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紀家營地附近的就是權陪公子的通吃隊,他們自從與金星軍兵分兩路後,又與開局隊和他們的親屬再次分兵,這才使得這個百人隊轉明為暗,打了紀家軍一個措手不及。
在滅了營地內的紀家軍後,他們又追在紀綸大軍之後,封住了他們的退路。
而埋伏在之前位置的天石軍,也在應保等離去後,從地洞內轉移,直朝預定目的地奔去。埋伏之地,也就只留下兩個連隊和一個偵察隊以防萬一而已。
他們能隱藏的讓人無法察覺,當然都歸功于土系戰師們,。不然,如此多的天石軍士兵走過的地方,怎麼可能不留下一點氣息呢?紀家軍除了狼血馬,可還是以犬騎聞名于大陸的。
戰斗正在激烈的進行著,在天翔森中的猛獸們,也是為之心驚而四處奔逃。畢竟這是千人大戰,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是林中猛獸所不能常見的。
在森林之內,還有幾方勢力正等著鷹鶴洲部隊走進他們的包圍圈。
「不好,將軍,有很多猛獸正朝這邊奔逃!」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家軍已經與天石軍團開戰了,那支突然消失的天石軍,竟然主動攻擊紀綸的軍隊!」
「看來我們已經暴露,全軍撤退!直接攻打還沒建起城牆的鷹鶴洲!」
只見他邊下著命令,便是縱身虎紋戰馬之上。
他所帶領的軍隊中竟有一支全由虎紋戰馬組成的騎兵隊,只見這些虎紋戰馬皮毛如虎,如此一支騎兵隊的氣勢,遠非一般騎兵可比。就是紀家的狼血戰馬,那也是難與其相媲美的。
只可惜他們這方勢力中的虎紋戰馬的數量,還遠不如狼血戰馬,這也是導致猛虎軍團在外的名聲,不如狼血軍團的原因之一。
而在另一片林中,又听一探報遠遠的喊道︰「豹哥,周將軍,有一群猛獸正向我軍奔來,紀綸之軍已經與那突然消失又再次出現的天石軍開戰了。在幻影堂的內線,也已經被幻影堂清除。」
「什麼?難怪會步步都被那于宏算計。撤,不久前已經得到消息,在鷹鶴洲新起地烈火谷有法器誕生。我們去攻打鷹鶴洲,為相關人士爭取搶奪機會。若是能打下鷹鶴洲,說不定我們黑豹軍團還能獨掌一城。兄弟們,大好前程就在鷹鶴洲等著我們,殺!殺向鷹鶴洲!」
听著他的話,頓時黑豹軍將士就好似打過興奮劑一般,那氣勢竟是暴漲開來。
只听林中震天般吼聲響起︰「殺向鷹鶴洲,奪取鷹鶴洲城池!」
而在不遠處的另一方勢力听得他們竟如此大吼,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只听那為首之人哼聲道︰「哼,興奮的有些太早了吧。想要老子替你們擋住天石軍團,你們去坐享鷹鶴洲之城池,沒那麼便宜的事情。傳本將之令,全力劫下于宏等,別管正在與紀綸相斗的天石軍。」
如此,天石集團軍在金星軍于宏的帶領下,迎來了第一場正面對抗的殊死之仗!
而他們作戰就是鷹鶴洲以北的‘天駝領’,天駝領領主卻自稱是‘天駝王國’。
天駝領位于天翼王國與天翔王國之間,在天翔森林東北方向。
領地內地廣人稀,是一大片草原,再以北,更是一片縱橫數千里的沙漠地帶。
天駝領長年經受風沙之災,領地居民苦不堪言,大多都居住在地洞中。
但是,其中居民也大多都是難民,是各國戰亂時逃去的。在經年累月中,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新的領地。
或許正因為領地壞境惡烈,周圍各王國都無心爭奪,才讓這片領地一直獨立的存在了下來。
由于天駝領有片縱橫數千里的大草原,是個養馬的好地方,也是個出良馬的地方。所以天駝領大多以養馬為業,是各王國和領地戰馬的供應地。
如此,天駝領的騎兵,是多不勝數,幾乎所有軍隊都是騎兵。不僅如此,天駝領所有人都善騎射,每年都會舉行全國賽馬大會。這個賽馬大會,也是天駝王國挑選人才的時候。
但是,讓他們懶以生存的卻並不是馬,而是駱駝。也正因為如此,領地才被稱之為天駝領。
而在天駝領還有‘天駝節’,也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期七月十五。
現在正是七月初,天駝王國正需要一大筆資金,來慶賀新的一個天駝節。
天駝節前後共七天,是祭奠駝神的日子,也是天駝王國選拔新一任國王的時候。而新一任國王必須得到天駝王國最強的靈駝承認,並且心甘情願的成為新一任國王的坐騎。如此,這七天里還要選拔最強的靈駝,和國王候選人。
而國王的候選人,就從這一年中的最後一次用兵為天駝王國爭取最多財富的部落族長中選擇。候選人共九個,包括上一任國王,共十個。
如此,這隊準備劫殺于宏的軍隊,本意不是要搶奪鷹鶴洲領地,只是看中了于宏等手上的神兵和百萬黃金。他們對之前的約定,根本就不在意。只要奪到神兵和財物,他們立刻回天駝領,那些人根本就拿他們沒辦法。
只見那為首之人高大威武,其身高就是自認高大的燕良,都是為之震驚。因為他在那人身前,絕對算是個小矮人。而他所騎的馬,也是個異類。其肩高竟有近七尺,這不得不讓燕良震驚。因為他可從來沒見過如此大的馬,或者說,這還是馬嗎?
與此同時,他也是愛上了如此大馬,心中已經盤算是如何獲得這般大的馬。
只听擋去于宏等去路的高個子喝道︰「于宏,只要你將所有財物和兵器都放下,我沙塵盤山可以放你們過去。否則,休怪我天駝神騎的箭不留情!」
「原來閣下是沙塵部落的盤山族長,于宏久仰大名!盤山族長之威,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少給老子廢話,再不痛快點給個答復,修怪老子刀下無情!」音落,便見他一揮丈余長大刀,其勢可真不是于宏等能夠抵擋的。
在于宏看來,既然不能力敵,也就只有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