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撒嬌的樣子,讓某女一陣好笑.
一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剛才那俊臉上還烏雲密布,被她顧小曼吼了一通後,居然又風和日麗起來。一個甜蜜的吻過後,居然皮厚的撒起嬌來。
人常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
看來,這話還真有道理的砍。
再霸道的男人,再倔強的女人,都抵不過那淺淺的一個吻的魔力。夫妻之間再難解的心結,似乎也能被一個熾熱的吻燒成灰燼。再厚的堅冰,也能被一個溫情的擁抱化成春水。
只要有一方先伸出自己的手臂,來擁抱對方一下。
尷尬無比的夫妻關系,或許就變得春光燦爛起來玩。
「慕容凌,你到底是愛我這個人呢?還是,只想著把我佔為己有?」
「我愛你顧小曼的人,也想把你佔為己有。我渴望你的心,也渴望你的身體。靈與肉的結合,才是愛情的完美極致啊——」
「既然你想完美,那就完美到底吧!我們約好的日子,就像結婚的日期一樣神聖。我希望,我們兩個人都懷著一顆期待的心,一起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如果你非要打破約定,提前佔有我。那我只能這樣想︰你只在乎我的身體,不在乎我的心……」
「我要只在乎你的身體,結婚那一天,就把你變成我慕容凌的人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接著等吧——」
「還等啊?」
「等——」
「小丫頭,你好狠的心啊——」
那雙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落寞和失意。
他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臉上,是一抹難以承受的痛苦,「既然你顧小曼想折磨我,那我只能忍著欲*火,扛著這桿沖鋒槍硬撐了。小丫頭,你等著,七夕那一天,我一定愛你愛到骨頭散了架……」
某女白了某男一眼,羞澀地低下了頭。
目光觸及某男口里的沖鋒槍,不覺臉紅耳熱起來。那沖鋒槍直挺挺的抵著某男的西褲,好像竹竿搭建的帳篷一樣,骨感分明。
「小丫頭,你是不是心軟了?是不是,可憐我這小兄弟了?」握著某女的手,放在那桿沖鋒槍上,「你看看,它多想你啊——」
某女的柔夷,觸及那堅硬的沖鋒槍,心里驀地一慌。
她生怕自己一時心軟,在約定的日子前亂了陣腳。
于是,只能紅著臉瞪了某男一眼,轉身奔向浴室,「臭男人,別鬧了。洗澡睡覺,我明天還有正經事兒呢……」
「小丫頭,你生什麼氣啊?我的意思,不也是洗澡睡覺嗎?怎麼,你能說洗澡睡覺,我就不能說了?」
某男的嘟囔聲,在某女的身後傳來。
她強忍著心里的笑意,不讓自己露了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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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候,兩個人已經並排躺在了床榻上。
某女翻身向里,準備睡覺。
那只粗壯的手臂習慣性的伸過來,搭在了她縴細的腰肢上。扳轉某女的身體,讓她面向自己。一只手臂從她的頸下穿過去,攬住了她的身體。
「臭男人,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小丫頭,你不讓我心想事成也就罷了。難道說,連摟著睡覺的規矩,你都打算給改了?」好像委屈的孩子一般,嘀咕,「不讓吃肉,我認了。你總不能,連味兒都不讓我聞吧?」
「睡覺,睡覺——」
某女也不再反抗,徑直窩在某男的懷里睡覺。
那古龍水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一下子包圍了她。那熟悉的氣味,好像催眠的魔法水一樣,讓某女的倦意越來越濃。正在她想要朦朧之際,某男的話語再一次響起來。
「小丫頭,你說的正經事兒,到底是什麼啊?」
「明天,是我爸的百日祭期。中午去,我害怕撞見二媽。所以,我想早點起來,去祭奠祭奠爸媽……」
某男听見這回答,忽然沉默了下來。
他微微嘆息了一聲,不再言語。
等到某女要進入夢鄉之際,他忽然說了句,「小丫頭,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多買點兒祭品,好好的祭拜一下他老人家……」
「嗯——」
某女輕輕地應了一聲,兀自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她睡得極不踏實極不安穩。
中間做了一個夢,那夢境真實而清晰。她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的車禍現場。那輛掉進護城河被撞壞的車,就擺放在護城河邊的道路上。那個被河水淹死的女人,蒼白著臉躺在車子的一邊。
「媽媽,媽媽——」
她哭著喊著,要奔向于麗霞的身邊。
可惜的是,身邊的一個女人攔住了她。
那女人一臉同情和憐憫之色,抱住她不放,「小曼,你媽媽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順變啊。你這麼鬧騰著,你爸爸一定會傷心的。媽媽不在了,難道你還希望自己的爸爸傷心死嗎?」
