽卻沒听小白說話驚叫一聲「你們看你們看他的臉」
花間笑听見後也仔細看去「刑司的臉全都黑了」
「對啊對啊不覺得奇怪嗎刑司的臉既然全都黑了就證明我爹爹的劇毒已經蔓延了他的全身他為什麼還不死啊」
花間笑也覺得奇怪「是不是他又將自己融合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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