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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結識靈兒

進入富貴酒樓,立刻就有個小二招呼著,將我們讓到了一樓大堂內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兩位爺,吃點什麼?」,小二問道。東虎搶著道︰「就來六碗米飯、一碟咸菜好了!」。東虎和我這半年多來吃了不少苦,更是象野人似的在叢林中靠打獵為生過了一個多月。所以一張口就是當初我們在小飯店時點的菜。小二張口結舌,嚅嚅的道︰「對不起,二位爺,本店沒有咸菜!」。突然對面「撲哧」一聲輕笑,抬頭一看,對面桌上一個白衣女子正在掩口輕笑,笑了一會,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這一抬頭,我立刻看清楚了,正是在馬路上因東虎嚷嚷而笑的白衣女子。

我向那女衣子笑著點了點頭,遂轉頭向小二道︰「請問貴店都有些什麼菜啊?有沒菜單?」,那小二答道︰「有的,二位爺稍等!」,立即去取菜單了。對面那女子不知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竟是又忍不住的低笑起來。不一會兒,小二拿來了菜單,翻開一看,倒是有不少名稱,但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諸如︰「心痛的感覺」、「悄悄話」、「絕代雙椒」、「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青龍臥雪」、「火山下大雪」、「龍山三美」、「亂棍打死豬八戒」等等,由于初入大城市,怕被人嘲笑,雖然看不懂,卻也沒有細問,就隨便點了兩個「母女相會」、「金鉤銀月」。小二听了我們的點菜,神色似乎有些異樣,隨即離開。不一會兒,菜上來了,我和東虎四目相覷,不禁愕然!原來所謂的「母女相會」就是一盤黃豆和豆芽,而金鉤銀月赫然是一碟黃豆芽!

對面桌上的白衣女子看到我們點的菜,又是抿嘴輕笑,看來這個姑娘很愛笑,美女的笑,自然令人心生好感。我也很是不解,叫小二幫我解釋一下,

小二道︰「二位爺,你想啊,黃豆芽是不是黃豆生出來的?叫母女會沒錯吧?金鉤銀月,黃豆芽的端部是黃色的月牙形狀,金鉤是吧?桿睫是白色的,且是彎曲的,稱之為銀月也沒問題吧?」,

東虎怒道︰「黃豆芽就是黃豆芽,非得搞什麼金鉤銀月,你不是騙人嗎?干嗎不叫父子會呢?」

小二道︰「怎麼能叫騙人呢?這叫風雅!我們富貴酒樓是這兒有名的酒樓,來的客人非富即貴,都是高雅的人,就叫黃豆芽,誰還來吃啊?我們這菜名可是專門請的高人取的!」

東虎取過菜單看了看問道︰「心痛的感覺是什麼菜?」

小二道︰「就是一杯白開水,20元一杯!」

我們吃了一驚,東虎道︰「一杯白開水要20元,這不是宰人嗎?」

小二笑道︰「瞧,您心痛了吧?所以叫」心痛的感覺」啊!」

東虎听的來了勁,索性接著問,「那「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是什麼菜?還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是什麼菜?這個「亂棍打死豬八戒」又是什麼菜?」

小二笑道︰「「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是海帶炖豬蹄,海帶寓意黑發,豬蹄寓意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就是紅燒豬蹄,盤邊上瓖點香菜,有香菜意味著鄉間的小路,豬蹄就不用我說了吧?「亂棍打死豬八戒」是豆芽炒豬肉,豆芽代表亂棍,呵呵,二位爺,明白了嗎?」

听了小二的解釋,我們唯有苦笑。這是人家做生意的竅門,也不好多說,看到對面白衣女子的桌上擺著一碟炒豬耳豬舌,就指著菜向小二道︰「你幫我來盤那個菜吧,那叫什麼菜名?」

小二道︰「那盤菜叫「悄悄話」,二位爺稍等,馬上到!」

我問道︰「等一下小二,那道菜為什麼叫悄悄話啊?」

小二道︰「那菜的主料是豬耳豬舌不是?舌頭、耳朵離的這麼近,不就是說悄悄話的樣子麼?」

白衣女子听到小二解釋菜名,臉上突然泛起了一陣紅暈,瞥了我一眼,低下頭去吃東西。

我這才釋然,原來是這麼取名的!

