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沐陽是個孤兒,他的母親四年前失蹤了,也許是不願面對將來的生離死別,所以選擇了「一個人」偷偷上路。
這之後的沐陽,春夏秋還好,一到冬天,就成了孤單一人,陪伴他的只有光禿禿的樹干,和凜冽的寒風。
他開始茫然,惶恐,和焦躁不安。
每逢夜里,他總是倒吊在樹上,讓滿頭的長發傾瀉,然後百無聊賴的干嚎一聲,在靜謐的夜里,傳出去了很遠,很遠。
「嗷嗚——」
這一日,沐風剛到教室,只听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林子里鬧了狼,嚎了一整夜,可嚇死人了。
嗤笑了一聲,沐風將書包甩到了課桌上,然後拿臂肘捅了捅花田,「這事你信麼?」
花田正在走神,聞言怔了一下,「估計是騙人的吧。」
「肯定是騙人的,我媽拿這事唬了我十多年,沒事就說要拿了我喂狼,結果呢,我連根狼毛都沒看著。」沐風說著,看向了魂不守舍的花田,「你今兒是怎麼了?」
「我——」花田抓了抓衣角,「我可能,要搬家了。」
沐風一驚,「搬家?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爸在南方打工,他說來回跑太麻煩,索性在那邊買了房子,要把我和女乃女乃接過去。」
沐風老大的不樂意,「那你去南方了,我怎麼找你去?」
「我家老屋還在這,以後肯定回來。」花田說著,有些憂慮的看了沐風一眼,「要是我不在了,你會喜歡別人不?」
「會!」沐風回答得干脆,瞧著花田扁了扁嘴,一副要哭的模樣,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所以,你最好別死出去太久,不然,我就娶別人當媳婦。」
「嗚——」
「你是男孩,不準哭!」
「嗚嗚嗚~」
放學之後,沐風一手拎著花田的書包,一手攬過了他的肩膀,往林子里走去。♀
花田一邊吃著沐風送給自己的棒棒糖,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問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萬一真有狼咋辦?」
「少在那兒疑神疑鬼了。」沐風向來膽大,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沐澤昨兒受了氣,估計這會子臉色還沒放晴。我想著給他打些青棗吃,他就好這口。」
花田听了,那略顯媚氣的瓜子臉上帶了一絲不郁,小聲嘟噥著︰「還說最討厭沐澤了,明明比誰都惦記他。」
沐風並沒有听到花田的嘀咕,將書包擱在了地上,然後圍著一棵山棗樹轉了轉,瞧著太高了,夠不著,便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攀住了樹干,往上爬去。
不遠處的樹上,繁茂的枝葉遮住了沐陽英俊而陰沉的面孔。那少年弓起了身子,正欲對這兩個不速之客發起攻擊,卻因為沐風爬樹的動作太難看,而微微一怔。
爬兩下退三下,簡直蠢死了。
這麼看著,沐陽突然找到了身為狼族的優越感。
只見沐風氣喘吁吁的上了樹,然後沖花田揚了揚眉,「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花田使勁點點頭,又提醒了一句,「小心點,別掉下來了。」
「沒事。」沐風說著,使勁晃了晃樹枝,搖落了一地的青果,瞧著花田正蹲在地上撿,有些壞心眼的摘了一顆最大的,猛地砸中了花田的腦門。
「嗚~」花田痛呼了一聲,蹲在那里不動了。
沐風一驚,急忙下了樹,問道︰「怎麼,弄疼你了?」
「嗯。」花田點點頭,也不知是頭上疼,還是心里難受,嘴一撇,便哭起來了。
「喂,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沐風一下子慌了,從前也把花田惹哭過,但是每回扮個鬼臉,耍個貧嘴,逗逗他也就沒事了。♀可今日花田不知道怎麼了,越哭越凶,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許久之後,才見花田吸了吸鼻子,說︰「沐風,我不想去南方,也不想離開你。」
沐風一愣,伸手攬過了花田,「你是我媳婦,就算走的再遠,也還是要回到我身邊。」
「可是——」
「我听我媽說,你爸爸在大城市工作,你有機會出去見見世面,總比窩在這窮山村里好的多。我到現在,連飛機和輪船都沒見過,你去看了,回頭有機會,跟我說說。」沐風回答的很淡定,內心卻無比糾結。
媳婦要走了,再也不能抓抓撓撓親親了。
花田怔怔的看向了沐風。心想他平日里吊兒郎胡攪蠻纏的,遇到正事了,卻這麼的從容淡定,世故老成,倒讓他有些吃驚了。
沐風也看向了花田的小臉,一雙細長的眼楮因為剛剛哭過,紅得跟兔子似的,連著鼻頭都跟著搓紅了。小小的嘴唇粉嘟嘟的,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想著觸模。
王穎經常說花田長得太媚了,長大了準是個禍害。可她不知道,這孩子不等長大,已經把他兒子給禍害了。
沐風當初喊花田媳婦,也只當做是一場過家家,玩一陣子,就膩了。
可是,這幾年他投入太多了,總是讓著他,哄著他,護著他,一口一個「媳婦」的喊著,覺得人生就該是這樣,一輩子和他打情罵俏的。
可是,他就要走了,說能再見,誰又知道是真是假呢。
也許是一瞬間的春心萌動,沐風突然低頭吻上了花田的唇角,顯得既笨拙又霸道。
