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鑼鼓隊已經消失月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屋里只剩下花間笑和安玉兩人
兩人都做在床上花間笑坐在左邊安玉坐在右邊
沒有一點要向中間靠的意思
花間笑不想喝交杯酒也不想吃桌上的東西這些總令她有不好的回憶
安玉起先是逗逗花間笑但見花間笑一臉憤怒便不再說話
她在生氣明明什麼都不要的卻在被安玉背回來的一瞬間發現屋子變了樣子
「笑笑」
安玉難得主動用手指去觸踫花間笑的手
對方在他踫到之後明顯一震然後立即縮回手
「干什麼」
「洞房花燭夜我們不應該浪費的對吧」
花間笑的小臉先是一紅而後很不好意思的回頭看看他
安玉用自己那軟趴趴的手指去模花間笑的手有時候學的圓滑些其實倒也不錯花間笑很容易心軟有時候強硬的態度反而讓花間笑不能接受
果然花間笑回了頭剛想說話安玉卻直接吻了過來
「唔」
安玉的吻讓花間笑猝不及防她推了安玉一下安玉便起開來
「不要突然親過來」
花間笑臉紅著道
安玉輕笑「那你親過來吧」
花間笑瞪了安玉一眼糾結了一會兒在安玉以為花間笑不會主動的時候突然一口牙遭到了劇烈的踫撞
咸澀的血腥味兒在安玉嘴里蔓延開來
花間笑則捂著嘴巴「痛死了痛死了你的牙怎麼那麼硬」
安玉抹了下嘴唇白皙的手背上出現兩道紅印
「明明被咬破皮的是我好嘛」
可能是花間笑沖過來時牙齒踫到了嘴唇以至于安玉喝了一嘴自己的血
隨即他牽起花間笑的手臂道︰「我們換一種溫柔的」
安玉的舌頭冰冰涼涼的先是輕輕舌忝了下花間笑被撞痛的地方蛇的體溫很好的讓花間笑的嘴唇不那麼痛
繼而舌頭撬開了花間笑的雙唇舌忝上了花間笑的牙齒
花間笑覺得當他舌忝上牙床的時候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軟了
一直撐著自己身體的手肘也慢慢失了力道
花間笑一下子倒在床上安玉及時護住花間笑的頭生怕她被磕到
但是躺下的一刻花間笑眼前猛地就出現了當時在嫁村時自己用刀子捅進安玉月復部的場景
那時候自己也是躺在床上安玉也是在自己的上方
花間笑猛地推了安玉一下力道很大讓安玉的身子差點撞上身後的床板
「又怎麼了」
難得那麼投入怎麼突然又推開自己
安玉一臉疑惑就見花間笑雙手捂著臉
「我不行」
這話听上去讓安玉想笑
洞房之日有人說不行這不是冷淡是什麼
「你不行又不是我不行」話一出口安玉愣了一下又道︰「笑笑你在害怕嗎」
花間笑側過身去不想看到安玉
安玉又道︰「你害怕你還會傷害我沒有事的你都記起來了不是嗎」
安玉又抓著花間笑的手向自己的懷里模去平坦的小月復上什麼都沒有
「你看即使你傷了我在我身上也不會留下什麼」
花間笑仍是不理但手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心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一般
安玉的月復部確實什麼都沒有平滑細膩的不像受過傷
「可你會痛」花間笑起身伸手模到安玉的後脖頸處「可是你這里落了疤痕」
「但這不是你弄的」
「是神譽」
安玉怕花間笑對神譽懷有什麼怨恨于是又道︰「也不是神譽是地獄的刑司」
雖然安玉也很怨恨神譽恨不得將那丫頭的小脖子掐斷但看在她老子的面子上該放一馬還得放一馬
要不是程寂離他們也不會發展到現在大體還算是一個順利的結局
「我們今後去哪里」說到刑司花間笑不安起來
「我們去找刑司」
「什麼」花間笑吞了口唾沫「他不來找我我們卻去找他」
安玉開始吻上花間笑的手指一點點往上
「對沒錯我們去找他總這個樣子誰都過不好何況我還答應了程寂離」
「答應了什麼啊呀你舌頭好涼」
此時安玉已經舌忝上了她的手腕繼續往上
「答應了什麼不用你管」
「又是這樣那我們難道要下地獄去找刑司嗎」
「地獄是要去的刑司也是要找的」安玉沿著花間笑的手臂吻上了花間笑的脖子
他的吻很輕很柔有的地方只是蜻蜓點水有的地方則輕輕用力吻一下然後就起開
安玉的頭發披散著很長很長末尾有些參差不齊有的過了都過了腰
此時兩人的衣服也都松開來安玉再次吻上花間笑的雙唇時花間笑拽了下安玉的頭發
對方吃痛就听花間笑道︰「地獄是什麼樣子的刑司在地獄會不會變得更加厲害」
安玉將下巴磕在花間笑的肩膀上開始去月兌去兩人的衣服
「你怎麼在我們的新婚之夜說別的男人啊」
安玉這個一板一眼的人都頓時覺得有些無力
「可是你不怕嗎我們要去地獄哎」
「不怕只要你沒事我什麼都不怕」
慢慢的安玉擁著花間笑躺下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是兩人一直都沒有逾越
這是一個儀式是一個界定點
兩人都在等著這一天
從此花間笑是一個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女人
她不會跑走不會再愛上別人
更重要的是安玉沒有什麼理由再放棄了
小屋外傳來一聲笑
安玉立即蜷起已經的兩條白皙的腿將花間笑用棉被包住
「我說月老你還在外面听著呢」
「哎呀怎麼說也是我老人家牽的線多看一下有什麼不好我牽線搭橋了多少男女能有機會看一眼可不容易啊」
「快滾邊呆著去」
在外面的月老並沒有生氣而是「呵呵」笑著說好然後一個轉身安玉就發現月老真的已經不在了
他拉下簾子和花間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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