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面的溫度倒不低花間笑覺得可能是因為此山透明的緣故白天太陽也照的到里面
不過令花間笑頗為奇怪的是既然太陽都能照到山里面那山里面為何寸草不生呢
冬季就算沒有女敕綠的雜草也會有枯黃的雜草啊所謂山間雜草橫生講的不就是這個道理
花間笑本還想看看「天空」上長小草之類的但是未能如願
進了山里沒走進步花間笑就實在不好意思讓背著她的小白將她放下來自己的身體雖然還因燒過之後有些酸軟但慢慢扶著牆走也沒什麼問題
山中的山壁也是暖的用手模著很舒服
神譽在前面走邊走邊說道︰「娘親你可要小心啊這隱形的山里有很多不知名的毒蟲」
這麼說著花間笑就感覺自己的手背一癢貌似有什麼爬過似的
「滋滋」的聲音還在出現回頭就見到一種甲殼的蟲子爬向了山中的石縫中
「它剛從我的手上爬過去沒沒事吧」
神譽笑「放心拉你帶著我給你的荷包那里面的味道讓這些蟲子躲避還來不及呢」
「呃這里有很多蟲子」
花間笑覺得這里很空山間的石頭也很干模上去都沒有粘手的感覺很明顯這山水份很少植物都不能存活怎麼會有過多的蟲子呢
神譽捂著嘴巴「哧哧」地笑「娘親你敢不敢看看你的頭頂」
「頭頂」
花間笑抬頭往上看只見自己的頭頂密密麻麻的各色各樣的蟲子來回爬動自己的頭頂是壓過來的一塊矮山的頂部離自己很高如果但就十幾只或是少量的根本就看不見
可是頭頂是來回爬動甚至某些蟲子都在另一些蟲子身上的數不勝數的蟲子
有的很大有的很小
花間笑立即捂著嘴巴差點叫出來
然後那大蟲不小心抖動一下就有很多只小蟲從頭頂處掉落下來
到摔不死只是扭動著小身子迅速逃竄至石縫里
很明顯他們很怕這三個人身上的味道
但是那種感覺還是惡心到了花間笑
太惡心了
神譽彎腰偷笑小白卻在一旁皺眉拍拍神譽的肩膀「這沒什麼好笑的吧」
但是下一刻連小白也蹲子低語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天罰還沒到不是嗎」
「你猜我干了什麼」
神譽的額頭上有些許汗珠看起來挺痛苦的
對于神譽獨自把花間笑帶回來小白並不清楚期間的過程
他也曾想過安玉大仙在那她怎麼會把花間笑帶回來
但是他只是個侍衛主子不說的話他不能問
「我猜我猜不出來」
花間笑不明白兩人都蹲著說著什麼她現在只注重自己是不是會被頭頂那掉落的蟲子砸中
「我把安玉大仙殺了」
「你說什麼」
小白驚訝地低吼出聲還沒等花間笑反應過來小白再次大叫道︰「你殺了安玉大仙」
小白「蹭」地起身並沒有因看神譽的臉色而停止低吼
「你又弒神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弒神兩次了第一次的天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上你你又開始第二個神譽你知不知道這樣子你會連灰都做不成」
神譽「嘻嘻」地笑胸口的疼痛稍微緩和一些
天罰已經開始了在她殺了安玉的那一刻起她的胸口就開始由微微的鈍痛到稍微有些重的刺痛
不過神譽不在意她為了這場早已計劃好的陰謀她付出了太多了
所以只能往下走
他的爹爹必須跟花間笑在一起哪怕之間沒有自己
「我弒神了又怎麼樣目的達到就行了」神譽深吸一口氣起身繼續走
而花間笑卻是挺明白了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們剛才在吵什麼
他們說誰死了
安玉死了嗎
心口竟然是「突突」地疼
「未來的娘親你就當什麼都沒听見好了快走了晚上不想在山里度過吧」
神譽向前走了兩步但見花間笑並未跟上于是喊了一句「娘親快跟上啊」
花間笑應了一聲邁開步子卻是不穩一下子整個人都往前栽去直接摔在地上
神譽「嘖」了一聲又和小白往回走拉起她道︰「你搞什麼啊」
再抬起頭的花間笑臉頰上掛著淚珠
「你摔疼哪里了」
花間笑搖搖頭一把抓住神譽的袖子道︰「你說安玉死了」
「沒錯啊」
「你把他殺了」
神譽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聲調高了幾許「沒錯啊」
「你為什麼殺他」
這一次的神譽簡直是不耐煩「因為他該死」
花間笑伸手模了下自己的臉頰她自己也感覺奇怪「我為什麼會很難受」
神譽怕花間笑是不是要想起什麼于是道︰「他不該死嗎他想玷污你哎多虧了我給你的匕首你才能勉強撐到我來救你所以殺他是肯定的吧」
神譽湊近花間笑「吶他是壞人哦想拆散你和我爹爹又把你引到那麼恐怖的村子里如果不殺他死的就是你」
花間笑听著神譽說的這些話她當然相信神譽只是自己這樣難過究竟是為了什麼
「沒錯確實是這樣子他不是好人他想玷污我我應該恨他可是」
「沒有可是」
神譽低吼一聲冷冷的聲音穿透山中走道
「神神譽」
花間笑有些不太明白神譽的眼神冰冷的可怕好像自己哪怕再說一句對方都會掐住自己的脖子讓自己歸西
小白一把拉住神譽的手道︰「夠了你不覺得你做的不對嗎」
神譽一甩手「你注意你的身份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是我的侍衛你的職責只需要保護我」
「神譽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了」
小白用力拉著神譽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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