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建華剛去部隊時給她來過許多信,由于他調查她的過失,她一直沒有回。後來經過婉君的勸說,她正準備寫信給他與他重歸于好,沒想到卻懷上了身孕。由于懷孕後的心力交瘁,回信這事也就自然耽擱了下來。
從那以後戎建華再也沒來信了,也許他已心灰意冷以為她不會原諒他。他怎知道,她從心底里還愛著他,只有他才佔有著她的整個心靈。
流產後,一切平定下來,她曾去過一封信給戎建華。可惜她去遲了,戎建華已離開訓練基地,分到部隊去了,那信也就被退了回來。由于想到自己變得骯髒不堪的身子以及戎建華臨去部隊時自己對他的冷酷無情,她也就沒勇氣去向人家打听戎建華的地址,再給他寫信。
「難道自己果真要讓人家說中,母親現在的樣子就是以後我的下場?」張嵐失神落魂地從教室出來,望了一眼灰朦朦一片的天地,走出校門,向母親的服裝店走去。她知道,她已臨墮落的邊緣,如果再不懸崖勒馬,將悔之已晚。
外邊的雨還在下著,不過已明顯地小了。
從醫院流產回來,張嵐被劉春艷接回店去,一直住在那里。似乎為了彌補以往的母愛,張嵐受到了劉春艷無微不至的關懷。雖然流產對身心受到嚴重摧殘,而且出過意外差點丟掉生命,但在劉春艷的精心護理下,張嵐還是恢復得很快。為了不使其他老師和同學懷疑,只休息了三天就回校上課了。
流產對張嵐的心靈與**的摧殘無疑是嚴重的,但更嚴重的卻是徐益川的玩弄。這個衣冠禽獸不知從哪里學來的一套花招,在那一夜竟變幻無窮,像搞試驗一樣,在張嵐的身上不間斷地肆虐。當時,張嵐感到羞恥,感到無地自容,但又十分好奇。不明白男女間的那種事原來有那麼多的奧秘可以破譯,她沒有拒絕徐益川的別出心裁,相反隱隱約約地似乎還期待徐益川能作進一步的探索。
戎建華對她是暴風驟雨般的性的沖刺,一下就過去了,刺激雖強烈但難以回味。而徐益川卻像一瓶塵封已久的美酒,那麼醇厚,那麼甘甜,那麼清香。他不但招式一套一套的,而且不慌不忙,持久不泄,侍候得她飄飄欲仙,如死過去一般。
由于夜里長久的作騰,陰部充血沒及時消退,第二天流產時張嵐流了很多血。撕心裂膽的疼痛過後,張嵐只感到口渴。
「我要喝水
「別急,等下我給你泡杯糖茶
「我不要熱的,要冷的
「這不行,你剛動了手術,不能喝冷水
「不,我一定要冷的如果沒被徐益川睡過,張嵐也許不會這麼任性,也不會用這種口吻跟徐益川說話。♀只因兩人有了那種關系,張嵐自己也感到奇怪,不知不覺中,她竟有了撒嬌的**。
「那就少喝點徐益川這個有著多年醫齡且醫術不錯的醫生,經不住小情人可憐楚楚的央求,明知道剛流產的人是忌諱吃喝寒冷的飲食的,居然放棄原則,倒了一杯冷茶遞給張嵐。
張嵐接過一氣喝下。
「再給我倒一杯,我還要
「不,你不能再喝了徐益川沒忘記,前幾年,有一次他給一個因偷情而懷孕的女子流產時,不小心讓她喝了冷水,差點出了大事。這一教訓太深刻了,他一直記在心里,他不能讓張嵐重蹈覆轍。
「你倒不倒?不倒,我就自己去倒了張嵐說著,就要挪下床去。
「那你要听話,少喝點徐益川禁不住張嵐的固執,只得又倒了一杯給她。
張嵐接過,又一氣喝下。當時她感到無比痛快,沒想到,就是這兩杯冷水折騰得她死去活來,差點要了她的生命。
後半夜,張嵐的小月復開始疼痛起來,而且痛得一陣緊似一陣。劉春艷自己也流產過,但沒遇到過像女兒那樣的癥狀。听著女兒一聲聲痛苦的,她除了叫女兒口服止痛片外毫無辦法。街上衛生院的醫生是不能叫來看的,否則女兒流產的秘密就要讓人家知道。這對女兒的名聲以及將來的生活將帶來極大不利,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去找徐益川。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劉春艷陪著痛得直不起腰來的張嵐找到了徐益川。
徐益川見張嵐痛得冷汗直冒直不起腰來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不禁有點後悔,當時不該心軟,任憑張嵐喝了冷水。
這時,醫院里的人已開始上班,徐益川無法讓張嵐去手術室檢查,借故拿來流產器械,就在那張與張嵐天翻地覆耕雲播雨的床上,再次捅開了張嵐的。
果然不出所料,張嵐的癥狀和前幾年的那個女子一樣,由于手術後喝了冷水,刺激了的收縮,里面殘留下的胎兒的碎塊與污血來不及排出,就被包裹在里。
徐益川的脊背禁不住滲出一陣冷汗,如果劉春艷母女倆不是及時趕來醫院找他,拖下去難說張嵐不會因此而送命。
「里面怎麼會有這許多東西?」劉春艷吃驚地問。
「昨天張嵐喝了冷水,刺激了的收縮,原來該自然排出的東西都被包裹在里面,所以肚子才會感到疼痛
「怪不得她一點血都沒有劉春艷恍然大悟,「益川,這次多虧你幫忙,我不會忘記的
徐益川居心叵測地一笑,心想︰「你們母女倆都已上了我的床,還謝什麼呢?」
回想劉春艷和張嵐母女倆在床上的不同表現與反應,徐益川心神為之一振。他異想天開地想,如果同時擁著這如花似玉的母女倆睡上一覺,也許更是妙不可言,不枉人生一世。這邪念攪得徐益川渾身難受,躁動不安。
徐益川的一舉一動,劉春艷都看在眼里,還以為徐益川已許久沒跟她親熱了,這會兒焚身的緣故,她的心不禁也蠢蠢欲動起來,像蟲子在爬一樣癢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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