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趕了一夜的路,青衣風塵僕僕的來到悅來客棧,打听到田姓的小姐住在天字一號,青衣稍微平復一下心情來到房門前。終于能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瘦了麼,好好吃飯了麼,還有和王爺怎麼樣了,幸福麼,雖然自己已經知道自己和她根本沒可能,可還是忍不住關心她的一切,現在終于如願以償能見到她了。
咚咚咚「進來吧,沒鎖。」
推開屋門,映入青衣眼中一張姿色平常的臉。看著正在喝茶的普通婦人,青衣有的失望,還以為是她。對待這位可卻也不敢小看,能有自己玉牌的人一定大有來頭。「這位夫人,在下青衣凌雲閣閣主,不知夫人這麼急喚我來有何事?」
「怎麼,青衣哥哥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除去偽裝,彪彪散開盤著的烏發,傾國傾城的容顏就展露在青衣面前。清麗不失妖嬈,傾國又傾城。
青衣一看大喜,「是你,真的是你!」看見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青衣覺得自己趕的這趟路值了,剛才的失落感一掃而空。她有些消瘦了,原本有些圓潤的小臉已經出現了尖尖的下巴,為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己,若是自己在她身邊就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有誰。對了,青衣哥哥我這次找你是想請你幫忙的。我讓你幫我查一下寒天的下落,你不會拒絕吧?」將手里的玉牌拋來拋去,小樣不怕你不答應我。被綁架哪那次應該就是你和寒天的仇家串通好了的,別以為我猜不到。上次的事我沒有計較,不代表我好脾氣,只是寒天已近月兌離危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他也是受人所托。不過要是這次你敢不兌現承諾,我不介意連你的凌雲閣一起除了。
「郡主的忙我自然要幫,況且郡主還拿著我凌雲閣的至尊寶玉。只是青衣有一點不明,郡主這玉牌是從何而來?」
「青衣哥哥,我這牌子可是你給的啊。你居然不知道?看來你的凌雲閣也不穩定啊,該好好地清理一下了!」
嘶~這牌子難道是給那先前給那闖關成功的古月言的。對于這種人才自己很想要拉攏,可是這人古怪的很,一點機會也不給。自己也派人調查過他的底,細家庭出身都完全沒有問題,也就暫時當做他不喜好結交江湖勢力。即使這樣自己也派人時時刻刻關注他的消息,現在得知這古月言居然是彪彪扮的,看來這閣里是有了內鬼需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多謝郡主提點,青衣牢記在心。找人的事情請郡主放心,三天之內定會尋到王爺。」「好,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還來這里找我就行了。」
有些暴汗,自己只是說讓青衣三天後來客棧找她,沒想到青衣會跟自己說嫌往返太累,索性住在客棧還節省時間。真的很難想到這樣的人能說出這種話。住就住吧,反正也不當誤自己。于是當天晚上某女就離開了客棧……
第二天清晨,青衣在彪彪的房門口反復的踱步,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借口見彪彪一面。想他堂堂一位閣主,居然為這種事傷破腦筋,說出去一定笑死人。
「呦,這位公子您找這這間屋子里的小姐有什麼事吧?」看見從彪彪房間里出來的小二,青衣有些吃驚,「啊,啊?啊!」青衣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怎麼能這麼失態。「這位小姐昨天晚上出門了,特意叮囑我每天早晨來打掃,小姐愛干淨。還交代要是有人來找,就說有閑心來找她嘮嗑,不如干點正事去。公子,公子,您怎麼了?」「啊,好,多謝了。」「沒什麼,不過這位小姐可真是漂亮,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過這麼一位如仙如畫的人,公子你要好好把握啊。」
呵呵,青衣干笑了兩聲。你就這麼討厭我麼?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
彪彪疾馳在鄉間小道上,或者說根本沒有什麼道。這古代交通真心難堪啊,交通工具就是車,馬,騾子。馬車雖然舒服點,可太慢了,騾子更慢。早知道自己就學一學騎馬了,現在自己就策馬揚鞭奔馳了。按著記憶繞了好多彎路,彪彪才找到和玉河老頭學武的地方。小山谷四季如春,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師傅,師傅,便宜師傅,你快出來,你的超級無敵天才徒兒回來了!」空曠的山谷,回應彪彪的卻只有幾聲受驚了的鳥叫。怎麼回事?老頭不在谷里這可就難辦了。
幾步飛躍到草廬近前,只見草廬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在院子里玩土。彪彪走到近前,蹲下來。「小孩,我問你這家里住著的老頭呢?」小孩看著彪彪眨了眨眼楮盯著彪彪「姐姐你是來找爺爺的麼?」「爺爺?恩,是啊,你告訴姐姐你爺爺去哪里了?」「爺爺說了,爺爺老朋友的孫子的孫子出生了,爺爺去祝賀了。」「哦,那他說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啊。」「爺爺說了,不一定,要是玩高興了就多住幾天」。哦,彪彪失望的轉身要走。「等一等,爺爺還說,要是有一個漂亮姐姐還是他徒兒的就把這個給她。」
小孩從懷里掏出一塊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小布包交給彪彪。打開小布包,看見里面的東西彪彪大驚失色,這這不是武林令?號令武林莫敢不從!老頭居然把這麼重要東西交給我了。