不一會兒,「悄悄話」端到,我和東虎也開始吃起來,東虎是邊吃邊報怨這店起的菜名是故意整人,我笑笑也不搭腔。

正吃著,門口一陣暄嘩,一位黃衫公子施施然走進來,手搖折扇,皮膚甚白,面相倒也俊俏,只是看人的眼神略顯邪氣。身後跟了兩個黑色緊身衣的漢子,一左一右跟在黃衫公子身後,看樣子應該是保鏢。

小二熱情的道︰「殷公子,您來啦!請上二樓雅座!」,那殷公子正要上樓,側頭看見白衣女子,眼楮一亮,立即停了下來,向小二擺了擺手道︰「不用招呼我了,我自己來。」,

說著經過我們桌子,到了白衣女子的桌對面,盯著那女子道︰「這位小姐,我想在這兒坐下,和您湊個桌兒,可以嗎」,說著手中的折扇指了指桌下的椅子。

白衣女子看了眼殷公子,有些不高興的道︰「對不起,不可以!」

殷公子似乎渾不在意,已自行坐在了椅子上,微笑道︰「小姐,正所謂四海之內皆朋友,今天能在這里見到,也是緣份,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此桌臨窗,正是憑窗覽勝景,談笑有佳人啊!」,言辭雖然雅致,但語氣頗顯輕浮,且置白衣女子的反對于不顧,已然很是無禮了。

殷公子身後的一個黑衣人道︰「我們殷公子願意和你湊桌,那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語氣甚是傲慢。

白衣女子顯然沒想到對方這麼無禮,臉色有些蒼白,盯著殷公子道︰「這里是飯館,你怎麼可以如此無禮?難道不怕王法嗎?再說一遍,不願和你湊桌,走開!」,語氣已自很不客氣了。

殷公子仍舊是笑嘻嘻的道︰「王法麼,呵呵,在這里王法還管不到我!小姐您長的很漂亮,脾氣可是不小啊!本公子對你是一見衷情,還望小姐成全喲,哈哈哈!」,這已經是公然調戲了。

不知為什麼,看到殷公子調戲那白衣女子,我不由得怒火升騰,再也控制不住,豁然站了起來,喝道︰「什麼婬公子蕩公子的,人家姑娘不願意,在那糾纏什麼?趕快滾!」

白衣女子向我看過來,眼中滿是感激!

殷公子已轉過身來,原先的笑臉早已消失,狠狠的盯著我,沖兩黑衣人擺擺手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打出去!」

一名黑衣人沖到我桌邊,右掌朝我扇了過來。我伸出左手,叨住他左腕,朝上一擰,黑衣人護疼,上身不由自主擰過來靠在桌邊無法動彈。這招其實是擒拿類的招式,主要注重對關節攻擊。另一名黑衣人眼看同伴吃虧,抄起椅子就砸向我的頭部。白衣女子一聲驚呼,花容失色。

我向後略退,左手向胸前急帶,靠在桌邊的黑衣人護疼立即被我帶過來挺著腰擋在我的面前,倒象是主動幫我擋椅子似的,「砰」的一聲,椅子準確的砸在他的腦袋上,我松開手,黑衣人軟倒在桌邊,昏了過去。那黑衣人眼見椅子沒砸到我,反倒是將同伴砸暈了,氣急之下,再次掄起椅子向我砸來。眼看這兩個黑衣人如此凶惡,估計平時定是欺負過不少人,心里火起,也就不再留情,左腳一個撩陰腿閃電般踢出,正踢在他的襠部。一聲驚天動地的「啊」聲響起,剛掄到頭頂的椅子掉了下來,正砸在他的頭上,他的雙手緊緊的捂在襠部,身體弓成了蝦米狀,眼淚、鼻涕橫流,顯是痛苦之極。

