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教練和龍崎教練的約定,我還必須要在冰帝呆上兩三周。
今天是新的一天,時間匆匆,又到了放學的時候,按照常理,我應該立刻離開青學,去冰帝,可今天是我當那倒霉的值日生。
「小不點,快去!」教室外響起了極為小聲的聲音,我拿著黑板擦,不知是喜是悲。
「一周的芬達龍馬的聲音響起,我搖著頭,認為他是故意說得大聲,可卻又不敢太確定。
「喂龍馬走進教室,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因為沒有帶著帽子,墨綠色的頭發便顯現在我的眼前。
「嗯?」我疑惑地轉頭,打量著這個明明天天見著,卻很陌生的拽小子。
「學長們說明天要和山吹中學比賽,你身為青學的助教,必須來龍馬說得似乎很平淡,可言語之間帶了幾分緊張。
「我要在冰帝參加兩周的交流活動,所以,抱歉,沒空我放下黑板擦,轉身開始洗抹布。
「是部長要求的!」龍馬說道。
我快速打掃教室,一邊應付龍馬的話。
「不信我丟下抹布,收好書包後,不理會還在教室的龍馬,直接走出教室。
剛走到教室門口,我就瞧見了躲在走廊門口的英二。
英二忙躲在牆壁後面,祈禱著花由沒有看見。我勾唇一笑,裝作沒有看見一般離開了。
青學校門口。
「花由一個嚴肅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停住了腳步,轉身一看,竟然是冰山部長。
「部長有事嗎?我請了假的再次看見手冢,心里有了幾分傷感。已經想了幾天了,可是我還是沒有想通。看見這個將要離開青學,很難再見到的威嚴部長,多了幾分不舍,真是因為舍不得,所以才要躲開。
「明天要到賽場,青學的助教必須到手冢的雙眼藏著兩片鏡片後,他的話還是像平時一樣嚴肅。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他說完就離開了,跟他往日有禮貌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沖突。
我笑了笑,望了一眼青學,隨後離開了。
冰帝網球部。
「不華麗的女人,今天遲到了二十分鐘剛走進網球部,跡部就雙手環胸,指著表,提醒著我時間。
我撇撇嘴,不由得想到︰你以為我有私人轎車?東京交通那麼繁忙,坐公交車也要坐很久。
我打量著跡部,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一如既往的命令語氣,難道昨天的事他這麼快就介懷了?商人應該都不大方吧。
「知道了,不就是罰跑二十圈我放下球拍,不悅地瞅著笑著的跡部,為什麼怎麼看都感覺他此時像只老狐狸?
跡部撫模著淚痣,居高臨下地看著正在罰跑的花由,勾唇輕笑。
十分鐘後。
「教練,有事嗎?」我喘著氣,看著站在網球部,觀察著正選們的教練。
「花由,接下來,去幫助正選們訓練教練的話讓我愣了兩三秒,什麼東西……
我回想著教練的話,將正選們都叫過來。
跡部站在我的身旁,形成了一股壓力……
我現在的行為不是侵權嗎?真是恐怖的跡部。
「憑什麼!為什麼我要做一千個引體向上……」向日听了花由的話,足足愣了兩三秒。忽然,他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就像是個魔鬼……
「咋地!不服?」我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跡部大爺一直在笑,活像是在算計誰。
跡部坐在台階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準備跟向日打架的花由,若有所思。
「打就打!誰怕你!」向日挽起袖子,被反面情緒沖昏了頭腦的他,完全忘了跡部還在旁邊。
溫柔的鳳長太郎趕緊拉住向日,說道︰「岳人,怎麼能夠跟學妹打架?」
「她哪里像個學妹!」向日的話徹底惹怒了我,「我告訴你,我心情非常不好,要打架,隨時奉陪
「可是……」
「閉嘴!」
「閉嘴!」
鳳長太郎噤口,看著正在氣頭上的二人,不敢再開口了。
「哇哇哇!」睡意朦朧的慈郎又清醒過來,揮舞著拳頭,興奮地看著二人。
跡部從台階上站起來,正準備叫停,卻愣在那兒。他還保持著一副女王的模樣,剛才的動作都停頓下來,一雙眼看著躺在地上的向日。
「彪悍的女人!」忍足看著向日,再看看花由,干脆的過肩摔。
「也許你應該想想應該擔心誰冥戶亮吞了吞口水,看著慘不忍睹的向日。
「下手重了點我站在那兒,看著傲慢的向日此時的狼狽模樣,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跡部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說道︰「樺地,把他帶到醫務室
就這樣,一次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不過,自此以後,花由總是化裝成各種各樣的男生沒事找向日打架,因此,向日總是常常帶著傷來學校上課。不過,他從來都不知道,找他打架的人就是一個比他小兩歲的v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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