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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猥瑣男走後,南宮夜擱下酒杯,緩緩站起來,推開包間的門,一股歡愛後的濃烈腥味立即撲鼻而來。愨鵡曉

連雨蝶仰著身子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楮,神情依然浪蕩,嘴里說道,「要,我還要,我還不夠……夜,夜總,要我,狠狠的插我,我要……噢,夜總,我愛你……」

她的雙收銀蕩的在胸上以及處模來模去。她的嘴巴以及兩處正淌著男人白色的稠液……

南宮夜黑著一張臉招手叫來一個女服務員,請她給連雨蝶穿上衣服,再出一筆錢叫人把她打包扛走,直接送回沙南大酒店。

……

連雨竹躺在床上,眼睜睜的一直到天朦朧亮,這期間不知宮縮痛了多少次,她忍著。

差不多六點鐘的時候,干脆悄悄起床洗漱,順便洗了個頭。因為常听人說,坐月子期間是不能洗頭的!

洗了頭,再上廁所時,看到內庫上的點點血液,她明白,已經開始見紅了!

醫生提醒過,一旦見紅,必須馬上去醫院!

把媽媽叫醒,藍采兒一听說女兒月復痛了六個多小時,埋怨道,「為什麼不早點說?要是孩子生下來了怎麼辦?」

藍采兒匆匆忙忙洗漱,拿了待產包就拉女兒出門,然後開摩托車載她前往沙南區人民醫院去了。

女式摩托車是藍采兒來到沙南區後不久買下的,就圖個出行方便。

藍采兒風風火火把連雨竹拉到了醫院。

「孩子,怕不怕?」

「不怕!媽,我昨晚夢見孩子是順產,然後我就醒了,肚子疼了。媽,我想順產,為了孩子!」

因為那個夢,她覺得冥冥中有種指引。

「真要順產?」

連雨竹堅定的點頭。

大清早的,產科的醫生護士早忙開了。

走廊里不時有待產婦走來走去,挺著大肚子,雙手按在後背,何其悠哉。

連雨竹在接受護士測血壓和脈搏等生命體征的時候,又陸續來了幾個待產婦。

其中一個孕婦,痛得 牙咧齒,在幾個家屬的攙扶下稱體重。

看她痛得咬緊牙關的模樣,心中暗暗想,真有這麼痛嗎?

醫生問,「順產還是剖月復產?」

連雨竹反問,「如果中途有什麼,可以再行剖月復產嗎?」

「可以!」

「那我順產!」

醫生鋪開知情同意書,「你認真看一下,看完了簽名。再在下面寫上‘不同意剖月復產,後果自負。’再簽名簽日期。」

這時,耳邊傳來另一個醫生對一個要求剖月復產的的孕婦說,「在這里簽上,要求剖月復產,後果自負。再簽名!」

連雨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還是拿起了筆,簽下了字。

醫生護士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把連雨竹帶到病房。

于是,連雨竹開始了漫長與痛苦的待產。

……

下午。

沙南大酒店。

南宮夜坐在電腦前處理文件的時候,門外有輕輕的敲門聲。

開門一看,是莫以彤,她笑對著他,但那笑容卻是苦澀的!

昨天晚上,她一直都沒有睡覺,她一直在等南宮夜的電話。可注定是失望的,幾年來,除非有公事,他從沒主動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一條短信。

「有事?」他問。

「夜,不如我們趁機去逛逛?」

「我很忙,你自己去吧!」看莫以彤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問,「還有事?」

「沒事了!」莫以彤黯然,眼睜睜看南宮夜把門關上。

待南宮夜再打開門的時候,莫以彤仍站在原地,「夜……」

聲音中滲著喜悅,激動與期待。

南宮夜淡淡的說,「廣城的首富梅超然邀請我去他那,你陪我一起吧!」

莫以彤大喜,猛點頭。

兩人經過連雨蝶的房間時,莫以彤問,「要不要叫上她一起?」

同時天涯淪落人!

她並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不必了!」南宮夜清冷的答。

想到她昨晚那浪蕩的樣子,心里就感到厭惡……

南宮夜和莫以彤按時赴約,梅超然早在五星級大酒店等候,「夜,難得你來一次廣城,要不是我一個手下看到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沙南區!既然來了也不來找我這個老家伙,陪我吃頓飯!」

南宮夜笑,「梅總,您說笑了。您正值男人最黃金時段,怎麼是老家伙?」

話語直接避過來廣城沙南區的真正原因。

他不過是太思念連雨竹罷了!