「方麗佳,你這個壞女人。是你害死了我媽媽,是你害死了我媽媽。我要你給我媽償命,我要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她一邊罵,一邊捶打著方麗佳的胸膛。
明明很柔軟很豐盈的胸脯,居然像鋼鐵一般的堅硬。她手一落上去,疼痛的反而竟然是她的柔夷。即便是這樣,她依然不想放過這個罪魁禍首,不願意放棄給媽媽復仇的機會。
「方麗佳,你害死了我媽媽,我也要你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你跟我媽媽死得一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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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你醒醒——」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某女的耳邊響起來。
那焦急的喊叫聲里,帶著難以言喻的擔憂和焦慮。
她緩緩地睜開一雙淚眼,一張被淚霧模糊的熟悉面容映入了她的眼簾。那是一張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容顏,那雙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閃耀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心疼和痛楚。
「小丫頭,你做夢了某女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心里的哀傷如同泉涌一般的襲來.
她一下子撲進某男的懷抱里,哽咽得說不出來話來。
「小丫頭,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什麼都不用害怕——」
在某男的擁抱和安撫下,某女逐漸地緩了過來。
她抬起一雙被淚水洗禮過的眸子,傷感的敘述,「阿凌,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又夢見,我媽媽出車禍的那一幕。那麼多警察,那麼多圍觀的人。那一輛被撞壞的車,就停在護城河邊的道路上。我媽媽,就躺在那冰涼的馬路上。任憑我怎麼喊叫,她都不會答應一聲……」
「我想撲過去,抱她一下。可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攔住了我。她不讓我過去,不讓我去見媽媽最後一面……」
「我恨死她了,我恨死她了……」
「就是這個女人,親手毀了我們一家人的幸福。就是這個女人,害死了我媽媽。就是這個女人狹隘的愛情,無情地割斷了我們一家人的緣分。就是這個狠毒的女人,讓我們一家人陰陽相隔……」
「如果我可以跟她一樣狠,我真想親手殺了她……」
「遺憾的是,我下不了手。我顧小曼很沒用,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這個曾經疼愛我寵溺我呵護我、甚至為了我顧小曼打掉自己親生孩子的女人死。我沒有用,真的很沒用……」
「我這麼沒用,媽媽在天之靈一定很失望吧?是不是她怪我沒用,才給我托這個夢呢?是不是,她要用這個夢,來喚醒我的復仇之心呢?」
「阿凌,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某女搖晃著某男,祈求他給自己一個答案,「我是該為媽媽報仇呢?還是,該縱容這個惡毒的女人呢?」
某男嘆息了一聲,再度把某女擁在懷里。
他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慰著情緒激動的她,「小丫頭,夢境是沒道理的。常言說,做夢是心思想。你心里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做出這奇怪的夢來。我想,媽媽的在天之靈,一定會支持你做出的任何決定。因為,她希望你幸福希望你快樂。任何讓你無法承受的痛苦事兒,她都不希望看到……」
「真的嗎?」
「真的!」不容置疑的點點頭,「小丫頭,你只需要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無論是縱容二媽,還是把她送進監獄里,你都不應該讓自己這麼痛苦。你自己心安,媽媽在天之靈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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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是貧血血壓低的緣故,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居然是頸椎的問題。
長期伏案碼字,頸椎嚴重變形,壓迫神經,才導致頭暈目眩。吃藥,牽引,按摩,一起來,希望可以快點好起來。格格好起來,親愛的丫們,才能等到格格大爆發的一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