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幾天了,磨磨蹭蹭的還不到?」忘川的臉一沉,天天對著他的無風也沒好心情了。
一階二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是磨蹭了十天還沒到有些過分吧!
「你去接她,打暈了,扛回來!」他急了。
如果年兒真歸心似箭的話,怎麼會這樣磨蹭?
他臉繼續黑著,不再說話,難為了無風。
「打重了,打傷了,你舍得?」不由的打趣了。
「快去,快去!」
無風還是乖乖的溜走了!
最近忘川的情緒變化太過頻繁,由于公事他在他身邊,卻不想在他身邊做出氣包啊,看著最近愈發黑的臉,只能用個苦來形容。
其實不能怪流年,真的是無奈。
自從第一夜住進那家旅店,隔天本想起程,卻發現洛羽發燒。
她請來了大夫,大夫就說吃一劑藥退燒了也就無妨了。可一連吃了兩天,還是持續燒著,換了好幾個大夫也沒轍。也虧的他體質不同與人,否則這樣的燒法,就算以後治好了,也怕是個傻子。
他看著洛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起初,那些大夫開的藥她也一頓不落的給他喂下去,雖然不見起色,但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可能對于洛羽來說,普通人的藥,更本對他不能奏效。
後來她不再喂他吃藥,她甚至有些絕望,請旅店里的老板請來了周邊一個個大夫。卻每個都說,這樣的病癥很奇特,隨後輕描淡寫的說句無能為力。
最後她執意的扣下一名大夫,讓他救他,扣了一天一夜,看病看了一天一夜,可還是沒有效果。
她無奈的放他走了。
絕望的她,握住了洛羽的手。
她就那麼虔誠的祈禱了一晚上。
如果上天還有憐憫之心,請不要帶走我身邊的人。
直到天亮,她才終于受不了,睡去。
恰恰是因為這份感動,第六天的早晨,終于他醒了。
他的動作,驚醒了睡夢中的流年。
她張揚眼,看著躺在床上那麼久的人,終于睜開了眼楮,不禁欣喜。
謝天謝地,終于他的燒退了,緊張了那麼久的流年也算松了口氣。
洛羽醒後的第一句話,好不氣人。
「人間的小病,我還死不了,不用擔心!咳咳!」虛弱的聲音,還帶著點硬撐的感覺。
「哎,真不令人省心!」那麼多天的緊張,好歹讓她抱怨一句啊
「好好休息,我去準備點吃的。」
說完,她出門弄吃的。
「等一下!」他叫住了她。
「恩?」
「我睡了多久?」
「睡了整整五天。」
「五天……」他默默地念著,好像若有所思著什麼。
「我擔心著急了整整五天。」
那種看著自己在意的人在自己面前生病,卻毫無辦法的感覺真的好難受,那一刻大夫沒有用,藥沒有用,她只能守著他。
她甚至想過,如果就這樣……不過下一刻她又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要那麼想!
「對不起,耽誤你的行程了……」
他想的還是她。
「比起行程,我更擔心的是你啊!
好好休息!」
他怎麼那麼傻啊,她著急回去是真,可是她更擔心的是他的安危啊。
說著,給了洛羽一個關心的眼神,隨後關上了門,離去。
可以不可以有一瞬間理解成,我很重要。
日子四五天過去了,他們還是在旅店里。
因為洛羽身體的原因,她還是覺得不能讓他長途跋涉,所以停留在旅店里,好好休養。
她也擔負起了所謂營養師的工作。
天天精品粥點熬著,好吃好喝照顧著。
旅店老板也算通情達理,知道洛羽的病需要調養後,讓流年可以自由進出廚房,做些吃的。
她相信,忘川不會怪她的。
就是晚幾天,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眼見著熱騰騰的粥點剛剛煮好,盛入碗中。縷縷炊煙飄香。
身後的人著實嚇了流年一跳,也是剛才太認真煮粥也沒有發身後已經他已經站在那了。
「你怎麼來了?」
「妹妹的手藝一向好,太久沒嘗過了,所以屢屢粥香,把我吸引至此。」
的確,在忘川交代後,找到了流年所在的位置。
「哥,這份是給洛羽的,他病了。你要吃,我再煮。」
「他病了?」
「是的,最近剛好,在養身體。」
「為此你耽擱了?」
「是的。」
「這待遇真好,下次我也要病了,就有好東西吃了。」
「不許這樣說。你要吃,我隨時煮,但是不能是因為你病了這個原因,你要健健康康的。
你看著,要是你病了,我斷不會給你煮的,叫你不好好照顧自己。」
「嗚嗚,真是孤家寡人還被妹妹和……妹夫欺負!」
「貧嘴……什麼‘妹夫’……」流年不由的有些……
「說認真的,忘川對于你十天還沒從二階回到一階回來感到心急,所以叫我把你打昏了直接扛回一階。」
「真是這樣?」
「不差分毫!」
「但是……」她端起了那碗粥,有些猶豫為難。
「不用擔心我,你回去吧!」在無風和流年對話時,洛羽已經悄悄的站在他們身後。
現在的他已經很正常健康的人一樣了,無須在過多的對病患那樣的關心了。
「我回去,你呢?」
「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回一階……」
「既然當初一起離開的一階,那麼現在一起回去。」
「那好……」洛羽開口答案。
最後三人齊齊回程。
只是那碗粥,最終洛羽端回他的房間,只是靜靜的看著它,卻也沒有吃。
他知道早晚會有結束的一天,也就夠了。
一點點熱氣裊裊,直到漸漸冷去,洛羽拿著行裝走出了房間。
