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宇的心結,三個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誰也不說破,徑直陪司馬宇豪放地喝起酒來。尤其是某男,本來就想買醉,自然不肯放過這機會。他與司馬宇一杯接一杯的踫,沒多久功夫,兩個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阿宇,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胃會受不了的——」
東方黎瞅瞅滿月復惆悵的司馬宇,再看看情緒低落的慕容凌。
他的心里,閃過一抹疑惑。
這司馬宇不開心,自然是因為他妹妹東方倩逃婚的事兒。
慕容凌這老小子情場商場樣樣順心,正是春風得意時。所有的媒體上,都在宣傳他們夫妻的恩愛,都在宣傳艾勞珀地產和天龍地產接軌的好消息。按理說,他該滿心歡喜才對!
怎麼看起來,也是滿月復心事的樣子?
難道說,那恩愛都是表面想象刻?
難道說,他們夫妻還沒從顧氏經濟危機中走出來?
「阿黎,你不、不要管我。弟兄們好、好不容易湊在一起喝一杯,你怎麼像、像個娘們似的,嘮叨起來沒、沒完沒了。胃,算個屁、屁啊?大不了,把它割、割掉就是。沒有心,人不、不能活。沒有胃,不、不會死的——」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東方黎狠狠地剜了司馬宇一眼,咒罵了一句。
這死小子,還真是喝醉了。
他東方黎的一片好心,居然被這家伙給踐踏了。不領情,就不領情吧。居然,還說他像娘們!他東方黎堂堂七尺男兒,哪里像娘們了噱?
丫的,這家伙不把他當大舅子看,他可是把這小子當妹夫看了。天底下,有這麼對大舅子說話的妹夫嗎?哼,感情這小子是不想一家人團聚了!
「死阿黎,你裝、裝什麼大仙呂洞賓?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二、二郎神跟前的哮天犬而已。如果不是你、你小子出的餿主意,倩倩都一走這麼多年不、不回來?那丫頭和孩子要、要在的話,我還用得著這樣喝、喝悶酒嗎?」
「司馬宇——」
人常說,酒後吐真言。
看來,這司馬宇對他東方黎的成見還真深。
怪不得,從倩倩離開後,這小子總是躲著他走。原來,他還在怪他安排那場婚禮,逼走了倩倩。早知道,他真不該趟這渾水。人常說,管閑事落不是,看來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如果他不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閑事,怎麼可能落這家伙的埋怨?
「東方黎,你吼那麼大聲干、干什麼?想、想打架,是吧?來,打、打啊!你以為,我司馬宇怕、怕了你不成?」
一邊說著醉話,一邊沖著東方黎走過來。
那赤紅的眼眸,如同充了血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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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打,怕死的,是狗熊——」
東方黎也不示弱,卷起襯衣的袖管沖著司馬宇走過去。
就在兩個人快要打在一起時,軒轅岱擠到了中間,把兩個人分開。「阿黎,你明知道阿宇醉了,還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你們倆是親戚,這要打得有個好歹,那以後還怎麼見面啊?」
這親戚兩個字,似乎激起了東方黎的怒火。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接著話茬說下去,「親戚,我才不跟他當親戚呢!這死小子既然說我是二郎神的哮天犬,那我就給他惡道一次。他想娶倩倩為妻,門都沒有——」
「東方黎,你不、不讓我娶,我就、就不娶啊?」司馬宇一听這話,心里更不樂意了,「有我兒、兒子在,誰能擋得住我娶、娶兒子她媽?」
這邊正在吵架,另一個醉得一塌糊涂的家伙卻笑起來。
那哈哈哈的笑聲,反而讓兩個想要打架的人愣在了當場。
「吵,繼、繼續吵啊!你們不、不吵了,我怎麼看、看熱鬧啊?」
「阿凌,你就別跟著起哄了——」
這邊的人鬧鬧哄哄的沒完沒了,似乎驚動了隔壁包間的女客人。一個六分醉的俏麗女子,出現在他們包間的門口。
「喂,你們幾個不要吵了好不好?姑女乃女乃我心里正煩著呢,你們這一鬧騰,我心里更堵得慌。沒喝夠,就只管悄悄地喝。要喝多了,就趕緊滾蛋。省得,在這兒讓姑女乃女乃我討厭——」
「臭三八,你是不是活、活膩歪了?」
「死女人,你竟然趕來掃爺的興——」
「小妞,你要寂寞空虛的話,那就跟爺幾個一起喝好了。不管你看重哪一位,都管保把你伺候到爽伺候到舒服……」
「小丫頭,你是不是擔、擔心我,才出來找、找我了?」
某男不理會哥幾個的叫罵,徑直走向那個女子。
那醉意朦朧的眼眸里,是一張熟悉到極致的容顏,「小丫頭,我知道你擔心我,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個人跑出來……」
「滾開——」
那女子厭惡至極的推開眼前的醉鬼,沖著這幾個人開罵,「我安碧芸是臭三八,我自己知道。你們敢說,你們這些大男人不是臭三八生的?你們敢說,你們不是死女人養的?你們敢說,你們不是小妞舒服到極致才懷上的?」
這一頓搶白,讓幾個男人都瞪大了醉眼。
除了軒轅岱以外,其余的人都要上前去揍人。
正在這時,另一個女孩走過來,擋在了這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面前,伶牙俐齒的開口,「罌粟四少的大名,可不是蓋的。難怪,我們碧芸為了聯姻的事兒生氣。看你們這幾個人的德行,還真是委屈了我的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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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丫們,周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