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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常大人姓昭?」牧雪落沒有理玉竹,轉向玫瑤問道。

「嗯,奉常大人名昭畫,是個奇女子。短短十年就做上九卿之首,唉,我要是和她一樣就好了呢。」玫瑤嘴里說得憧憬,但眼帶嬉笑,明顯是隨口說的。

「你和她一樣?那咱們宗廟祭祀時,可不一番大亂?豬啊牛啊早被你吃光,等儀式進行了,還找不到你這奉常大人。」牧雪落笑道。

「為什麼?」菊香和玫瑤一同問。

「因為她還懶在被子里啊!」牧雪落攤攤手。

菊香掩唇而笑,玫瑤呆愣了一下,大笑起來,笑畢說道︰「雪落你才來一天就這麼了解我!說得一點都不錯!」

三人滿臉笑意,卻听對面屋子傳出一聲冷哼。三人交換眼色,齊齊笑出聲來。

第二日,牧雪落也能正大光明的賴床了。不過她明顯沒那麼有福氣,一大早又被菊香喚了起來。

「今天不是不用當值嘛!怎麼又這麼早。」牧雪落半睜著眼楮問道,她還困著呢。

「雪落姐,快起來吧。程侍衛來看你了。」菊香紅著臉說。

「程侍衛?誰啊?」牧雪落頭腦還迷糊著。

「陛邊的程立侍衛啊。雪落姐你不認識他嗎?」菊香疑惑道,雪落姐若不認識程侍衛,他怎麼會來看她呢?不過,程侍衛當真……俊俏。

牧雪落听到程立的名字才清醒過來,馬上起身。見到菊香小臉飛紅,隨口問道︰「你怎麼臉紅了?」

「啊?」菊香聞言慌亂地捂住兩頰,支支吾吾,「沒有沒有。哪有哪有。」

牧雪落著急洗漱,沒有注意到她那懷春的神色,不然定要逗逗程立,說他這個小侍衛魅力大大的。

她拿起醫女的服飾,迅速穿戴好就風風火火跑了出去。一出院門,就見程立穿著一身黑色常服正等在外面。

「程立。」牧雪落喚道。

「雪落」程立一眼就看到白衣的牧雪落,這醫女服侍,怎把她襯得如此多嬌?藍色條帶似乎專門為她點染。他現在突然有些明白書中的「美人如玉」是怎樣的情景了。

他喜不自勝,說道︰「你果然來了宮里,真好。」

「哪里好了?原來在仙宮還樂得逍遙,現在可是沒什麼自由了。」牧雪落笑道,語調輕快,更顯得她一雙眼楮晶瑩璀璨,閃爍如星。

「是我說錯了。」程立伸手抓後腦,「雪落在這不快活嗎?」

「你還是這樣子。」牧雪落笑,「我在哪兒都好,你就放心吧。」

「嗯」程立放下手,又有些臉紅,不知道說什麼。他躊躇了一會,說道︰「雪落,你在宮中要是有什麼難事,就來找我……我」

牧雪落知道他一片好心,但自己又能有什麼事。于是答道︰「知道了,要是有人欺負我,我就報上程侍衛的名號,看誰還敢!」

程立听不出她在打趣,說道︰「你提我的名字,萬一他們沒听過就糟了。要不,你就提我爹爹的名字,他是衛尉,在宮中有兵權,人人都怕他呢。」他神態認真,「上次瑜琉宮之事,爹爹還夸你有勇有謀,是個有為之人,他一定願意幫你的。」