「哈哈,你們年輕人才是我羨慕不來的!走,晚餐早就準備好了,這家酒店有好幾樣特以菜,你必須償一償,才不枉此行!」

「梅總,您太客氣了!」

梅超然指著站在他身後的三個男子,說,「我三個犬子都在,他們都非常仰慕你的才華。來,這是大兒,梅自影,二十三歲。這是二兒,梅自清,二十一歲。這是小兒,梅自羽,十九歲。三人都在上大學。」

梅家三兄弟立即上前同南宮夜握手,「夜總,您好,請多多指教!常听爸爸提起您,說您是當今難得的商業奇才。我們天天想著什麼時候能見到您,沒想到夜總現在就站在我們面前了!」

南宮夜含笑打量這三兄弟,他們神情俊美,氣度不凡,修養極好。不知為什麼,南中夜打心眼里喜歡這三個男孩。

「你們直接叫我夜大哥好了。」

「是,夜大哥!」

席間,梅超然看著莫以彤,「夜,這是你女朋友嗎?真漂亮!」

南宮夜笑,「我心另有所屬,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莫以彤!」

掛在莫以彤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

梅超然問,「莫小姐,你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沒有,看看我這三個兒子可有喜歡的?」

莫以彤展出禮貌的笑意,「梅總真會說笑。說起來我比他們都大,他們該叫我姐姐!」

……

這一頓晚飯吃了很久,也吃得很開心。

梅超然給人的感覺有時候像一個老頑童,有時候又像個極和藹的父親,有時候又像一個八公,話特別多。

而他的三個兒子彬彬有禮,對梅超然極敬重,對南宮夜極仰慕,對莫以彤極紳士。

總之,這幾個人給人的感覺特別好。

回沙南區的路上,南宮夜把車開得飛快。

身旁的莫以彤卻神情落寞。

「不舒服?」察覺她的異樣,南宮夜淡淡的問。

莫以彤搖頭。

她身體沒有不舒服,她是心里不好受。

夜,竟然當著別人的面承認他有心上人。

那個心上人不是她,而是別的女孩!

不用猜也知道,那個女孩正是使南宮夜失個戀把魂都失掉了連雨竹!

「夜,你真的那麼愛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南宮夜沉默了一會,說,「以彤,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

「就算我不提,你心里裝的還是她,想的,念的還是她!你到這里來,也是因為她!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十年前在這里第一次見面,那時她才八歲,你十五歲!」

南宮夜便不再言語。

一路上,沉默得可怕。

……

連雨竹伏在藍采兒的肩膀上默默流淚。

藍采兒也跟著流淚。

「孩子,很痛是不是?」

連雨竹點頭。

已經晚上八點了,從凌晨開始到現在,宮口還沒有開。

宮縮越來越頻繁了,間歇時間越來越短,疼痛也越來越明顯。

傍晚的時候,值班醫生來看過一次,只交待了一句,不要去蹲廁所,要不然極有可能把孩子生在廁所里。

醫生走後,藍采兒解釋,「孩子快生出來的時候,會有重重的便意,跟要解大號一樣的感覺。」

連雨竹點頭。

她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孩子,要是實在太痛,就叫出來。叫出來會好一些。」藍采兒看著女兒蒼白的臉,心疼得不得了,「孩子,要是可以,媽媽真想代替你痛!」

連雨竹搖頭,她告訴自己,不叫不叫,就是不叫!

以前听過別人生孩子的喊叫聲,是那麼的淒慘,那麼的恐怖,讓听的人毛骨悚然,她告訴自己,要堅強。

「媽,你扶我到走廊走走。」

藍采兒抹了抹眼淚,點頭,上前扶她走出房間。

每一次宮縮,連雨竹就痛得全身發抖,發冷,身子軟綿綿的靠著藍采兒。當再一次宮縮來襲時,她痛得直蹲在地上。

醫生忙阻止,「不要蹲,會引起子宮破裂的!」

連雨竹淚流滿面,全身顫抖,「醫生,我好痛!」

見多了生孩子的女人,醫生表情淡淡的,「當然,這可是生孩子!過來,我給你檢查看看宮口開了多少。」

在檢查室里,連雨竹有氣沒力的往小床上爬,爬了半天也沒爬上,醫生站在旁邊只是看著,就等她自己爬上去。

要不要這麼坑爹?扶我一把不行麼?

終于爬上去了。

醫生戴上無菌手套伸進連雨竹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把個連雨竹弄得全身僵硬。

醫生扔掉手套,淡淡的說,「才開了一點點!」

從有規律宮縮開始,已經二十多個小時宮口才開了一點點,要等宮口開完豈不是要等到天明?

只怕等到天明,她已經痛得沒意識了。

藍采兒已經看不下女兒的痛苦樣,說,「小竹,剖吧,媽媽心疼你這樣!」

連雨竹痛得腦袋空白,點頭,「好,我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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