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笑做了好長的夢
夢里總有個綠衣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晃
說著並不溫柔的話語然而撫模自己腦袋的那雙手卻是相當溫柔
那只手很冰弄得花間笑全身打哆嗦
在夢里她還是少女的模樣同樣是冬天同樣讓她感覺很冷
她蹲在枯樹旁的雪地里肚子餓的咕咕叫
「吃的怎麼還不來啊安玉不是說有好吃的嘛」
夢中的花間笑自己似乎對安玉很熟悉口口聲聲叫著的名字都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
然後一雙手捧著熱乎乎的粥就端來她面前「快吃」
那聲音並不溫柔花間笑听著總感覺對方會一怒之下將滾燙的粥扣在自己的臉上于是連忙接過碗
「我要走了」
夢中的安玉蹲子用手拍了拍花間笑的頭「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你自己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你要去哪里啊」
然而對方只是笑笑卻沒有說出來轉身走的時候在雪地里留下很多血色的腳印
花間笑听到不知有誰尖叫說︰「血呀血呀你嘴巴上好多血呀」
然後花間笑伸手抹了下自己的嘴巴真的一手血再看自己拿的碗本以為是熱粥不不剛才確實是熱粥但怎麼突然的碗里的熱粥就變成了血呢
花間笑打翻了碗然後追上安玉嘴里叫著︰「安玉你別走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給我說清楚啊」
伸手快要抓住對方衣襟的一瞬那抹綠色就消失了
「你別走別走」
「別走不走怎麼到啊」
現實中青年的聲音出現在花間笑的耳邊花間笑猛地睜眼就看到朦朧的白越來越清晰
顛簸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花間笑仔細一看原來是侍衛小白背著她
「主子你未來的娘親醒了」
神譽頭沒回道︰「是不是在說夢話啊她不是一直在說夢話嘛燒糊涂了吧」
花間笑暗想原來剛才那是個夢
話說自己怎麼會夢到不怎麼熟悉的安玉夢里的自己感覺還跟安玉很熟似的不僅緊追不舍還迫切希望對方留下
「不是在說夢話是真的醒了哦」
「啊」
神譽立即沖過來跳著從後面撲上花間笑「未來的娘親你真醒了你可擔心死我了人家以為你要一直燒一直燒一直受病痛的折磨呢」
「哎喲主子我可是背著一個人你就不要再撲上來了好嘛很重的」
「你哪那麼多廢話沒讓你一起背著我走就不錯了」
「我是侍衛不是行走的轎子」
花間笑听著神譽和小白對話仍然沒怎麼回過神兒來腦子里木木的同時全身酸痛乏力的動不了
一只冰涼的小手模上花間笑的腦袋然後又撤了下來道︰「不燒了不燒了」
神譽蹦達著又走在前面
此時陽光大好正照在一段雪路上順著雪路前面很空曠除了雪路便什麼都沒有了
「話說未來的娘親你夢到了什麼一會兒說不要走一會兒又大喊地亂蹬亂踹小白的臉還被你一拳打中熊貓了呢」
小白適時地扭過頭花間笑發現這個下垂眼的男子果真有一個眼圈是淤青的
「對對不起啊你放我下來吧我已經好了能走的」
「再背一段吧畢竟發完燒也沒多少力氣的」
花間笑干笑兩聲本以為這話題就結束了沒想到神譽不依不饒地又問道︰「你說啊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嘛」
「我」花間笑覺得如果說自己夢到安玉的話會不會很不好
她不想惹事也不想听神譽嘰嘰喳喳地吵鬧于是只道︰「我夢到有鬼追我」
不過這倒是給她自己提了個醒
說到鬼花間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個村子那個叫嫁村的地方
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不是安玉騙了她不是安玉要佔有她嘛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對了她捅了安玉兩刀後來自己的頭就開始疼了有些記憶很模糊
記憶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安玉伸手挑著她的下巴嘴巴張了兩次
但具體說的是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然後就沒有什麼意識了
「未來的娘親你在想我爹爹嗎」
突然放大了的神譽的臉嚇了花間笑一跳
「啊」
「啊什麼啊我叫了你好幾遍你知道嘛」
「額太累了還很困所以沒听見吧」
花間笑咽了口唾沫又道︰「你剛才叫我了有什麼事」
「我在問你肚子不餓嗎畢竟燒了那麼久又昏睡了那麼久」
「不不太餓對了程寂離呢」
「我就知道你滿腦子想的都是我爹爹爹爹他還沒找到不或許說還沒遇到不過通往冰雪之國的路只有這一條所以不必擔心一定會遇上的」
這個時候就听小白道︰「小心低頭」
花間笑還未反應過來腦袋就已經被什麼東西撞上痛的她大呼起來
「別走神啊」
「我看還是給娘親些東西吧」
神譽和小白兩人的聲音同時傳出
花間笑被撞的不知七葷八素
「什麼都沒有吧」這是花間笑再抬起頭時的感嘆天空一如既往那麼藍
「有的這里有一座山」
「哪里」
「娘親模模試試」
花間笑伸手模模果然模到肉眼看不到的**的東西
「這是座隱形的山」
「隱形的山」
「沒錯」神譽說著將一個小荷包放到花間笑的手中「到了隱形的山就快到我們的冰雪之國了這個是能讓娘親看到隱形的山的東西」
捏著手里的荷包花間笑等了一下果然天空的藍色一點點消失被陽光照著的地方也逐漸陰暗下來
此時此刻花間笑才看的出自己是在一座山的夾縫的中
「隱形的山」
不知為何花間笑突然想到安玉說的那句話
越往冰雪國走越會發現有很多听到過的亦或是麼听到過的傳說都會成為真實的事情冰下尸、嫁村、隱形的山、血色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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