牧雪落笑著說道︰「瞧你說的,煞有介事,就好像我真的被人欺負了一樣。」

程立聞言臉又紅了,囁嚅著說不出話。

牧雪落見此連忙說道︰「好吧好吧,我到時候提你和你爹爹。你快回去吧,就算你爹爹厲害,你也不能不當值呀!」

程立臉更紅,小聲說︰「我今天告了……」他想說他打听到牧雪落當值休班的日子,便告了假,請求提前休沐。但他卻不好意思說完,「那我走了,以後有休沐,我再來看你。」

牧雪落笑著搖手目送他離開。

等他走遠,牧雪落才回了院子。她見菊香正在院中曬藥,便走上前跟著一起忙乎,隨口問道︰「菊香,你也認識程侍衛?」

菊香馬上低下了頭,答道︰「程侍衛一直跟隨陛下,我……我見過幾次。」

牧雪落手下不停,翻動著草藥,繼續問道︰「程侍衛的父親就是衛尉大人?」衛尉亦是九卿之一,掌門衛屯兵,宮中武庫署就為衛尉掌領。與郎中令一同構成宮殿的守衛軍,郎中令率領的禁軍在宮內各殿供職。所以牧雪落才疑惑為何仙宮侍女要由郎中令安排。

「是」菊香回答,「程衛尉為人嚴肅,他治下的將士兵卒都十分可靠,這麼多年宮門守衛都沒出過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牧雪落疑惑。

「我……」菊香听她問得認真,又開始畏縮了,「我……每月初二都會去西宮門小夾道兒那,去給我阿媽送銀錢。宮門都是衛尉大人手下管的。」

牧雪落知她膽小,連忙說道︰「我不過隨口問問,你怕什麼。」

菊香這才點點頭,回答︰「我就是比不上幾位姐姐,遇事總是驚慌。」

「你不犯錯,不用慌的。」牧雪落勸道。

菊香只點頭,不說話,繼續擺弄著藥材。

這樣的生活平平淡淡,很快過去了十幾天。眼看夏末將至,空氣開始變得干燥。

每次去見女皇,牧雪落總會仔細打量,希望從蛛絲馬跡中找尋到一些線索。她心里總是存著那個疑惑,她,究竟是不是衛雨。當然,她身上還有靳羲的任務。

女皇對她從不多理睬,導致牧雪落有些埋怨靳羲,自己一個醫女身份,怎麼可能得皇帝青眼。

不過女皇性子反復,偶爾會詢問牧雪落一些事情。雖說平淡無奇,但卻總讓同去的菊香引為聖眷,回到杏林苑激動地復述。

這天,又是牧雪落當值,她早早穿戴好,等在一旁。

辰時一過,菊香就張羅著要走,這丫頭今天一早就有股興奮勁兒。但當她去背藥箱時,臉上喜色頓失。箱子的布帶斷了……她急道︰「這可怎麼辦?上次用還好好的。」

牧雪落走到旁邊伸手拿過帶子,果然,一根布帶斷成兩半,不能用了。

「現在縫補肯定來不及,這可怎麼辦好?怎麼辦好?」菊香急匆匆跑去拿針線,一邊走一遍念叨。

「怎麼了?」玫瑤揉著眼楮從床上坐起。

「啊!有了!玫瑤姐,把你們的藥箱借給我們用一用吧。」菊香一見玫瑤,立即大喜道。

「好啊!就在那兒!」玫瑤指了指桌子。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菊香連忙跑去將另外那個藥箱取來,一邊道謝一邊拉著牧雪落出門。

路上,牧雪落總有些不安心,問道︰「這藥箱沒問題吧。」

菊香側身笑著說︰「她們的藥箱都是玉竹姐每晚整理,怎麼會有問題?你別看玉竹姐平時冷言冷語的,做事最認真了。」

牧雪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兩人到了瑜琉宮,這次到得早,皇帝還沒有下朝歸來。她們便在廳內等候。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宮外開始有腳步聲。菊香連忙推了推牧雪落,斂衣低頭。

「陛下可是在氣惱?」外面隱約傳來男人的聲音。

牧雪落一個激靈,這不是右相的聲音嘛!

這時門開,走進來一行人。當先一人明黃龍袍,正是女皇。她身後跟著的男人,步調緩慢,似笑非笑,不是右相又是誰?——

兩更一周了喲,我要緩緩。之後爭取每周有三天是兩更~ps,剛剛看了每周五重慶台的狗狗節目,全犬類大賽。狗狗們跑動時候臉上嘟嘟的肉一直抖啊抖,實在太可愛了,受不鳥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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