無風細心的幫洛羽準備了馬車,洛羽一個獨坐一輛馬車,流年本想同乘,他卻說想一個人好好休息,她也不再勉強。
洛羽坐上馬車,憑著馬蹄達達的聲,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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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憶越發清晰,代表著我的神力就也逐漸在恢復,只是等到那時候,一定會驚動神界,那樣的話……」
洛羽對著神秘的女子訴說著。
「我能怎麼幫你?」
「盡快的完全化掉那一翼,一定要快。」
「我沒想到,你的要求竟然是這樣!」
「吃驚嗎?
當初既然給你了,現在這樣的要求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吃驚的了。」
「完全化掉那一翼,那後果……」
「我明白!」
「為了那一個普通的人,值得嗎?」
「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我自己。
盡快!」
在離開前,又說了盡快二字,神秘人無奈的笑了,只道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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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流年對他說的,他已昏迷了五天。
當初的一翼,用了整整五百年。
現在的他能感受到身體內的神力比起之間的正在消退。
嘴角露出笑意。
這樣的話,神界就察覺不到我的存在了吧……那樣能夠有時間就會更久一點了吧。
另一馬車內——
「夜帝在英王成親那日離開了二階,發生了什麼?」
流年把她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無風,無風听後也算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如果真的這樣,夜帝不會再回二階?」
「應該是的。」
「夜神域不回二階,夜慕凡不在二階,二階的天下就是夜易寒的了。」看著無風略有蹙緊眉頭,她說︰
「夜易寒接管二階,他的野心不比夜神域小。」
這一刻她回想起,那天他拉著她離開迎親隊伍的開場白,竟是他終于可以做二階的王了……
不免唏噓,他的野心究竟如何?
想起現代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孩子,為什麼會這樣?
真的是和生長環境有關嗎?所以造就了現在的他。
「這點不錯,可是夜易寒的做法,我有所耳聞,向來不那麼光明磊落。」
「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總逃不過,現在回一階是最要緊的。」
「現在回去是最要緊的,你再不回去,忘川天天黑著個臉,我都已經受不了了。」
他不由得嗔怪道。
「以前的他,也不是這樣的嗎?」
在她還沒出現時,無風已經是忘川的幫手,看著好像不會笑的他處理公事,不應該也已經司空見慣不是。
又抱怨什麼?
「以前的他沒有情緒波動,現在的他易怒!哈哈哈……」
無風的笑聲不得不承認總在不經意間傳播著些許快樂,縱然沒有快樂原因的環境下。
「小年。」
他輕聲喚著流年。
「但是這次回去你要意識到,你是一階的王妃。
你不欠誰的,如果戰爭不能避免,那麼就打!
你能做到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有我和忘川解決。」
「我明白!」
她看著無風,面對真情之言,她一字一句都听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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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錯別字的地方大家請諒解,理解萬歲!
故事發展又開始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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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有點字數沒湊夠來著,抱歉了和大家分享一首歌的歌詞吧,我很喜歡哦!
時針分開了永久誰原地等候
愛被雨淋成沙漏被時間帶走
相片里你的額頭靠在我胸口
情侶漫步的午後你我分邊走
你我計算太多愛的太過痛是太自我
所以才會難過才會失落彼此都沉默
當我想起你的時候
淚被你悄悄的偷走
當我放手你的溫柔
就算覆水也會難收
走過最熟悉的路口
也許再也不能牽手
原諒我沒愛到最後
是我沒勇氣陪你們往下走
……
哈哈本月字數已滿,請原諒的無恥的湊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