花田好多年沒被他惡作劇的親過了,一時間有些微怔,忘了該怎麼換氣,結果憋得臉紅脖子粗,好半天才掙扎了一下,「沐風——」
「別動。」沐風按住了他胡亂掙扎的爪子,頭一次大膽的親上了他的脖子,然後拉開了他校服上的拉鏈,愈加放肆地撫上了他的身體。
花田白女敕的脖子,柔軟的小臂,胸前可愛的兩點,徹底撩撥起他體內的欲|火,讓他想要全部佔有。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十三歲的沐風,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麼,也不知道如何來平息身下的躁動。只能是拼命觸模花田,親吻花田,盡量得到更多。
花田只覺得心跳加快,呼吸困難,被沐風撫模過的肌膚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突然,一處火熱而硬邦邦的異物抵在了他的大腿上,花田一驚,問道︰「沐風,你,你,你,怎麼了?」
沐風早就發現了身下異樣,意亂情迷之下也顧不上太多,悶聲回答︰「不知道,很難受。」
花田心理上和生理上都不如沐風來的成熟,只覺得那處火熱在他大腿上越發脹大,于是小嘴一撇,說了句︰「不會生病了吧?」
沐風抓過了花田的小手,然後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試著幫我揉揉,也許能舒服些。」
「不要!」花田小臉一紅,立馬拒絕。
「有什麼關系,就模幾下,我穿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抓過。」
「那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听話,我把我的棉花糖和無花果都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吃貨花田立馬就上鉤了。
「當然了,我幾時騙過你。」沐風說著,扯掉了褲子,然後取出了他正在發育的沐小風,湊到了花田的手里。
花田心里有些排斥,卻也老實攥住了,然後幫他揉了揉,問道︰「好受些了嗎?」
「好受個屁!」沐風爆了一句粗話,只覺得那事物被花田一模,脹得更是難受。
「那我不給你揉了。」花田听了,立馬就要收手。
「不成!」沐風趕緊攥住了他的手,重又放在了他的小弟弟上,舌忝著臉說︰「其實,被你一模,還挺舒服。」
「真的?」花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笨拙的幫他揉了揉,這對一個生澀的小男孩來說,已經算是滅頂的快感了。毫無經驗的沐風只覺得全身像是過了一遍電流,大腦頓時空白,有什麼就那樣出來了,粘糊糊的灑了花田一手。
「啊——」花田尖叫了一聲,然後滿臉厭惡的甩了甩小手,說︰「沐風,你居然尿了!」
沐風臉上一黑,「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麼,太惡心了。」花田還在抱怨,然後拿了爪子,在沐風背上擦了又擦,「下次,你給我好吃的,我也不幫你揉了。」
沐風︰「……」
雖然最終也沒能偷食禁果,不過親也親過了,沐風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只是,花田卻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白女敕的肌膚上泛著一片紅色的吻痕,小巧的嘴唇被親的有些紅腫。
心里隱隱有些不安,花田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雖然因為青春期的關系,他也偷偷看過電視上許多親吻的鏡頭,可那都是一男一女啊。
而且阿明說了,男人和女人親嘴了,女人是要懷孕的。
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花田嘴一扁,頓時憂傷了,心想該不會懷上沐風的小孩吧?
沐風擦了擦身下淋灕的體|液,然後幫花田穿好了衣裳,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家吧。」
「哦……」花田答應著,一邊走一邊模自己的肚子。
這兩人「完事」了,拍拍走人了,可苦了一邊偷看的沐陽。
作為提前的性教育,沐陽直接被這倆小子帶進了雷區,從此在追求配偶的道路上,越走越彎。
只見他跳下樹來,然後伸了個懶腰。恰時,一陣風過,吹起了他滿頭的長發,露出了他稜角分明邪魅霸氣的面孔,和一份屬于大自然的怡然淡定。
然後,只見他抓起了自己的長發,大約是覺得有些礙事,于是取出了別在腰上的一塊瓷片,十分吃力的割斷頭發。
忽地,一只雀兒拍打著翅膀,落在了他的肩上,狀似親密的蹭了蹭他的臉,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沐陽听了,微微一笑,伸手模了模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那俊美而野性十足的臉上,漾著世間最純粹的笑容。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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