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在應保的帶領下,他們幻影堂三個小組很快就來到了敵營附近。
只听應保輕聲道︰「第二小組,你們去將那邊和那邊的崗哨弄掉,之後放三輪火箭,隨之向天石軍團隱藏地急奔。」
「是!保證完成任務!」
話畢,他便帶著組員悄悄的離開了。
看著第二小組離去,有一人的眼中透出擔憂之色,不過也就一閃而過。
應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隨之又下令道︰「第三小組作好準備,等敵人追趕第二小組時,從他們右側進行攻擊。直到他們分兵追擊你們,才能撤退,向西北方向奔逃。」
「是,保證完成任務!」而那個奸細,就在這個小組之中。
看著第三小組離去,應保已知的另一個奸細卻還是沒一點不正當反應。
這讓應保也是欣賞不已,隨之繼續道︰「第一小組準備隨我劫營,敵軍一個不留。」話畢之時,他還故意看了那人一眼。
可是他還是沒有什麼特別反應,或許也正因為他們來的人數太少,沒有一點顧及吧。
畢竟他們此來一共也就三個小組,而且這三個小組還兵分三路,誰會相信只有六個人的小組能滅了留守營地的百人隊呢?更何況這六人小組中,還只有五個,甚至只有三四個是真正效忠鷹鶴洲的人。
戰斗很快就打響了,第三小組也已經就位。
只見第二小組成員每個人都是四箭齊發,如此三輪,所能造成的傷害也是非常之大的。最主要的是,如此能亂了敵人的思維,使其分辨不清發出偷襲者的人數。
「大膽賊人,竟敢偷襲本將大軍。紀堂看守營地,其余人等隨本將出營殺敵。」
隨著粗放的聲音落下,便見一高大粗壯的將軍從已經著火的營帳中沖了出來。
由于現在是白天,火箭雖然點燃了營帳,卻也並沒傷到幾人。
看著敵軍已經整裝待發,第二小組也是從暗處現身,特意讓紀綸等發現他們幾人的蹤跡。
「想逃?快追,殺敵者賞錢一金,殺敵首者賞錢百金。」話畢,他便上了自己的犬騎,隨之向第二組小狂追而去。
「將軍,小心圈套!」
「什麼狗屁圈套,難道就在這等著給人當箭靶,或者當烤全羊?」紀綸絲毫不為隨軍謀士之意所動,仍然一拍坐下犬騎,使其奔了更快一些。
「唉!」謀士也是別無他法,畢竟敵軍已經殺到營前,再不所有行動的話,怕是會死得更慘。
就在紀綸等奔出營地後,第三小組也照計劃發動攻擊,以吸引紀綸大軍的一部份力量。
也就在第三小組現身發出攻擊時,混在其中的奸細頓時縱身而起大喊道︰「紀將軍,前面有埋伏!」
小組其他人卻是等他將口中話喊完,才將其一劍削首。
听得他的喊聲,紀綸等頓時停住追擊的腳叔,轉而向第三小組所在的方向追去。
「笨蛋,全是蠢貨!」隱藏在第一小組的奸細這時如此評價道。
應保听得如此,突然輕笑道︰「天下蠢貨何其多,在別人的眼里,我們又何嘗不是‘蠢貨’呢?」
此話內含頗多,听那奸細耳中是心驚不矣,同時也對應保心生敬佩之意,隨即又道︰「不知隊長意欲如何全殲營內之敵?難道就真的憑我們幾人嗎?」
「你認為呢?」
「是權陪公子的開局隊還是通吃隊在附近呢?全賠公子是沒理由反對國王之意重返王城的。畢竟鷹鶴洲願意接收王室子弟,就代表鷹鶴洲願意與王國和平共處。若是王國公子不去,怕是天翔王國將不得安寧。天翔王國才被化分一半領地另立‘天翎王國’不到百年,是不可能再得罪鷹鶴洲這樣一個友好而又強大地勢力的。」
「你是個明白人,關于這一點,要不是于部長和我們說過,我也想不通其中的奧妙。但是,你憑什麼說是他們其中一隊,而不是兩隊都在呢?」
「要想瞞住紀家的眼線,豈是那麼容易的。也正如權陪公子所說的那般,在王城的賭場他不舍得就此扔掉。更何況鷹鶴洲又同意他另外發展勢力,他又何樂而不為呢?畢竟那是他的畢生愛好。」
「既然你是個如此明白的人,那也該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你的一些秘密了吧?你是哪方勢力之人,是否願意真心投靠鷹鶴洲?」
「鷹鶴洲太小,就是當了洲地領主又如何?我乃熊神殿之人,豈能棄整片大陸而另投如此小片洲地?」
其他組員卻是沒有插話的意思,都是提高警惕的注視著這個奸細。
只听應保又繼續接過話道︰「既然事情已經挑明,而你又是熊神殿人,我們也不敢輕易與熊神殿人發生爭斗,你還是離開吧。鷹鶴門,是不容許其他勢力之人參雜其中的。」
「你真的確定要讓我走嗎?就不怕得罪神殿?你能代表鷹鶴門幾位峰主之意?」
「你也說了,熊神殿之大,不是鷹鶴門所能比的。神殿又豈能因這點小事,而記恨與如此渺小的鷹鶴門。鷹鶴門人人都有發表意見的權力,若是門中可以有其它勢力的存在,那還叫鷹鶴門嗎?」
「也就是說,鷹鶴門要獨立于神殿這外?」
「熊神殿守護大陸數千年,何時又規定大陸所有門派都必須加入熊神殿?神殿之神旨天下皆知,我們鷹鶴門不違背神旨也就是了。」
「好,很好,鷹鶴門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在下熊宇,後會有期!」話畢,只見他幾個閃身,便在應保等眼前消失了。
熊宇是個五十余歲的中年人,但是看起來卻像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壯年漢子。這讓應保等一時也是接受不過來,更何況他如此實力,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听應保失魂般的道︰「熊宇,難道他是熊神殿嫡系熊家之人?真沒想到鷹鶴門的崛起,竟會引起如此大家族的關注!」.
「隊長,是否按計劃行事?」
應保這時也是被他這一問而清醒了過來,隨之接過話道︰「自當如此,不然第二小組就危險了。發出信號,殺!」
隨著他的話聲一落,信號彈立刻沖天而起,他們小組也是隨之直沖紀家軍營,直殺的紀家軍措手不及,頓時慘叫之聲又響徹天地之間,因營地在山谷之中,而使得其聲久久不得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