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張嵐,你好糊涂啊!」劉春艷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痛心疾首地說︰「你才十八歲,怎麼能輕易地把處女之身交給人家呢?你看,那個缺德的戎建華得了便宜,拔腿去了部隊,你能拿他怎樣?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媽,你一定要幫我把孩子打掉,否則我無臉再活下去了張嵐泣不成聲。
「這媽知道,媽一定會幫你的劉春艷沉吟了一下,問︰「懷孕已有多少時間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已好幾個月了
「那就不能再拖下去了,這樣吧,張嵐,媽認識一個醫生,叫徐益川。他原來是公社衛生院的醫生,現在調到海港公社去了。這樣更好,你去做手術時沒熟人,人家也就不會知道。中午吃了飯後,媽就陪你去
張嵐見母親胸有成竹的樣子,一直為此困惑與提著的心這才放松下來。她偎進母親懷里,內疚而又悔恨地說︰「媽,以前你來找我,我不理你,女兒對不起你,以後我一定孝順你,听你的話
劉春艷不禁也動了感情,說︰「張嵐,別那麼說,媽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以前你不理媽,媽不怪你,媽一直在愛著你。♀女兒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媽愛也愛不過來了,豈有怪女兒的道理
「媽——」張嵐甜甜地叫了一聲,感到從沒像此時此刻那麼充實與溫暖。
劉春艷與徐益川相識是偶然也是必然。一次劉春艷感到吃不下飯渾身無力,去醫院檢查,正踫上徐益川值班。在量血壓時,劉春艷明顯感到徐益川的胳膊漸漸地挨上了她的胳膊。
病人在量血壓時必須挽起袖子赤著胳膊的,而徐益川由于伸著胳膊操作器械,衣袖自然也縮了上去。當兩條**光滑的胳膊挨在一起時,徐益川和劉春艷都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劉春艷本是水性楊花的女子,見徐益川有意,又見身邊無人,當徐益川望過來時,情不自禁地給了他一個媚眼,嗲聲嗲氣地說︰「徐醫生,我的血壓還正常嗎?」
「還正常徐益川心不在焉地說。
「可是我老吃不下飯,渾身酸軟
「這樣吧,我給你詳細檢查一下劉春艷嬌滴滴的模樣己引得徐益川心慌意亂,如果不是在門診室,他也許就會撲上身去。♀憑著他訓練有訓的偷香竊玉的本事,他知道,劉春艷已心中有意。
「去哪里檢查?」
「就在隔壁
到了那里,徐益川關上門,又拉下屏風,指著一張鋪著草席的病床,示意劉春艷躺上床去。
劉春艷閱人無數,早已明白徐益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淺笑。
「要不要換鞋?」劉春艷問。
「換一下吧,這里有拖鞋
劉春艷的大名與傳說,徐益川早就有耳聞。
當年丹象縣城,有一家服裝店,不但師父美貌出眾,而且兩個徒弟婷婷玉立,漂亮迷人,一個賽過一個。曾幾何時,幾乎成了縣城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可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師姐前幾年因破壞知青運動犯反革命罪和流氓罪被判處死刑,命喪刑場。劉春艷當年已自立門戶,沒跟師姐攪在一起,雖名聲在外,但沒人檢舉,才僥幸逃過這一劫。不然的話,早就香消玉殞,墳頭青草萋萋了。然而,師姐的下場還是深深地刺激了她。從此她離開縣城,到鄉下隱居,下嫁給張嵐父親,希冀能遠離是非,過上平靜的生活。
她的願望是美好的,可結果往往跟現實背道而馳。如果是金子總是要發光的,如果是腐肉總是要發臭的,可惜她不是金子。沒收斂安分守己多少日子,劉春艷又舊病復發,我行我素,臭名遠揚。這倒不是劉春艷自甘墮落,而是因為她實在是太靚麗了,對她的傳說實在是太動人了,有意無意的,追逐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對于漂亮的女人來說,外界對她的誘惑,幾乎遍地都是。如果良莠不分,如果把握不住,只要一步不慎,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前面等待她的,也許是地獄,而不會是天堂。
劉春艷以及她師姐的悲劇正是如此。
徐益川曾鬼鬼祟祟地去街上窺探過劉春艷的風采。只是怯于劉春艷的名聲,再加離了婚的女人門前是非多,徐益川才不敢徑直到服裝店去,因此一直無緣接觸。今日見劉春艷只身前來,他身邊又沒多余的病人與醫生,徐益川心中暗自高興,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此刻,他顫抖著雙手撩起了劉春艷的上衣,顧不上拿听筒作個樣子,听一下她的心率,便急不可待地徑直模向她潔白的**。
劉春艷雙目微閉,吐氣如蘭,胸乳高聳,月復部平坦,一副欲睡未睡的模樣,正充滿整個心靈地期待著徐益川名為檢查實為撩撥的舉動。當徐益川的手終于模上她的**時,她情不自禁地輕輕了一聲︰「哎喲……」
「怎麼了」這一聲來得太突兀了,徐益川幾乎嚇了一跳,忙縮回手。
「我這里痛劉春艷自知太沉不住氣了,為了免補過失,忙急中生智,一把握住徐益川的手,捂到胸口上,「你模模,就在這里
徐益川一陣頭暈,雖然他不是吃素的主兒,曾見識過無數女人,且不包括那些沒姿色的女病人,但從沒遇到過像劉春艷那麼嬌情風騷的女性。他再也控制不住勃然而起的**,一把抓住劉春艷的,重重地捏了幾下。
「輕點劉春艷在徐益川的手背上掐了一下,雙臂一伸摟住了徐益川的脖子,不無擔心地問︰「這里會有人來嗎?」
「不會徐益川低頭吻住了劉春艷,他幾乎是在吮吸,劉春艷那兩片薄薄的嘴唇被他整個包含在了嘴里。
盡管渾身已著了火般燥熱難忍,盡管徐益川說不會有人來,但劉春艷還是放不下心,說︰「不,不要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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