此時的殷公子已站了起來,眼中的恨意已變成了驚恐。我微笑著看著他,「東虎,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東虎早就急可耐了,立即沖上前去狠狠的扇了殷公子幾耳光,東虎現在的手勁何其之大,殷公子原本俊俏白女敕的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緊接著東虎將三人沙包似的拎在手里,走到門口,一把甩出去足有5米遠,拍了拍手,直呼過癮!我沖東虎笑道︰「這種小角色,哪有什麼過癮的!不值一提!」。東虎笑道︰「還好啦,練了這麼久,今天總算是拿真人開練了!我覺得很過癮啊!我又不是你,人家武林高手到你手里都過不了一招!二哥,你說,我啥時可以練到你那水平!」

說笑著已坐在位置上開始吃飯,白衣女子走到桌前彎腰沖我們施了一禮,看著我道︰「多謝兩位大哥!」。這是我第一次近看白衣女子,但見她膚如凝脂,眉似新月,秀鼻紅唇,白衣勝雪,長發飄飄,一雙瞳人剪秋水,宛如凌波仙子一般。如此美女,連我也不禁看的失神!

白衣女子看到我的失態,臉上泛起一片紅雲,咳了一聲,我方才反應過來,忙道︰「姑娘客氣了,舉手之勞,不必在意」,說完我也覺得臉頰微燙,這麼失態不是我應該表現出來的。

白衣女子微笑道︰「兩位大哥,可以和你們湊個桌嗎?」,我忙道︰「當然可以!請!」,白衣女子將她的菜挪到我們桌上,直到她坐了下來,我和東虎才開始坐下。

彼此寒暄了一番,我對白衣女子道︰「在下昊龍,華龍郡永華鎮桃木村人氏,這位是我義弟黃東虎,同一個鎮上的。」,白衣女子听了我的介紹後似乎有些愕然,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怪異。半晌方道︰「在下靈兒,華龍郡福龍鎮人氏。」,我和東虎驚道︰「原來靈兒姑娘是福龍鎮的,我們是鄰鎮的啊!」,靈兒笑道︰「是啊,我們是老鄉!」,這下子立刻親近了些,原先的客套尷尬頓時消失了。

原來,靈兒姑娘也是外出游歷的,前兩天剛到華龍府。今天出來逛街,在城門不遠處東虎嚷嚷時曾與我們擦肩而過,這已算是第二次見面了。大家年紀差不多,靈兒與我們同歲,比我小2個月,比東虎大1個月,談起來倒是很投機,一席飯吃得談笑不斷,期間飯店的菜名與三個家伙被揍更是笑料。

飯後,我結算了飯錢,三人走出酒樓,眼看分手在即,大家都有些不舍。靈兒問我的住處和今後的打算,我笑著道︰「才剛到華龍府,還沒有住處呢!準備明天到和平商隊去看看朋友,之後的打算暫時還沒有確定,可能會到龍國首都龍城去轉轉。」,

靈兒喜道,「既然你們沒有住處,不如到我住的旅館入住吧,我也想繼續游歷,不知是否可以和兩位一起啊?」,神色甚是期待。

我對靈兒姑娘也很有好感,忙道︰「好啊,大家住一個旅館也方便照應,只是我們的游歷有些危險,靈兒姑娘和我們在一起不怕遇到危險嗎?」,

靈兒笑道︰「就算有危險,兩位如此好身手,靈兒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嘻嘻,就這麼說定了哦!」,笑容宛如春花綻放,看的我心里一蕩。

靈兒道︰「反正時間還早,旅館的事可以等我們回去時再辦,現在我們先出去玩玩怎麼樣?」

東虎搶著道︰「好啊好啊,到哪里玩?」

靈兒道︰「兩位功夫如此厲害,一定是習武之人了!現在華龍城最有名的事兒就是擺台比武,我們去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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