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的是一身白,雖然天熱,但是還是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球場上。
我右手拿著網球拍,一臉微笑,「向日,別大意
向日轉過頭,不以為然。
「15-0裁判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網球場。
向日睜大雙眼,看著已經落在底線的網球,她什麼時候發的球。
「都說了別大意我三百六十度地轉著網球拍,看著還沒回過神的向日岳人,有幾分捉弄的味道。
「哇哇哇!忍足!你看見沒!好厲害的女生!」慈郎看見那一球,忽然清醒,在原地跳躍著,不停地歡呼。
忍足贊同地點點頭,上次在街頭網球場已經見過一次,看來這次才是認真的。
跡部撫模著淚痣,注視著球場上的少女。花由,讓本大爺看看你的網球!
「切!真不該大意!」向日調解了一下情緒,準備下一輪的擊球。
「30-0又一次,向日連球都沒有看見,球卻又落在了底線。
我看著驚愣的向日,若是連最普通的回球都接不了,怎麼能夠有資格去全國大賽?
來來回回,向日已經輸了三局。
「接到了……」向日瞄準了花由發來的球,正好接住。
「什麼!」向日雙手握住球拍,驚訝地看著那顆網球,好重的力道。
這個女生,怎麼可能……
「madamadadane球拍從向日的手中飛出去,砸在了球場周圍防護網上。
向日捂著右手,不由地皺眉。
接著,我與忍足,鳳長太郎,冥戶亮,慈郎,樺地,日吉若,瀧荻之介,眾人皆是以6-0慘敗。
「跡部大爺,該好好練練了我拉開外套的拉鏈,站在球場上,看著準備上場的跡部。
跡部拿著球拍,看著她已經敞開的外套,已經耗費了一定的體力了,還這麼狂妄,真是個不華麗的女人。
「哇哇哇!部長要認真了?」慈郎還在喘著氣,雖然他以6-0慘敗,可還是不像其他人感到了挫敗。
忍足看著邁著優雅的步伐的跡部,不自覺地笑了,跡部好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
「她是不是部長的對手?」汗珠不停地流下,向日被太陽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一向高調的部長,怎麼感覺有點沒底?
「加油!加油!」慈郎興奮地看著賽場內,不停地加油吶喊,不過,似乎,不是為跡部……
跡部撩開額前的頭發,眼角的余光瞅著慈郎,他勾起唇角,流露出一個優雅帶著寵溺的笑,「真是不華麗的家伙。吶,樺地?」
「yeah賽場外的樺地面無表情,隔著那麼遠,竟然還听得到跡部那麼小聲的話,難道這就是心靈感應不成?
「跡部大爺,使出你華麗的技術,可不要以6-0慘敗。那不符合你華麗的風格吧我雙手環胸,看著那個明明很期待比賽,卻還是看起來矜持的大爺。真是抹不開面子。
「第一次有人這麼說部長鳳長太郎打量著花由,已經和七個人比賽了,竟然還有那麼好的體力,真是強悍。
「嗯。不過部長的球技是預料不到的冥戶亮帶著帽子,專注地關注著賽場。
我將球拍換到了左手,饒有興趣地看著跡部。
「她是左撇子?」向日看著花由的舉動,話語之間略顯驚訝,連聲音都大了幾分。
「誰說我是左撇子?」我使用單腳小碎步,瞅著華麗的跡部。跡部的技術是全國級別的,還是要認真對待。臭老頭有一種打法是二刀流,正好可以試試。
「15-0一顆球落在花由的底線處。
眾人驚訝地看著那個不敗的人,怎麼連部長一球都接不住。
我看著底線處的球,不由得撇撇嘴,「真是認真,練習賽罷了
「不華麗的女人!認真點!」跡部眉頭微皺,帶著些許不滿。
我點點頭,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比賽並不像開頭一樣順利,為了一分,兩人打了十來分鐘。
「這是部長的實力?」鳳長太郎看著跡部此時的模樣,現在球速,甚至是力道,跟平時根本就不一樣。早就听說過跡部的實力很強,原來平時跟我們比賽真的只是練習罷了。
「有意思我來回奔跑在球場上,使用單腳小碎步果然省了很多力氣,而二刀流的打法更是如此。越前南次郎,真是個高手。
跡部吃力地接回了一球,他看著對面似乎很悠閑的花由,這種打法,她怎麼會?
「這種打法……」忍足看著花由的步伐,以及所有的動作,眼中詫異的味道盡顯。
「怎麼了?」向日問道。
「哇哇哇!真厲害!能把部長逼到那個地步!」慈郎一改往常睡意朦朧的姿態,一直在旁邊歡呼。
鳳長太郎听著慈郎的話,心里忽然發涼。他拉著慈郎,輕聲說道︰「別說了!別說了!」
賽場上的跡部瞟了一眼慈郎,眼中危險的意味非常明顯。
「這種打法有點像以前的一個頂尖選手忍足忽略掉慈郎總是插入的聲音,真是單純的人。
「嗯。好熟悉冥戶亮應道。
「對了!是那個武士!越前南次郎!」鳳長太郎忽然憶起,那種打法確實很像。
接球之余,我看著跡部,這家伙比我還松懈,商人就是小氣。練習賽還是要保本。
「好了!不過是場練習賽!」我的手接住了網球,看著對面的跡部,這一舉動,會把他惹火吧。
「嗯?」眾人訝異地看著那個忽然終止比賽的人,明明勝負快分了,怎麼?
「不華麗的女人,什麼意思?」跡部不停的喘氣,手撐著地面,汗珠滴落在地上。
「我不敢用未來賭。跡部大爺,如果我真的和你比完,我猜不到未來。抱歉我月兌下外套,搭在頭上,快步走到跡部面前。
我蹲,本想將跡部扶起來。
跡部不著痕跡地躲開我的手,連看我一眼都沒有。
我愣了片刻,看著已經十分疲倦的跡部撐著球拍,獨自向著賽場出口走去。
「這是莫大的侮辱吧。跡部我垂眼,抓著球拍的手緊了幾分。
「對網球痴迷的人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向來高調的人呢?」我自嘲性的笑了笑,走出了賽場。
「哇!哇!你叫什麼名字!」剛走出賽場,一個人忽然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條件反射地扶住了旁邊的防護欄,轉頭一看,果然是慈郎。
「越前花由。麻煩下次要這樣,先說一聲看著慈郎天真的笑顏,剛才不悅的感覺減淡了些。我沒有推開慈郎,雖然很熱,不過感覺倒是很好的。
「為什麼要這樣?」向日看著我,眼里帶著點責怪的意味。
「沒有為什麼我避開向日的眼,不敢去看現在跡部的模樣。
慈郎被向日硬是從我身上拽下來,我掃視了一遍眾人,「天下之大,還真的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我收好球拍,避開所有不解的眼神,走出了冰帝網球部。
跡部大爺,真是抱歉。不過,我不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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