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庭空听見他的話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身子頓了下才將他整個人推開。嘴角輕扯竟泛著不經意的冷笑︰
「你想什麼?」
「」
「虧心事做太多,也開始擔驚受怕想要積德了?」
他憋起眉,手在女人腰間用力一緊。又將她拉近了些。彎了身盯著她的眉眼,聲音沉得像是岩石掉入了海底︰
「虧心事做太多,也不怕再多做一樁。」
說完眸子一眯,手離了女人的腰間,一下就將她微敞的浴袍撩開。里頭兩處柔軟被薄薄的兩片緊緊包裹著。婉庭空整個人向後躲,又迅速拉了浴袍的帶子,可男人纏過她的手,將她的浴袍向兩邊撥開褪至腰間,順勢拉下胸前遮擋的一片,凝神盯著那片柔軟的尖端。婉庭空渾身一顫,手被他的大掌死死捏握著。
那顆東西在冰冷的空氣里微微翹著,竟讓他想起之前手下的人送他桌上的蜜桃。當時他咬了一口,嫌太甜便仍了。
他的指尖觸上去,她麻得直向後縮。可他卻不依不饒湊近她頸間。女人的眸子不自覺向來時的路焦急地搜尋著。孫顯新卻俯身襲下去。雙臂撐在石桌兩側將她籠在自己的影子下。大半的身體擋住她的整個視線。男人的唇貼緊了她的耳側,聲音暗得像是從胸腔里發出來︰
「看誰?」
她不說話,只是攀著他的臂盡力地向外推。腿腳已經冷得沒了知覺。
他看著女人冰涼的頰,側了頭一下咬住她已經開始泛紅的耳垂。
婉庭空一震,疼得發不出聲。只抬手不斷推著他的腦袋。自己耳下的那片肉像是快被撕碎,可他像只咬住獵物不放的狼,雙齒叼著她的耳廓,身子跟著她又撲過去些。
她的眸子盛滿了著急驚慌。又開始不住地向外望。
孫顯新捏緊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往回掰。聲音透著冰冷︰
「再看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她終于把頭轉了回來。眸色深不見底,一側的耳垂被他咬得起了透明的皮,在冷風的穿梭下微翻起來。她疼得皺眉,語氣卻不帶一絲遲疑︰
「他會來。我」
話未完, 一聲,她身子微晃,整個後背被他推得重重摔在先前坐于邊沿的石桌上。
男人的手急速襲向她的腿間。先前褪至腰處的浴袍凌亂的纏在她的身下。
她只覺巨大的暈眩,像從高處突然跌下,背脊死死抵在冰涼的大理石面上。
男人站在桌沿,將她的上半身往下一壓,抬了她的雙腿微扯開,自己站了進去。
婉庭空試著動了□子,除了刺心的疼,就是痛的無法抑制的喘息。呼出的氣像一團霧很快融進夜里。然後就听見解皮帶的聲音,金屬扣的踫撞在這樣安靜的夜里顯得突兀又清晰。
孫顯新朝她張開的腿間又站進去了些。大衣丟在地上,毛衣褪到腋下又滑了下去。他的氣比她還急。眸子里已經沒了光。見她一動不動,便卸了皮帶,解了褲頭,上半身扶在她肩胛,冰涼的手拽住她毫無血色的下巴,褲子里的東西已經有了反映,他只啞著聲音,克制不住急切的喘氣︰
「他來也好,讓他看看我們」
他頓了一下,捏起她的頰,突然笑起來,繼續道︰
「看看我們有多分不開。」
說著男人又伏下去些,一只手扯開她底褲的腰沿鑽進她的私密,兩根手指極快模到輕女敕的兩瓣微微分開。
另一只手捏緊了女人的下巴,褲頭里的兩指撥著她的入口,那雙厲眼死盯著她的眸子。夜色里男人的臉泛著灰黃的光。
冷汗從女人的額間一滴滴沁出來。剛剛那下甚至可以听到肩呷的骨頭被他捏碎的聲音。
他極快地褪了自己的褲子。赤腳站在石板路上。伸了手重新將她的底褲從腰間拽下一直褪到腳果再扔到一旁。女人的身子僵硬得很。他微分開她的腿,整個人邁了一步又擠進了她腿間。
他已經夠硬了。整根東西都向上直直豎著。
婉庭空將上身盡力向上掙著起來,肩處卻疼得她說不出話。頸下的骨頭刺得像是被硬生生掰開了兩半。她知道自己不對勁。想說的話未到嘴邊,那兩條沒了知覺的腿就被他的胳膊向兩邊支起來。
男人抓了自己的東西在她的洞口來回拍打了幾下。隨即握著那塊燙得快冒火的頭急急推了進去。
他想著再入一些卻被她突然左右的扭動一下退了出來。男人彎下腰將整個腦袋湊近她的入口,伸了食指又往里捅了捅,里頭又干又澀。他俯起身,喉結無意識的滾動,上頭的幾根青筋暴露。
婉庭空雙手交疊著覆住自己那片,極盡全力地向後挪。只動了一下就被他一把拽回來。
他氣息也亂,聲音听來又急又短︰
「就搞下。很快。」
天邊又開始斷斷續續飄雪。星星點點的白色落在他的頭頂和她幾乎已經未著寸縷的身子。他站著看她,黑色的發凌亂地披在肩胛,慘白的頰在夜色下竟帶著詭秘的誘惑力。
男人忽的抓起她的兩臂繞過自己的頸,將她整個抱起坐于一側的石凳上,稍稍托了她的臀,底下
那跟發燙的東西對準了女人入口的位置,一下就挺了進去。
兩人同時倒吸口涼氣。
他抱了她坐著一動不動。女人的雙腿分別對折跪在他的兩側。腿間的那根東西大半在她的身體。另一小部分暴露在冷冽的空氣。整個姿勢隱蔽卻**。
他掐著她的腰肢,極艱難地向上挺了挺,接著又踹了口粗氣。
婉庭空環著他的頸,肩胛四周像快撕裂開。她皺著眉,開口吐了一個字胸腔里就泛起鑽心的疼。
接著就開始不斷地咳。她在想張九川為什麼不來
而身下的孫顯新用臉貼貼她的頰,開始托著她的臀一下一下抽/動。
婉庭空吸著氣,雪落滿了頭頂肩膀。
可他的胸膛滾燙。她竟開始恍惚起來。
孫顯新也不覺得冷,身體里的欲像山洪決堤。
他見她低著腦袋,極輕的喘氣從唇齒間溢出。
男人湊近她的肩,吻進嘴里冰涼一片,他也不介意,只拍拍女人的臀。邊說邊扯嘴角︰
「爽就叫。又不丟人。」
婉庭空不說話,感覺身子里的那根東西又深入了一分。
所有的感官觸覺似乎都聚在底下。
她撐開的穴將他的昂揚緊裹,使得他不得不控制著速度一深一淺的套/弄。
婉庭空只覺那根可怕的東西像在捅開她的縫隙拼著全力鑽入甬道深處。
被他捅到最里的那下,她再也抑制不住低叫起來。聲音細碎得像哭。
于他听來卻似貓抓在自己胸膛。又爽又難捱。
他停了動作,將她環在自己頸上的臂箍緊了些。大片的雪順勢滾落下來。
婉庭空只顧著挨了他喘氣。
等他再次挺動,她便搖著頭抵著他的胸口。極輕地低語︰
「不要了」
男人笑起來。掐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的舉落,聲音暗啞粗狹︰
「你多久跟他搞一次?」
她不出聲。孫顯新向上一挺,盡根沒入她的縫隙。女人被插得一顫,只緊咬了唇。依舊安靜。他卻又重復︰
「多久被弄?一個月?半個月?」
「」
「一周?」
「」
「還是每天?」
問完他自己先冷笑了起來。抽出一只手掃開她胸前的雪
那對粉女敕的尖就這麼冒出來,在一片白色皚皚間如梅般嬌艷。
他手指輕觸了下,她便下意識的往後縮。
男人將她拽回懷。揉著她的背脊。挑著眉,仍不住探問︰
「被他踫也會抖?恩?」
講完又將她往上一頂。婉庭空抵著他的胸。整個眉眼皺在一處。
他卻不依不饒。嘴角噙著笑︰
「要不要抽個時間,教教他怎麼弄你舒服?」
眼里吹進了一片雪,婉庭空來不及抹開。只伸了手將指尖死死掐進他的唇。僵著聲音︰
「你真的夠惡心。」
他听了嗤笑一下。將她緊緊掐入自己唇縫里的手拽落。忽的抱了女人站起來。托了托她的臀。竟轉身往她來時的路邁步。聲音又冷又穩︰
「現在就教。說的總不如看。」
婉庭空在他身上掙扎起來,那跟東西還埋在體內。
蹭得他炙熱難捱。可他還是抱著她往前邁。
婉庭空一下拽了沿路的樹根。再不肯跟他朝前。慌得低叫起來︰
「我沒和夏陽講。一個字都沒講。」
他止了步。看著她的焦急慌張。只問︰
「講什麼?」
她看他停下步子。便急著解釋︰
「我們那些還有那個女人我沒說給任何人听。你要對她認真,她總有一天會跟你」
男人皺了眉。听她繼續︰
「他不清楚那些」
「」
「我真的想跟他過日子也不想他知道求你別這樣」
她拽了他的臂。
他靜了幾秒。只看她神色有些局促。便湊近了她。低聲問︰
「講講看,喜歡他什麼?」
婉庭空避開他貼近的額,抿唇沉默起來。
他將自己的額蹭至她的鼻尖。體內的火開始漸漸熄滅。只想一探究竟。
「比那畜生還好?」
她抬眸對上他注視的眼隨即撇開。聲音卻穩得很︰
「他不會欺負人。」
男人不說話了。只是看著她。
婉庭空的眸子開始不停地眨。咬唇低了腦袋。
他熟悉極了這個表情。便抬了她的下巴極仔細的看。忽然問︰
「不像我?」
她只沉默,睫毛不停的撲閃。
像是沒听見他的問題,只控制著聲音,竟又重復︰
「他不會欺負人。」
大片大片的雪紛紛揚揚地落。
整個世界安靜詭秘。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定格在原地。
他听不見她哭的聲音。
因為她把腦袋挨到了最低。
男人把手伸到她的眼下,果然浸濕一片。
他沒再迫使女人抬頭。
只是將自己的額貼于她的頭頂。聲音極冷︰
「夏陽什麼都知道。」
「」
「是我跟她講,我想別的女人。」
「」
「明明那麼煩她可總是會想,開車的時候想,泡池子的時候想,和其他女人做/愛也想。」
「」
「明明對她沒一點興趣,她喜歡別的男人竟會不服氣。一踫她就畜生得像吃了藥,受了傷居然會緊張到只顧她。」
「」
「那個女人一求饒我就像廢物什麼都能退讓,一哭我就跟傻子慌的沒一點辦法。」
「」
「我還告訴夏陽,如果她找到想要的人過日子。我會恭喜她。」
他沉默了幾秒。抬手覆上她的眸。
空靈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婉庭空。」
「」
「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